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要你想,”杜卓陽用一個漂亮的弧度把煙頭彈到旁側的草坪裏去,“哪怕在那裏組建一個專門反對我們這些‘黑道頭子’的組織,又有何不可?……看你自己的本事。”
凱琳神色複雜地看著他:“……這次我恐怕要真的跟你說聲‘謝謝’了。我會過去你說的那個基地,但是不會組建什麼組織,而是要讓更多的孩子們明白,加入你們所謂的黑暗世界,並不是什麼應有的‘夢想’。”
“那就祝你好運。”杜卓陽拉開車門重新坐了回去,在臨上車前冷淡地說,“希望下一次對你說‘好久不見’時,你還活著。”
然後,黑色的賓利車不再遲疑地絕塵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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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新從紐蘭登市返回到維爾市以後,已經到了淩晨將至的深夜時刻。
一身疲憊的杜卓陽靠在車子的後排座椅上,指間夾得香煙頂端已經積累了一大堆的煙灰搖搖欲墜,可是卻連彈落它的微小力氣都不願使出。
思緒放空之間,杜卓陽突然想起了上午遇到的那位前fbi警官。
……是叫凱琳嗎?
思維天馬行空但是卻總能神奇般地和杜卓陽對接起來的阿基,這時猶猶豫豫地開了口:“杜少,我有一個問題想不明白。”
“你想不明白的問題多了去了。”杜卓陽把整支煙都掐滅在手邊的煙灰缸裏,“問。”
“凱琳那種害您入獄的女人,我們不趕盡殺絕已經算是仁至義盡了!為什麼還要讓她去我們的基地裏啊?”阿基停頓下來思考了一會兒,突然恍然大悟道,“我明白了杜少!您是想把她騙到我們的基地中,然後就可以對她哢嚓一刀砍過去!”
“白癡。”杜卓陽用了兩個字回答他。
抓耳撓腮半天依然想不明白的阿基在老實了不到10分鍾後,又大著膽子開了口:“那難道是想把她變成我們自己的人?可是我看那個娘們兒很不好搞的樣子啊……”
“白癡。”杜卓陽連換個詞形容他都懶得換。
被連罵了兩句的阿基再也不敢多嘴,老老實實地把車子開回了家。
杜卓陽在他為自己拉開車門之後,才簡單地說道:“……隻是,幫她完成自己的夢想罷了。能有自己的夢想,哈……”
腦回路堪比單細胞生物的阿基少年此時已經忘記之前自己被挨罵的話題了,關上車門好半天都沒想明白杜卓陽這句話什麼意思。
……算了,不想了!還要為杜少準備夜宵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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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著一身倦意想要盡快回去休息的杜卓陽,一走進一樓主廳就發現了讓他頭疼欲裂的一幕:
跑了一天都不見蹤跡的房二少,此時正充滿敵意地看著坐在沙發上的另一個男人,一見到杜卓陽回來,立刻轉身問道:“卓陽,他是誰?”
杜卓陽對他這種現場捉奸式的護食口氣十分深惡痛絕,正要出言反駁之時,卻在看清沙發上坐著的那個男人後,非但沒有說出房書平想要的解釋,反而走上前去,給了那個從沙發上笑著站起來的男人一個大大的擁抱。
房二少簡直要酸!壞!掉!了!!!
作者有話要說:過敏性鼻炎犯了,頭疼的要命……每次回家都會麵臨這種難題。
謝謝不卡不卡不卡、荔枝魚鱗、洛夜別躲裏麵不出聲快(妹子我躲在哪裏不出聲還有你這句話沒寫完啊喂)、13951741 姑娘們扔給我的霸王票,你們是在獎勵日更的作者嗎?哈哈。
=3=~<\/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