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一直容忍著他,那不是一輩子你都要在他家了?”一旦離婚,要再見孩子一麵,恐怕很難吧?而且說不定到時候穀蘭裝可憐,柳嘯龍還就娶她了。
“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我現在就怕他和穀蘭在一起糾纏的事曝光,算了,就這樣吧,反正我以前也沒想過要結婚什麼的,就把他當個透明人,可有可無,沒感情不照樣能過嗎?”現在除了這一條路,還有別的路可走嗎?
蕭茹雲過去攬著好友長歎:“我就怕你和他在一起久了會愛上他,到最後的離不開,那時候你會現你的心會很痛很痛,愛情這東西不是人能控製的,悄無聲息的來,等你現時想後悔就晚了!”永遠打不死的硯青,希望你不要走到那一步,難以承受。
某女拍了她的後腦一下:“你以為誰都像你把感情看那麼重要?沒了後就成天哭哭啼啼,我還有孩子,還有你們,有我喜愛的工作!”哪有時間成天做個深閨怨婦?
“嗬嗬,說的也是,那就這樣吧,以後他幹嘛去你也別問,各過各的,也就在一個屋簷下而已!”
“我知道,好了,來來來,胎教!”說完就躺在了床上,露出肚子,望著天花板出神。
紅光醫院
穀蘭緊緊抓著病床不放,情緒異常激動,側腰的傷口處黑紅的血肉向外翻著,每動一下就流淌出少許的鮮紅,慌亂的看著那些醫生:“別過來……你們別過來,我要見阿龍……我要見阿龍……”
仿佛這些人不是來救她,而是會把她打入十八層地獄的判官,煞白的小臉驚恐萬分,小手捏著一把水果刀對著已經在淌血的脖頸,眼睛瞪得溜圓。
“小姐,別激動,放下刀,我們不過去就是了,快放下刀!”
“是啊,你現在情緒不能太激動,否則會喪命的!”
“您有肺癌,再不手術,華佗再世也沒用了!”
醫生們也急得團團轉,這可如何是好?
病房外,上官思敏嘴角含笑,死了才好,剛要進去直接把人給活活氣死,竟然看到大腿一片血紅的柳嘯龍出現在了電梯口,趕緊轉身藏了起來,你們都想弄死我是吧?那我就要你們生不如死,拿出手機開始拍攝。
柳嘯龍推門大步衝了進去,看著十來個醫生站在床尾不敢上前,再看看床上陷入瘋狂的女人,低吼道:“穀蘭,你到底在幹什麼?”說完就快步過去將刀奪下:“你怎麼了?怎麼這麼多血?”
眼裏有著擔憂,後按住那傷口。
“阿龍……嗚嗚嗚阿龍!”穀蘭一見來人,所有的防備瞬間卸下,驚慌的抱住那能給與安全感的胸膛大哭道:“嗚嗚嗚他們要讓我嗚嗚嗚手術……我怕……我怕我再次醒來又不記得你了嗚嗚嗚阿龍!”
哭得肝腸寸斷,著實叫人心疼。
柳嘯龍見女人的身體居然體溫到了最低就趕緊伸手抱住安撫:“沒事了沒事了,不會的,我會一直守著你,你怎麼會受傷的?”
“我……”剛要說為了保住他的孩子,卻現怎麼也說不出口,後搖頭道:“我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受傷的嗚嗚嗚阿龍……我不想死,我好不容易才和你在一起嗚嗚嗚……我不想死!”
“乖,不會有事的,這次我一定會守著你的,一定會的!”拉開距離拍著那不停顫抖的小臉:“聽話,快點聽醫生的!”
“嗚嗚嗚如果我又忘了你怎麼辦嗚嗚嗚……阿龍,你告訴我……是不是你也覺得我是狠毒的女人嗚嗚嗚……所以你排斥我了?”仿佛下一秒真的會忘記一樣,緊緊的抓著男人的肩膀搖晃,將想說的話全部道出。
柳嘯龍抹去女人的淚花,搖搖頭:“不是,在我心裏,你一直都是最善良的女孩,蘭兒,聽我的,快點陪醫生去好不好?”眼眶再次漲紅,不一會兩顆男人淚滾下,目不斜視的盯著女孩病態的小臉。
穀蘭張口嚎啕了起來,為什麼老天爺要這樣來折磨我?為什麼?
“不哭了不哭了,醫生快點,就在這裏手術!”柳嘯龍趕緊讓出地方。
“我們試過了,必須去手術室,這裏的燈光不行,而且你看她,肌肉都緊繃著,不放鬆,我們怕……怕……!”醫生無奈的垂頭,病情耽誤得太久,身體本就虛弱,如果意誌不堅定,那麼隻會死了。
柳嘯龍吞吞口水,按了按女孩的手臂,果然全身都在最緊張狀態,看著女孩彷徨的搖頭,很是害怕,揚唇笑道:“不是想去哈佛嗎?好了我就陪你去!”說完就捧住女孩的腦袋,低頭溫柔的吻了下去。
徹底阻止了女孩的哭喊聲,穀蘭呆住,阿龍,你居然吻我了,貪戀的放鬆神經,後伸手環住男人的後頸回味著曾經的美好時光,你總說喜歡我的唇,喜歡我的笑,喜歡我的一切,為了你的喜歡,我放棄了所有。
唇舌相濡以沫,看得周圍的醫生紛紛轉身。
上官思敏捏緊手機,透過門縫看得恨不得上前將兩人分開,心那麼的痛,柳大哥,你太過分了,我愛了你那麼久,你連一個正眼都舍不得給我,還說要殺我,既然你無情,也休怪我無義,就在要繼續放大鏡頭時,耳朵動動,看下響起的電梯門,再次藏起來,這些夠了。
一個金碧眸的英俊男人走出,穿著潔白的襯衣,近一米九的身高,胖瘦勻稱,被修剪得相當恰當的短仿佛能綻放出光彩,臉色帶著緊張,灰色的長褲下是一雙帶鐵鏈的短靴,一切都證明著此人的高貴歐洲血統,來到門前剛要大力推開就逐漸擰眉。
比海還要絢麗的眸子內瞬間被一層薄霧覆蓋,握著門把的潔白大手微微顫抖,就這麼看著那個世界上最美的女人被那個世界上最頂級的黑幫龍頭擁抱著親吻,呼吸越來越沉重,後輕輕關上門,轉身大步走到了樓道裏掏出香煙大口吸食。
上官思敏低頭沉思,賓利?他怎麼來了?有意思,這剪不斷理還亂的關係太有意思了,抬起手機將視頻給了一個號碼,後再分別給了幾位記者朋友。
病房內,柳嘯龍輕柔的吻了一會,見女孩的肌肉放鬆後緩緩拉開距離,溫柔道:“沒事了,聽話,醫生,快點!”
“阿龍,如果我再失憶了,你一定要守著我,哪怕把我帶在身邊,我希望我醒來第一個看到的是你,好嗎?”緊張的抓住男人,眼裏全是渴求。
“不會了,哪怕一輩子,我也不會放開你!”說完就起身任由醫生們抬著女孩出去。
雲逸會醫務室,蕭茹雲邊放著一些也不知道寶寶們能不能聽到的教育邊切開蘋果:“給你,多吃水果!”
硯青啃了一口,後擺手道:“你也吃吧,這麼大個,我吃不了!”拿起一旁叫囂的手機,嚼蘋果的動作開始變慢,入目的是男人捧著女孩的頭顱不停的深吻,都能看到兩人舌尖緊緊糾纏,後果斷的刪除,繼續拿起蘋果一口接一口。
蕭茹雲並沒看出什麼異樣,所以也沒多問,挑眉道:“你說柳嘯龍會不會和穀蘭那啥?”哪壺不開提哪壺,不過好姐妹嘛,說話沒有什麼忌諱,無話不談。
“會吧!”都吻得這麼難舍安分了,視頻的人也看不出是誰,三分鍾前她會說不可能,而現在……
果然是男人的話不可信,既然你這麼放不下,為什麼不離婚娶她呢?
“啊?”蕭茹雲不敢相信會聽到這樣的回答,天!這樣的話,硯青算什麼?真的是妻不如妾?怪不得蘇俊鴻一直說做小的最好,最吃香,呸!這些男人一個比一個可惡。
“茹雲,你有想過和西門浩結婚嗎?我看他是真的很喜歡你。”
“這個……再看看吧,我現在還不想那樣,總覺得心裏不踏實!”等哪天心裏的芥蒂放下了再說,現在的西門浩很陌生,等徹底熟悉了解後再說結婚,畢竟那是一輩子的事。
硯青摸摸肚子,剛要起身將肚子上的儀器拿掉,卻見蘇俊鴻笑嗬嗬的進屋:“車呢?”再也不想幫他們省錢了。
蘇俊鴻仿佛拜見老佛爺一樣,拿出兩串鑰匙拋媚眼:“大男人說話作數,給你們!”扔了過去。
“啊啊啊啊我有車了,硯青,我有自己的車了!”蕭茹雲興奮的接過車鑰匙,天,真的是蘭博基尼,感激道:“蘇俊鴻,你真是太男人了,謝了!”
“嗬嗬,不用謝,應該的,拜拜!”
硯青拿起車鑰匙,沒有太大的感觸,反正現在又不會開,明年去了。
第二天
“特別報道,雲逸會會長柳嘯龍昨日在某醫院與前女友穀蘭深度親吻,大家請看這某位人士拍攝下來的短片,都知道柳嘯龍前不久新婚,且前日雲逸會又盜走西陵墓,這位風雲人物似乎風流韻事特別的受人關注……這位女孩名為郝香香,九年前與柳嘯龍相識於哈佛,當初柳嘯龍也曾是校園內眾人皆知的人物,傳聞他們很相愛,柳嘯龍甚至為其取名為穀蘭,不過天公不作美,七年前受傷入院,四年前清醒,後失去了記憶,與當下著名醫生賓利結為夫妻,柳嘯龍也因此四年不曾接受婚姻,受到了嚴重的打擊,前不久卻緊急與本市一名警員結婚,有人說這名警員是為了更密切的探聽情報,也有人說他們是真的相愛了,不過看到這視頻,和前日生的盜墓案件,這名警員顯然已經背棄了她的信仰,與黑幫為寇,帶去四百名警員無一人受傷,更無人去阻止過盜墓事件……她淪陷入豪門,如今她看到這丈夫與前女友複燃,不知道是否有懊悔過……!”
“最不可思議的是柳嘯龍或許就是在利用結婚一事而掩人耳目,可以更順利的盜走墓穴,畢竟他的妻子已經接手這件案子,別的警局自然就不會插手,最後一帆風順的令寶藏消失,此刻妻子的利用價值沒了,可以隨手拋棄,不知是不是很快就會傳出離婚……”
李鳶顫顫巍巍的看著電視機,後伸手按著心髒彎腰道:“我……我……!”
“天啊老夫人,怎麼了?”齙牙嬸見老夫人喘息得厲害,一副要暈倒的模樣就跑了過去,見額頭全是汗就拿出手機道:“我叫醫生!”
“沒……沒事,心髒病犯了,快叫布斯送我到雲逸會去,快點!”天啊,怎麼會這樣?好你個柳嘯龍,你這樣做,不是讓硯青丟掉工作嗎?還要被世人唾棄,這些該死的記者,老是喜歡胡說八道,這可怎麼辦?
掏出手機就怒吼道:“柳嘯龍,你自己看看電視,你是不是一定要逼死硯青你才滿意?”吼完就趕緊起身捂著心髒小跑著出屋。
紅光醫院
一夜未歸的柳嘯龍邊緊緊拉著穀蘭的小手,邊看看那睡顏,後拿起遙控打開電視,調到新聞頻道,後越看臉色越黑,拿出手機道:“半小時內不要再讓我看到這種新聞!”後快起身。
‘阿龍,不要放開我……睜開眼我要看到你……’
大手緩緩收緊,轉頭看了看女孩平靜的模樣,拿出手機撥通糊塗蟲:“硯青,你……”
‘有話快說,有屁快放!’聲音帶著七竅生煙。
‘十點四十分來自北京的航班即將到達……’
航班?某男擰眉放開了女孩的手,煩悶的衝出了病房。
國際機場,硯青看看手表,還有一個小時準備登機,來到候機室,帶上了托肚帶,拖著行禮,滿臉的怒容確實頭都跟著在冒煙一樣,什麼玩意,居然弄得她無處容身,過日子?你自己過去吧,草!老娘不奉陪了。
“大哥,怎麼辦?進去抓人的話會引起警方的懷疑,本就剛掘了西陵墓,貨還沒走,此刻惹事恐怕不妥!”阿衝邊說邊回頭,這可怎麼辦?
柳嘯龍也很是苦惱,邊下車邊再次撥通手機。
硯青看看來電,真不想接,手卻不聽使喚按了下去:“你還有什麼可說的?”
‘硯青,你聽我說,當時她受傷了,再不醫治就會……你不要鬧了,快點回來,這件事我會平息的,聽話!’
嘖嘖嘖,說得好聽:“呸!鬼才信你個龜孫子,我硯青要再相信你就他媽的把名字倒過來寫!”說完立馬掛斷,眼睛瞪得比牛眼還大,拖著行禮繼續往目的地走,而手機卻響個不停,剛要關機,算了,聽聽,說不定就會錯過什麼了,咬牙切齒的接起:“快說!”
‘你聽我說,雖然我不知道對你的感情是什麼,但是對穀蘭,我隻是希望她可以好起來,可以認清事實,她現在對什麼都提不起興趣,這種人往往很極端,你是警察應該遇到過這種犯人,她是個好女孩,本性不壞的,難道你不希望她可以重新看待這個世界嗎?’
“那我呢?”牛眼再次瞪起。
‘我不知道,但是我明白這是感情,你給我的感覺很特別,不論心情多不好,跟你在一起總會變好,不會覺得壓抑,或許是你的職業,亦或許是你那一腔正氣,洗滌了我罪惡的心靈,跟你在一起我覺得很安全,我一直處在刀尖上,而你總是能像一步最安全的台階讓我下去,和你在一起後,我沒做過噩夢!’
硯青扯扯胸口的衣領,明明這麼涼快,怎麼感覺這麼熱?這話說得,跟在蜜糖裏打過滾一樣,好在硯大警官沒糖尿病,還能堅持:“沒別的事我掛了!”
好嘛,不管這話是真是假,老娘將來會轉達給你兒子的。
‘等等!’
“快點!”
‘硯青,我喜歡你躺在我身下的風騷樣,特別是你每次一哼吟,我就忍不住全身的血液都向下腹衝去,你要走,我不攔你,不過你那大白屁股特別招人惦記,到了國外你可要小心點,免得被六十歲的老頭給惦記上了,被幾十個老頭輪了可不能……’
某女越聽眼睛瞪得越大,拿下手機看看,裏麵還在響,怒吼道:“我操你八輩祖宗!”
吼完就把手機扔到了地上,更是瘋狂的抬腳在手機殘骸上惡狠狠的跺了幾腳,該死的柳嘯龍,還說將來講給他兒子聽,爭取在他後代麵前給他留點好印象,自己太他媽的善良了,下次讓老娘再抓到你個王八蛋,一定給五花大綁抬太平間去用黃瓜我戳死你的屁股,再拍幾張去刺激下各大報紙的行量。
周圍的人群紛紛拿著登機牌閃到一邊,像看精神病一樣看著那個暴走的孕婦,深怕被她殃及到。
這時兩名保安人員走了過來,拉住硯青很是客氣道:“小姐,我們懷疑您有狂躁症,避免您傷害到其他乘員,請跟我們到醫療室檢查一番!”
“滾開,沒見老娘正氣得想殺人嗎?而且馬上就要登機了,沒功夫檢查!”真是的,烏雲罩頂,說完就要走。
兩人見狀,互相打了個眼色,直接上前一人架著一邊開始向外走。
“喂喂喂,我錯了還不行嗎?我真沒狂躁症!”一路上,硯大警官不停的解釋,哭的心都有了,柳嘯龍,詛咒你生兒子是個畸形……不不不,喝水嗆到吐血,看著前方的醫務室繼續垂死掙紮:“我真要登機,你們相信我好不好?剛才是我老公跟我說他跟一妓女搞上了,要我去墮胎,我真沒……”
後麵的話被咽回了肚子裏,整張臉在看到那個像帝王一樣坐在搖椅上的男人時開始抽筋。
柳嘯龍嘴角含笑,優雅的疊加著雙腿,大手撫摸著下顎,玩味的看著女人:“想不到吧?”
確實想不到,這麼低級的陰招都能中,掙脫開:“都別碰我,小心流產!”氣死她了,真是要瘋了,這都能被抓回來,還有沒有天理了?幹脆什麼也不說,就這麼黑著臉開始走出去,蒼天,你這偏心眼偏得有點過頭了。
某男伸手抵在鼻翼下,揚眉也起身跟了出去。
“大嫂,請吧!”阿衝指著後車座。
硯青悲催的長歎一聲,不得不進去,轉頭怒瞪著男人:“我要是不摔電話呢?”
柳嘯龍見車行駛起來就看著窗外挑眉道:“那就衝上去,拿出病例告知別人你是精神病患者,逃出來要回去殺人,然後直接綁著用擔架運回來!”
豎起拇指:“你小子厲害!”媽的,氣死了,瘋了,這麼損的招都想得出來。
轉瞬間十天過去了,大夥的傷勢也好得七七八八,都能正常行走,硯青依舊住在病房裏,明天回家她就跟他分居,以後老死不相往來,免得哪天就氣出個半身不遂了,不離婚是吧?休想她再把他當丈夫看,從此後就是住在一個屋簷下的陌生人,呸!
十天了,這口惡氣還沒消除,跑吧,怎麼跑?到處都是他的人,飛機場裏的保安都是,肚子又這麼大,根本就逃不出他的魔障。
從來就沒遇到過這麼讓人嘔血的事,自從遇到這個男人,一直就這樣,莫非就是所謂的‘問世間情為何物,一物降一物’嗎?可為什麼是他來降她?
為了避免生氣,十天裏,她沒和那男人說一句話,呸!永遠都不會再理會。
早晨六點,天蒙蒙亮,皇城基督教內,極為恬靜,林楓焰上完洗手間回到了女孩的房裏,剛要躺在地毯上就見仙女穿戴整齊,坐在桌子上笑看著他,好美的笑容,也坐了過去。
葉楠打量了一下男人強壯的身軀,和俊秀的外表伸手道:“你的傷勢已經複原,請吧!”
怎麼?要趕他走?苦澀道:“其實不是我死賴著不走,而是……我現住在這裏久了,居然感覺心會不由自主的平靜下來,神女,我想懺悔!”目光真誠,看不出半點玩笑的味道。
聞言女孩和藹的點頭,好似她就是笑容之神降世:“我接受,開始吧!”
“我罪惡深重,一切要從我出生開始說起,我爸爸告訴我,兩個月時,我就不吸媽媽的奶了,隻吸別人媽媽的,而且長得不漂亮不吸,六個月時,我已經吸了三十多位漂亮媽媽的奶了……”邊說邊悔恨的低頭。
葉楠嘴角始終含笑的看著,目不轉睛。
中午十二點,林楓焰已經一臉的痛苦,但嘴卻不停的念叨:“三歲一個月,我還離不開奶,大人不給我找漂亮媽媽的奶,我就會隨便搶奶娃兒的奶瓶使勁吸,沒得辦法,爸爸又花錢到處給我找漂亮媽媽,算一算,這期間我已經吸了兩百八十四個漂亮媽媽的奶了……終於在我三歲四個月的時候,我斷奶了,可是我又喜歡和同齡女孩玩,不和男孩子接觸,第一次,我叔叔帶著他兩歲的女兒到我家,當時我脫了妹妹的褲子,玩她左腿根的右邊,右腿根的左邊,你懂嗎?”仰頭吸吸鼻子,擦擦眼睛,才現沒淚水。
絕色之姿的女孩笑容仿佛被定格一樣,眸子瞅著男人微微點頭,然而一滴汗水卻從額頭順著臉頰滑了下來,六點說到十二點了……
“哎!你懂就好,我也知道你肯定懂,這是我無比的後悔,三歲五個月的時候,我爸爸現了我的惡行,於是乎打了我的屁股,氣不過的我,拿起磚頭砸了妹妹的腳一下,她至今都無法正常行走……”
不知不覺夜間九點,林楓焰還在懺悔,雙手捂著臉長歎:“八歲一個月時,我和同桌商量去偷看音樂女老師洗澡,我看到了她美麗的身段,但是事後穿幫了,我就嫁禍給了我的同桌,他很倒黴,直接被退學了……”
葉楠已經麵無表情了,就這麼傻傻的看著。
而某大型影院前,引起來大騷動,一位皮膚黝黑的高大男子正斜倚在影院大廳內不停看手表,惹來無數女性關注,紛紛露著愛慕。
“好帥啊,我一直覺得非洲人很醜的,你看他真的好帥!”
“是啊,頭齊肩呢,還帶著帶,身材好好!”
幾個女孩聚集在一起尖叫,雙目冒紅心,其中一個比較漂亮的女孩自視清高的上前伸手道:“帥哥,留個電話如何?”
皇甫離燁再次看看手表,怎麼還沒來?遲到半個小時了,算了,男人嘛,等女人是應該的,斜睨向女孩指指耳朵:“no!”
“你聽不懂中文啊?那這個!”女孩不死心的將手機遞了過去。
不是吧?都拒絕了還來?起身無表情的換了個地方繼續等待,卻見女孩居然不死心的跟了過來,該死的,那大辮子要看到了,還不得直接轉身就走?不耐煩的擰眉道:“我在等我老婆,麻煩你不要站這裏,她會誤會的!”
女孩頓時露出受傷的模樣,撅嘴委屈的離開。
不一會,甄美麗才不疾不徐的走出:“等很久了?”
“我也剛來!”拿出票挑眉:“鬼來電,保證好看,走!”拉起女孩的手直接上電梯,後來到即將開演的影廳,抱著爆米花和雪碧找了個靠前的位置,太激動了,一會她會不停的往自己懷裏鑽的。
甄美麗一副很無聊,周圍人很多,算了,不要掃大家的興,沒有說不想看的話,拿過爆米花盯著熒幕,直到開演,才來了點興趣。
熒幕上出現的有中文字和英文字,皇甫離燁看的自然是下麵的英文字,一開始還真不可怕,大手故意伸到了女人的後椅上,等待著她小鳥依人的撲過來,然而看著看著,就不對勁了,心開始砰砰砰的狂跳。
“啊!”
一陣驚聲尖叫響起,皇甫離燁本來恐懼的表情也因為這一陣叫聲而嚇的直接撲到了甄美麗的懷裏,不敢去看屏幕。
甄美麗頭冒黑線,邊吃爆米花邊拍拍男人的肩膀:“不怕不怕,沒事的!”一副很淡定的表情,可以說在場的女性,除了她一副無所謂外,都嚇得瑟瑟抖,畢竟音響的聲音太大了。
皇甫離燁點點頭,擦擦汗水,起身繼續盯著熒幕,太嚇人了,看著女孩被拉到電視台,後準備接到電話死亡,一切他還承受得住,然後一聲特別放大的恐怖效果聲響起,伴隨著女孩們的尖叫聲再次撲到了女孩的懷裏:“嚇死我了……”天,誰拍的?這麼嚇人。
若不是皮膚太黑,此刻恐怕都慘白一片了。
甄美麗聽到後麵傳來唾棄聲就尷尬的低頭,是不是男人啊?這麼丟人現眼,秉著對方是上司的心態,再次拍拍那後背:“沒事沒事!”真想一把推開,太丟人了,說什麼來給她道歉,結果就是這麼跟她道歉的嗎?
周圍的男人們都不斷搖頭,一臉的鄙夷。
皇甫離燁是真的嚇到了,都不敢去看電影了,直接把臉埋在女人的懷抱裏,身軀時不時顫抖一下,可謂是到了汗流浹背的地步了。
相比之下,甄美麗倒是像個純爺們,一直保持著平靜的心態,小手有一下沒一下的順著男人的後背以作安撫,如此一幕,可謂是畸形。
直到電影完畢後,某男才被某女攙扶著走出影院,聽著耳邊的指指點點和一句句‘沒用’‘窩囊’‘不是男人’的批評而恨不得想殺人,等能站穩後才低頭苦澀道:“甄美麗,你真的不怕嗎?”再次擦了擦汗水,腿還在抖動,從來沒看過這玩意,沒想到這麼嚇人。
“看多了自然就不怕了,而且我都是喜歡半夜十二點關了燈,然後一個人在屋子裏看的!”末了趕緊推開:“你自己走吧,太丟人了!”一臉的嫌惡。
“我……我送你回去!”哎!這條感情路太長太難走了,十二點關了燈,甄美麗,你是變態嗎?
某女立刻伸手製止:“算了,我自己會打車,你自己走吧!”快撤離,這有什麼可怕的?讓他看一次午夜凶鈴,他是不是直接就暈過去了?這種人可以帶去鬼屋嚇一嚇,個子那麼大,膽子這麼小。
雲逸會的男人一個比一個極品,無語!
皇甫離燁回到醫院就指著西門浩和蘇俊鴻咬牙道:“你們以後再敢給我出餿主意,我就翻臉!”撂下狠話,深吸一口氣,憎恨的轉頭離開。
兩人一頭霧水,怎麼了嗎?蘇俊鴻搖搖頭:“我估計是甄美麗沒嚇到,他自己給嚇到了!”否則不會這麼生氣的,是記得離燁沒看過鬼片的,確實是餿主意,噗!拿起一盒戒指看看,閻英姿,明天就等著我來征服你吧。
夜間十二點,基督教。
葉楠已經滿頭大汗了,卻還保持著良好的修養,淡淡的看著對麵仿佛就要這麼說到死的男人。
林楓焰端起杯子喝了一口,嗓子有些沙啞,卻還是沉痛道:“十二歲一月,我上了六年級,老師總是喜歡讓我們考試考試,基本我是上了課睡覺,下了課打鬧,考試就死翹翹的人,於是乎我決定整整老師的上司,就是校長,我在他家落地窗玻璃上用油漆畫了清明上河圖!”
“你十二歲就會畫那麼龐大的畫作,很不錯!”葉楠聽到現在,終於聽到點令人欣慰的東西了,早上六點到現在晚上十二點,她都困了,中飯和晚飯都是邊說邊吃的。
“神女你太抬舉我了,我畫的是‘清明上河圖’這五個字!”林楓焰很誠實的看著女孩點頭。
葉楠再次掉汗,後趕緊伸手阻止男人要繼續下去:“這樣吧,說點光榮事跡緩解一下!”才到十二歲,且好像越大說得就越久,她還要不要睡了?
林楓焰擰眉道:“我九歲扶過老奶奶過馬路!”
“不錯,有愛心!”
“那當然,那可是我親奶奶!”
葉楠深吸一口氣,笑道:“繼續!”
某男搖頭:“沒了!”
女孩終於忍不住,伸手擦了一把汗水,壞事做盡,估計三天三夜都說不完,好事就這一件,還是親奶奶,無語道:“明天再繼續吧!”
“神女,恐怕還要說十天,你的主可以幫我把這些不堪的過往全部解決嗎?讓我認為我做的其實都是好事!”很是緊張的看著女人。
葉楠苦澀的搖頭:“這個耶穌幫不了你,出了我們的能力範圍,你隻能去寺廟了!”這麼多,她開導一輩子也開導不完是不是?心理醫生都沒這個本事。
林楓焰聞言默默的垂頭,後長歎。
“我去一下洗手間!”葉楠邊搖頭邊走出。
某男就這麼看著女孩離開,後彎起了嘴角,快掏出一顆藥丸放到了女孩喝水的杯子裏,一天了,她看了他一天,居然都沒有愛慕,難道是自己長得還是不夠具備男人魅力?不夠殺傷力?可目前見過的單身女人裏哪個不是為他如癡如醉的?還真碰到一個不被美色所誘惑的。
沒關係,這招不行,就換一招,今晚就要你貞潔烈女變淫婦,泡這種女人,隻有先上了再說了。
葉楠邊在心中祈禱不要再繼續懺悔邊走進房間,見男人一副苦不堪言就過去煩悶的端起水杯飲了幾口,思緒都被打亂了,這輩子第一次碰到這種人,懺悔能懺這麼久的:“覺得如何?明天你就去寺廟!”除了做和尚外,她不覺得他還能有別的選擇。
林楓焰望向女孩清亮澄澈的眸光,完了完了,這心跳得太快了,第一次有一個女人光是看一眼就能心跳加的,破處時都沒這麼緊張過,一想到一會要生的事,下腹就隱隱脹痛,美麗清純的小修女,哥哥會好好疼你的。
“我也是這麼想的,睡覺吧!”說完便哀傷的躺到了地毯上,拿過枕頭假寢。
葉楠起身將房門關好,男女共處一室確實不好,不過這人身份過於特殊,她見過他,在硯青結婚那天,這個人很明顯就是雲逸會的人,所以不能告知其他人,至於是誰她不知道,這麼多天,他都沒有露出過邪淫,加上明天就要走了,自然不會多去擔心。
第一晚沒有安眠,第二晚……漸漸的卸下了防備。
和衣躺上了軟床,似乎今晚很特別,總是無法安睡,心神不得安寧,像有某種不詳預感化作一縷幽魂正繚繞在她軀體周圍糾纏不清,十分鍾後,渾身有些熱,拿起床頭的遙控將空調溫度降低,後還是覺得有些悶熱。
林楓焰性感的薄唇翹起,一抹邪笑橫生,桃花眼內是得逞,是期待,雖有著魅惑人心,卻沒有絲毫的女氣,下顎十天沒有刮過的胡渣也顯得本人充滿了男性荷爾蒙的氣質,這個女人相當的警惕,他用了十天,終於令她不再有防備,而且真正的冰清玉潔,渾身沒有半點汙點,他可以肯定這個女人連男人的手都沒碰觸過。
越這麼想居然越興奮,心裏也有著少許的愉悅。
屋子內很黑很暗,床鋪頗為複古,木板而製,足以容納兩人綽綽有餘,潔白的床單,房梁上一頂紫紗蚊帳垂落,擋住了蚊蟲的進入,有那麼一刹那,林楓焰感覺自己真的進入了天堂,那就是天上最美最美的萬花之王。
葉楠在軟塌上翻來覆去蠕動了幾下,覺得渾身上下都懶洋洋,散著一股酥麻味兒,骨頭裏卸了勁兒,連移動一下都顯費力,眼皮兒突然間變得沉重無比,卻無法進入夢鄉。
“嗯!”
一道哼吟令某男立刻坐起身,轉頭看著紗帳內不斷扭動的身軀而直了眼,摸摸心髒,該死的,越來越誇張了,都要噴鼻血了,很是男人的坐在地上窺視著裏麵的情況,等待著時機成熟後上前掠奪,好似一頭餓了千百年的野狼看到了一隻極為溫馴的家羊般,突出的喉結滾了又滾。
鳳眼此刻也顯得萬般嫵媚,勾魂奪魄。
葉楠現整個身子都變得輕飄飄,放鬆至極,再加上體內某一處熱得要命,開始陷入瘋狂,不知道該怎麼做,隻是扯下了頭紗,頓時一頭烏黑亮澤的長現世,炎熱侵襲著身軀,讓身上原本就厚重的服飾顯得更加束縛,不自覺就開始胡亂的拉扯起來。
很快,**吞噬了她的意誌,青蔥小手沒多久就七零八落的將自己剝得隻剩下內衣內褲。
“神女?神女?”林楓焰站起身,雙手叉腰邊上前邊邪笑,掀開幔帳,很想看清裏麵的春色,拿過桌子上一盞紅色的小台燈,通好電放到了床頭,這才掀開帳子仔細的欣賞。
“吸!”
好美,天,大手忍不住撫摸上女孩或許一輩子都沒修剪過的長,長達膝蓋吧?而且多而濃密,不盈一握的腰肢,雙腿修長而纖美,後握住女孩的一隻腳,該死的,連腳都這麼美,渾身都散著沐浴乳的清香,忍不住傾身親吻了一下白如玉的小腳,這是他見過最美最美的尤物。
好似對這種親吻很是向往,葉楠閉著眼睛嬌喘,將腳兒更加向男人送近了一分。
薄唇頓時張開輕柔的含住了根根腳趾,好香,極品!
全身都好像沒見過光一樣,順著足踝吻上了小腿,一路上去,炙熱的唇每到一處,都能令女人舒服得卷起腳趾,後張口哼吟出聲,那是一種能蠱惑人的叫聲,令男人欲罷不能。
後身軀覆蓋向女人,低頭認真的凝視著潮紅的臉兒,附耳道:“睜開眼!”
葉楠聞言虛弱的睜開眼,好似朝陽照亮了暗黑的大海,藍藍的眼瞳露出,看著男人正用一種充滿愛慕的眼神看著她,似乎感覺這樣做是不對的,但是為何不對她已經想不起來,化身為隻知道跟著感覺走的軀殼。
小手摸上男人的五官,這一刻她現男人是那麼的完美,特意染過的絲好似棕色,濃眉大眼,眼球黑得比最昂貴的鑽石還要閃耀,鼻梁堅挺,嘴唇帶著誘人的紅,指尖劃過五官,這就是天神的傑作嗎?後摸到喉結。
好美的人。
林楓焰見女人一臉的迷茫就眼神一黯,唇邊笑容傾斜已非方才的苦澀,反而更像是歹人奸計得逞後的味道,見女人始終盯著他的臉看就有些尷尬,俊顏微微泛紅,也不笑了,低頭將雙手支撐在女人的腦兩旁,大手護住美麗的頭頂壓低距離,輕輕吻了一下那可愛的小嘴沙啞道;“喜歡嗎?”
“嗯!”葉楠再次哼吟,後似乎覺得這樣能緩解身體的狂熱,伸手挽住了男人的後頸:“好熱!”
“一會就不熱了!”安撫性的拍拍纖細嫩滑的後背,拇指與食指捏住內衣的扣子一捏,頓時打開,一股清香撲鼻而來,後三下五除二將自己也剝了個精光:“寶貝,你真美!”說完就大力壓低身體重重的吻了下去,好甜,好軟的舌頭,這是他吸過最最能使人瘋的小丁香,嗷!完了完了,快忍不住想摧殘了,不行,得慢慢來。
女孩此刻可謂是媚態橫生,或許連她自己都不知道此刻做的事是多麼的令人無法原諒,然而卻沒有能力來抗拒,身軀昏昏沉沉,對所有的思維都模糊一片,唯獨想跟隨著男人沉淪卻如此的清晰強烈,仿佛想要更多,開始伸手遊移在男人強壯的後背。
“該死……聽話,別亂摸,否則會傷到你,會滿足你的!”拿開不聽話的小手,真是有讓人瘋狂的本事,喘息著看著女人充滿烈火的雙瞳愛憐道:“叫我的名字,焰!”
“焰……!”雙手再次攀爬上去,好難受。
心髒漏掉一拍,叫過的人不少,就這個最傾心,再次低頭吻了下去:“記住了,我叫林楓焰,你的第一個男人!”似乎想看女人更瘋狂的模樣,狂熱的吻從嘴兒到了脖頸,吸吮著動脈,後滑向鎖骨,一路向下。
葉楠伸手抓住了男人的頭,十根手指刺進絲內,後腦微微向後揚,淩亂的表情配上破碎的哼吟,足以誘惑到任何一個雄性。
吻過根根肋骨,小腹,後還在向下移動。
屋外已是接近淩晨一點,月光幾乎被汙染過的空氣遮蓋,隻有著幾顆小星星還眨著眼睛,整個龐大的基督教更是漆黑一片,隻有通往公廁的道路上還亮著光束,道路上來往的車輛忽略不計,安靜得好似全世界都毀滅了,隻有這一間教堂還存在著。
隨著一聲似歡愉似痛苦的叫喊聲,男人也出同等悶哼,後是一連串令人臉紅心跳的不雅之聲散出。
不知道過了多久,歡愛才休止,男人大汗淋漓的平躺下,白皙的胸膛上早已緋紅一片,偏頭拿過被子為女人蓋好,看著那細頸上的吻痕就忍不住笑了一下,帶著一抹難得的溫柔,看看手表,是時候該走了,吃過了,也就沒必要留下來,然而剛坐起身就再次看了看熟睡中的容顏,嘴角帶著笑意,修女好像跟尼姑差不多,被上了會不會自殺?
想了想又躺了下去,翻身伸手扶開小臉上散亂的絲,低頭吻了一下:“小寶貝,你是這麼多年第一個讓我願意留下來的,哥哥就多留幾天!”
對這種手到擒來的女人向來不是很看好,有句話是對的,太容易得到的東西總是讓人不想去珍惜。
翌日
鳥兒的叫聲連連,狗兒歡快的在後花園裏追趕著蝴蝶兒,林楓焰感覺到睡覺的體位好像不對,而且渾身怎麼這麼累?微微睜開眼,後立馬瞠目結舌,眼珠子都差點脫眶,隻見前方是一群修女在那裏雙手合十,麵帶憤慨,可見是在詛咒,好家夥,三十多個,再低頭看看自己,怪不得,是立著的,確切的說是被綁在了十字架上,渾身隻穿著一件內褲。
憤恨道:“你們要幹什麼?”
葉楠已經恢複了往日神采,笑看著眾多姐妹道:“這個人用他萬惡的根源昨夜強占了我們教堂裏的一名同胞,那個女孩已經痛苦的離開,我們應該怎麼做?”太可恨了,居然敢給她下藥,強暴她,破了她的身,不可原諒。
“送去給主當奴隸!”一個四十來歲的修女拿著一個錘子,和一堆削尖了的木釘上前對準了男人的肩窩,就要這麼血淋淋的把木釘給砸進去。
“等等!”林楓焰嚇得心都差點要衝破胸膛了,這是怎麼回事?這些女人真是瘋了,不會要像摧殘耶穌那樣來摧殘他吧?皇甫離燁,你他媽的趕緊來救我啊,想讓你來接的時候你不來,不想讓你來的時候你來了。
------題外話----
墨齋 .qsxiaoshuo第一百章 直接分居[手打vip]
“你還有什麼可說的?”
葉楠握緊十字架,嘴角含笑的看向下流之人,無人能揣測到那抹笑容下有多少的怒氣。。
要敢胡說八道,立刻送他上西天。
林楓焰心急如焚,因為這些女人是來真的,耳邊全是幾十個修女念經聲,聽口氣,集體詛咒他,真是瘋了,不就是玩個女人嗎?見葉楠始終都笑得很純良……哦不,是笑得令人毛骨悚然,這哪裏是善良?簡直比修羅還可怕。
“是這樣的,你們不能殺我!”
“為什麼?”老修女瞪起眼。
林楓焰努力的轉動著靈活的腦子,突然靈機一動,很是認真道:“你們想,我是雲逸會的人,我叫林楓焰,你們知道嗎?”
葉楠不屑的揚唇:“即便你是柳嘯龍,到了這裏,你也得去服侍主!”
“不不不!”恐嚇無用,極力爭取道:“殺人犯法的!”
“死對我們來說,並不是懲罰!”
好家夥,軟硬不吃,無語道:“那行,殺吧,反正到了耶穌那裏,我會好好懲罰他的,你們確定你們的主能打得過我嗎?我這人三天不上人就會瘋,到了耶穌那裏,說不定會有很多修女給我玩的,不過現在我想上的不是女人,是你們的主,怎麼?希望你們敬仰的耶穌被玩屁股嗎?”話雖如此,額頭上早已冷汗涔涔。
果然,一群修女麵麵相覷,都帶著厭惡。
老修女放下錘子。
葉楠見狀,繼續抿唇笑道:“那就閹了,再送去服侍耶穌!”
“對!”老修女立馬轉身遠去。
林楓焰倒抽冷氣,不是吧?死也不給他留個全屍?這破嘴,怎麼辦怎麼辦,見老修女拿著大剪子前來,想哭的心都有了,錯了還不行嗎?早知道不上了。
褲子褪下,除了老修女,集體低頭,大剪子就這麼殘忍的伸了過去。
‘砰!’
教堂大門被推開。
林楓焰仿佛看到了天神降臨,轉頭看向大門口,好似地獄通往天堂的門打開,隻見一位背著強烈的光束的高大英俊男子進入,身後跟著一群黑衣黑褲的強壯男人,氣勢磅礴。
皇甫離燁邊上前邊疑惑的眯眼,等到了才看清裏麵生的一切,那就是好兄弟老二都放在了外麵,幾十個修女圍繞,誇張道:“看來你小子混得不錯嘛!”泡妞高手,修女都能拿下,還是這麼多:“算了,打攪你的好事,不好意思,我走了!”
“離燁!”突然現你越來越帥了,某林哭喪著臉低吼道:“走什麼走?還不快救我?她們是要殺我!”
“嗯?”皇甫離燁瞪過去,過真見一修女手持剪刀,看樣子是要剪掉好兄弟的孽根,冷冷道:“上!”
修女們一見這架勢,不得不後退,即便是這樣,葉楠還保持著微笑,但小手卻微微捏緊成拳。
一百多個持槍男子上前將林楓焰解救下,穿好褲子,一人迅的脫下西裝褲子,鞋子和襯衣遞了過去。
林楓焰驚魂未定,擦了一把汗水,努力鎮定,後慢條斯理的穿戴整齊,這才換上得意的表情來到那個還在笑的女孩麵前,傾身附耳道:“本來呢,我決定今天就離開的,不過小寶貝,我還會來的!”說完就沉下臉俊臉大步走了出去。
等一群人都走後,葉楠才看向諸位:“上帝會懲罰他的,走吧!”轉身之際,笑容斂去,麵無表情,回到房間裏看著男人睡過的地毯,並未暴怒,而是心平氣和的坐在書桌後,拿出一本聖經開始翻開。
看著看著就大力合上,拿出一個鞋盒子打開,裏麵是一疊疊紙張,和一個精致的芭比娃娃,美麗的容顏出現了一抹似笑非笑,似哭非哭。
某醫院病房內,一位六歲的女孩美得有些不似真人,就仿佛是從畫中走出的小精靈,穿著可愛的粉色裙子,梳著兩個高高的大辮子,頭繩還是四顆櫻桃,粉色小皮鞋,裹住半條小腿的卡通白襪子,看得周圍的護士醫生都忍不住癡迷,卻也隨著女孩的哀傷而落淚。
小手緊緊抓著一隻無血色的大手嚎啕:“爸爸……嗚嗚嗚……不要死……爸爸嗚嗚嗚!”
男人極度的虛弱,仿佛連睜開眼的力氣都快沒了,卻還是用著所有的意誌睜開,抬起抖的大手按住女孩的小手兒咧嘴道:“楠楠……對不起……爸爸……不能看著我的……小公主長大了!”
近三十,生得並不醜陋,可謂很帥氣,穿著病服,但一雙手上長滿了繭子,可見工作是最最底層的,臉上皮膚也很是粗糙,好似四十多歲,標準東方人,嘴唇幹裂泛白,很想睡過去,但是卻怎麼也不肯咽氣,流露著不舍。
“嗚嗚嗚爸爸……以後……嗚嗚我會很聽話……會考最好的大學嗚嗚嗚……爸爸你別死……我會乖的……”女孩寶藍色的眼珠就像那決堤的大海,鹹鹹的、酸澀的水流不斷,帶著祈求,就那麼無助抓著父親的手不放。
“爸爸不行了……楠楠……聽話……去孤兒院……去……孤兒院……會有人……照顧你的……”終於,渾身癱軟,帶著遺憾離開了人世間。
女孩低頭看看手裏的大手,微微鬆開,就這麼掉了下去,趕緊再抱起來使勁搖晃著哭喊:“爸爸……嗚嗚嗚爸爸……哇哇哇哇……爸爸你不要死啊……爸爸嗚嗚嗚嗚!”
“小妹妹,他已經去了……你……喊也沒用!”
“是啊,你爸爸賣布鞋的錢已經都拿來看病了,我們也盡力了,他是肺癆成疾,北京各大醫院都盡力了!”
“你爸爸交代過,讓我們把你送到孤兒院去……”
握住芭比娃娃的手兒越收越緊,指尖摸上娃娃的小臉,爸,楠楠長大了,十八年了,當初我去了孤兒院,可是被神女收養了,從北京來到了這裏,她們供養我讀書,我也極力的報答,送沒落後過別人,都說我很聰明,現在都畢業了,還拿了雙博士,不過神父說要送我繼續出國深造,我很感動,我也繼承了神女的職位,本以為可以一輩子都報答他們,一輩子在這裏,沒想到會生這種事。
女兒該怎麼辦?已經對不起神女的托付了。
兩滴淚順著那豔麗的淚痣滑下。
“天主永遠都會寬恕心誠之人,隻要心靈永遠透徹,那麼不管身上沾滿了多少汙垢,依舊形同山間的泉水!”
葉楠擦擦眼淚,看向站在門口的老人,起身道:“神父!”
男人五十來歲,英國人血統,下顎布滿了花白胡須,慈愛的看著女孩點頭:“記住,心不變則身不變!”說完就轉身麵帶和祥的遠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