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南行好笑的扯了一下唇角,抬手,在徐煙的額頭上敲了一下:“這麼大能耐,你打算怎麼對付我?”
徐煙額頭上很快就紅了。
她該疼的,可她卻連眼睛都沒眨,冷笑道:“鬱南行,你猜,肖瀟現在在哪兒?我說她還在北城,你說呢?”
鬱南行的臉色瞬間難看起來。
他瞳孔緊縮,盯著徐煙,一瞬間凶惡起來:“別再找她!”
果然,一提到肖瀟,他就會失控。
徐煙深吸了一口氣:“我說了,我要殺了她!”
她很快往後退了一步,跟鬱南行拉出極大的距離來。
“鬱南行,你最好別阻止我,否則,我會先把你除掉!試試看,我有沒有這個本事!”
鬱南行臉色已極端難看。
他周身的氣勢都緊繃起來,大步往前一跨,要去拉徐煙的胳膊。
一輛車,噌,躥到兩人中間。
鬱南行被迫往後退了一步。
車門被人一掌推開,有個紅唇墨鏡的女人,嚼著口香糖,衝徐煙喝道:“上車!”
徐煙便跳到了車上。
鬱南行便看著那輛車呼嘯而去。
阿奇從後邊趕過來,著急的上下查看了一下鬱南行的身體。
“鬱先生......”
“沒事!”
鬱南行雙目緊盯著前方很快消失不見的車輛,眸底,暗潮洶湧。
他問:“問出什麼來了?”
阿奇道:“那人隻是個賭徒,欠了一屁股債,鋌而走險,想要賺一筆。”
鬱南行冷笑了一聲:“她入住的雖不是什麼五星級酒店,但在安保方麵也未曾出過什麼紕漏,輕易就叫一個沒什麼能耐的賭徒給混進去了,這話,你信?”
阿奇咽了口唾沫。
鬱南行道:“查!我不管你用什麼辦法,我要知道背後是哪隻手在我眼皮子底下作怪!”
阿奇:“是!”
鬱南行眸色晦暗,他微側了下臉,似還能感受到她揮出那一巴掌時的力道。
她還真是,恨極了他。
嘴角扯出一抹苦笑,鬱南行從警察局門口離開了。
秦顏開的這輛車是輛老爺車,價值不菲,車內重金屬樂吵得人頭疼。
徐煙道:“小尾巴,能不能把音樂關低一點?”
秦顏嚼著口香糖,晃蕩著腦袋,瞥了後視鏡裏的徐煙一眼,將音樂給關了。
忽然,從半路裏橫衝出來一輛小卡車。
秦顏嘴裏罵了一聲,猛打方向盤,車子一個漂移,從那小卡車側後方險陷穿了過去。
從後視鏡裏看著小卡車撞到了欄杆上,秦顏罵了一句:“活該!”
車速不減。
徐煙掰著車窗往後看。
秦顏道:“別看了,衝著你來的。”
徐煙詫異:“怎麼會......”
“怎麼不會?”
秦顏道:“這條路是單行線,那卡車車牌號一看就是套的,沒這麼巧的事。”
秦顏道:“徐煙,有人想殺你。”
徐煙眉間微蹙:“是肖瀟。”
秦顏道:“我調查過了,你說的這個肖瀟,隻不過是山裏一個寡婦的孩子,寡婦死了之後,她被村裏的一個老光棍收養,那老光棍看她越長越大,動了歪腦子,半夜爬到她床上去,被她一榔頭砸死了,鬱南行的姐姐鬱芳芳有資助貧困學生,肖瀟就是其中一個,她被關押之後,寫了一封信給鬱南行的姐姐,後來她被鬱南行的姐姐從那地方接了出來,一直跟著鬱南行姐姐,鬱南行的姐姐死了之後,她就跟著鬱南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