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痛欲裂的想要睜開眼睛,但是酸澀的眼皮就好像壓著千萬般石頭,太陽穴處突突的跳著,蘇雨心睜開疲倦的眼睛,眼底一片茫然。愣了好一會兒,才明白過來。她被劫持了,現在她躺著的大床,說不定就是一個土匪窩。她到底被那群人帶到什麼地方了,這裏是哪裏。。身上的衣服是完好的,首先可以確定,她沒有被侵犯。
驀地,心裏,安然的舒了一口氣,原來,不是她的敏感,而是每個女人與生俱來所屬的警惕。房間的布局很簡約,一張紅木的長方形桌子,一張單人床,上麵還有她躺過的痕跡。窗外是長滿了生命力頑強的爬山虎。新鮮的空氣透過明窗傳達到室內。帶著撲麵而來的新鮮。不知何時,身後的門,吱呀一聲推開了。
蘇雨心,立即反應似的轉過身。很可惜,她隻看到了來人微微佝僂的背影,杵在手心裏的柺杖敲擊在木色的地板上,這個就是綁架她的人?她在心裏泛著疑問。抓她是為了什麼,她可以確定自己沒有仇家,也可以確定不是她在蘭城的舊怨,她跟江文軒已經離婚了,那筆賬她會親自回去,拿回來。
“蘇小姐,老夫很高興能在有生之年,請你來到我的弊莊。”背對著蘇雨心的背影在此時轉過身,她朝對麵看過去。那是一張帶有皺紋的臉,上麵是歲月走過的痕跡,他是個老人,那雙眸,卻銳如利劍,仿佛透過距離,想要刺穿她的心,以及靈魂。他到底是誰,為什麼要抓她。蘇雨心美麗的臉上看不出應該有的懼怕,她的無畏無懼,讓眼前的老者,很賞識。畢竟,換做其他人。應該是害怕的。
可是她沒有,一個不過20出頭的丫頭,居然不怕他,黑手黨教皇身邊的女人的確與眾不同。“你到底是誰。”蘇雨心語氣犀利的開口,她不想浪費太多的時間,尤其是在敵人麵前,她隻想,爭取更多的時間逃出去。如果對方是“他”的仇人。那麼,現在的自己,隻會成為拖累他的累贅,那不是,她願意的。
“你不用害怕,我請你過來,不過是想請教你一個問題。”老者臉上帶著蘇雨心看不懂的笑意,’隻是這麼簡單?“她後退幾步,看到了半開著的房門,如果她現在走向那扇門了,會成功嗎?蘇雨心握緊了拳頭,一顆心變得底氣不足。她不會成功的,那就隻有接受。老者見身後的人不說話,又重複的問了一遍,微微的提高了音力。
“你們中國,有句古話,叫寧拆一座廟,不毀一樁婚。”他冷冷的開口。她猜不出他的意思,“我隻對待一心人。“思考了約半一分鍾之後,她淡然的回話。語氣裏都是不容置疑的肯定。從這個老者問話的語氣來看,他一定是誤會什麼了。破壞別人感情的事,她此生,不會去做,她要的隻是一心人。
老者得到她的答案之後,微微點頭,轉過身,複雜的目光掃過她,在離開之時,帶著提醒的一句,“我派人請你過來,你姑且安心,3日之後,定會有人來接你。”房門再次被冰冷的關上,蘇雨心虛脫的趴在床邊,他是什麼意思,抓她過來,就為了問這幾句莫名其妙的話?恐怕不是那麼簡單吧。
抓她過來,一定還有更大的用處,床上的美人兒深深的歎了一口氣,原本惆悵的心情更加惆悵了。他上了飛機以後,會知道她被抓了嗎。會過來救她嗎,會不會有危險,想得越發複雜,她幹脆閉上了眼睛。思考著逃出去的計劃。她不知道這裏是哪裏。而且,附近裝滿了攝像頭。一旦,她有動靜,馬上就會被發現。
可是不逃出去,就隻有等死。而且最後還不知道自己會因為什麼而死。帶著笑話吧。此時正在拉斯維加斯飛往希臘的私人飛機上,啟辰希原本閉著的眼簾,在感覺到心髒的錯覺之後,冰冷的睜開眼眸。青葉在一旁剛剛接完合作商的電話,看到老板醒來以後,匆匆的走過來,“她出事了。”啟辰希一張臉沒有什麼表情,可說出的話卻帶著一絲篤定。
“我馬上去查。”青葉剛準本接播線過去,就被啟辰希攔下了,“幫我轉到雅幫庫。”他微微皺眉,臉上雖是平靜無波瀾,但一雙手卻在身下,暗暗的握緊了,書房內,帝華正在專心的練字。完筆以後,將字拿起,細細的端倪,嘴角始終掛著胸有成竹的笑容。
帝華獨自守在一旁,恭敬的說道,”幫主,消息已經放出去了,相信小姐和景少爺,一定會趕回來的。”帝華深深的歎了口氣,將字畫收好,他才淡淡的說道,“為了這小丫頭,我可真是操碎了心,路,我已經替她鋪好了,剩下的就看她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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