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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同時,男人瘋了一樣彎腰躲過幾個鐵拳,大腿一掃。

‘砰砰砰!’

三人倒地,沒有哀嚎,卻也是隱忍著痛苦無法在站起,見又有十個人倒下,其中一個伸手道:“別打了,讓他進去!”和瘋子一般計較的後果隻會惹來更大的麻煩,武功好高,二十個人幾乎都沒碰觸到他,高手在別墅內,他就不信他能扛得住。

誰惹他了?

柳嘯龍最後踹了一個人的小腹一腳,西裝也不撿了,直接洶湧的衝進大門,直奔正中那一棟最豪華的莊嚴大屋。

“大哥,柳嘯龍瘋了,衝上來了!”

書房裏,6天豪正坐在沙裏翻閱資料,每一個動作都小心翼翼,後背懶散的靠著,並沒有再和身體過不去,靜心的韜光養晦,聞言眸子斜睨了一下後方,不屑道:“來就來了,你慌什麼?”

有著少許的慍怒。

“大哥!對不起!”通報小弟低頭認錯,見領導揮手便轉身走了出去。

羅保和鍾飛雲同時挑眉站到了旁邊護航,七個目光清冷的閻羅將手伸到了懷裏。

‘砰!’

果然,不一會門就被大力踢開,兩個被打得接近斷氣的手下被扔到了地上,太猖狂了。

6天豪可謂是臨危不亂,甚至根本不把對方放在眼裏,認真的查看著資料懶懶道:“柳老大這火氣未免更上一層樓了,建議你去多喝幾罐王老吉!”

柳嘯龍捏緊的拳頭已經開始滴血,可見方才打人時有多狠了,猙獰著臉上前大力提起敵人的衣襟,掄起拳頭就這麼不計後果的衝掛著笑意的臉打下。

“砰!”

某6直接栽倒在沙裏,就在柳嘯龍還要打時,已經有十多把槍支對準了他的頭顱,然而他好似真的瘋了一樣,翻身騎在了死對頭的小腹上,鐵拳再次狠辣的錘了下去。

“唔!”

6天豪吃痛,胸口被重擊,想反擊,奈何渾身都是洞,根本力不從心,怒吼道:“柳嘯龍,真以為老子不敢動你了?”

“砰!”

某柳再次一拳頭打在了對頭那張極其惡心的臉上。

“噢!該死的!”6天豪伸手摸摸嘴角上的血漬,再看看騎在身上的恐怖分子,好似一條冰藍色的水龍正與一條火龍糾纏,都不是善岔,顯然水龍此刻隻攻不防,一槍就可斃命。

羅保捏緊手槍,不敢開出,死在這裏,整個雲逸會還不得上門來要人?到時候惡戰是肯定的,避免烽火,大夥都在思考該怎麼做,見柳嘯龍還要打,當機立斷:“拉開!”

十來位頂尖高手上前拉人,羅保揪住敵人的後頸向地上一甩。

毫無防備的柳嘯龍就這麼翻滾著倒地,很快就一個鯉魚打挺而起,猛攻向那所謂的七大閻羅。

頓時屋子內扭打成一團,哼哼哈哈聲不斷,擺設被摧毀,一人單挑一群顯然有些吃力,鍾飛雲忽然一個手刀砍向了男人的後頸。

“去死吧!”羅保怒瞪著眼踹向了男人的鎖骨。

‘咚!’

龐大身軀又一次倒下,而這次似乎無法再迅站起,而是艱難的用手支撐起上半身,所有的神經都因為一個手刀而紊亂,目光出現了重影,還沒坐起就又被一腳給踹倒,卻還是要站起來,視線定格在沙裏坐起的男人:“6天豪!你這個卑鄙小人!”

6天豪剛要解釋的表情在看到男人痛恨的模樣而變換,攤手道:“我從沒說過自己是大人!”接過手下遞來的毛巾擦擦破掉的嘴角,對於這種誤會,顯然有些喜歡。

“要麼你今天殺了我,否則我會取下你的頭!”柳嘯龍字字句句都是自牙縫中擠出的,黑瞳邊早已被血絲侵占。

“哈哈!柳老大,試問你哪天不想取下我的頭?”狂妄的翹起腿,鄙夷的俯瞰著地上爬不起來的男人。

四目交彙,都有著當仁不讓,無一人敗下陣來,置生死於度外,最後6天豪移開視線,接過雪茄抽了一口,挑眉道:“我這人,有兩種女人不會搞,有夫之婦,非心甘情願,你走吧,今天的事我可以當作沒生,也請柳老大以後不要把私人情感加諸到眾兄弟的生命上,明白?”

柳嘯龍氣喘籲籲,一秒都沒移開過視線,仿佛要將敵人盯出一個洞來,冷冷道:“你最好不要再去招惹她!”

“現在你讓我去招惹,我還不屑呢!”冷哼一聲,令人看不出這話裏有什麼虛心假意參合,性感薄唇吐納出煙霧,眉梢翹著,很是不在意。

柳嘯龍這次順暢的站起,毫無阻攔,身上的刺痛也在慢慢消失,襯衫的衣擺頹廢的擱置在皮帶外,得到了滿意的答案,轉身走了出去,一刻都不想多逗留般。

“嘶!”某6這才伸手捂著嘴痛呼:“這小子,下手夠狠的!”

“大哥,他也太不像話了!”

“你女人被人搞了,會像話?”睥睨向羅保。

羅保無語,明了的點頭:“當然不會!”任何男人都忍受不了吧?雖說女人如衣服,誰要穿了,別人再拿去穿可不行,隻有一個人可以享受。

十天後

某征婚事務所,蕭茹雲拿起照片看得目瞪口呆,照片上的男人成熟帥氣,身穿黑西裝,典型的成功人士,且嘴角的笑令人如沐春風,儒雅紳士,沒有邪佞,亦沒有狂妄不拘,一個相當沉穩的男人。

“虛歲二十九,在本市最大的飯店白翰宮工作,副總,億萬富翁,沒有感情史,最重要的一點是其父母急於尋找兒媳!”

經理細心的解說,最近來征婚的人都是人間極品,要不是她都結婚了,說不定就自己上,可惜啊可惜,這麼好的男人,目前也就眼前這個配得上了,無論是外貌還是身體條件,算得上絕色佳麗,且男方不要求女方的家世,隻要能讓兒子看得上眼結婚就成。

硯青和閻英姿看得直流口水,大帥哥,上相的大帥哥,某女嗬嗬笑道:“這真是踏破鐵鞋無匿處,得來全不費工夫,茹雲,居然是蕭祈,這就是上天給你安排的緣分!”

“蕭祈是誰?”閻英姿好奇的問。

“原來你們認識啊?”經理有些意外的看向蕭茹雲:“那就更好辦了,怎麼樣?要不要見一見?地方我來安排!”

蕭茹雲還在猶豫,蕭大哥,不解了:“為什麼他會來征婚?”

“還不是因為父母逼得緊嗎?看樣子他是非自願的,抵不過老人的死纏爛打,且你們的姓氏都一樣,又認識,還同時來我這裏征婚,天賜良緣啊,姑娘,可要好好把握,這麼多的巧合湊在一起,那就是天意了!”

“是啊茹雲,見見吧,看看蕭祈怎麼說!”硯青激動萬分,這何止是天賜良緣?簡直就是……就是……不管了,總之就是上天的刻意安排,讓她脫離苦海的安排,從此後西門浩哪兒連涼快哪兒待著去。

閻英姿對照片看了許久,豎起大拇指:“麵善,桃花眼,高鼻梁,劍眉星目,嘴唇誘人,五官端正,頭型也好看,品味不錯,坐姿富有風雅,茹雲,你還挑什麼?這種男人你不要我就要了!”想不到在這種地方還有如此完美的男人征婚,簡直太刺激人了,以前她怎麼就沒碰到過?

硯青摟過好姐妹的肩膀拍了拍:“你就別想了,我跟你說,明天蘇俊鴻就走了,你要再不抓緊思考,一旦離開,你就等著去後悔吧!”

“法國到中國隻有十多個小時,後悔了再去找不就好了?”閻英姿反駁。

“你錯了,即便他再怎麼愛你,身為男人的自尊心也不允許他回來,即便他到時候真的回來了,可感覺就不一樣了!”

“怎麼就不一樣了?”非要逼她現在去找他回來?臉麵往哪裏擱放?當初的氣現在還沒消除呢,還每天早上六點起來給他做飯,給他洗腳按摩,呸!何不找個傭人得了?

“當然不一樣,會讓他覺得你根本就不在乎他,男人的尊嚴是不能隨便去踐踏的,否則他會抬不起頭,他的身份地位不允許他懦弱,你要是想和他重修舊好,聽我的,不要讓他走,你要不想,也好好考慮一晚,別等以後追悔莫及!”

閻英姿瞪了好姐妹一眼:“當初你們不是都很討厭他嗎?”怎麼一個個的全都幫著那混蛋說好話了?

蕭茹雲拿著照片讚同:“當初他確實很氣人,喜歡不起來,可他改正了,你隻要放低一點,這個男人就是你的,如果你不肯低頭,這個男人就會是別人的,說不定到了法國就被家人逼著他結婚了,以死相逼的那種,到時候出來個什麼未婚妻,我看你怎麼辦!”

“我……憑什麼要我放低姿態?”好吧,一想到那人成為別人的,心裏很難受,她閻英姿是這麼好玩的嗎?說完愛又去和另一個人說?都不敢想那人要和別的女人結婚,自己會不會哭……

“是你自己把關係逼到了這個地步,當然要你去了,你搞得他都絕望了,以為再回來也沒用,要是我,我肯定不回來!”硯青再次暗示性的搖搖姐妹的身軀,去追吧,既然愛著,就不要輕易放手,孩子也是需要爸爸的。

閻英姿深吸一口氣,轉身道:“我不會去的!”一旦去了,將來的日子還怎麼過?每天要上班還要照顧孩子,照顧家,做家務……想累死她?即便喜歡著,可生活和愛是兩碼事,再怎麼愛,她也不能因為這個就去當個女傭。

蕭茹雲長歎:“我都不知道要怎麼說她了,也不知道她到底在生氣什麼!”蘇俊鴻都快被她給搞瘋了吧?那人和西門浩不一樣,對愛情無法果斷的放棄,且還很珍惜,定不會再出差錯,而且人家和上官思敏本來就是早相識,二十多年的感情都因為英姿放棄了,也因為這事被懲罰了一次又一次,夠了吧?

“她就是口是心非,明天葉楠來刺激刺激她就去了,現在是你的問題,要不要見?剛好六月我們去橫店帶上他!”這個蕭祈她一萬個滿意,相信他不會在乎茹雲的過去,而且蕭祈也了解茹雲的一切,他要不願意的話,大夥隻能惋惜,不能說他不好,誰叫茹雲已經和西門浩生過關係了呢?

“姑娘,萬事先見麵再說如何?”經理見女孩猶豫,就知道一單生意成了,幹這行的,這點眼力還是有的,一個急著娶,一個不為感情而來,急著嫁,不在乎是否相愛,那就一定成。

茹雲捏緊照片,這很尷尬的,但見硯青一臉的愉悅,又不忍心摧毀,好友現在很傷心,她看得出來,難得有什麼事可以讓大夥敞開胸懷……反正蕭大哥又不一定會和她談成,點點頭:“見吧!”

“歐耶,你總算做了一件對事,好了,經理,安排時間吧,成了後好處少不了你的,我們走!”老天爺,一定要成,雖然這樣很自私,對蕭祈這個沒有感情史的家夥很不公平,可她永遠都站在茹雲這邊,隻想好姐妹能獲得眷顧,人都是自私的。

雲逸會

倉促的腳步聲‘喀喀喀’整齊得形同交響樂,一百來人隔三差五會來準時報道‘上朝’,大夥表情都帶著苦澀,大哥的私生活太讓人焦心了,大嫂居然離家出走,會離婚嗎?

皇甫離燁抱著‘奏章’邊走邊奇怪的看著旁邊的林楓焰,居然在啃大拇指指甲?什麼事把他給憋成了這樣?十多天了,一句話也沒說,安靜得有些不可思議了,今天開完會,阿鴻明天就走了,至於走不走得成,是明天的事,最重要的是總算不用當閑人了。

伸手拍了拍那肩膀:“阿焰你……”

“我沒有說……”林楓焰嚇得低吼,形同受驚的老虎,渾身的毛都炸起,更是倒退了兩步,察覺到失態,趕緊幹咳兩聲:“沒什麼!”

周圍的高管們楞了一下,後視若無睹的走進會議室。

皇甫離燁擰起眉,反應這麼大?怎麼可能沒什麼?笑道:“你沒有說什麼?”莫非是什麼大逆不道的話?否則不會這麼害怕,也就是說……跟大哥或者老夫人有關,隻有這兩人會讓他怕成這樣。

林楓焰白了一眼,直接無視,也走進了會議大廳,哎!世界上最可怕的事不是你酒後胡來,而是胡來完了,第二天還能記憶深刻,一個晚上,他罵了大哥一個晚上,喝酒壞事,這話是真的,當然,沒人聽到的話也就算了,問題是當時外麵的手下聽到了嗎?應該沒有吧?

且還有一個近距離的人……西門浩!

一個晚上都是他在罵,阿浩都是點頭,什麼也沒說,自己都記得,阿浩一定記得,完了完了,阿浩不會出賣他的,一定不會的,什麼把大哥送月球上去,讓大哥給他下跪,給他洗腳,不高興就鞭子伺候……嘖嘖嘖!這話真是他說的嗎?

這話能說嗎?仿佛就是臣子辱罵皇帝一樣,還不得被拉出去先斬後奏?大哥那麼睚眥必報……光是想想都如芒在背,阿浩不會那麼做的,否則還叫什麼兄弟?不會有事的,莫要自己嚇自己。

天知地知,阿浩知,他要敢說出來他就跟他絕交!

“今天會議主題是什麼?”

“一是這個月的業績商討,二是蘇護法要離開的事,可能要找人接手他在這邊的活吧,第三是三個多月後的交易,十八車軍火,還有一個我不知道!”

“聽說嫂子不在家,大哥每天晚上都要陪四個小魔王到淩晨才入睡!”

“見不到母親,可不是要哭嗎?哎!”

“別說了,會長來了!”

大門外,柳嘯龍還是那麼的英俊迷人,並沒將家庭紛爭帶入工作,走到主位上落座後就斜睨著大門,關嚴後才看向大夥,撇向西門浩空空的位子不滿道:“告訴他,下次會議再缺席就不要來了,另外,洪山組提出的交易十八車軍火都給我加緊,質量出現丁點問題負責的人全體扣除年終獎,甲方要求交易完畢後,若不出任何差錯,八月十一號將進行第二次交易!”

蘇俊鴻拿出一份整理出的紙張道:“第二次交易相當龐大,一百萬把俄羅斯正統的rpk機槍,價格在一萬美金……”

幾乎下麵的話還沒說完,全體就因為這‘一百萬’而驚得忍不住開始議論,這可不是個小數目,一個剛剛崛起不久的組織,怎會要如此大量的軍火?現在買走十八車,又要一百萬把,打仗?

“為什麼會要這麼多?”

“不知道啊,確實算是龐大數目了!”

蘇俊鴻敲敲桌子,不滿道:“安靜,另外,還有十萬公斤的海洛因!”

“哇!”大夥沸騰了,這種向來並不出名的組織盡然一下子能拿出合人民幣的八百億,如果是臥龍幫來買這些,或許並不覺得吃驚,問題是一個……這也太誇張了吧?

“嘖嘖嘖!洪山組,胃口可真大!”皇甫離燁愁眉不展,不知道為什麼,心裏總覺得不踏實。

“而且交易地點要求在愛丁堡郊區風景如畫的山林,也就是說我們必須在交易準確時間前就得將貨一點點送過去囤積,這一點臥龍幫負責運輸,由於貨的數目龐大,危險係數也直線上升,大夥覺得應該怎麼排除?”蘇俊鴻說完就看向了下麵的堂主們。

一個老者舉手:“畢竟我們的主基地非英國,那邊也沒富基地,產業確實不少,但遇到危險當地政府隻會落井下石,倘若對方一定要求過去交易,我覺得不妥,第一,防止有詐,第二,我們對當地警方的套路不熟悉,萬一被警方繳獲……”

“洪山組能做得如此大,找的地方應該不會被警方覺!”

“那唯一的就是防止有詐,這個洪山組出現得過於詭異!”

“6天豪到時會到場,兩大黑幫同時過去,我想危險係數基本為百分之二十,如果再拉上黑焱天和刀疤三坐鎮,危險係數為零,即便洪山組有詐,我就不信他能一口氣吞掉如此之多的組織!”

“鯨魚可以一口氣吞掉輪船!”

“吞掉它也消化不了,最後是死路一條!”

“說的也是,量他也沒這個膽子,會長,拉上黑焱天和刀疤三,我想基本沒什麼問題,畢竟這不是小數目,黑焱天這裏還未繼承家業,他急於打響名號,即便不給他好處,幫個忙去當個嘉賓,我想他不會拒絕,至於刀疤三,他五天後到達本市,初來乍到,在墨西哥又被人壓迫,已經令道上的人對他失望,可他的勢力在那裏,此次和雲逸會合作去交易,可以令他的臭名聲瞬間起死回生,倒貼錢他也會去!”

林楓焰納悶道:“這麼多組織去交易八百億,除去成本,給6天豪的運費,中介費,也就剩下四百億出頭,還要冒著生命危險,值得嗎?”

柳嘯龍卻很是讚同,唇角揚起:“不光是錢的問題,此次後,刀疤三會更加感激我們,去年拉了黑焱天一把,這層關係還欠缺把火候,事事都能為他著想一下,那麼將來他定不會與我等作對,這個人相當了得,臥薪嚐膽十多年,正一步步走向高峰,一旦他統領了意大利,將來我們要在意大利交易,他就是拚了命也會力保,英國那邊散組織過多,真正能力挽狂瀾的組織至今沒出現,賓利是英國貴族血統,原本打算他回會裏後,培養他在那邊的勢力,哎!”不由長歎。

好似說‘可惜!’

“可不是嗎,咱們會裏還真沒英國貴族血統的,要想在那邊立足,血統是很重要的,否則不會被那邊的人認同,這下搞的交易一場都擔驚受怕的!”

“那些小組織來中國交易,都會找咱們壓陣,到法國交易也能找咱們,而咱們到英國不知道找誰,那就隻有找黑焱天和刀疤三一起去了!”

皇甫離燁聽了半天,也舉手讚同:“此次交易了,不但幫了黑焱天打響名號,也幫刀疤三找回了自信,還能賺到錢,一舉三得,那麼就說定了,八月十一號之前,準備好貨交給6天豪,讓他給運到愛丁堡去!”怕這個怕那個,最後隻會一事無成,說不定就是真交易呢?即便有詐,那就黑吃黑,到最後貨不給,錢照拿。

“阿鴻,你確定明天走了?”柳嘯龍有些不舍的看向手下。

“嗯,機票訂好了,下午三點,大哥,我會想您,還有你們的!”掃向周圍的弟兄們。

林楓焰揉揉十指,無奈的輕歎,在一起不是很好嗎?他一去法國坐鎮,那麼將戶籍移動到中國就更方便了,那邊的政府不會太遺憾,法國就等於是雲逸會最大的副基地。

“要是去非洲交易,我可以保證萬無一失!”巧克力自信的揚眉,為何會是英國呢?雖然決定去交易了,這心還是不安,很不安,莫不是有了小可愛後,自己變得珍惜生命了?

孔言家

“內部消息,級大新聞!”

夜裏,甄美麗邊進屋邊看著坐在餐桌前的幾個女人,過去瞪著水汪汪的大眼謹慎道:“隊長,今天我無意間給離燁打掃書房時翻到了這個,您看!”將一份資料呈上,沒有興奮,坐在椅子上等待著結果。

硯青邊啃下一口饅頭邊看向紙張:“噗……咳咳咳!”咳了三聲就張口大呼:“哇!不愧是龐大交易,八百多億,一百萬把機槍,十萬公斤毒品,嘖嘖嘖!都是一群不要命的人,可為什麼是在愛丁堡?愛丁堡好像在……在……”非中國的話,她還真無權過問。

蕭茹雲、孔言、韓雲、閻英姿四個人也因為這‘八百多億’而放下了筷子,錢呐,太賺了,怪不得都喜歡幹黑道,雲逸會基本都是自己製造軍火,有來自全球各地的技術員,什麼型號都不在話下,她們佩戴的警槍還不如他們淘汰的好,成本什麼的減去,天!那也賺不少呢。

“柳嘯龍還真不簡單,一百萬把他能在短短的八個月裏製造出,嚴重威脅到了社會和平,我更想知道買家要這麼多槍作甚?準備打仗嗎?”孔言並不懂太多,她的工作是法醫,負責解剖,成天麵對的都是屍體,什麼軍火毒品的,不在行。

閻英姿收攏秀眉:“要說賣給阿富汗我還真不懷疑,英國不是沒戰事嗎?或許是黑幫矛盾,想統治整個英國吧!”

蕭茹雲舉手:“愛丁堡在蘇格蘭,蘇格蘭算是英國管轄範圍!”

“對了,在英國,為什麼不在法國和中國?即便是在日本和意大利,那都有黑焱天和宮本岐竣撐著,我調查裏,他們在英國的勢力還沒龐大到能起到大影響,也就是說出事了根本沒人可以為他們脫身,有錢都買不到貪官做羽翼,資料上顯示還確定八月十一號去交易呢!”硯青也學某男摸著下顎開始陷入思考,最後搖搖頭:“洪山組,洪山組……這上麵寫的是成立兩三年,英姿,你覺得像什麼?”

甄美麗拍拍桌子:“我跟你們說,這事一定不簡單,我看了後,覺得很恐慌!”

“黑焱天,三條,6天豪,柳嘯龍,和他們身邊最得力的人統統去了……看似很安全,可咱們有句俗話,叫做越安全他大爺的就越危險,做警察這麼多年,偽裝是我的善岔,如果這個什麼組的是個套,看吧,全都得遭殃,這些人真是要錢不要命,強龍鬥不過地頭蛇的!”閻英姿不斷搖頭擺腦,不過他們不一直都是要錢不要命嗎?都是吃了熊心豹子膽的人,一想到那龜兒子會被人坑害……煩悶道:“硯青,如果洪山組真是有備而來的,那就是當地密探,到時候他們恐怕要插翅難飛了!”

“那怎麼辦啊?我不要離燁死啊,我去勸他有用嗎?”甄美麗蹂躪著雙手,眼裏有了焦急。

硯青瞪了一眼:“你說呢?”

“那……那我也去!”美麗祈求的望著硯青。

“你是警察,你去了,跟密探做對?”某女推了手下的側腦一下。

“那我也不能看著他死啊!”

“硯青,怎麼辦?這個可賭不得!”

硯青想了想,搖搖頭:“我怎麼知道?”這些王八蛋,真是無惡不作,惡貫滿盈。

甄美麗痛苦的吞咽口水:“應該不會的,如果會長他們因為這事有個三長兩短,臥龍幫和雲逸會的弟兄們會去殺了他們的!”

“切!就算死了,能流芳百世又何妨?”某女潑了一盆冷水:“現在全世界的警方都恨不得抓住他們殺之而後快,6天豪都沒看出有什麼貓膩要去的話,我想應該不會有問題,你們也別胡思亂想了,他們命大著呢,天都不敢收!”

還記得6天豪吼了一句,鯊魚就跑了,都被銅牆鐵壁保護著,沒人能懲治得了他們。

“我的預感很強烈的,隊長,您也不想您的孩子早早就沒了父親吧?”

“那正好!”硯青將資料扔了回去,冷笑道:“他要死了,我這還沒離婚呢,大半財產歸我,有我照顧,他們會感受到偉大的母愛是多麼的溫暖,父愛可有可無!”到時候她就可以一輩子住在柳家了,每天麵對的不再是個可惡的人,而是一張四四方方的黑白照,心情好了,偶爾給他上一炷香,不好了,就飛鏢伺候。

甄美麗見狀,絕望了,隻能求救於閻英姿:“英姿,你不想蘇護法有事吧?”

閻英姿唾棄:“我會讓她女兒去給他上香的!”

“茹雲,西門……算了!”茹雲現在一定恨不得西門浩早死早投胎,這可怎麼辦?勸離燁的話,他一定不會聽,反而還會說她偷看他的東西,而且自己也沒確鑿的證據去證明那個組織有問題,連她自己都不知道會不會有危險。

心裏不踏實,是太疑神疑鬼了嗎?

硯青見手下都泫然欲泣了就不耐煩道:“好了好了,到時候一起去看看,到了那邊,我們就不再是警察!”

“真的嗎?隊長,我太愛你了嗚嗚嗚嗚!”感動的一把抱住。

“我……我就是想去玩玩,還沒跑那麼遠過,去完橫店去愛丁堡,嘖,我們的人生旅途充滿了色彩,美麗,你把這資料給他回歸原位,到時候我們就偷偷的去,是耗子是貓,我這火眼金睛一看就了然,不管是哪裏的警察,都有一個共同點,步法直線,最重要是呼吸!”

“呼吸?”孔言看看一臉得意的硯青:“呼吸能看出誰是警察?”

某女拿起筷子繼續夾菜:“那當然,這個本事我練了三個月,走在人群裏,每個人的呼吸都不一樣,因為身體狀況不同,可高級警員哪個不是受過魔鬼式訓練的?先體格都要一致,任何疾病都不可有,軍人和普通人不同的一點就是作息時間,都很準時,繼而呼吸基本一致!”

“神神叨叨的,聽呼吸就知道身體健不健康,你咋不去做醫生?吃飯吧,到時候就當去旅遊,我還沒出過國呢,我連飛機都沒坐過!”閻英姿吸吸口水,她也能出國了:“我得去辦護照!”

美麗雙手合十:“我連這個市區都沒出過,最遠的就是武陽山,愛丁堡,聽說那裏的風景很美!”

“我也要去!”蕭茹雲有些迫不及待,都去,怎麼能落下她呢?

“我們看似是去玩,實則是冒著掉腦袋的風險,你會打架嗎?”硯青翻了個白眼。

茹雲搖搖拳頭,肯定的點頭:“我練過跆拳道的!”

閻英姿玩心大起:“來來來,紮個馬步給我看看!”

‘啪!’放下筷子,走到一米外,氣沉丹田,雙腿叉開,緩緩彎曲,表情認真,深怕紮不好就不讓她去一樣,拳頭捏得骨節泛白:“怎麼樣?”

英姿看著那小胳膊小腿,上前拍拍胸口:“來,用出你所有的能量,打我一拳,我要倒了,就帶你去!”

“啊?這個不好吧?我哪能打你?”茹雲麵露難色。

“來吧,否則沒門!”閻英姿深吸一口氣,全身的肌肉凸起,閉起雙目。

蕭茹雲也大口吸氣,後掄起拳頭大喊一聲‘砰’的一下打向了好姐妹的肩膀。

閻英姿睜開眼:“你快打……”低頭一看,朽木。

“嘶!”對方連頭絲都沒動一下,而她的手……好痛啊,可憐兮兮的眨巴眨巴大眼:“你怎麼**的!”

“噗哈哈哈她有八塊腹肌,你這麼久沒練過,想打倒她根本就不可能!”硯青趴在桌子上笑得腸子抽筋,就是她曾經都打不贏,現在還沒較量過,說不定也會敗下陣來,畢竟她才六塊,擦擦眼淚,太好笑了。

一聽八塊腹肌,甄美麗和孔言等人趕緊垂頭當看不到,高手,一個女人,八塊腹肌,這也太……嚇人了。

閻英姿高傲的指指胸:“知道我的胸為什麼這麼大嗎?有一半都是胸肌,否則就是飛機場,為了保持身材,我每天一百個單手俯臥撐,八十個仰臥起坐,懷孕期間沒練過外,基本每天不間斷,人嘛,總得有個長處,不能靠大腦,那就靠無武力,茹雲,你的長處是什麼?”

蕭茹雲抓抓頭,嘟嘴道:“我不聰明,也沒武力!”想了許久,突然欣喜道:“這就是我的長處!”

呱呱呱……

全體噴血,英姿無語的拍拍姐妹的肩膀:“好吧,我服了你了,一起去,你們記住,誰都不要告訴葉楠,否則我們還得照顧她!”

“那當然!”一致認同。

夜裏,甄美麗走了後,硯青拉著蕭茹雲一起鬼鬼祟祟的把耳朵貼在了閻英姿的臥室門上,果然……

“葉楠啊,我跟你說,真的很危險,愛丁堡,啊?你也要去?不行,你不會打架,不能去……跆拳道?你要去學嗎?……哦!那行,你去學吧,到時候一起去……”

蕭茹雲頭冒黑線,回屋後,不情願的把自己那台西門浩送的外星人筆記本塞了過去:“拿去吧,願賭服輸!”還以為生完孩子真的變了呢,原來依舊是這樣。

硯青愛不釋手的接過,摸了摸本子的身軀,笑道:“哈哈,我跟你說,她的話,聽聽就可以了,我和她穿開襠褲就在一起,比她爹媽還了解她,嗬嗬!謝了!”

她也有台這麼拉風的筆記本了,配置是有錢都買不到的,出來後的日子美多了,隻是葉楠學跆拳道……諸葛亮學打拳?哎!她不抱任何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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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齋 .qsxiaoshuo第一百三十一章 老婆最大【手打文字版vip】

翌日淩晨四點

“來了來了!”

三個女人你推我擠的隱藏在葡萄架下,六隻眼緊緊鎖住自己別墅大門口,蕭茹雲捏緊手機撥打而去。

門口一位穿著道魂跆拳道服飾的女人東張西望,拿起手機:“人呢?”

沒錯,正是葉楠,帥氣的長以木簪挽起,渾身充滿了古樸味道,腰間的黑色緞帶證明此人武功高強,眼裏溫柔的笑意足以溺死萬千男兒,美得驚心動魄,在暗黑的夜空下仿佛精靈,白色的道袍令其顯得異常精神,隨著電話裏傳出的聲音看向了葡萄架,過於黑暗,隻能一步一步上前,等看清硯青和甄美麗還有蕭茹雲後,放下手機挑眉道:“怎麼樣?”指指自己的服飾。

“不是吧?學打架也這麼厲害?”硯青眼珠子差點脫眶,定格在那細腰間的黑帶上,昨晚才去的,一夜之間成為了高手?黑帶是真的。

甄美麗伸手捂住嘴,蒼天,真的假的?好厲害,想不到弱不禁風的葉楠一夜就成黑帶了,這比她突然擁有個十多億還要誇張吧?

蕭茹雲羨慕不已,想當初,她學了多久才到黑帶的?最後又降級到了藍帶,至今估計也就是個白帶。

硯青瞅著葉楠一臉的春風得意就揚唇捏捏拳頭,趁其不備,出其不意,小跑上前抬起腳‘砰’的一聲踹到了女孩的肩膀上,這是最直接的攻擊,基本會武術的人都會彎腰躲過,且隻有了三成立。

“啊!”

葉楠痛呼一聲,猛吸涼氣,一個漂亮的三百六十度旋轉撲倒在地,捂著胸口不解的扭頭望向硯青:“你幹什麼?”好痛啊。

蕭茹雲和甄美麗再次咂舌,這……是怎麼回事?藍帶都可以躲開吧?

“葉楠你沒事吧!”硯青驚慌的攙扶起女孩,這麼弱?

“哎喲!好痛,你幹嘛打我?”葉楠苦不堪言,骨頭都要散架了,摔倒時又撞擊到手肘,這個粗魯的女人,太殘暴了。

絕美小臉因為疼痛而煞白,不滿的控訴,這一腳太狠了。

硯青手足無措,邊給偶像揉傷邊自責:“我……我以為你是高手,深藏不漏,所以想跟你過兩招,你……不是黑帶嗎?”低頭指指對方腰間的緞帶。

“是啊葉楠,你這黑帶誰給你的?欺騙群眾!”甄美麗上前憎恨的捏拳,好在是隊長,能拿捏度,要是她的話,恐怕對葉楠這種女人,肯定傷筋斷骨。

葉楠尷尬的歪頭抓抓側腦,很是不好意思:“我昨晚接了英姿的電話就去道館買了這套衣服,給的是白帶,可我見黑帶是最高端,而且我紮不好馬步,出拳沒力,訓練了我一個小時,教練說我不適合練武,要想讓人知道是高手的話,就給了我個黑色的帶子,可以裝裝樣子!”

“啊?這麼極品?跟我們裝什麼裝?好在我隻用了三成立!”硯青長歎,為了去愛丁堡,都開始騙人了,這麼想去嗎?可到時候要照顧一個蕭茹雲,又來個葉楠……算了,說好以後結拜的,有福同享有難同當,見葉楠有些失落就抱住:“一起去,以後不管去哪裏都不會丟下你!”

“真的?我就去過北京,別的地方都沒有,想去國外轉轉!”都點頭後也伸手抱住硯青:“我去年就辦好了護照,那麼就說定了,我也不去學跆拳道了,太痛了!”

“別去了,諸葛亮那是被保護的,有我們保護你就夠了,快站裏邊來,他應該快來了!”某女將大夥推進了架子下,再次注視著門口,英姿這家夥睡得跟死豬一樣,明天蘇俊鴻就走了,居然還能打呼呼,沒良心的。

葉楠還在揉著胸口,可見這從沒鍛煉過的身軀是受不起任何打擊的:“他是下午三點的飛機,楓焰說昨晚已經把手裏的貨交接給他們了,也就是說現在他無事可做,如果他要真愛英姿,今天他會來的!”

“可天都快亮了,怎麼還沒來?”甄美麗看看手機,這都四點半了,按理說他會等英姿起床前來的,就在要繼續抱怨時,驚喜道:“來了來了!我就說他是真心愛英姿的,一個男人,臨走時會去誰家徘徊,那都是……”話語卡住。

硯青先前的興奮也在這一瞬間轉換為吃驚,後是苦澀。

“是你家的吖!”蕭茹雲拉拉硯青,柳嘯龍居然會來?這太意外了,莫非這十天,他天天來嗎?為什麼不進屋呢?怕英姿應該不可能,英姿還是有分寸的,柳嘯龍不是她能動的,就算柳嘯龍再不對,英姿也不敢亂來。

別墅門口,隻有著路邊的兩盞泛黃的燈光,很是淒楚滄桑的感覺,靜謐的小路上男人就那麼獨自一人在門外走來走去,單手揣在褲兜裏,令西裝衣擺變形,這次沒再戴金絲邊眼鏡,換了一副銀白色的鏡框,眨眼一看,形同大學教師,寬闊的肩膀透著無形的安全,好似被那雙臂膀抱入懷中,就形同小時候看父親時一樣,就是一座堅固的大山,任何風浪都會被他擋去。

男人並未試圖按門鈴,卻也像是等待著什麼,期待著心中的人兒可以出去,不一會坐在了門前的石凳上,掏出香煙點燃,十天不見,似乎老了十歲一樣,白日精神煥,夜裏卻如此的疲憊,俊顏上寫滿了無可奈何,也有著一個男人不知該如何的沉痛。

硯青將手機鈴聲靜音,出了一串信息‘睡了嗎?’

‘滴滴’

柳嘯龍挑眉,掏出手機一看,斜睨了身後的別墅一眼,並未立刻回複,直到五分鍾後才打出兩個字體。

‘睡了!’

蕭茹雲看看門口,再看看硯青手機裏的回話,差點就笑出聲。

某女嘴角抽了抽,這男人一直在這裏可不好,蘇俊鴻看到了,說不定就走了,這樣大夥哪裏知道蘇俊鴻有沒有來過?愛不愛英姿?心理學上就是這麼講的,當一個男人要遠走高飛時,有愛人,那麼晚上一定會過去靜靜的坐半天,那才叫真愛,因為離開前放不下,所以才會來。

不來就代表愛得還沒那麼深刻。

繼續出一連串的字‘睡了還信息?’

柳嘯龍擰眉,捏著手機細細沉思,幾乎考慮了十分鍾,再次送去兩個字。

‘出來!’

打個字都這麼簡便,還真是每個字都成黃金了,不耐煩的回到‘不好意思,我要睡了!’

男人一看信息,臉色頓時鐵青,起身果斷的走向了小區外,頭都不帶回一下的。

“好浪漫哦!”甄美麗羨慕不已,堂堂雲逸會會長,居然為了隊長徹夜不眠的來這裏轉悠,看樣子好像真的很疲憊,就像很久沒睡過一樣,就是他怎麼能走了呢?好歹也要強行進屋把人帶走吧?死要麵子活受罪。

“是啊,硯青,他是愛你的,按照這個時間來看,他回去了肯定沒時間休息,白天還要工作,太浪漫了!”

硯青不可思議的收攏秀眉:“浪漫?”這也叫浪漫?她怎麼沒感覺到浪漫?

蕭茹雲點頭如搗蒜:“是啊,這多浪漫?你要根據他的身份來分析,他是大哥,不是嘍囉,且過於孤傲,顏麵對他來說就是命,這事要傳出去,他會被人嘲笑的,可人家一點都不在乎,還是來了,這都不叫浪漫什麼叫浪漫?”

“拉倒吧,他要懂浪漫的話,世界上就沒浪漫了!”某女嗤笑,見大夥要反駁就打斷:“送大王花叫浪漫嗎?情人節給你個仙人球,倒黴的是還給我拍上去了,手心都成了血窟窿,這也叫浪漫?”

“隻能說你們兩個就是天生冤家,仙人掌的花語是很適合你的,他是根據你的性格來送禮物,如果你不拍上去,不會覺得浪漫嗎?你喜歡一個男人給你弄燭光晚餐和滿屋子玫瑰花嗎?”茹雲挽住姐妹的手腕詢問。

硯青聳聳肩:“俗套,吃豪華大餐還不如吃火鍋呢!”所以在遊輪上她吃了火鍋。

葉楠也加入了勸說:“像柳嘯龍這種男人,你應該慶幸他不會花言巧語和林楓焰那種追女孩的手段,像香檳紅酒的,是最普遍的,他要真這樣對你,就是敷衍,我想仙人掌也非他自己所想,從他周邊人那裏聽來的,他又不傻,再不會追女人那也是懂情人節送玫瑰,不需要參考別人的意見,就因為想特別一點,才去接受這意見的,這叫有心,有比這更浪漫的嗎?”

“我覺你們都比我了解他!”葉楠總是能說出一些有哲理的話,不過還真是那麼回事,現在想想,是有點浪漫,可浪漫不是應該當時就知道的嗎?和他在一起這麼久,就沒浪漫過一次,過年的時候還是大夥一起浪漫。

單對單,他連一句中聽的話都沒說過,電視裏的男主角總是會說一些‘我愛你,我喜歡你,沒有你我活不了……’這些他說過嗎?不說就代表心裏沒想,就算他想了,她又不知道,這都要去猜嗎?

“不是我們了解他,是旁觀者清,隊長,我覺得會長是個好男人!”

“你們說的我不是很讚同!”蕭茹雲擺手:“如果離燁天天去他的初戀情人那裏,名副其實的照顧好了,你受得了嗎?這並不是心胸狹窄,誰不想自己的愛人永遠都隻對自己一個女人好?看著他每天為初戀而擔憂,而那初戀又是像一把火一樣燃燒著他,愛著他,誰不怕最後他們會走在一起?那一天被趕走才叫丟人!”

硯青咒罵了一句,抓抓頭坐了下去,現在說這些有什麼用?

甄美麗也坐了過去:“茹雲,你的想法過於偏激,隻能說每個人想事情的方式都不同,當然離燁來個初戀他去照顧我也不會好受,我的難受是因為我在他麵前,始終覺得自己沒有那麼好,任何人在比自己厲害的人麵前都覺得自卑,就像我在隊長麵前,把她當成了我的偶像……”算了,她都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了,勸人這種事是越說越亂的,再說下去肯定生衝突。

“我個人認為柳嘯龍不是那種不知輕重的人,他愛的是硯青,如果他有丁點喜歡穀蘭,為什麼不離婚直接娶呢?他想做的事就是他母親也阻攔不了,應該就是希望穀蘭能好起來!”葉楠很理智的分析。

“可穀蘭好不起來,她不願意麵對現實,難道穀蘭要一輩子存活著,他就要這樣在外人眼裏養情人的方式相處嗎?”

“你錯了,不要忘了,穀蘭救過硯青和四個孩子,也救過英姿,你們有去報答過人家嗎?沒有吧?穀蘭到了一個死角,沒有人願意去和她做朋友,孤零零的,柳嘯龍再不去,那她肯定死,人都是有希望才存活著,一個人什麼都沒了,活著不過是度日如年,沒有任何意義,如果她因為柳嘯龍不去看她就死了,硯青,你真的會心安理得嗎?”

硯青仰頭望向葉楠,被說得啞口無言,確實,她還沒對穀蘭做過任何事,關鍵是她想報恩,人家要接受才行,就一句話,要她男人去陪,成什麼了?讓她去給她洗腳她都願意,這個免談。

葉楠繼續道:“我隻是猜測,隻供參考,我覺得柳嘯龍應該是不想你和英姿將來有遺憾,他一個人承受了所有,還要麵對你的任性,應該是最難做的那個人!”

“你的意思要我就這麼容忍他每天去陪她吃飯,陪她逛街,什麼都陪著她,包括節假日,讓他們去哈佛尋找過去的時光?我呢?我這個妻子得到的是什麼?每天獨守空閨,那我嫁給他有什麼意義?”煩死了,怎麼又說到這上麵來了?

“我說了,隻供參考,至於他們會不會死灰複燃,不敢保證,目前他應該是這麼想的,如果我是你,我不會離開柳家,這就叫打死不離戰場,你一走,他也沒壓力了,穀蘭一叫,就去了,不會考慮有麻煩,這樣一來二去,等於是在給他創造機會!”

“那他娶她好了!”

“你太草率了,娶了穀蘭,你心裏真的好受?”

“最起碼我找到了平衡線,就算不好受,那就一直不好受下去,沒有起伏,慢慢的就淡忘了!”

“你的孩子會叫她媽媽,小孩子都很單純,誰陪他們最多,他們就會依賴誰,說不定到了最後看到你會恨你,他們不懂感情,隻知道你離開了他們,除非等到他們成人後才會明白你的苦衷,這期間的二十年,你都會活在苦水裏!”

某女掏掏耳朵,不耐煩道:“行行行,打住,不說這個了,怎麼還沒來?”要是以前或許她會聽一聽,現在說什麼都晚了,可如果到時候真娶了穀蘭,都去法國了,自己連見孩子一麵都難,穀蘭再不讓她見可怎麼辦?

有比她活得更苦逼的人嗎?目前唯一能靠的就是婆婆了,這十天每天下午都會帶來給她喂奶,如果斷奶了,就不會再帶來了嗎?

‘硯青,你讓媽失望了,太失望了……’

媽,對不起!

葉楠見硯青一副不管說什麼都不聽的態度便沉默了,難道還有什麼是大夥不知道的?以前她說什麼,她不讚同也會認真的思考,為何這次大夥說了這麼多,她都……這個朋友讓她明白了什麼叫自我催眠。

明明心就痛得淌血吧?卻還是能有說有笑,專心做別的事,或許是工作不允許她分心吧?這樣不累嗎?

“來了來了,這次是了!”甄美麗見一個人影出現,確定下顎上的胡渣後才敢下定論,五點二十分,還真巧合,五二零呢。

聞言全都安靜下來,眨也不眨的看著,也同時鬆了口氣,總算來了,看來明天的計劃可以實行了,這樣將來才不會後悔嘛!

男人步伐細碎,並未蹣跚,可見沒有像某些人傷了後就去借酒澆愁,也沒有那種頹廢的模樣,穿著整齊,眼眶微微有些紅,並非是哭過的痕跡,是連續一個月忙碌的後遺症,到了門口後將一封信放進了信箱,仰頭看著漆黑的屋子揚唇道:“我走了,以後再也不會回來了,但你會是我一輩子的牽掛,你是最棒的!”抿唇仰頭逼回霧氣,轉身決然的離開。

幾乎沒影了後,葉楠才搖頭長歎:“一個月,我每天都準時等著他來禱告,無論刮風下雪,都沒間斷過,每次匆匆而來,禱告完就匆匆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