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今天這一場爭鬥,楚飛雖然身受重傷,但卻終於是將高震遠折服。
聽著高震遠的問候,楚飛勉強一笑:“髒腑受微創,休息幾日便可,並無大礙……”
高震河對著兩名百戰堂的士兵擺了擺手:“送楚公子去城主府休息。”
看著楚飛被抬走的背影,高震遠悄聲問道:“大哥,這楚飛,難道真的在萬枯林之中有所奇遇?”
高震遠淡淡的笑道:“我想,他應該是有所奇遇的,否則他絕對不會恢複實力,我們潛入敖家的眼線曾說,楚飛被他的未婚妻敖雪那小丫頭弄得經脈盡斷,但你看如今楚飛的實力,若說他沒有奇遇,誰會相信?”
聽到這話,高謙的一雙眼睛陡然變得明亮起來。
看到自己兒子的眼色,高震遠麵色微斂:“謙兒,記住,萬不要打楚飛身上寶物的主意。”
聽了這話,高謙頓時一臉疑惑之色:“為什麼?”
高靈兒啪的一聲拍了一下高謙的後腦:“你這個笨蛋,我不是和你說過嗎,如果強行逼問有效果,敖家早就成功了。”
“唉,楚飛這孩子所承受的苦,就連我們這些老人,恐怕也不一定能夠承受住啊。”高震遠歎了一口氣道。
“爹,你怎麼是老人呢,還年輕得很啊……”高靈兒俏皮的眨巴著眼睛、拉著高震遠的手臂道。
聽了自己女兒的話,高震遠不由得哈哈大笑起來,旋即輕點了一下高靈兒的瓊鼻:“就你丫頭嘴甜……”
卻說此時,楚飛被抬到了城主府內。
四周的人都被楚飛屏退,而後迅速進入到了修煉狀態。
楚飛所受的傷,比他想象的要嚴重許多。若非是有混沌碑鎮壓,恐怕楚飛這一次就算是擁有那重合圖影,也絕對是十死無生。
內視之時,楚飛發現自己的經脈四周出現了一條條細密的裂紋,上麵還帶著道道血絲。顯然,因為悲天那強勢的一掌,已經將他的經脈震裂了,若非混沌碑一直鎮守丹田,四周經脈都附帶著一絲混沌之氣,楚飛還真有可能被再度震斷經脈。雖然震斷之後楚飛仍舊可以修複,不過卻還是要重新開始修煉,這是楚飛無論如何也不能接受的,畢竟還剩幾天的時間便是要到碑祭了,到時候他必須要參加天門擂台賽,爭取到一個進入天門天碑參悟的名額,將剩餘的穴道參悟透徹,否則他的實力隻能止步在衝穴期的初等層次,永遠不能寸進。
一絲絲的混沌之力,瘋狂的湧入到楚飛的丹田之中,僅僅是片刻之後,受損的經脈便是完全恢複如初,一股股淡藍色的寶光從經脈之上射出。
被打開的四十八枚穴道之中,一股股雄渾的星力,不斷在體內的經脈運轉,使得剛剛被修複的經脈,快速適應星力的流淌。
感受堅韌性又增強了幾分的經脈,楚飛滿意的點了點頭,心中倒是頗為驚喜。
經過這一日的爭鬥,敖家吃了大虧,在這之後,敖家卻再也沒有派人前來。高家自然是不會認為敖家是怕了高家。因此,高家一直派人密切的關注著敖家的動向,不敢絲毫放鬆。畢竟當初敖家隻用了一晚時間,便將楚飛滅掉,這等實力,容不得高家不小心。整個天門島雖然表麵上十分平靜。不過下麵卻是暗流滾滾。
直到距離天門大賽開始還有五天的時間,敖家那邊終於有了新的舉措。
這日一早,負責在楚雲城駐守的高震河,大步流星的來到了楚飛所居住的房間。
“楚飛賢侄……”
楚飛此刻正在參悟八凶圖影,聽到高震河的聲音,當即便是睜開雙眼,從床上下來。
見到楚飛走了出來,還不待楚飛說話,高震河便是開口道:“楚飛賢侄,敖家終於有動作了。”
“哦?”聽聞這話,楚飛頓時來了精神。
“但是敖家這一步棋走的倒是雲山霧繞,我們根本就不明白敖家的意圖是什麼。”高震河說著,將一張紅色的請帖拿給了楚飛。
楚飛好奇的接過請帖,緩緩打開,仔細的看了起來。
而當他將請帖之上的字看完之後,麵色不由得完全陰沉了下來。
高震河似乎沒有注意到楚飛麵色的變化,依舊是自顧自的開口道:“這高家也著實奇怪,眼看要到碑祭了,敖狂竟然要納妾,納妾也就納妾罷,竟然還要廣發請帖,真是讓人奇怪……”
“一點也不奇怪……”楚咬著牙道,手指因為用力過度,將請帖捏得有些變形。
聽聞這話,高震河頓時疑惑的看向楚飛。
楚飛一字一頓的道:“他要納的妾侍,我必須去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