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日秦公經常外出,夜間更是從不露麵,池律裝作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問東問西,秦公也不正麵回答,想來是早已防備著自己了。幾日如此,那自己又何必多做幫襯呢!
那日秦公帶著神醫剛走,池律便見一臉冷漠的主子回來了!
“主子!”池律滿帶著歡喜的叫夜影,
“嗯,這幾日如何?走,進屋說。”夜影想回陳澈的房,
池律眼神閃爍,帶著一點擔憂,“主子,您幾日未曾吃燒麥了,咱們去吃燒麥吧!”
夜影回頭看池律的時候,就見池律嘴上說著“秦公”,可並未出聲,夜影環視下四周,“好,先去吃些也好。”隨即出了門。
夜影一路引著二人去了夜影置的那處宅子。見到夜影的身上氣勢的改變,池律隻能說“他已經不在這了,秦公前幾日帶他出去了。”
“暮晨、進去查探一下。”夜影吩咐暮晨。
“是。”片刻之後,暮晨出來,“宮主,院內無人。”
夜影走進去,暮晨更是緊握著手中的劍,防備著池律。
“池律,說說近日的情況吧。”夜影想知道池律是否可用,若是有所欺瞞,便不由留著了。
“主子,前幾日夜裏我引開這院外的人,秦公將他救了出來,但是好像情況不容樂觀,這幾日白日裏神醫都秦公經常不在,夜間秦公也未回來。”池律觀察著夜影的神情。
“你、知道那人是誰?”夜影隨意的撣著衣角,
“屬下知道,秦公說與屬下了。”池律彎著腰,恭敬的回著。
“那、你說,這算是謀反麼?”夜影語氣輕輕的問出來,
池律立刻跪下:“主子,屬下不知道算不算您說的,但是池律知道,若是日後由您稱王,那是陳國大幸!”
夜影並未說話,似是在考慮,
“池律、我叫暮晨,若是你所言是你心中所想,那但憑你的膽識,日後你池律便是我兄弟。若是你剛剛話中有半句虛言,那天煞宮會讓你見識到何為背叛!”暮晨走到池律身邊說,
“主子,請您相信池律!”池律半跪著對夜影說,“那人被秦公安置到城外,這幾日我偶爾跟去看看,並無轉移的跡象,既然認下了主子,那池律便做出點事情讓您看看!”
夜影看著池律的樣子不似有假,有些笑意,問“如何做出樣子?”
“屬下這就去伺機除掉那人,讓主子再無顧慮!”池律說著就要離開,
“嘩”暮晨利劍出鞘,直指池律!
池律步步退讓,“你這是何意?”
暮晨幾步便將池律逼至牆角。
“暮晨,算了,他應是不知情。”夜影示意暮晨放開池律,又對著暮晨道,“你與他說說吧!”
“是,宮主。”暮晨放開池律,將二人關係說與他聽,
......
聽後的池律大喜!“暮晨,那這麼說,主子並不是謀反?哈哈!”
“難不成剛剛你在欺瞞宮主?”暮晨適時打斷,
池律呆愣片刻,眼神剛飄到夜影處,便見到主子眼角的笑意!歎了口氣,問“主子,您是信屬下的吧?”
暮晨將劍收起來,掃了一眼池律道,“宮主若是不信你,還未進院子你就不在了。”
“帶我去那破廟吧,此時不宜耽擱。”夜影起身向外走,看了一眼四周,這暗中監視的人,會是誰呢?
“是。”二人跟著夜影出來,池律先一步帶路。
“主子,就是這。”池律停在離破廟稍遠的位置,手指著破廟的位置,
“一般情況,這時間秦公在,但是神醫不在。”池律解釋著,“您看需要屬下做什麼?”
夜影並未出聲,隻是盯著破廟思索。
“池律,你太弱,嘖嘖,真沒想到,你這樣的人竟然能留在宮主身邊。”暮晨在池律身邊,一臉嫌棄的樣子,
“你!別以為你多強,哼,強不也是打不過主子!”池律雖然武力一般,但是真鬥起嘴來,未必會輸。
暮晨竟有一絲詫異,“你竟看得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