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杜卓陽饒有興致地看著他,“你想說什麼?”
“我就問一句話,”房書平衝他飛快地眨了一下眼睛,“我同意抽血的話,有‘獎勵’吃嗎?”
“你覺得呢?”杜卓陽說完這句話後,就放鬆身體仰靠在寬背靠椅上,似笑非笑地看著他。
我操……房二少默默地擦了擦並不存在的口水……這絕壁是在挑戰我的自製力啊。
於是,他頓時覺得還留在書房裏的禿頂男人礙眼無比。
被匆忙轟出書房的福肯看著甩在自己麵前的房門很是有些不知所措。
……到底是哪位貢獻骨髓幹細胞啊……明明在樓下的時候,那個出手大方的男人要求“越快越好”的,怎麼剛一談到正經事情就轟自己出來了啊……
阿基輕咳了兩聲喚回了福肯的注意力,然後非常有禮貌地對他說:“教授,您隻要告訴我們怎麼做就可以了,具體的操作事宜,我們這邊會有專業人士配合您的。”
跟著阿基一起過來的“專業人士”趙醫生見狀心中大為爽快:就知道不能隻有我一個人被門板打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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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手鎖上房門後,房書平返回到杜卓陽身邊就把他的筆記本推到一邊去了:“我第一次見到你這張桌子就看中它了……這麼寬這麼大,不用來運動一下簡直太浪費了!”
他一邊說,就一邊就去扯自己的領帶,動作自然流暢無比,就像是喝一杯水那樣理所當然。
杜卓陽維持著之前的動作,翹著腿的動作讓他的褲線顯得筆直:“動作挺快?”
“放心,我該快的時候快,該持久的時候絕對持久!”房書平信誓旦旦地保證著。
就這麼兩句話的功夫,他已經扯下了領帶,連帶著襯衣的扣子也被順手解開了兩顆,露出胸前帶著結實質感的肌肉線條。
杜卓陽站起身來,一手抽過來那條領帶,一手摁著他的胸膛就吻了下去。
房書平大喜過望,伸手就想去扒人衣服,結果被杜卓陽抓住手腕反手別在自己身後,三兩下就用領帶紮了起來。
“捆綁係play麼?”房書平一點都不驚慌,內心反而帶著因為他主動動作帶來的欣喜,“親愛的你真是太熱情了……主動坐上來什麼的我還以為隻是在我夢裏才能出現的場景。”
杜卓陽伸手去捏他的下巴:“對,主動地上你。”
……等等……
房二少心中警兆大生:“你說的‘上’,是‘坐上來’的‘上’嗎?”
杜卓陽笑得別有意味:“是‘幹’你的‘上’。”
我操!
劇本不對啊!
房二少一直秉承著“媳婦兒可以為所欲為要命我都可以給你但是反攻絕壁萬萬不能”的原則,眼看好不容易追到手的“老婆”第一時間就要反壓自己,雖然深為“老婆”對自己感性趣而自豪,但是原則更不能動搖。
可是杜卓陽在情人方麵從來都是男女不忌,身邊的人更是如流水一般時常更換,雖然大多都是不體恤對方隻顧自己感受,但是應有的技巧卻是一個不少。
再加上房書平對他用情極深,隻是稍加耳鬢廝磨一番,就能感到貼身的某個部位開始精神地站立起來。
杜卓陽輕笑了一聲,唇瓣貼著男人的喉間帶來的輕顫像是一把羽毛輕柔地搔過男人心尖:“……這麼著急?”
房書平低頭就吻住了他的雙唇,動作凶狠得像是要把對方一口吞下去。
杜卓陽很滿意他熱情的回應,雙手揪住了他的領子,然後順著他已經解開的領口直接撕了下去。
再然後,杜卓陽就覺得自己眼前一晃,回過神來之後已經被男人壓在了真皮寬背靠椅上,接近著手腕一緊就被重重地捆了起來。
“你!”他剛說出口了一個字,就被房書平捏住下巴又一次凶狠地吻了上來。
房書平這個吻吻得極深,唇舌交纏的動作既纏綿又動情,仗著自己早有準備直接把人吻了個氣喘籲籲才滿意地在他唇上又咬了一口。
“……放開我!”杜卓陽掙了一下自己被領帶捆住的雙手——這個王八蛋捆得還真拓麻結實!
“做完就放!”房書平大義凜然地回答,一邊說一邊飛快地解對方的衣服,解到最後更是不耐地大力撕開,崩落了一地的紐扣。
杜卓陽抬腳就去踹他,結果被他一把分開膝蓋,另一隻手順著大腿內側就摸了進去,一把攥住關鍵部位後還大言不慚地說著什麼“來來來讓我看看你想我沒有……光站起來不算,不哭就不算想啊!”
……媽的這個流氓!
房書平話說得極為不要臉,手下的動作更是既不要臉又飛快,三兩下就拽下了杜卓陽的腰帶,更是仗著自己近身搏鬥的豐富經驗,用褲子把他的一條腿直接捆在了椅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