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白色衣服的女傭,急急忙忙,慌裏慌張的從酒窖跑出來。
待看見齊司陰沉的俊臉時,害怕的差點就暈倒在地。
“你說什麼,砸了?”左岸的驚恐,不敢去看身後的齊司。
“是的,眉姐姐在給溫小姐介紹酒的成長史時,溫小姐說她看見了老鼠,然後拿著酒瓶就砸,那場麵,我和眉姐姐根本就控製不了。”
“帶路。”齊司眉毛一挑,然後,邪惡的勾唇。
左岸的心,在這瞬間,狠狠的往下沉,少爺的平淡,是因為溫然?
“是。”女傭的腿,差點就軟了下去。
要不是左岸冷冽的眼光,涼涼的掃向她,怕是她早就想要暈死過去。
酒窖裏,“溫小姐,你馬上停下來。”
眉畫大喊,周圍的酒,從各個方向流動,溫然穿著平底鞋,跑得倒是很快。
“老鼠有危害,快,看見沒有,它在哪裏。”說完,溫然又加快速度。
把那些地上有的還未摔壞的拚子,鋪天蓋地的朝一個方向丟下去。
“住手。”左岸見此,立刻出手。
身手敏捷的她,一分鍾不到,就將頭發混亂,一臉興奮的溫然給製服。
“”眉畫看著身後的齊司,嚇得大氣都不敢出。
再看看滿麵狼藉的酒窖,一股寒流,從頭流到腳。
“少爺,我”說到這裏,酒窖的溫度,直直的往下降。
齊司的眼神,有意無意的往溫然身上看去。
“不要看著我,的確有隻老鼠,你不知道這些老鼠”
溫然麵色不改,理直氣壯的對上齊司。
不放她走,她就慢慢的折磨下去。
她料定這些女傭不敢對她怎樣,所以才明目張膽的這樣做。
“把這裏的損失統計好,給她看,現在,進行下一個培訓。”
齊溯不怒反笑,沒有人猜得透他此時此刻在想些什麼。
宛如黑洞的眸子裏,也是看不出任何的情緒。
華麗的轉身,閃著一抹難以撲捉的猙獰。
“是。”左岸領命,再一次,溫然讓她在齊司麵前輸得肝腦塗地。
“帶她下去換衣服。”厭惡的看了眼不斷喘息的溫然,左岸直直的往外走。
“放開我,我自己會走。”眉畫慘白著臉,拳頭握住。
要是丟掉了這份工作,因為溫然可就不值得了,她畢竟是一個代孕女人。
溫然拒絕別人的碰觸,路她走過一次,自然也記得。
大廳裏,所有的傭人都兩排站開,低著頭,自認為做錯事的在齊司麵前等待著責罰。
“疏忽,恪盡職守,讓溫小姐為所欲為,這一次,就姑且饒過你們,要是還有下一次,全部走人。”
“記住,溫小姐和你們差不多,前提得是她不聽話。”
“懂了沒有。”寒末最後一句話,讓所有的傭人都像是從鬼門關回來。
“是。”齊刷刷的點頭,以後,一定要管好溫小姐,否則自己隻有死路一條。
齊溯揮手,所有的傭人都下去。
“少爺,溫小姐下來了。”寒末的眼神往樓梯上收回,低頭在齊司的耳邊一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