喃道:“以前我有個表妹,她就和現在你的差不多,癡迷總經理,又不敢說,總是偷偷的關注著,終於等她鼓起勇氣表白時,總經理的未婚妻就出現了,不知道後來生了什麼事,她說她要出國,四年了,都沒有再回來,她以為她裝得很好,無知,難過了就躲在被子裏哭!”
蕭茹雲似乎懂他的意思了,剛才他就是在幫她嗎?也望著吊燈點點頭:“嗯!我知道,我理解她的心情,但我不會再逃避現實了,蕭大哥,如果可以,我也願意做你的妹妹!”
“你本來就是我妹妹,怎麼?忘了我們幾百年前是一家了?”蕭祈偏頭好笑的看著女孩。
“說的也是,蕭大哥,剛才謝謝你!”也轉頭,近了看,這個男人真的帥得不像話,見他鳳眼抬抬,一副舉手之勞的模樣便嘟嘴道:“聽說你至今還單身,沒想過找個伴侶嗎?都二十七了,該想結婚的事了!”
蕭祈笑著深深歎息:“為了結婚而結婚,隻會醞釀一出悲劇,找不到合適的就繼續做貴族!”
茹雲爬起身拿出手機道:“我給我朋友打個電話,然後再給你弄盆涼水來,再不退熱會燒壞腦子的!”怎麼和硯青說呢?她會不會覺得她很隨便?畢竟孤男寡女,想了想快撥通:“喂!青青,今晚我可能不回去了!”
“不回來啦?你喝多了嗎?”
“我沒啊,就喝了幾杯,清醒得很!”
“哦!那你不用回來了,那個什麼助理挺帥的,你要對人家溫柔點,說不定還是個處男,聽說處男第一次很重要,記得做足前戲……”
蕭茹雲咬緊銀牙,損友,皺眉道:“你給我打住,想哪裏去了?家裏還有別人呢,好了,不說了,他燒了,我去給他退燒!”都不等對方再說話就堅決的切斷,硯青怎麼可以這樣?居然一點都不擔心她,就不怕她被人奸汙了嗎?
“哈哈哈!”
蕭祈忍俊不禁,笑出了聲。
“她……缺根筋,別看她辦案厲害,私底下很遲鈍的!”尷尬的抓抓頭,如此動作,倒是可愛異常,粉紅色的運動服幹幹淨淨,透著洗衣粉的芬芳,沁人心脾。
小清新。
“看來你身邊的人都不讚同你喜歡總經理呢!”大手摸摸前額,真的好熱,卻很是無力,喝太猛了。
蕭茹雲看看大門,他們不會在外麵沙上纏綿吧?再等等,等感覺睡了後再去,今天隻能睡六個小時了。
溫馨浪漫的華麗臥室內,牆上貼了兩張雙子圖,床頭上方是一張特大型婚紗照,男人單手插兜坐在長條木椅上,目光銳利,不苟言笑,而女人則笑嗬嗬的依偎其懷中,如此一看,倒跟霸王與愛妻有幾分相似。
白色床榻上,西門浩坐靠在床頭,拇指不時磨蹭唇瓣,一副沉思。
董倩兒扯下浴巾鑽進了被窩,嬌軀貼服上去,下顎抵著愛人的胸膛道:“阿浩,我們……”羞澀的難以啟齒。
西門浩聞言緩緩垂眸,卻開始皺眉,盯著未婚妻開始在他胸前舔舐,是不是下麵也正如出一轍?回想著離去時擁吻在一起的兩人,且還是男上女下,那麼下一步肯定是……該死的女人,還說什麼愛他,見未婚妻的小嘴順著他的小腹開始向下就立刻掀開被子道:“你先睡!”
黑著臉將浴巾再次圍好,大步下樓,直奔廚房,拿起冰箱內的一大瓶水,危險的眯著眼來到第二間,伸手擰開門把,卻現被反鎖了,偷雞摸狗的,一定沒幹好事。
‘叩叩叩!’
蕭茹雲抬起頭,和蕭祈麵麵相覷。
“誰呀?”蕭茹雲煩悶不堪,怎麼還沒睡?她還等著去取冰塊呢,現在蕭祈看起來說話正常,那是他酒品好,手都抬不起來,俊臉也緋紅著,再不取冰,她都要內疚一輩子了。
而且都一點了,也等著退燒後睡覺呢。
“我!”西門浩眉頭深鎖,半響不見有人開門就又抬手‘叩叩叩’。
“開門!”
語氣很衝,弄得蕭茹雲不得不走到門口,誰叫這是人家的家?要是在她家,才不給他開,不耐煩的打開門仰頭道:“這麼晚了,你不睡覺我們還睡呢!”
男人最先看的不是女人的臉,而是下意識的將視線定格在她的穿著上,著裝整齊,揚眉道:“給你們送水!”將水瓶遞出,透過縫隙瞟了蕭祈一眼,確實醉得不輕,自己的手下自己清楚。
“那謝謝了!”接過水‘砰’的一聲將門關好。
西門浩嘴角抽了一下,眯視著前方木門,好似對這種囂張的氣焰很是厭惡,誰才是這裏的主人?
‘叩叩叩!’
正將冰水用枕巾覆蓋在進入睡眠的男人額頭上,而她自己也和衣躺進被子裏,幾百年前,同是一家人,現在還同蓋一條被,緣分呢,就在笑著要入眠時,瞬間坐起,稍微有些生氣了,下床打開門咬牙道:“西門浩,是你自己叫我們進來的,現在什麼意思?是不是要趕我們走?是的話我們立馬走!”
某男舉起一個塑料瓶道:“退燒藥!”
“你有病……謝謝了,不要再敲門了,快一點半了,睡覺吧!”不情願的搶過塑料瓶大力關上門,後將藥物扔到了垃圾桶裏,又不是感冒燒,吃什麼退燒藥?見確實沒人再敲門就滾進了床裏。
西門浩呼出一口氣,雙手叉腰開始在門口團團轉,腦海裏全是兩人擁吻的畫麵,吻完就是身體的摩擦,越想臉越黑,轉身在屋子裏看了一圈,仿佛現還真沒東西可送了,醒酒茶。
翻箱倒櫃的找出一盒極品茶葉,泡了一杯,揚唇笑道:“看你們怎麼摩擦!”來到門口也不敲了,直接砸門。
‘砰砰砰!’
“西門浩,你是不是有病?五分鍾敲一次,你煩不煩啊?”蕭茹雲氣喘得厲害,這人怎麼變這樣了?在他家睡個覺而已,瞧給折騰的,困死了,煩死了。
西門浩深深閉目,後陰著臉在門還沒關上時直接大力踹開,將茶杯扔到了地上,瞬間四分五裂,到了床頭將睡死了的助理直接扛起來向外走去。
蕭茹雲驚愕住了,幾乎呆若木雞。
到了隔壁房間,某男一把將沉重物扔到了床上,後出門,關上後,不放心,轉身打開一個抽屜,拿出一把鎖匙將門給鎖上。
“西門浩,你……你真是可惡,你幹什麼?你憑什麼鎖他?你給我打開!”蕭茹雲不敢相信眼前生的一切,上前就要拉開男人鎖門的手臂,奈何拉不開,力氣太大了,她可沒硯青的武力,自小學了那麼幾天,如今看來也是三腳貓。
鎖好後,某男環胸斜倚門框,挑釁的挑眉,一副看你能怎樣的表情。
蕭茹雲氣急敗壞,可惡,找來一張小板凳就開始砸。
見狀,西門浩咬牙,將抽屜的鎖匙全部拿出,後一個一個的鎖好,不一會,十把鎖徹底令蕭茹雲絕望了,仰頭憤恨的看著男人:“他頭很燒你明白嗎?而且喝了不少,也要上廁所,你這樣鎖著算什麼事?不管怎麼說他也是你的手下,為你鞍前馬後,你就是這樣對待員工的嗎?”
“我願意!”西門浩雙手插兜,一副無所謂的模樣。
“你……你還講不講理了?”指指鎖出花來的門,吃錯藥了?
男人邪魅鳳眼半眯,彎腰挑眉笑道:“你見過黑社會講道理的嗎?”
呼!是啊,黑社會都是這麼可惡的,關鍵他為什麼要這麼做?就因為看她不爽?還是因為他未婚妻不高興她來了,所以為了討好對方,就來找她麻煩?捏著拳頭轉身走進原來的臥室,門都不想關,就那麼坐在床上生悶氣。
二樓樓梯口,董倩兒淡淡的看著下麵的一切,捏著扶手的小手緩緩攥緊,臉上出現了一抹無奈的陰狠。
西門浩搖搖那些鎖,滿意的向二樓走去,可又睥睨了仍在門口的小凳子一眼,硬著頭皮走進了蕭茹雲的房間,還順手將門關好,坐在床尾的一張沙上,瞬也不瞬的盯著女人。
蕭茹雲都不知道自己此刻該用什麼表情去麵對他了,硯青,我相信你的話,這個男人早就不是她愛的那個人了,變得不可思議,除了一張臉,什麼都不是,冷哼一聲鑽進了被子裏,閉目準備迎接周公。
這一晚給折騰的,他要不嫌煩就坐著去,變態的男人,欺負她沒權沒勢,從今往後再也不來這裏了,還豪華,呸!住著這麼一個惡魔,也不見得這裏有多好。
西門浩坐姿紳士,手肘抵在沙扶手上,微彎的手指背部支撐著側腦,也緊閉雙目。
翌日
陽光傾斜而入,晨曦,一縷陽光自落地窗直射室內,像一束亮閃閃的金錢,不僅照亮了房間,也照亮了人們的心田。
太陽光從東窗進來,被鏤空細花的紗窗簾篩成了斑駁的淡黃和灰黑的混合品,落在西門浩的前額,就好象是些神秘的文字。
保持著一夜的坐姿,微微斜靠著,如此一看,猶如一位太陽之神,腰間圍著浴巾,那肌理分明的臂膀和胸膛,吸引著瘋狂少女真相來親吻,額前碎覆蓋了劍眉,尖不安的與卷翹細長睫毛接吻。
蕭茹雲彎下腰,雙手支撐著膝蓋,打量了幾分鍾,這張臉出奇的完美,少了那份羞澀的奶香,多了份成熟的魅力,這個人曾經隻屬於她一人,苦等十年,多少次以為永遠都不會再相見,他給她養成了一種習慣,身後總是有他的習慣,不管去到哪裏,都能看到的習慣。
可是現在,這種習慣被他殘忍的抽走了。
小手溫柔的為其將碎扶開,露出飽滿的前額,指尖貪戀的摸過天神的傑作,眉毛還是那麼柔軟,鼻梁更堅挺了,唇瓣泛著淡紅,一直的願望就是能和他有一個吻,瞬也不瞬的瞅著微抿的薄唇,受到蠱惑般,緩緩湊近小嘴,貼服了上去。
感受著男人噴出的氣息,好聞到醉人,好似醞釀了幾百年的純美,緩緩閉上眼,身軀開始顫抖,就連伸出的舌尖都瑟瑟,鼓起勇氣探入,牙齒真滑,不得不說這人的兩排皓齒長得無可挑剔。
小心翼翼的撬開牙關,體驗著男人口中的津液,淡淡的,毫無異味,甚至還散著催情的作用,讓人呼吸不由自主就開始加重,是老了嗎?真的開始想男人了?為什麼感覺渾身的血液都在向下腹湧去?
甚至都感覺到了某個羞澀的地方忽然收緊,渴望著被人撫慰。
“嗯!”
魅惑人心的哼吟不由自主的自鼻間噴出,真的老了,二十五了,還沒真正嚐過男人的味道,要變身饑渴女了?
而她沒看到,男人朦朧的雙眼眯開了一條縫隙,甚至連後腦都在不動聲色的向後仰,令她更加能去探索。
瘋了,要瘋了,用出了所有的意誌力才沒抱住男人的頭狂吻,想要更多,想要隻有男人才能給她的歡愉,臉兒爆紅,想退開,卻現已經深陷其中,無法自拔,第一次現接吻原來也可以這麼美好。
舌尖隨著意識觸碰到那還在沉睡的舌,不敢太大動作,沒有值得炫耀的吻技,隻知道跟著電視裏演繹的和小說裏描繪的走,舔過那霸道的舌蕾,全是她嘴裏無法找到的**。
小手不由自主的攀附上了男人的喉結,輕輕描繪,真堅挺,慢慢向下,在胸口輕柔的遊移,後滑過小腹,都能感受到那裏有著結識的肌肉,再向下,細膩的拉開白色浴巾,打開一條縫隙後,深深吸氣,瑟瑟的伸出手……
十秒鍾後立刻驚醒,驟然站直轉過身子,色女色女,蕭茹雲你太色了,想男人了也不能隨便找個下手吧?人家都算是有婦之夫了,如果不是聽說男人早上都會晨勃,真懷疑他是不是已經醒了,那裏都一柱擎天了,偷偷偏過頭,見男人還在沉睡就趕緊焦急的將浴巾給圍好,盡量不去看那萬惡的根源。
等都打理好後又把他的碎弄亂,一切和過來時一模一樣後才伸腳踹向裸露的小腿:“喂!西門浩,鑰匙給我,西門浩?”
“嗯?”西門浩睜開一隻眼,後一副沒睡醒的樣子,伸了個懶腰,起身揉揉酸痛的後頸,這才垂眸俯瞰著女人通紅的小臉,狐疑道:“你臉紅什麼?”
“我……我早上臉都很紅!”怎麼把這事給忘了?立馬拍拍臉頰,她也不想,可當時腦充血,能不紅嗎?一低頭,立刻就見浴巾被那萬惡之地頂起一個令人更加心跳加的弧度,鄙夷道:“你們男人早上起來真惡心!”
某男聞言垂頭一看,確實,老二夠亢奮,附耳曖昧道:“你要不摸,它能惡心嗎?”說完就轉身無表情的向門口走去。
蕭茹雲石化,什麼意思?難道他……他……剛才一直清醒著?這個男人真是……丟死人了,硯青,我承認我太沒骨氣了,有必要找個男人來破身了,免得哪天就又好色的去摸別人。
“要不要繼續玩?”
“哇!你什麼時候過來的?”蕭茹雲形同驚弓之鳥,嚇得迅後退,卻撞到了床沿,直接坐了下去,伸手道:“我……我隻是……一時好奇……你別亂想,我可不是因為喜歡你!”太窩囊了,人家一直說不愛她了,甚至還給她難堪,她卻還這麼自討苦吃,跑去調戲,現在穿幫了,他一定會認為自己沒了他就活不了的。
太沒麵子了。
西門浩形同修羅一樣欺身過去,動作快如閃電,見女人開始驚恐的向後仰就也開始壓低鍵腰,黑水晶一樣的瞳孔鎖定著女人越來越潮紅的臉和她閃爍不定的目光,直到鼻尖貼著鼻尖才拉過她的手兒向浴巾內探去。
瞬間腰骨一麻,快樂得無與倫比,奈何女人隻是一動不動,跟個處子一樣,邪笑道:“裝什麼裝?你這身體,已經被你的那些恩客用得都鬆弛了吧?”
“西門浩,你現在變得我一點都不認識了,真的,你以前不是這樣的!”這樣的西門浩不是她喜歡的類型,差太多了,狂妄自大,說話字字帶刺兒,且狗眼看人低,渾身是缺點,可以說是她最最討厭的類型。
堅挺鼻尖掃掃可愛的小翹鼻,懶懶的半眯著眼,聲音很小,性感中帶著極致誘惑:“如果不是你,我又怎麼會變成這樣?蕭茹雲,曾經我做的春夢裏都全是你,天天都幻想著結婚後,一定要夜夜摟著你睡,我很尊重你,不想在婚前讓你有被人數落的機會,多少次我忍到了幾乎要抓狂也沒碰你,可你呢?有為我著想過什麼?除了會指著我說‘你看看你,除了有張臉還有什麼?這是現實的社會,沒錢寸步難行’‘你不要總是跟著我,煩死了,你不是挺有骨氣嗎?怎麼現在還這麼死皮賴臉?你都沒尊嚴嗎?’”
蕭茹雲淡淡的與男人對視,近在咫尺,為何卻感覺遠得遙不可及?察覺到那眼瞳深處有著痛恨就苦笑道:“你還在怪我,不過你不覺得現在說這些很多餘嗎?你說了,能回到過去嗎?能挽回什麼?除了讓我去內疚,什麼都改變不了,如果有報應的話,我想我已經得到了,而且慘痛得無法去接受!”
“現在知道來後悔了?不是人人犯了錯,都可以原諒的,見過幾個殺人犯被抓到不判刑的?”大手撫過女人的瀏海,表情很隨和,與說出的話截然相反。
“我又能怎麼辦?”茹雲咬緊下唇,麵對麵說開後,原來還是無法坦然麵對,見男人亢奮的部位逐漸虛軟就知道他是真的在恨她,不想鬧太僵,一個公司,低頭不見抬頭見的,而且拋開私事,這還是她的衣食父母,歎息道:“西門浩,放下吧,就當我們曾今那段隻是單純的友情,這樣想,那麼你就不會恨了,朋友對朋友,不管怎麼說我們也算是從小一起長大,我那時候的脾氣你比誰都清楚,朋友之間鬧了矛盾,沒必要記恨吧?”
男人聞言再次眯眼:“你倒是看得開!”
“我不看開能怎麼辦?”滿腔委屈全部爆,淚痕斑斑:“愛了這麼久的人,要結婚了,新娘子卻是別人,爸爸死了,媽媽又沒知覺,要不是硯青,我真的早就拿開媽媽的氧氣罩,和她一起死了,當然,這些都不是你的錯,是我自己,我也沒怪過你,因為我知道我沒資格來怪你,可是心會痛,你明白嗎?愛一個人,就會理所當然的把他當成自己的靠山,當成將來會比父母陪我走得遠的親人,可這個親人沒了,反而還要親眼看著他和別人長相廝守,真的很痛!”
“你的意思你一直就沒忘了我?每天晚上都等著我去找你?”不放過女人眼內的任何情緒。
蕭茹雲很想告訴他,不愛他了,可是這麼壓迫的氣氛,完全不給她思考的空間,微微點頭:“是的,這十年,對我來說,真的跟行屍走肉沒什麼區別,可我又不得不走這段路,如果我不管媽媽,就不會有人管她,做人子女,照顧他們是應該的,多少次希望你就在我身邊,再痛再苦我都會覺得很甜,因為我知道他不會讓人欺負我,不高興了可以把他當做出氣筒,不管我怎麼說怎麼做,他都隻會對著我笑!”
大手輕柔的擦去女孩的淚花,眼眶也紅潤了起來。
“年複一年,他都沒有來找我,其實淪落風塵也沒什麼不好,讓我認知到自己以前居然那麼不討喜,那些客人把我所有的缺點都被抹去了,身上的刺也被一根根的拔沒了,你不覺得我現在和以前差很多嗎?”她自己都覺得自己和以前有著天囊之別了。
“確實,以前的你說不出這些話,以前的你隻會在別人身上挑毛病,卻從不正視你自己!”
“可我喜歡以前的我,勇敢,自信,即便說話刻薄,最起碼我活得快樂!”
西門浩點點頭:“雖然不知道你說的這些有幾分真假,但也與我沒有關係了,好!我放下,你也放下,不管怎麼樣,我還是會祝福你的,現在幫我弄出來!”
前言不搭後語,皺眉:“弄什麼?”
“接著做剛才沒做完的,蕭茹雲,做人得有始有終,半途而廢隻會讓人覺得你很沒安全感!”大手曖昧的按住浴巾下的手兒,垂頭吻住還要廢話的嘴,沙啞道:“快點,它好像對你特別敏感!”
蕭茹雲頭冒黑線,這麼傷感的時候居然還想這種事,男人果然都是靠下半身來思考的動物,秉著好玩和探索的心態,開始蠕動。
“嗯……輕點……!”動情的哼吟出,舒爽得連吻都接不下去了,所有神經都開始舞動,血液膨脹,將俊顏埋在了女孩的頸部,熾熱呼吸一下一下的噴灑在女人的耳際。
茹雲渾身一個激靈,太邪惡了,耳邊的呼吸弄得她好癢,又不是那種想笑的癢,而是一種抓心撓肺的刺激,想將肌膚送進男人的口中,又羞澀的縮起脖子,心頭亂跳,這感覺好陌生,好蠱惑人。
察覺到這細微的變化,男人立刻湊近薄唇舔吻起女孩敏感的頸子。
“啊……西門浩……別這樣……我受不了啊!”蕭茹雲立刻想推拒開,天,她真會受不了求著他來玩弄她的,這樣就真的會無法自拔了。
而西門浩卻越來越過分,大手從運動服的衣擺探入,微顯粗糙的手掌握住細化的腰肢,大力的揉捏,後開始向上遊去。
蕭茹雲刹那間潰不成軍,先前的拒絕也成了欲拒還迎,男人熱得燙人的舌尖正舔舐過鎖骨,好熱……閉目拱起後背,形同一條情的美人蛇。
女人如此熱烈,令西門浩慢慢抬起了頭,就這麼凝視著蕭茹雲雙目緊閉的往他身上噌。
‘啪嗒!啪嗒!’
兩滴腥紅自鼻孔內滴出,但誰都沒去注意,當事人還激烈的附耳道;“你的樣子真撩人,說愛我,說了就給你!”被從小就愛到瘋的人說愛會是什麼感覺?腦海裏此刻一片混亂,什麼都不願去想,現在他隻想聽到這些。
“別……別脫!”抓住要脫她褲子的大手,這男人怎麼變得這麼色情?做這種事最起碼也要等到晚上吧?哪怕窗簾拉上也行,青天白日的,都感覺有幾雙眼睛正盯著一樣。
“我受不了了!”男人眼眶血紅,額頭汗珠滴落,已經忍到了極致,剛要一把拉下那礙事的運動褲時……
“阿浩,阿浩你在裏麵嗎?今天還有個會議,你快點出來!”
所有的旺火都被這麼一盆冷水給熄滅,西門浩也頓時清醒,垂眸看著這一切,立刻翻身拿過浴巾圍好,瞪著對麵也在快穿衣的女人道:“公司內規定,不準員工們亂搞關係,最好收斂點!”等蕭茹雲穿好後才打開門冷冷道:“我去穿衣服!”
董倩兒依舊笑得甜美,想說什麼,西門浩卻已經上樓了,歪頭看著屋子裏的蕭茹雲笑道:“茹雲,昨晚睡得可好?阿浩你們是不是在敘舊?”
“啊!哦!是的,昨晚他睡沙,我睡床!”心慌意亂,蕭茹雲你個大色女,恨不得給自己一拳頭,不敢再去看董倩兒的眼神,急急忙忙走出房門,來到隔壁一間,見鎖匙早就被拿掉便推門而入,彎腰道:“蕭大哥!您醒了?”
蕭祈正站在鏡子前打領帶,聞言挑眉和顏道:“是啊,一起去公司吧!”
“行,不過你要不要先去把你的車開回來?”還停靠在ktv裏呢。
“當然,走!”套上西裝一同並肩走了出去,中途蕭祈還將手臂搭在蕭茹雲的肩膀上,見她不解就垂眸道:“以後我就是你大哥了,多一個妹妹我很榮幸!”
原來如此,也伸手環住了蕭祈的腰部,居然多了個大哥,嗬嗬。
西門浩站在二樓陽台上冷冷的盯著下麵勾肩搭背,不成體統的兩人,深吸一口氣無表情的轉身回屋。
第二醫院
硯青邊刪除手機的背景圖邊推門而入,見屋子裏四大護法都站在一旁,手裏均是拿著資料,看來是在報告,眼睛內精光一閃:“你們繼續,我去廁所!”一副很尿急的樣子,但一關上衛生間房門就立馬將耳朵貼在了木板上。
好你個死混蛋,都成木乃伊了還不忘做不法交易,看我這次不抓你個現行,興奮的拿出手機打開錄音,一定到各大網站去,呼喚起中國幾千萬網民的愛國之心。
柳嘯龍撇了衛生間一眼,頭顱依舊無法動彈,上半身包得比水桶還粗,連根手指都看不見,為了通風,沒蓋棉被,厚實的雙腿保持著叉開的姿勢,可想而知紗布下的**有多淒慘。
皇甫離燁也轉身看看衛生間。
蘇俊鴻將金筆另一頭頂向下顎,後認真道:“那就這樣吧!大哥您好好休息,捐助孤兒院的事就交給我們!”
而四人手裏拿的資料幾乎全是田園圖,與說的完全相反。
“嗯!多救濟救濟貧困的老百姓,去吧!”
‘砰!’
硯青滿頭黑線,這就沒了?哎!捐助孤兒院,她情願相信世界明天就毀滅也不會相信這些鬼話連篇,多少孤兒是因為他們而來?更可惡的是不斷將毒品在中國各地販賣,禍害著那些癮君子。
邊提墨色黑的警褲邊走出,看向床鋪,真的,她誓她不想笑的,可……
“噗哈哈哈柳嘯龍,你能不要這麼搞笑嗎?哈哈哈哈!”邊笑邊走到床頭,看著男人的眼珠子內有著慍怒就繼續添油加醋:“我沒誇張,你等著!”樂嗬嗬的轉身將擺放在電視旁的半米長的歐式鏡搬過去,後忍住腸子都要打結的笑:“看看你的熊樣!”
落井下石的話一句接一句。
黑曜石般的瞳孔不耐煩的轉向鏡子,後緩緩瞪大眼,好似也在對自己慘狀感到狐疑。
“好不好笑啊?”硯青拿開鏡子,神采飛揚的衝男人揚揚下顎。
這麼慘,他不知道有什麼好笑的,某男忿忿不平,還不是她害的?再次沉重的深吸一口氣,半眯著眼,沒有要理會的意思,但眸中的寒光顯而易見。
硯青拿出手機,後彎腰將自己的臉貼在對方的臉部,舉起手機,另一隻手伸出兩根:“耶!”
‘哢嚓!’
照好後立刻調出來看了看,拍拍男人的肩膀將圖像送過去:“柳嘯龍,你說把這圖片微博上去,會有人信這就是你嗎?”
有人笑自然就有人惱,某男看都懶得去看了,閉上眼養神。
“嘖嘖嘖!”某女直起腰,摸著下顎皺眉道:“估計你媽都不認得你了!柳嘯龍你看看你自己,你認得嗎?”將滿腦袋紗布的圖片送過去,見男人不睜開眼就殘暴的大拍了一下他受傷的肩膀。
“嘶!”柳嘯龍倒抽冷氣,後瞬間睜開眼,勃然怒色展現,憤激的瞪著女人,隱藏著殺意,嚇得硯青手裏的手機差點掉落,原來不管到什麼時候,即便是無法動彈她還是恐懼他的眼神,不敢再笑了,外麵可還有很多會裏的精英,一人給她一槍都受不了。
聳聳肩膀道:“我……給你倒水!”
殘忍的怒色並未減少,好似對這種手不能提的身體感到了無比的憎恨,且還被人如此嘲笑,除了勸自己不要生氣外,什麼都做不了。
硯青端過暖壺,倒滿一杯後小心翼翼的前進:“小心燙,不過我是大大的好人,會給你吹涼了……啊!蜈蚣啊!”
由於腳是蹭著走的,所以眼睛放得太亮,亮到一隻從窗台上掉下來的多腳蟲落在腳邊都能看得清清楚楚,條件反射的把杯子向外一扔。
柳嘯龍也被尖叫聲弄得睜開了眼,而手臂微微一疼,垂眸一看,開水杯正好落在他的手腕上,滾燙的水正迅透過紗布滲入肌膚,沒等他倒抽冷氣,一具身軀飛撲過來,趴在了他的胸口,一口氣被壓出,幾乎都能感覺到全身的傷口正在全部被撕裂。
“天啊,這裏怎麼會有蜈蚣?該死的我要投訴,萬一咬到病人怎麼辦?”硯青騎在男人肚子上瞪著在地上亂爬的蟲子怒吼。
男人似乎忍無可忍了,咬牙道:“我感覺你比那蜈蚣更可怕!”每一個字都咬得極為沉重。
硯青回過神來,木訥的垂頭,眨眨眼,趕緊翻身下地,後看著空了的水杯拿起來呢喃道:“水呢?”地上沒有,床上也沒有,難道……怯生生的伸手戳了戳濕乎乎的紗布,佩服道:“你行啊,這可是開水,你居然不痛!”
“來人啊,把她給我拉出去,出院前不想看到她!”
怒吼聲響徹雲霄,硯青倒退一步,將杯子放下,太可憐了,她都有些於心不忍了,手一定腫了吧?她不是故意的,真的不是故意的,見幾個黑人闖入就趕緊舉起雙手道:“ok,我自己走,我走!”他不讓她走,她也要走,實在看不下去了,太慘了。
柳嘯龍氣喘籲籲,形同被困的猛獸,呲牙陰騖著眼瞅著女人離開,這才皺眉忍著痛苦道:“叫醫生!”
可惡!他一定要殺了她,一定要殺了她……
陰森恐怖的刑場內,處處蔓延著煉獄的氣息,毫無生氣,甚至連鳥兒的叫聲都無法聽聞到。
楊翠萍雙手被禁錮在身後,比起周圍麵如死灰的所有人,她卻嘴角含笑,似乎聽到了來自遙遠的呼喚聲。
“大姐!我們能同生共死,也是一種福氣,下輩子小弟我還跟你!”
“大姐!下輩子我也跟著您,不管做什麼!”
一排人,都沒轉頭亂看,隻是默默的祈禱,來世可以再聚。
紛紛跪在地麵上,楊翠萍輕輕搖頭:“下輩子都要走正路,不要再一心隻為了錢,滿腦子銅臭,總會摔跤!”即便穿著囚服,也令人無法看出她有半點犯人的味道,或許是那總是戒備森嚴的眼內多了點人情味兒。
徐文芳讚同的點頭,忽然抬頭望向藍天白雲,咧嘴笑道:“人不能被錢牽著鼻子跑,比它更珍貴的寶中寶是情!”
‘噓!’
哨聲吹響,武警舉著槍靠近,臉上的表情冷靜得叫人心寒,槍眼對準了犯人的後腦,等待著哨聲再次響起。
警局裏,佟玉明拉著兩個孩子站在院子中央望著行刑的遠方,雖然他看不到,也不知道具體位置在哪裏,可他感覺到是時候了,也感覺到她在笑,萍兒,不要害怕,老公就在這裏,天可憐見,來世我們不會再如此一波三折。
我愛你,這輩子,下輩子,下下輩子我都要和你在一起,希望老天可以這樣安排。
“嗚嗚嗚媽媽……我要媽媽嗚嗚嗚!”妞兒好似也感覺到了什麼,突然開始哭了起來。
醫院病房內,徐文婷雙手握著鐵欄,瞅著高空,是不是已經……
姐,妹兒真的很想陪您去,可是妹兒不能,妹兒會把你沒走過的路都走一遍,帶著您的骨灰去往世界各地,妹兒一定會加倍努力讀書,爭取做您最出色的妹兒。
‘噓!’
扳機扣下,楊翠萍落下最後一滴淚,幫我照顧好女兒,幫我照顧好女兒……
‘砰砰砰……’
一連串的槍響,紛紛張開嘴,卻吸不進一口氣,鮮血順著血洞噴湧,一具具失去靈魂的身軀向前撲去,徹底離開了這個世界。
兩日後
硯青站在病房內拉著徐文婷的手安慰道:“醫生說了,已經找到和你能配型的心髒了,死者是割腕自殺的,家屬沒什麼要求,是一對公務員夫妻,都算是幹部,他們要求見你,可以嗎?”
徐文婷緊緊握著一個裝滿塵埃的玻璃瓶點點頭,玻璃瓶隻有小指粗,掛在雪白的頸子上,那將是她最寶貴的東西。
姐姐,妹兒會一直把你帶在身邊的。
得到許可,一對穿著端莊的夫婦進屋,都眼眶血紅,婦人看了看那美麗的女孩點點頭:“真的和我女兒差不多大,你叫徐文婷吧?聽說你無親無故,我們想收養你,可以嗎?”
“嗯!”徐文婷點點頭,眼淚已經幹枯,仰頭看向那對夫婦,咧嘴想給一個笑容,卻比哭還難看。
婦人上前將女孩抱入了懷中,安慰道:“我們聽說了你的事,孩子,不要難過,我們家就一個孩子,現在她走了,她的心髒也是從我身體裏出去的,以後就給你了,也希望你能真的把我們看成你的親生父母!”抬手將眼角流下的水珠逝去。
硯青見徐文婷有些愣就搖了搖她的肩膀道:“婷婷,叫媽媽爸爸!”
四十多歲的男人也上前,同樣露出比哭還難看的笑道:“聽說你的成績很好,而且人也不錯,以後就留在這邊,好嗎?”他會將原本要給女兒的一切都給她。
徐文婷有些難以啟齒,但想著姐姐的教導,後仰頭再次哭了起來:“我願意……從小就不知道爸爸媽媽是什麼……當我聽到我需要換心髒時,我沒想到我會繼續活,因為沒有錢換心髒,更不知道姐姐早在為我籌備錢財,我以為我隻能活五年,現在我很嗚嗚嗚開心!”低頭伸手捂住臉:“我很開心,一下子什麼都有了!”而那個最愛的人卻沒了。
這都是姐姐的命換來的,是姐姐的命,要是以前有人要收養她們該有多好?
“等病好了,你就住我們家,如果實在適應不了……我們也會給安排好後路,送你去最好的學校……不求別的……隻希望你帶著我女兒的心能每天回來吃一頓團圓飯!”婦人再次捂住了眼,沒人能明白白人送黑人的悲涼。
徐文婷聞言伸手環抱著了婦人的腰,大哭道:“媽!”
婦人沒有高興,也沒有排斥,抿唇笑著拍拍女孩的肩膀:“好孩子!”
“爸!”徐文婷看向那個一直在默默流淚的男人,邊擦淚邊喊。
“嗯!你要加油,這一關一定可以過,我們會在這裏守著你,一切都會好起來的!”男人也將大手伸到了女孩的頭頂,給予鼓勵。
硯青則轉身道:“那我就先走了!”等都點頭後才抿唇走了出去,眼眶微紅。
“老大,這是喜事,你哭什麼?那夫婦家條件好到我都羨慕了!”李隆成看看病房裏痛哭的兩個女人,哭過後,就是最美好的明天。
李英也搖頭道:“誰說不是呢?都是當官的,什麼都好,就是女兒不好,成天為了一個甩了她的男孩子大哭大鬧,非要她爸爸拿權把她許配給那什麼校草,父親說一句重話就離家出走,典型的官二代,除了會伸手要錢,連父母的生日都不記得,而且特不孝順,長這麼大都沒給父母買一份禮物,更沒做一頓飯,還老抱怨父母不愛她,可以說一無是處,成績又差,有時候還不著家,我要是她媽,非打死她不可!”
硯青聞言看看裏麵的徐文婷,欣慰道:“我相信徐文婷會好好孝順他們的,那麼好的姐姐教育出來的妹妹,心地善良是肯定的,走吧!”
預祝她手術成功,可以說是天賜良機,能被這對夫婦收養,也是她的福氣,家裏錢多得花不完,真正的有錢又有權!
灰姑娘變公主了。
光陰似箭,轉眼間半個月過去了,一切都那麼的平靜,緝毒組內也越來越忙碌,上次案子破了後,有不少人開始來報案了,接了一樁又一樁,忙得不可開交。
“老大,徐文婷手術成功了,白家兩夫婦每天寸步不離的照顧,捐獻心髒的死者也安頓完了,您也可以放心了!”蘇靜邊進屋邊大聲道。
硯青正和大夥坐在大廳內整理檔案,聞言端起一旁李英送來的一杯水點頭道:“那這案子就徹底結了,來來來,都過來!”抽出檔案袋下麵的一個牛皮袋子,鼓鼓的一大包,兩捆兩捆的分:“可都數清楚,我可沒數過!”
“哇!我一看到這玩意,就覺得冒死也值得了!”李隆成拿過自己的那份親了一口,這種靠真本事賺來的錢看著才叫舒坦。
“這麼多,老大,我們緝毒組終於要揚眉吐氣了,你沒見刑事組那些人看得那叫一個眼饞,我們的工資啊,現在可比他們高了!”
“而且上級領導還給我們老大頒了獎杯!”
分完錢,將自己那份和屬於甄美麗的收起,是啊,終於揚眉吐氣了,本事在,就餓不死,起身道:“走吧,柳嘯龍出院了,美麗來話了,他們又去交易了!”沒有再去請示局長,有什麼好請示的?那混蛋肯定又在耍她玩呢。
耍也要去看看,萬一是真的呢?
“哎!甄美麗得的情報我都不相信了!”李隆成拿過警帽戴好,搖頭擺腦。
可以說所有人聽說去抓柳嘯龍都沒有了往日的歡喜興奮,仿佛跟去抓一個耍流氓的痞子一樣。
金陵海岸,還是那隻船,這次先到的卻是阿朗,站在海邊,胸口掛著十字架,大手撫摸著金色胡子,聽到車身,立馬回頭,笑臉相迎。
柳嘯龍挎著繃帶,頭隨著海風四下翻飛,前額還纏著一圈的紗布,臉色沉穩,嬉皮笑臉想從他臉上看到比見到真實的飛碟還難,杵著拐杖走近呆住的客戶,鼻梁已經恢複了往日風采,俊顏上沒有丁點的疤痕,當然除去左臉上還貼著嬰兒巴掌大的白布。
“hat?mr柳,你這……!”阿朗大跌眼鏡,將這個全世界都奈何不了的梟雄上下打量了一遍,最後閉目,兩根指腹輕輕按按眼皮再次睜開,不是槍傷,難道被打的?誰這麼瘋狂?
柳嘯龍低頭看看自己的慘狀,滿腹的無可奈何,視線定格在臂膀上搖頭歎息:“這就是遇到蠢豬警察的後果!”
“oh,my,god!那他一定死得很慘!”阿朗脫口而出。
四大護法則隻是漠然的挑眉,不但沒死,反而還活得很風光,這個問題大家私底下討論過,百分之五十大哥喜歡上白癡警察了,另外百分之五十就是大哥真的太無聊了,也對,他們活了這麼大,也第一次見到這麼特別的女警。
且不說她笨不笨,那一股毅力幾乎無人能及,推倒了又站起來,僵屍一樣,大哥或許真的覺得這樣很好玩,關鍵是都差點把命玩沒了,真那麼刺激嗎?
一等人進到遊輪內,硯青立馬就帶著緝毒組所有手下現身了,這次都不喊了,直接從那幾百個持槍男子麵前走過,麵無表情,沒有任何的期待,等到了遊輪內,都沒去看裏麵的人,就來到那些木箱子前直接撬開。
後冷冷的瞪向那個坐在椅子上的男人,嚴厲道:“說!為什麼是電飯煲?”
柳嘯龍也沒去看硯青,亦沒有玩弄人時的喜悅,毫無表情,冷冷道:“警官,黑社會也要吃飯吧?”
阿朗見又是那個女警,歎了口氣,這個女警太煩人了。
硯青揉揉眉心,後來到男人身前,一腳踩踏在他坐著的椅子上。
柳嘯龍環胸,雙腿習慣性的疊加起,歪著頭看都不屑去看女人一眼,不可一世的模樣恨得人抓狂,不管什麼時候,那一股王者的氣勢都不會消失,仿佛在娘胎裏就是這一副冰冷刺骨的模樣。
“我警告你,要敢在我眼皮底下犯案就讓你吃不了兜著走!”伸手拍了男人的後腦一下,下手極重,絲毫不給人留情麵。
奇怪的是,男人沒有再生氣,仿佛都被打習慣了,隻是不屑的冷哼一聲。
硯青眼角抽筋,吐出一口氣道:“收隊!”帶領著手下們離場。
皇甫離燁搖搖頭,要是大哥真跟那女人結婚了,一定是個妻管嚴,瞧瞧,現在被打都沒反應了,這女人太極品了,她就真的不怕大哥殺了她?
而他似乎也看習慣了。
白翰宮大酒店
中午時分,蕭茹雲手提一個保溫杯走到總經理辦公室,臉兒上喜笑顏開,可見心情不錯,一到門口就見西門浩坐在辦公桌後翻看報表就彎腰道:“總經理!”
男人挑眉,看向來人,後冷聲趕人:“沒事別往這裏跑!”
“我來送飯的!”蕭茹雲真摯的笑笑。
“吃過了!”某男撇了一眼那飯盒,仿佛在猜測裏麵的食物到底為何物,見女孩沒有離去便放下報表道:“不介意再吃點,拿來!”指指桌子。
蕭茹雲不斷的東張西望,後狐疑的擰眉,為難道:“總經理,這是給蕭大哥的,他說想吃蠶豆頓豬蹄!蕭大哥人呢?”
西門浩嘴角抽了一下,後繼續翻看報表。
“茹雲,你這麼快就來了?進來坐!”蕭祈邊從浴室出來邊上前拉過女孩的手走到中間的沙上,瞅著那保溫杯幸福的樂道:“你還真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