徐煙解釋的話堵在嗓子口,看著鄒太太聲色俱厲的樣子,瞬間明白過來。
她是故意嚷嚷開了,要將她釘死在恥辱柱上的。
解釋?怎麼解釋都沒用的。
徐煙深吸了一口氣,她臉上露出笑容來。
“你確定這枚胸針是新郎官送給新娘子的?”
鄒太太沒想到她不但不慌張,竟還會問出這種話來。
眼珠子一瞪,擺出氣勢來,鄒太太道:“你這話什麼意思?我還能誣陷你嗎?徐煙,你雖然以前是穿金戴銀,堂堂的徐家大小姐,可現在,誰不知道你多少錢一個晚上?缺這點好東西?”
“是嗎?”
鄒太太眼珠子瞪得都快凸出來了,摸不清徐煙葫蘆裏什麼藥。
“偷了鄒小姐的東西,就主動還回去,別再嘴硬了,在人家這種好日子添堵,多缺德呢!”
“可不是!平時攪和別人的家庭,給男人當小三,就夠下作的了,還跑到人婚禮上來搗亂!”
“好歹也是大小姐的出身,怎麼就這麼貝戔呢?”
“有人天生就是貝戔貨,要不然,怎麼會連鬱南行那種男人都不要,卻去跟自己的....亂來?”
“還有白景升呢!”
“可不是!七十歲了,還能啃得下,真是饑不擇食!”
鄒太太一聽身後都是在幫著她說話的,心裏更淡定了起來。
她撇著嘴,臉上都是得意,看著徐煙道:“隻要你把東西還給我們玲玲,再當眾給我們玲玲道個歉,離開這裏,我可以不送你去警察局!不追究你的責任。”
徐煙像是沒聽到身後的議論紛紛,她捏著手裏那塊黃鑽為主的胸針,仰頭,就著燈光看了看:“東西是好東西,可惜,不配呢!”
鄒太太眉毛豎了起來:“你說誰不配!你把話說清楚!”
“我說你女兒。”
徐煙將胸針握在手中:“一個胡說八道,傳人謠言,破壞法紀,自甘下貝戔的東西,怎麼配得上這樣純淨的鑽石?”
“徐煙!”
鄒太太聽到徐煙竟然敢辱罵鄒玲玲,五官都扭曲了:“你說話是要負責任的!”
“這也太過分了!搶別人的男人,還偷別人的東西,還有臉說出這種話來!”
“可不是!見過下作的,沒見過這麼下作的!”
“想想她以前還是北城第一名媛呢,北城名媛的臉都給她丟光了!”
“我說話,自然負責任!”徐煙拔高了聲音,將竊竊私語都壓了下去。
鄒太太看她的樣子,胸有成竹似的,怕徐煙還有什麼花招沒使出來,想速戰速決,不願跟她多耗,也擔心誤了鄒玲玲的及時,就喊道:“還愣著幹什麼,趕緊把人給我丟出去!”
“誰敢!”
徐煙握著胸針,眼睛一瞪,自有一種威嚴的氣勢!
“做賊喊抓賊,鄒太太這一手把戲玩得不錯,沒少在鄒先生的麵前唱念做打吧!”
鄒玲玲的父親在外麵沾花惹草,有多風流,在安城不是秘密,北城也有所耳聞。
鄒太太被這麼一說,臉都青了。
剛才是為了女兒故作憤怒在,這下是真的憤怒。
她鐵青著臉,喝道:“住口!你這個胡說八道的小貝戔種,我撕爛你的嘴!”
徐煙往後退了一步。
把手裏的黃鑽往鄒太太身上狠狠的丟過去,鄒太太被她扔得一愣。
徐煙道:“你想要這東西,我送給你!不用耍這麼多花招!就像翟安文一樣,你們想要,拿走就是!我徐煙要什麼,還不屑當個小偷去搶!”
“鄒太太,隻要我高興,今天這場婚禮的新娘子隨時都可以換人,不信,你可以試試!”
鄒太太被氣得說不出話來,隻想上前狠狠的扇徐煙的耳光。
“畢竟,為了讓你的寶貝女兒能和翟安文結婚,您可是花費了大手段,到處傳播我的謠言,還將我打暈了,想要對我不軌!我這樣讓你和你的女兒忌憚,翟安文有多在乎我,可見一斑!這個胸針,是我不要,你們愛當個寶貝,那就好好收著吧!”
翟安文那時在眾媒體前親口承認在追求徐煙,還要解除和鄒玲玲的婚約,不久前的事,大家都還記得,徐煙這麼一說,立即就有人在背後竊竊私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