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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司遞辭呈,警察姐姐,我走了!”

“剛好我也要出去一趟,一起走!”

複印店內,某女將一張彩照送上:“這個,給我放大十倍,再複印二十張,半小時後我來取!”

“哇,大帥哥!”男孩接過照片看了看,忍不住讚美。

帥哥?硯青沒好氣的白了一眼,還真是男女通吃,不過這張照片確實挺帥的,幾乎將柳嘯龍那張臉拍得恰到好處,嘴角掛著淡淡的笑意,國王一樣坐在沙上,一手端著酒杯,一手隨意的搭在沙上,白色襯衣打領帶,西裝筆挺。

要是以前,她也會覺得他有那麼點帥,可現在,他真的做到了讓她一想起他就恨得牙根都癢的地步,也謝謝他讓她如此恨他,才會給她更大的信念將他伏法。

買了七種顏色的噴漆,壓低鴨舌帽,陰桀著臉躲在雲逸會總部外,見一小夥子騎著自行車經過,穿著郵遞員製服,後座是一個包裹,肯定是送快遞的。

“有事嗎?”快遞員不解的看著硯青。

掏出證件道:“警察,追捕一個犯人,車借我,十分鍾後出來給你!”

“哦,好好!”本來還不信,但無意間看到女人褲兜裏的手槍就信了,即便不是警察,要是惹怒了,給他一槍可受不了,反正到時候就說遇到搶劫的就行了。

硯青接過車,冷著臉騎著進入大門。

“站住!”

“送快遞的,是林護法的,要求親自交到手上!”

門衛狐疑的看了看自行車,上前打開了對方車座上的包包,後伸手道:“進去吧!”

硯青鄙夷的冷哼了一聲,直接騎向車庫。

等找到了五輛勞斯萊斯後,拿出噴漆搖了搖,呲牙凶狠的開始亂噴,不能拿它們的主人怎樣,可也得找個出氣口,自欺欺人也罷,反正她現在再不泄,就要瘋了。

‘柳嘯龍你就是個王八蛋’‘生兒子沒**’‘出門就被車撞死’‘詛咒你不得好死’‘喝水也嗆死’‘問候你八輩祖宗’

不一會,好好的一輛車,被搞得亂七八糟,慘不忍睹,絕對的浪費資源。

“大哥!已經找到了突破口,那麼什麼時候開始挖掘?”

電梯內,西門浩拿著田園圖指著其中一塊詢問。

柳嘯龍整理了一下領帶,淡漠道:“必須等玉米成熟時,否則會引人懷疑!”

“嗯!明白了,大哥您想得真細!”合起資料夾,等電梯一打開,剛要向車走去時,沒料到柳嘯龍會突然停下,甚至抬手阻止他前進,不解的偏頭,隻見一個穿著運動裝,帶著鴨舌帽的女人正在禍害他們的車,這膽子也太大了吧?

柳嘯龍伸手摸摸下顎,看著那窈窕身軀正背對著他樂滋滋的搞汙染就微微揚唇:“果然是她的作風!”

後麵跟著的十來人都不由驚呼,哪來的黃毛丫頭?吃錯藥了?

硯青噴著噴著,心情開始好轉,吹著口哨不放過車的任何角落,車胎都寫上一串毒咒,最後還在車窗上畫上一個圖像,那是一隻凶狠的大白貓,抓著一隻目瞪口呆,驚慌失措的老鼠,旁邊寫上一句‘小樣,以為我真的抓不到你?’

“嘻嘻,不知道那臭老鼠看到後會怎麼樣?一定會氣得吐血吧?”誰被這麼詛咒,心情也好不到哪裏去吧?

“嗯!差點就吐血了!”

憑空飄來的一句令硯青更加心情愉悅,果然是找個出氣口,心情就跟著好轉了,笑道:“那就讓他徹底吐……”噴灑的動作頓住,聲音就來自背後,且熟悉得不能再熟悉,脖子都開始涼了,從後視鏡裏,確實看到一個帥到爆的男人正雙手環胸,斜倚在她後麵,手裏還轉動著一把手槍,流年不利。

出門忘拜關二爺了。

擠出一個笑將噴漆背到身後,一手迅攔住男人的肩膀笑道:“哈哈柳老大,好巧啊,是這樣的,也不知道哪個缺德貨把你的車弄成這樣,我正在想辦法補救呢!”

柳嘯龍邊玩弄手槍邊瞅了一眼名車,讚同的點頭:“確實夠缺德的!”

硯青看他眼裏充滿戲謔就知道他其實什麼都知道,小手扔掉噴漆,慢慢伸到兜裏,握住手槍,而臉上的笑沒消失,也保持著摟住男人的動作,簡單的觀察了一下,四周隻有他一人,看來又要麵臨同歸於盡了。

“柳老大,明人不說暗話,是我做的,可我有錯嗎?你弄那麼大的陣仗,讓我差點被撤職,我這麼做,也算合情合理吧?”

男人邊轉動小型手槍邊嗤笑:“你的意思,我就必須得搞一場交易,後等著你來抓?再被槍斃?”

“沒錯!”某女挑眉,這本來就是他最好的結局。

銳利的視線瞅向女人臉上的假笑,彎腰附耳小聲問道:“這麼想殺我?”

灼熱的呼吸噴灑在耳際,令硯青渾身一個激靈,立馬掏出槍對準了男人的太陽穴:“你不覺得你問得太多餘嗎?”笑容斂去,取而代之的是無法忽略的狠毒,冷得似乎能凍僵一個地球。

柳嘯龍卻不但沒停手,反而變本加厲,空著的左手順勢摟住女主的纖腰,強迫她更加貼近自己的身體,小腹下已經蘇醒,正好抵在女人的肚臍下,大手別有深意的蹭了蹭那圓潤嬌臀:“就因為我傷害了你這裏?”

沒出聲,卻顯得更加能蠱惑人心,可硯青卻聽到了,憤恨的拿槍砸了男人的側腦一下,渾身的毛都幾乎要炸起,掙紮著吼道:“柳嘯龍你個無恥之徒,放開我,草你祖宗十八代,真的以為我不敢殺你嗎?”靠!狗急了還跳牆呢,她才不管什麼金融風暴,氣死了她了,居然敢調戲她。

柳嘯龍見小貓已經被激怒便鬆開手,再玩下去,恐怕會真的擦槍走火,囂張的衝女人聳聳肩,一副‘我有說錯嗎?’的樣子。

一拉開距離,某女就趕緊搓搓耳朵,惡心死了,拍拍屁股,似乎還殘留著男人大手的餘溫,回去一定要好好洗洗,色狼,下流!

“硯青,問問你的心,真的希望我死嗎?”即便被槍對著腦門,依舊一副悠然自得。

硯青嗤之以鼻,唾棄道:“切,我恨不得你早死早投胎,好解放這個世界,柳嘯龍,你別自以為是了,我告訴你,我硯青,對天誓,隻要給我抓到證據,定要你永世不得翻身!否則人神共憤。”

女人的表情過於冷血,柳嘯龍半眯著眼瞬也不瞬的注視著她,對這決絕的誓言不怒反笑,卻讓人看不出他眼裏有任何的笑意,微微偏頭,驀地眸子一淩,趁其不備,疾風的度轉頭一把捏住女人的手腕對準了天花板。

‘砰!’

“大哥!”

埋伏在一旁的西門浩等人聽到槍聲立刻拔槍上前,全都對準了硯青的腦門。

硯青本要抗拒的,但這情況,誰贏誰輸,已經很明確了,倒黴催的,又被抓到了。

五分鍾後

某間高級臥室內,硯青坐在椅子上蹂躪著十指,浴室傳出的水聲令她頭皮麻,沒事來噴什麼漆?這麼幼稚的事,十年前都不適合做,哎!這個男人真的是精蟲入腦,還以為抓來她來狠狠毒打一番,居然是要和她上床。

緊緊抱著頭擠壓,噢!不行了,真的要腦溢血了,太窩囊了。

一步錯,步步錯。

不帶這麼玩的。

複印店還等著她去付錢呢。

浴室內,柳嘯龍慵懶的享受著雨點般水珠的衝刷,雖然毫無表情,但全身洗透的模樣可見對一會要生的事有著期待,古人雲,越是難以得到的東西就越美好,而這個女人至今都還想殺他,可以說百分百合胃口。(作者的話:她想殺你,就合你胃口,老大,您老有被虐傾向吧?)

“這硯青也真夠倒黴的,白天才被我們擺了一道,這會就來報仇了,還被抓個正著,你說大哥會不會愛上她了?”

“怎麼可能?我問過大哥了,玩玩而已!你沒看出來吧?這硯青身上有電動妹的影子,都是一開始對大哥不理不睬,甚至唾棄的類型,到最後不還是愛得死去活來?”

“你這麼說,我倒是覺得有那麼點意思,哎!大哥到現在都忘不了,多少年了?七年了吧?再說電動妹現在也結婚了。”

正在拖地的甄美麗在聽到‘硯青’二字時就站直了腰,隱身到一個龐大盆栽後偷聽,見是西門浩和林楓焰就捏緊拖把,好在新人都要被欺負,每一層都要打掃一遍,否則就錯過了立功的機會了,隊長被抓了?

被抓到了哪裏?等等,‘大哥會不會愛上她’‘玩玩而已’,縮小範圍,這意思是不是代表著隊長要被人奸汙?水靈靈的眼珠亂轉,那麼說就在柳嘯龍平時睡覺的地方,不動聲色的倒退,這個點,這一層幾乎沒有人,所以慶幸不會被人現。

來到門口,輕擰門把,擰不開?看來裏麵外麵都被鎖了,所以隊長逃不掉,快轉身小跑向清潔室,找出那些清潔工臨走時丟給她的鑰匙,天,這麼多,哪個是柳嘯龍臥室的,不能慌不能慌,隊長能不能脫身,就全靠她了。

翻找了兩分鍾,找到了對號的鑰匙,看了看西門浩和林楓焰站的位置,樓道,那麼一會出來後絕對不能從樓道走,邊眼觀六路耳聽八方邊來到門前,將鑰匙輕輕捅了進去,先開一條縫,有水聲,肯定有人在洗澡,見沙上,隊長就坐在那裏,那麼說洗澡的是柳嘯龍?

‘吱呀!’

“噓噓,隊長?隊長?”

正抱頭痛恨自己大意的硯青慢慢仰頭,當看到大門開了一條縫,和甄美麗那土到爆的麻花辮時,立刻興奮的站起,天無絕人之路啊,剛剛打完胎,怎麼跟他上床?說不定這麼一弄,大出血死了都說不定。

而且自己剛才都慷慨激昂的說誓也要殺他,待會誰曉得他會不會來個先奸後殺?

也伸手放在嘴邊:“噓!”躡手躡腳來到門邊,後閃出,都來不及關門就被拉著奔向了一間擺滿清潔工具的小屋子,笑道:“甄美麗,你真的很美麗!”

“嗬嗬謝謝隊長誇獎,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快,把這個套上,我們從員工通道走!”拿出一套別人不用的製服遞了過去。

硯青也知道現在是爭分奪秒,男人洗澡一般都很快,二話不說將那黑色服裝套上,換下帽子,一切準備就緒後便開始風風火火的衝向電梯:“不是吧?走電梯?”

“隊長相信我,樓道口有西門浩和林楓焰在那裏抽煙,現在隻有這條路了,您可以大搖大擺的走出去,快去!我就不能走了,出了這裏任何地方都有監控器,我怕會走漏風聲!”那就不能在這裏臥底了。

“甄美麗,謝謝你!這事不要說出去,是私事,明白嗎?”見她點頭就快閃身進電梯,表現出一個清潔工該有的表情,這個點,是下班時間,真正的員工會很疲累,所以垮著肩膀在人們眼皮子底下來到了最後一層,一出門,居然是車庫,嘴角得逞的翹起,剛要騎車離去時,突然想到什麼,衝到一輛車前趴下尋找,後在車胎下現了手槍,拿回,裝好,這才騎著自行車向門外奔去。

中途不忘將那員工製服脫光扔到了地上,怎麼進來的就怎麼出去,心都要從嗓子眼裏蹦出來了,等到大門口後,還真見那快遞員蹲在樹下抽煙呢,將車送了過去道:“謝謝你了!”沒時間去看對方的表情,攔下一輛出租車,直到行駛起來後才吐出一口氣。

邪笑著偏頭看向那所謂的雲逸會,伸出兩根手指在側腦點了一下,後瀟灑的指向死裏逃生之地,柳嘯龍,你還是自己玩你自己去吧,個老流氓,快三十的人了,還這麼齷齪。

甄美麗從窗外看到隊長逃脫後也笑了一下,拿著拖把開始仔細的打掃,嘿嘿,她居然救了最崇拜的人呢,不知道隊長會不會給她記上一功,好像不行哦,這是私事……笑容漸漸轉換為憤怒,盯著踩在拖把上的皮鞋就皺著小臉比出李小龍標準手勢警告:“給你一秒鍾,拿開你的臭腳,否則別怪姑奶奶手下無情!”

皇甫離燁愣了一下,這裏什麼時候多了一個土丫頭?聽說硯青因為在大哥車上噴彩被抓,想來看看熱鬧,結果走神這麼一瞬就被威脅,她知道他是誰嗎?

用著流利中文道:“這裏是我的地盤,我還就不拿開!”看她能怎麼樣?

他的地盤?甄美麗想起一句話‘隻有真的傻子才永遠不會成為敵人的目標,即便不傻也得裝傻裝到底’,她必須表現得不認識他們,舉起顫抖的小手,沒有抬頭去看男人的臉,五根手指緩緩彎曲,後學李小龍大叫一聲,一拳頭打向男人的小腹。

“唔!”皇甫離燁痛呼,好大的力氣,彎腰不敢相信的瞅著女人道:“你還真打呀?你知道我是誰嗎?”哪來的囂張清潔工?

甄美麗這才緩緩抬頭,不知道是不是燈光太昏暗,差點嚇得倒退,因為她看到牙齒在空氣中飛,再仔細一看,是一張黑黑的臉,披肩長,帶著帶,照片有看過,但不是很清晰,皇甫離燁,聽說他長得很帥很帥,現在她不管他帥不帥,見腳還沒拿開就掄起拳頭衝他的側臉打去。

更加始料未及了,還等著對方給他賠禮道歉,後下跪的皇甫離燁被打得一個倉促,龐大身軀倒在了牆壁上,怒吼道:“你不要命了?”

甄美麗心裏怕得要死,但傻已經裝了,沒有回頭路,咬牙切齒的收回拳頭,嘴角都在顫抖,可見她此刻有多氣,危險的瞪著皇甫離燁道:“姑奶奶這輩子最厭惡黑人!”這話是真的,非洲黑鬼一直是她最討厭的種類,一想到那黑黑的皮膚,髒死了。

聽說連下麵都是黑的,嘔!

“黑人惹你了?”皇甫離燁沒想到被打是因為對方討厭黑人,他也沒覺得自己黑得那麼徹底吧?而且都說他是沙漠之鷹,英俊瀟灑,風流倜儻,見的中國女孩不少,就算不知道他身份的都爭先恐後的往他懷裏鑽,這個大辮子居然還因為他黑而打他。

這也太冤枉了吧?木訥的看著她又開始拖地就沉下了俊臉,黑上加黑。

甄美麗一副不想理會他的模樣,而心裏卻在祈禱‘趕緊走吧,趕緊走吧’,不為別的,一看到那黑皮膚,渾身就起雞皮疙瘩,太惡心了,跟幾輩子沒洗一樣,髒死了。

女人眼裏有著明顯的鄙視和厭惡,那不是能裝出來的,看人的本領還是有點,這麼說她並不認識他,冷冷道:“新來的!”

“哎呀你煩不煩啊?你快走啦,髒死了!”多看一眼,她中午吃的飯都要吐出來了,什麼人嘛,怎麼就長這麼黑?

“oh!**!”某男那叫一個氣,嫌他髒是吧?冷著臉一把抓起那細白的手腕,猛地對著那出口成髒的嘴親了下去,見她雙目圓睜,並非是因為羞澀,而是驚恐,仿佛親她的不是人,而是病菌,幹脆直接把舌頭霸道的在對方嘴裏掃了一圈,不是接吻,因為他都沒嚐出對方嘴裏的味道就放開了,末了還故意把口水弄她一嘴,這才滿意的推開,惡劣的笑摸著下顎道:“嗬嗬,被最厭惡的人親是什麼感覺?”

敢說他醜,看她以後還敢不敢了。

甄美麗全身開始哆嗦,胃裏泛酸,伸手擦了一把嘴唇,見是口水就快跑到一旁的垃圾簍前嘔吐,‘嘩啦啦’,真真實實的吐,臉色更是慘白如紙,吐得眼淚都開始啪嗒啪嗒的滾落還在吐,尼瑪太惡心了,天啊,你不要這樣玩我行不行?

隊長隻是說來偷聽情報,可沒說被黑鬼親吧?太委屈了。

皇甫離燁雙手叉腰,呼吸開始變得急促,堂堂百個部落的酋長,一代王者,居然被這樣嫌棄,裏子麵子都保不住,剛要將這欠揍的小丫頭片子扛起來好好調教一番時……

“咦!離燁,什麼情況?”

林楓焰看著兄弟在那裏生悶氣,而一個土裏土氣的女人正趴在垃圾桶前狂嘔就看不明白了,喝多了還是?看樣子不像,因為旁邊放著拖把,說明正在拖地,工作期間,在這裏幹活的人誰敢喝酒?

那是什麼狀況?

甄美麗邊吐邊指著皇甫離燁道:“他親……唔!”

皇甫離燁快伸手捂住了女人的嘴,衝哥們傻笑道:“嗬嗬,沒事,她可能吃壞了胃,我帶她去洗手間看看!”力大如牛的將女人甩到了肩膀上,跟扛著枕頭一樣抗向了男廁。

林楓焰挑眉,自言自語道:“是這樣嗎?”恐怕另有內情吧?

“放開我,大黑鬼,放開我,大黑鬼!”

這裏不清靜,而柳嘯龍這裏也好不到哪裏去,浴室內,某男對著鏡子摸摸下顎,確定胡渣都刮幹淨後才擦著濕走出,當見屋中並無一人後,立刻大步來到衣櫃前,一一打開,鳳眼逐漸眯成一條線,帶著盛怒,忽見門開著一條縫就咬牙一拳打向衣櫃木門。

‘砰’的一聲,木門完好無損,倒是一條血線開始淌下。

這都能讓她給跑了……

“大哥怎麼了?”

聽到響聲,西門浩趕緊推門而入,奇怪的看看房門,什麼時候打開的?心裏頓時毛,難道……

吞吞口水,望向臉色極度難看的柳嘯龍,這個女人真是的,她不可能不知道天下有多少女人想有這樣的待遇,居然還跑,她跑什麼?別人求都求不來,好好服侍,要什麼有什麼,真是一個怪胎,見大哥抵在櫃子上的拳頭開始淌血就更驚訝了,至於這麼生氣嗎?

“大哥,是我們失職!”該死的,抽什麼煙?出事了吧?

柳嘯龍自牙縫中擠出了幾個字,後重返回浴室。

“我饒不了她!”

西門浩擦擦冷汗,硯青啊硯青,你怎麼就這麼不識好歹?讓上一次,不就什麼事都沒了?又不是沒一起睡過,哪怕你就當找了個牛郎也行呐,太不識相了。

------題外話------

我就納悶了,都說我繞圈子,故意寫廢話衝點數,那你們是不是覺得繞圈子的情節不是靠手打的?寫一章,十多個小時,我又不是沒情節可寫,都知道我是宋喜吧?瀟湘的元老作者了,什麼都不在行,就情節源源不絕,永遠不會說‘完了,我沒東西可寫了’,不可能,作者怎麼寫你們就怎麼看,如果覺得不是你們想看的,隻有入v前的才好看,那你們可以果斷的放棄,反正不v的章節不要錢。

老這樣說,除了會影響我寫文外,再無其他了,每一個人物都是我精心刻畫出來的,都有著心血,何必這樣說呢?如果隻想看男主和女主對手戲的文,那隻有推薦你們去看台灣言情了,從頭到尾都是男主和女主的對手戲。

書院要求,長篇,所以你們懂的。

第六十七章 姐尼瑪要吐血了

“別過來……別過來,站住,再過來我不客氣了!”

整潔的衛生間裏,甄美麗節節後退,見大黑鬼‘砰’的一聲將門關閉就渾身毛,隊長,救命啊,她還不想這麼快就死,該死的非洲佬,他到底要做什麼?

皇甫離燁高大的身軀形同一座山,黑色皮靴,緊身皮褲,襯衣打領帶,休閑黑西裝,配上黑黑的肌膚,自然卷,可以說真跟煤坑裏跳出來的一樣,一呲牙,白得刺眼的牙極度明顯,環胸一步步看著貼著槅門倒退的小女人。

相比起來,一個像鋼筋,一個則像極了小綿羊。

甄美麗搓搓手臂,一見男人呲牙就不斷暗罵,那皮膚,天!沒法形容了,太黑了,整個一從動物園出來的黑狗熊,不知道哪裏帥了,都瞎眼了,或許是對黑人有偏見,更存在著一點歧視,所以就黑人這個身份,就已經讓她忽略了男人完美的五官。

“你歧視我?”皇甫離燁本想看看這女人是不是故意用這種方法吸引他,結果看了半天,都是對方臉部因為恐懼而變得慘白,這不是能裝出來的,而且那戒備的樣子,好似自己真跟垃圾一樣。

“我……”剛想說‘我就是歧視你怎麼樣?’,但回想起警校老師教過,碰到這種情況,自己又技不如人的話,就得智取,警察本來就是最危險的行業,老師教得最多的就是怎樣在罪犯手底下脫身,必要時刻,可以不要臉,邊後退邊傻笑道:“嗬嗬,我當然沒有了!”

聞言皇甫離燁呼出一口氣,仿佛對方的不歧視對他來說是一種解脫,挑起俊美的眉頭道:“你這是……?”不歧視還一直後退做什麼?

甄美麗意識到自己的動作明顯就是歧視後,立刻收住腳,完了完了,過來了,好似男人身上散的體味都帶著惡臭一樣,不斷吞咽口水,她怎麼就這麼倒黴?惹到這種最不想接觸的男人?

皇甫離燁麵露難過,又帶著一絲感動,後一把摟住女人嬌小的身軀抽泣道:“嗚嗚嗚這輩子,就你不歧視我,實話告訴你吧,嗚嗚嗚,不隻是你,所有人看到我都恨不得我立馬消失,知道為什麼嗎?”

“為……為什麼?”仿佛抱著她的是一坨屎,仰頭將各路神明都祈求了一遍,回去非洗下一層皮來不可?太惡心了。

“因為我……”男人吸吸鼻子,將下顎枕在那瘦小的肩膀上,察覺到女人開始顫抖就繼續大哭道:“嗚嗚嗚你也知道,非洲嘛,有很多習俗,比如在地裏幹活的人,累了,就要乘涼對不對?”

拜托你一次說完好不好?憋氣都要憋死她了,深怕吸到屬於非洲佬的氣味,到時候肺都要跟著清潔。

“乘涼就乘涼嘛,那些男男女女幹嘛不認識也抱起來亂搞?弄得我嗚嗚嗚一身艾滋病!”看似在哭,實則一滴淚都看不到,不動聲色的伸手在嘴裏點點,後摸在眼角上。

果然,一聽艾滋病,甄美麗徹底僵住了,目瞪口呆的望著前方牆壁,忘了要如何反應,吞吞口水,胸腔起伏大到了心髒都幾乎要衝破胸膛。

怎麼沒聲了?某男嘴角微微翹起,抱著那楊柳腰的雙手緩緩收緊,胸部夠平的,摸起來一定沒手感,繼續哭訴:“你不會拋棄我的對不對?我就知道你是個大好人……唔!”俊顏瞬間皺成一團。

甄美麗抬起膝蓋就殘忍的頂向男人胯間,趁其捂著老二慢慢彎腰的空檔立刻衝向了洗手間外,不停的狂奔,等到了工作室就立刻把門關好,這才拿起消毒液在身上到處亂噴,全身都像在打擺子,嘴唇幾乎都跟著紫了。

胡亂的噴了一會就伸手捂著耳朵尖叫,卻沒出聲來,蹲下身子回想著有關艾滋病的一切,好像真的是非洲最為廣泛,且資料顯示,皇甫離燁的女人是最多的,目前已經有了二十多位側妃,情人更是數之不盡,這種人不得病她還覺得奇怪呢。

對了,聽說艾滋病會……唾液傳染的,眼珠慌亂的轉轉,又衝了出去。

五分鍾後,員工衛生間內,某女拿著牙刷狠狠的清洗著每一顆牙齒,牙齦都開始出血了還不罷休,原來臥底真的這麼危險,刷著刷著憋屈的垂下頭,開始抽泣。

“就是她!”

突然門被踹開,甄美麗淚眼婆娑的望向門口,當看到西門浩和林楓焰都陰鬱的看著她就差點栽倒。

臥室內,一片死寂,甄美麗跪在柔軟的地毯上,不敢抬頭去看那個坐在隊長坐過的沙上的男人,對雲逸會再不了解,可‘柳嘯龍’這三字,試問誰人不知?殺人如麻,且臥底而來的人全都被一槍斃命。

柳嘯龍慵懶的靠在沙上,十根絕美手指互相交叉著,一隻手肘抵著扶手,雙腿疊加,那模樣,仿佛他就是這個世界的主宰,俯瞰著垂著頭的女孩,也就跟俯瞰踩在腳下的大好河山,隻要一聲令下,即便是大好河山,也能瞬間踏平。

西門浩俊臉上帶著嗜血和陰鬱,好大的膽子,居然敢吃裏爬外。

‘吱呀’

大門被推開,林楓焰拿著一份資料彎腰呈上:“大哥,她今天剛來,下午正式成為了會裏的清潔工,查清了,會裏最近似乎有點不協調,清潔工們開始偷工減料,將所有工作都扔給了她,所以她絕對擁有這房間的鑰匙,監控錄像顯示,在這期間,沒有內部人員出入,唯獨員工通道走掉一個身穿清潔工製服的可疑人物,地下車庫的自行車和警槍也不見了蹤影,您看!”把一套在外麵撿到的製服拿出,眯眼道:“應該是跑了!”

至於嗎?不就是沒陪他上床嗎?這麼重視?

甄美麗抵在地毯上的雙手有些微抖,卻恰到好處,不會讓人看出是做賊心虛,而是正常麵對大老板時的恐懼,甄美麗,生死就在這一念之間,你要爭氣,千萬不要心虛,否則出師未捷身先死了,你還沒做過一件光榮的事,不能死。

否則這輩子不白活了嗎?警校這麼多年,不管多苦多累,都堅持著自己的信念,不能因為一時說錯話就見閻王爺。

可怎麼辦?隊長,我該怎麼辦?怎麼應付啊?

柳嘯龍從始至終都關注著那女孩的每一個肢體動作,後接過資料,深邃暗沉的眸子簡單的掃了一眼才問道:“甄美麗?”

“恩!查過了,確實有此人,且今天剛剛被警校開除,是真的開除,由於威脅到了警校的名譽,因為她什麼都是最後一名,可以說被警校視為最大的恥辱,剛好她的姐姐傍大款,做了市委書記手下一大將的情人,托關係進來的!”林楓焰將查到的所有資料一一道出。

‘嗖’的一聲,西門浩掏出手槍對準了女孩‘砰’的一聲開出。

“啊!”甄美麗抱著頭立刻趴在地上尖叫,後開始嚎啕大哭,嚇得差點昏厥。

看看她腳邊的一個黑洞,西門浩挑眉道:“大哥,我想警局不會派這麼一個白癡的人來做臥底吧?你看她,鴕鳥一樣,遇到危險就把頭埋起來!”太掩耳盜鈴了。

柳嘯龍摸摸下顎,蹙眉道:“把她手機拿出來!”

“是!”

林楓焰嚴苛的彎腰推倒女孩,掏出了她的手機送了過去。

修長五指轉動了一下廉價手機,後找到名為‘姐姐’的名字直接撥打了過去,表情認真,可見對這事不敢掉以輕心。

複印店內,正盯著手裏的畫像陰笑的硯青慢慢拿出手機,見來電是‘妹妹’就沉下了臉,甄美麗?這個時候打來,按照時間來算,她如果想問自己逃走沒有,那來得太晚了,且告訴過她除了得到消息外,不要給她打電話,這個時候能有什麼消息?

隻有一種可能,被現了,看向對麵漂亮的男孩正狐疑的看著她就掏出證件道:“警察,配合一下,你是市委秘書的助理羅冰,我叫甄秀麗,現在我是你的情人,現在打電話來的是個犯人,你幫我證實一下身份,其他的不要多說?”

男孩看看那警察證,立馬興奮的點頭:“看我的!”

柳嘯龍見電話無人接便危險的眯眼。

甄美麗也心急如焚,這黑道頭子一定認得出隊長的聲音,這可怎麼辦?人生道路真的隻能走到此刻嗎?

硯青拍拍小帥哥的臉蛋以示鼓勵,後捏捏嗓子,試了一下,按下通話鍵立馬大吼:“你最好有事,否則我扒了你的皮!”

柳嘯龍耳朵一震,拿開手機,直到罵聲消失後才再次拿近。

‘嗯……寶貝……快點,好舒服!’

眉宇間頓時出現了一個‘川’字,聽到的是一個男人急促的粗喘聲,看來自己是打攪了一番好事,冷冷道:“你是甄美麗的姐姐甄秀麗?”

‘寶貝……誰這麼可惡……恩啊……本助理的好事也敢打攪……’

隨即一道極為嫵媚的聲音道:“啊……用力……你真的越來越猛了……到了……”

柳嘯龍見自己被無視,瞬間臉黑如鍋底灰,瞪向甄美麗道:“你這是什麼姐姐?”太放蕩了。

由於開的是免提,幾乎屋子內所有人都能聽清楚,林楓焰緩緩伸手捂著下腹,媽的,有反應了,回來後一直忙著武陽山的事,和與阿朗交易,似乎大家一直沒時間找女人泄,這女人叫得太**了,要不要找個時間約出來吃頓飯?

西門浩幹咳一聲,將俊臉偏開。

甄美麗頭冒黑線,隊長這都下血本了,果然沒崇拜錯對象,她可不認為隊長去找男人了,時間不夠,而且她這個時候一定沒心情做這種事,那麼就是找了個男人來配合她,聰明,沒跟錯人,尷尬道:“是啊,姐姐她比較喜歡做這種事!”雖然知道是假的,可畢竟連男人手都沒拉過,還是有些不好意思,因為身邊還有著三個絕美的男人,更加心跳加了。

看來柳嘯龍是信了,否則不會問她,隊長,你就是我的偶像,居然能瞞過這個人。

聞言柳嘯龍狠狠閉目,深吸一口氣繼續問道:“你是甄美麗的姐姐甄秀麗?”

“啊……親愛的……摸我這裏……對……就是這裏……天啊……好爽,是誰啊?你煩不煩啊?你怎麼會有我妹妹恩啊……的電話?”

聲音明顯帶著不耐煩,可見被打攪很不爽,柳嘯龍也不得不說這女人叫得確實讓人心猿意馬,如果是……同樣帶著不耐:“你們家還有什麼人?”

“大姑,二姑,三姑,大姨媽,二姨媽,四姨媽,爸爸,媽媽,爺爺,奶奶,七叔……!”

連珠炮彈的介紹應接不暇,大夥聽得目瞪口呆,這麼多人?柳嘯龍見對方幾乎有意要快回答完好繼續幹好事就沉下臉將手機掛斷扔到了女孩身上:“想要活命,就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為什麼門會打開?”

“我……我不知道!”甄美麗一副委屈至極的樣子,好似她真不知道一樣。

“大哥,聽說那女人跑……怎麼了?”

皇甫離燁一進屋就見那大辮子跪在地上,似乎猜到了什麼,龐大身軀上前半蹲下瞅著女人道:“你放的?”

甄美麗一見男人靠近,可以說是條件反射的向遠處滾去,仿佛一隻受驚的小兔子,驚恐的看著大黑鬼的道:“我沒有!”

“除了她,幾乎想不到任何人會放那個女人!”西門浩百思不得其解,為什麼這女人看到離燁反映會這麼大?

皇甫離燁暗自沉思了一瞬,忽然揚起了唇角,起身走到柳嘯龍身邊附耳了幾句,後見他點點頭就衝甄美麗道:“可能是門沒關嚴實,你剛才不是一直都和我在一起嗎?有一個小時吧?按時間來看,沒有作案的空間對吧?”

甄美麗戰戰兢兢的看向皇甫離燁,什麼意思?哪有一個小時?難道他是在為他傳染給自己艾滋病而愧疚,所以要救她?趕緊點頭:“是的!我一直和他在一起!”

柳嘯龍與皇甫離燁不約而同的相視一笑,後者過去強行拉起顫抖的女人道:“好了,沒你的事了,走吧!”

等人都走後,西門浩才好奇的看向柳嘯龍:“大哥,離燁跟你說什麼了?這就放了她?萬一是臥底怎麼辦?這可是總部!”

而男人卻笑而不答,起身道:“走吧!”

西門浩看看林楓焰,見他也是一副一無所知就聳聳肩,到底說什麼了?

複印店內,硯青見手機已經掛斷就從桌上拿回,不屑的冷哼了一聲,不經意間見小帥哥正用手擋在下腹就無奈的搖搖頭,男人,下半身思考的動物,這都能有反應,著實佩服。

“警官,要不我們去開房吧?”男孩俊顏微紅,現在頭腦熱,呼吸熾熱,現在腦海裏還回旋著女人剛才的叫聲,仿佛真的和他在那啥一樣。

“腦子裏想什麼呢?多少錢!”將印好的畫像整理好,可以說心如止水,好像剛才的事從來就沒生過一樣。

男孩搖搖頭:“不用了,那個……我技術很好的!”

硯青眯著眼瞪了少年一眼,從兜裏掏出五十塊放到了桌子上,轉身就要走。

“警官,剛才您也算是以另外一種形式和我那啥了,那多一次也沒關係吧?要不你再繼續叫,我自己解決!”再不泄,真的要爆炸了。

前進的步伐收住,很是無語的長歎,後毫不留戀的走向了大馬路。

“警官,您不能過河拆橋啊,警官……找你錢啊!”奈何對方始終沒有回頭,男孩拿過五十塊失望的收好,後轉身進屋,不一會便傳出了隱忍的喘息聲。

白翰宮集團

“那個……謝謝你!”

工作間外,甄美麗依舊和黑人保持著一段距離,她也很想真誠,可……艾滋病,目前沒有任何方法解救的病,可怕程度百分百,不是她沒良心,人不為己天誅地滅嘛!

皇甫離燁愣了一下,後無所謂的笑道:“沒事,你都不歧視我,救你是應該的!”

見男人沒有要離開的意思,她也不好轉身進屋,客套道:“那個,剛才沒有傷到你吧?就是你的……那裏!”那可是男人最致命的地方,且剛才下手很重,不會從此不舉吧?

“你這麼說,我也有點擔心了!進屋說!”黝黑的大手拉過女人,將其大力推進了工作間,後擠入,本就狹小的空間,此刻更加壓抑得喘不過氣來。

甄美麗見男人關上門後就開始脫褲子就迅轉身咬牙道:“你幹什麼?快穿起來,快穿起來!”他都不害臊嗎?

皇甫離燁並沒那麼聽話,自顧自的褪下底褲,後瞟了那麵紅耳赤的女人一眼,這麼害羞?而對方越是這樣,玩心就越大,委屈的撅嘴道:“都腫了,你不給我揉揉嗎?”

呼!某女急得頭冒冷汗,多在一起一分鍾,就多一分鍾危險,仿佛身邊到處都圍滿了艾滋病因子,怎麼辦?不斷告訴自己,這是救命恩人,不可以忘恩負義,可她真的不想死,驟然,手被拉住,後覆蓋到了一個所有女性都會震驚的部位,盯著緊閉的木門僵硬住。

轟的的一聲,腦袋仿佛炸開了花:“嗬嗬……那個……我去給你倒杯水!”抽回手衝向了門外,直奔洗手間,拿過洗手液拚命的搓洗,已經慌了神,比起被柳嘯龍審問,這更加要命,六神無主的拿過一杯子倒滿自來水,顫顫巍巍的走回工作間。

一開門就被裏麵的景象怔住了。

男人已經恢複了衣冠楚楚,坐在凳子上苦澀的看著那些清潔工具,好似被傷透了心一樣。

“水!”遞過去,也有了一絲同情,聽說得了這種病的人是很可憐的,如今男人又一副失魂落魄的樣子,更加憐憫了,好吧,看在他救了她的份上,就大方一點,抬手掙紮著拍了拍那張狂的頭頂,還以為很硬呢,挺軟的。

皇甫離燁意外的仰頭,一抹得逞自眼底劃過,大手一伸,隨著女人的驚呼,將其嬌軀固定在了大腿上。

甄美麗剛要拳打腳踢,但見男人再次崛起了嘴,像個孩子一樣,一個急需要安慰的可憐孩子,眼睛大大的,葡萄一樣,帶著水漬,哭過了嗎?女人嘛,總是喜歡母愛泛濫,溫柔的笑道:“好了,不許哭,男子漢大丈夫,流血不流淚,聽到沒有?”

“嗯!”男人乖乖的點頭,後天真無邪的將臉埋進了女人的胸脯間,蹭了蹭,真小。

甄美麗雙手張開著,不知道要怎麼回應,這太詭異了,男人比她高了一個多頭,卻這麼脆弱,一定經常被人指指點點吧?放下水杯輕柔的拍打著那結識後背,如果你不是那麼黑就好了,真的洗不白嗎?

“嗚嗚嗚嗚,我不想活了!”

突地,男人更加緊緊擁抱著她,在懷裏開始大哭,這令甄美麗措手不及,不想活了?現在他就想死嗎?像一個母親一樣,邊歎息邊勸解道:“艾滋病又不會立刻死亡,有的人還能存活十多年呢,看你身上皮膚都很健康,應該是早期吧?你還是可以再活十年的!”

哎,可憐的孩子!哭得她都心都軟了,吸吸鼻子,抹了一把淚,看來是自己把他給徹底傷了,算了,要傳染早就傳染了,都接吻了,現在恐怕已經是同病相憐了,將下巴抵在男人的肩頭,回想著這一生。

“你都不知道,要不是大哥他們把我當哥們兒,早就自殺了嗚嗚嗚知道我為什麼來中國嗎?就是因為在我的國家,每個人看到我都會敬而遠之嗚嗚嗚我容易嗎我,我也不想是不是?嗚嗚嗚!”

“不哭了,他們不理你,以後我理你!”這是警察應該做的,現在她是警察了,就不能歧視任何人,否則不是好警察,從今以後,她一定不會再歧視他,爭取做個好警察。

皇甫離燁抬起黝黑的臉不相信的皺眉:“真的?你不是討厭黑人嗎?”

甄美麗摸了摸男人的臉,後用力搓搓,沒泥,像看一個怪胎一樣,摸過眉毛,後是眼睛:“其實仔細看,也不是那麼難以接受!”雖然還是怎麼看怎麼醜,黃種人,審美觀自然是定格在黃種人身上,像柳嘯龍那種的,才算得上俊美。

第一次被這種不是愛慕的眼神審視,皇甫離燁也開始以同等目光打量起了女人,跟別的中國女孩比起來,確實過於保守,仔細一看,還是個大美人,五官精致,睫毛撲閃撲閃的,像蝴蝶兒的翅膀,水汪汪的眼眶裏鑲嵌著兩顆澄澈的黑水晶,算得上順眼。

“時間不早了,我還有三層樓需要打掃,你不回家嗎?”

“我家就在後麵的別墅區域,這是我電話,有空多聯係!”遞出名片。

雙手接過,看一眼,露出驚訝的表情:“你……你是……!”迅起身,倒退一步。

皇甫離燁在心裏冷笑一聲,裝得還挺像的,玩也玩夠了,是該回去補眠了,起身道:“沒錯,記得打電話!”拋了個媚眼才瀟灑離場,轉身之際,嘴角一抹輕蔑和得逞展露。

一出門就見林楓焰那小子正斜倚在外麵,明顯是在偷聽,笑道:“什麼時候做上了梁上君子?”

兩人肩並肩散步向電梯,林楓焰鄙夷道:“艾滋病,我怎麼就不知道你有艾滋病?這種泡女人的手段你都使得出來,怎麼?看上她了?”品味夠獨特的,那種土包子,大街上隨便抓一個都比她強吧?

“她歧視黑人,我不過是給她點教訓而已,別聽風就是雨!”世界上還沒有他拿不下的妞兒。

“兔子不吃窩邊草!”

“吃完踢出去不就好了?”

“你小子夠心狠的,果然適合做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