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尖嘴猴腮的瘦個子隨從也幫腔道:“我們公子爺今兒隻想要會會那紫嫣仙子,快快叫她出來招呼。”
“這位爺可是對不住了,紫嫣仙子是真的出不來的。”老鴇看這貴公子態度蠻橫,自是也端起了架子,想她開妓院這麼久什麼樣人沒見過,難道還怕了個毛頭小子不成,想她才不會傻到為了一個男人,得罪了她們這裏的招牌搖錢樹。“若是公子爺真想一睹芳容那不如每月的13日來觀花魁獻藝,到時紫嫣仙子必然出現的。”
那貴公子側眼向一旁尖嘴猴腮的瘦個子揮了下手,那瘦個子得了意,從懷中拿出一打銀票向老鴇遞了過去,尖聲尖氣地笑道:“廢話莫說,這是銀票,足夠買下你們這怡紅院的,還不快快叫那花魁出來服侍我們公子爺。”
老鴇一看是銀票,連忙亮著眼睛伸手接了過去,這一看不由得眉開眼笑,連連道是,後一回神不免又為難道:“這,其實我這裏開門做生意,哪裏是有錢不賺的。可是我們紫嫣仙子脾氣古怪,而且還是官妓,不受我這裏管製,是真的從不招待客人的。”
“我們公子爺可是說一不二的人,廢話少說,不然把銀票交回來……”瘦個子看明了這老鴇錢迷,伸手要拿回那銀票,老鴇連忙收回來,將銀票揣入懷中,滿臉陪笑道:“公子莫急,我這就去說合著,請來就是了。”
“慢著,今日紫嫣仙子已經有約,恐怕不能相陪這位公子了。”歐陽天嬌在一旁實在是看不下去眼了,終是忍不住站出來背手沉了臉色,阻止道。
那貴公子一聽有人竟然叫號,不免也皺眉不悅地看去,見竟是個一身白衣,長相俊美幹淨的少年男子,不免哼笑著問道:“嗬,你是何人,竟敢管爺的閑事?”
老鴇一見這二人對上號了,連忙陪笑道:“二位消消火氣,這位是翼公子,是我們紫嫣仙子的入幕之賓,今日是這翼公子先來相約紫嫣仙子的,所以公子爺可能還需要等一下,待我去問問仙子。”
“嗯?不是說那紫嫣仙子賣藝不賣身嗎?哼,怎麼還會有個什麼入幕之賓,我看到是個相好的小白臉,哈哈,我們公子爺從不等人,今就看定了,我看你能怎麼著。”那尖嘴猴腮的男的說完,拉了袖子便一臉凶狠的上前朝歐陽天嬌揮拳打去,歐陽天嬌隻輕笑一聲,不慌不忙地伸出一隻手臂與之比劃幾下,便易如反掌的將那尖嘴猴腮的瘦個子打得跌到在地,連連求饒喊痛起來。看這狐假虎威的家夥,歐陽天嬌不免嘲笑道:“猴子披了件人衣就敢跑出來如此猖狂,沐猴而冠者果真與小人無二。”
看到瘦個子被歐陽天嬌輕而易舉地打倒在地,那貴公子不免也凝眉不悅,正待要上前之時身後一個黑衣人不聲不響的從旁攔住,附耳與之嘀咕了幾句,但見那貴公子立馬一臉匪夷所思地向歐陽天嬌一處,打量了起來。
歐陽天嬌不解何意,皺眉間向這幾個人看去,自是想為紫嫣仙子招架住這幾個蠻橫無理之人。
待得黑衣人俯首退去,那貴公子突然仰頭笑了起來,眯眼一副看好戲般地側頭看向麵前歐陽天嬌道:“我當是何人膽敢在京都城中淫威猖狂,原來竟是當朝駙馬爺,哈哈哈,沒想到啊沒想到,三駙馬到真是個風流之人,竟敢背著刁蠻潑辣的三公主來此地逍遙快活,哈哈哈,果真是有膽色之人。”
歐陽天嬌沒想到這人竟然認出自己的身份,這心肝不由得在胸口裏驚得一顫,看來此人身份果真非同一般,想來剛剛自己強出頭的確有些欠缺考慮了,這不被人拆穿了身份。
一旁圍觀的眾人和老鴇一聽這富貴公子所言皆是無比震驚,不禁紛紛都向歐陽天嬌打量看去竊竊私語起來。那老鴇更是驚著地問道:“翼、翼公子竟然就是當朝的駙馬爺?”
歐陽天嬌咬唇皺眉不語,眼神淩厲直直與對麵站著的公子爺雙雙對視良久,既然都被這人拆穿了身份,到也無所謂了,方釋然笑道:“既然公子知道在□份,那本駙馬也便不必隱瞞,紫嫣仙子實在不方便接待貴客,還請見諒。”說完,歐陽天嬌便轉身想離開此地。
“哈哈,好,既然是駙馬爺的女人,那我今日就給駙馬爺這個麵子,他日有時間在下到想好好會會駙馬爺,哈哈哈……”說完,那公子爺便轉身大笑著離開了怡紅院。
歐陽天嬌見這人走了不免長出了口氣,一種不好的預感油然而生,回頭看著四周注目之色,不免沉了臉,想必駙馬爺逛青樓勢必又要在京都城裏傳出一段佳話來。回了身不理其他,徑自直直向院後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