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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   “神經病!”硯青呼吸急促,說個話有必要離這麼近嗎?完了完了,渾身熱了。

“既然這樣,我們就不要分居了,好不好?”變本加厲的誘哄,傾身剛要吻到時……

‘砰砰啪啪!’

‘唔!’

某柳一個沒站穩,就被突來的一腳踹得倒向了後麵的衣櫃,捂著疼痛的肩膀惡狠狠的與女人對視:“你什麼時候才能正常一點?”

‘啪啪!’硯青拍拍雙手,整理整理警服笑道:“少跟我來這套,我警告你,再敢對我毛手毛腳,就斃了你!”

男人不信邪,豁出去一樣今天非要辦了她不可,但才走幾步,就長歎一聲,搖頭道:“就沒見過你這麼絕情的女人!”

某女吹吹槍眼,露齒道:“對待你這種人,不需要溫柔!”

“那個硯小姐,對不起,我今天有事,不能打官司了!”劉律師這時走入,萬分抱歉的衝女人敬禮。

硯青收起槍,不解的問道:“為什麼?不是都說好了嗎?”

“真的對不起!”

“那明天你……”

劉律師滿頭大汗,拒絕道:“明天也沒空!”

“那你什麼時候有空?”硯青看了看柳嘯龍,見那小子翹著嘴角就恨不得給他一拳頭,怎麼會這樣?

“隻要是您找我,我都沒空!”劉律師放下話,將支票送到了女人的手裏,再匆忙的扭頭消失。

硯青心情瞬間鐵落穀底,不就是接了個電話嗎?難道真有事?還是怕了柳家的勢力?沒關係,她一定會找到一個不懼權貴的律師的,虎目瞅向還在得意的某人。

柳嘯龍頓時一臉無辜:“這不怪我吧?我是接受了你的挑戰的!還打不打官司了?不打我要去會裏了!”

明知故問,非要不氣死個人不罷休。

“去吧去吧!”硯青不耐煩的揮手,現在律師都跑路了,還打什麼打?

某柳無所謂的走出,到了門外才冷下臉,二十天後,一切都會好起來吧?哎!

白翰宮大酒店

總經理秘書辦公室內,處處布置得好似一個公主的書房,粉色蕾絲邊窗簾,桃紅色的書櫃,粉紅色地板,旖旎得有些驚人,比起往日更加成熟的女人正劈劈啪啪的敲打著鍵盤,一頭長也全數盤起,穿的也是正統米白色小西裝,戴著粉色寶石的耳墜,與那個可愛的女孩有著過大的差別。

乍眼一看,就是一個事業成功的高級白領,落落大方,蕙質蘭心,溫柔中不失嚴格,她……長大了。

“蕭秘書,這是今天九號包廂的菜單,您看看滿意嗎?”

一同樣美麗的女孩將打印出的菜單雙手奉上。

蕭茹雲含笑接過,看了一遍點頭道:“記住,今天來的人都是有頭有臉的大人物,包括雲逸會的會長,這吃上麵,不可有閃失,叫主廚多用點心,服務上更不能有差池,定要做到讓客人賓至如歸,明白嗎?”

“明白了!”

“好了,下去吧!”繼續盯著電腦忙碌。

“那個……”女孩想了想,還是說道:“蕭秘書,西門護法已經來了,您要不去看……”聽說他們關係很不一般呢,這麼多年不見,蕭秘書會想見吧?

蕭茹雲卻打斷:“怎麼?你很閑的嗎?我為什麼要去看他?是不是你們沒事就喜歡在背後來議論上司的私事?”

女孩嚇得一陣哆嗦,擺手道:“沒有沒有,我這就走!”嚇死她了,怎麼和大夥說的不一樣啊?

茹雲拍了一下鍵盤,拿過旁邊的咖啡抿了一口,回來了又如何?他是他,她是她,再也不能連在一起,況且現在她什麼都不願意去多想,這幾年老天給了她證明自己的機會,原來她這麼有天賦管理公司,她已經不是以前的她了。

不會再瞧不起自己,和蕭大哥在一起也挺幸福的,這不,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呢,電話就來了,揚唇接起:“怎麼?準備得如何了?”

‘教堂那裏我已經打點好了,就等著我的新娘子來試婚紗了,什麼時候有空?’

“這個嘛,最近公司這麼忙,再說了,今天你又不是不知道,會長請了不少的客人來,肯定走不開,你就看著選吧,公司有我呢,不用擔心!”

‘你這個工作狂啊,比我還積極,行行行,我就看著給你選一套,知道嗎?咱們以後的家裏,可是被我布置得猶如仙境,你一定會喜歡的!’

“噗,還仙境呢,好了,別貧嘴了,我掛了!”不等對方回話就徑自掛斷,抓過桌子上的小玩偶道:“你呀,都要給我慣出一身的毛病了!”

“看來你過得不錯嘛!”

茹雲收斂起情緒,沒有抬頭去看,而是隆起了眉頭,這四年,她幾乎沒有打聽過他的消息,也沒去過他的微博,可以說真的有四年沒有看過那張臉了,瞅著玩偶笑道:“還行吧!”

這時,眼底出現了一個長條物的錦盒,一雙還是那麼修長白皙的雙手將蓋子打開,一根透明,閃爍著光芒的仙女棒呈現,美得她這個已經快心如止水的人都要讚歎了。

“這是我花了四年時間,用上好的水晶雕刻而成,希望你以後不如意時,揮一揮它,定會給你帶來好運,新婚快樂!”

第二百零九章 死而複生

“謝謝,見過護法!”蕭茹雲起身行禮,從始至終不曾去看過男人一眼,為了什麼,她也不知道,隻是隨心而遇。

“看來你很不想見到我,那好,我走了!”

茹雲見眼底下的雙腳離開,條件反射的仰頭,竟然現對方隻不過是倒退了幾步,還站在五步之外,正笑看著她,幾年不見,仿佛滄桑了許多,我們都是大齡男女了,其實緣分挺深的,自小就在一起,至今還在來往,可悲的是我卻從來不了解你。

男人穿著相當端正,黑西裝永遠給人一種威嚴四方的感覺,顯得很是精銳幹練,讓人不敢輕易的跟他嬉皮笑臉,還是那麼風流倜儻,光看外表,定能迷死不少的花樣女孩吧?

墨黑的絲絲縷掩蓋著頭皮,沒有少年的張狂,修剪得很有品味,薄薄的唇瓣微微揚著,窄窄的鼻梁,如雪般襯著幽光,拔卓挺立,細長劍眉下的眼睛雖帶著很友善的光芒,也有著一股戾氣,他還是他,讓人感覺不到親切。

同時,西門浩也在打量幾年未見的女人,有著刹那的意外,也有著讚賞,還是那麼的清秀標致,如櫻花花瓣一樣水嫩的唇兒正不安的緊抿著,雖然盤起的顯得有些老練,看起來很簡單,很高貴,很附庸風雅,很利落,也掩飾不住本生的驚豔度。

知道她不會再開口,就先打破了沉默:“你變了!”

“有嗎?”茹雲聳聳肩,事實她確實變了,所有人都這麼說,英姿都說她現在活像個四十歲的婦女,嗬嗬,隻能說經曆的事情太多了,這輩子,有誰比她活得更精彩?酸甜苦辣,什麼沒嚐試過?

多次死裏逃生,這個男人幾度要她活不下去,放開他後,果真是大難不死,必有後福,現在過得多好啊?要什麼有什麼,靠這雙手,這個頭腦,賺了一個大金庫,買了個大別墅,自己買了車,市中心還有套小洋房,正所謂女金剛,說的就是現在的她吧?

多少年了?沒再去想過曾經走的那一段苦澀的路,為什麼一看到這個男人,就不由自主的想起來?不管此刻再光鮮,再靚麗,也是個有著汙點的人,往日可以自我安慰,沒什麼,不過是陪人喝了十年的酒,可西門浩的出現,又讓她想起她的初夜給了他。

我們還是有過肌膚之親的呢,也真真實實的愛過,維持了二十多年的貞操,卻心甘情願的給他,得到的不是相親相愛,是萬劫不複,如今他又站在了麵前,帶著笑容看著她,多麼的諷刺?

西門浩不知道對方在想什麼,而是自顧自的來到辦公桌旁,拿起那個巴掌大的玩偶道:“變得和以前不一樣了,更成熟了,像個女強人,這樣好啊,最起碼全世界再拋棄你,也可以自力更生了,但是你不覺得這樣很累嗎?從前的茹雲雖然總是讓人想保護,可她臉上見不到疲憊,活得也自由自在!”

“你想說什麼?”她哪裏展現疲憊了?

“要想讓人看得起,不是要變得更強大,否則你隻會一門心思的變強,繼而累垮了自己,為的就是不讓人看不起,值得嗎?何必那麼在乎外人的眼光?”仿佛能洞察到女人的心底,狹長的鳳眼怔怔的凝視著女人有些窘迫的小臉。

蕭茹雲捏緊雙拳:“護法以為自己很了解別人嗎?”

西門浩沒有再多說,再說下去,隻會不歡而散,點頭道:“我是這麼認為的,我還是喜歡看到以前那個天真爛漫,可愛的蕭茹雲,她不是什麼都不會,她會如何去照顧他人,會告訴他們不能總吃過於豐盛的餐點,要吃點粗糧,才可養胃,更會在別人傷心難過時,一言不的陪著他一起度過難關,現在的你,隻讓我看到了外表強裝出的過於堅強!”放下玩偶,轉身大步離開。

強裝?有嗎?摸摸臉蛋,默默的坐下,有吧,這種生活固然好,但真的很累,這也不是她想要的,曾經想要的就是嫁一個愛她的男人,然後在家裏做一個最好的主婦,幫著他打理家務,但這種幻想早就破滅了,剩下的是被人們嘲笑,和不願給出一個正眼。

逼得隻能做出點樣子給他們看,她不是一無是處的,當初也確實逼不得已才走上哪條眾人皆知的路的,隻要上天給她一個機會,一定做得比任何人都要好,四年裏,沒日沒夜的想不斷越昨日的自己,步步高升。

忽然有人問她累嗎?嗬嗬,能不累嗎?走著並不想走的路,做著並不想做的事,就算做到了所有人都為她鼓掌,也高興不起來,許多女人說她們要有她這個造化,做夢都會笑醒,誰又知道這真不是她想要的生活呢?

連蕭祈都以為她太好強,所以才這麼拚命,連硯青都說她其實早就喜歡這條路,上天注定了她適合做管理,這麼多年,為什麼第一個現的居然是西門浩?

為什麼會是他?真的這麼了解她嗎?

如果當初沒有落紅事件,我們現在是不是也早就有兒有女了?像英姿她們那樣有我們自己的家,每天送孩子上學,接孩子上學?

小手按住腹部,好友們都有孩子了,連葉楠最近都老說夢到了有個男孩一直在向她招手,有可能是又懷孕了,而她又什麼時候才能有自己的寶寶?和蕭祈生嗎?多少次那人來吻她,都自內心的想推開,會心跳加,卻不是因為期待,而是因為害怕對方來脫她的衣服。

難道至今她都忘不了他嗎?哦不!

拍拍臉蛋,不會的,沒那麼可怕的,就算是心靈上真的不喜歡蕭祈,她也不會再走以前的路,會承受得住的,一定很快就會和蕭大哥有孩子的。

“阿浩,你……去見她了?”

九號包廂外,皇甫離燁見好兄弟從電梯內出來就擔心的問。

西門浩倒是表現得灑脫:“是啊,很奇怪嗎?多年不見的老朋友,總該來打聲招呼吧?”

“你……心裏不難受吧?我是說,你再次看到她,又知道她要結婚了,心裏不難受吧?”兄弟啊,放手吧,再去糾纏就太不是男人了。

“你想多了,對了,聽說賓利馬上要結婚了,他人呢?不是前天就回來了嗎?”眸子到處搜尋,入眼的人有很多,整個白翰宮今日也不對外開張,都是些各大幫會的骨幹人物,阿焰和阿鴻都早就到位,隻等諸位核心了。

賓利為何不在?按理說他今天會來的。

巧克力見西門浩不想討論蕭茹雲,隻好跟著附和:“哦,他今天沒來,說有點私事要辦,人家最近也忙得很,籌備婚禮呢,見過他的新娘子了嗎?”

“還沒,看你的樣子,應該很不錯吧?”都笑開花了,有那麼好嗎?

“這主要的,不在人好不好,而是她能給我們帶來什麼,知道吧?賓利這小子這幾年能在英國混那麼好,有大部分都是仰仗她家的,如今英國那邊,起碼有一半被拿下了,再去交易一次,定不會有半點危險!朝廷內有人!懂吧?”

西門浩笑而不語,那麼說大哥是萬分讚同這門婚事了。

“不說了,大哥該來了,我們也準備準備迎接吧!”

晨陽剛剛升起,大地一片金黃,郊外一座廢棄的莊園邊,黃彤彤的油菜地旁,坐著一位貌若天仙的女子,穿著一襲到地潔白紗裙,兩條手臂全數暴露在外,腰肢不盈一握,卷曲的長披肩,坐在半山腰中的大石上觀望著下麵的美景,旁邊放著一杯冒著熱氣兒的咖啡,四周蝴蝶兒蜻蜓兒飛舞,閉目仔細凝聽,還有布穀鳥報春。

遠離了鬧市,就是個人間天堂。

所有的不快樂都隨著環境而消失,腦海裏什麼都不想,端起咖啡邊輕抿邊想著待睜開眼後,看到誰最好呢?

還沒等她陷入憧憬,就聽到了腳步聲,天,是真的?硯青這招這麼管用?真有人來?心好似要從胸腔內衝出,激動得握著白瓷杯的手都開始顫抖,繼續閉著眼睛,感受著對方的身高,嗯!很有壓迫感,應該不低。

聽到提褲子聲,更緊張了,萬一來的隻是個路人怎麼辦?

對方就隻是坐著,一句話也不說,好似正在欣賞漫山遍野的油菜花,呼吸略顯粗重,是個男人,美麗的睫毛緩緩睜開,忍不住好奇的偏頭看去。

與東方土地格格不入的男人確實正在以一種極為享受的目光瞅著花海,察覺到女人已經看向他就輕聲道:“已經不認識了嗎?”

穀蘭吞吞口水,搖搖頭,輕輕的笑了,硯青啊硯青,你不去當神婆太屈才了,真被你說中了,真的是他,這麼久不見,變得更有魅力了,少了當初讓人厭惡的黏人勁,多了許多的老成,比那時候更讓人心動了:“什麼時候回來的?”

賓利聞言瞅向美人,還真沒了當初的愛慕,仿佛是看著一個再普通不過的朋友一樣:“前天!”

“你來這裏是為了我嗎?”見他點頭,心再次停止了跳動,你還記得你的承諾嗎?很想這樣問,可事實是他要結婚了,這麼問,會不會得到最不想聽的結果?握緊咖啡杯,小聲道:“我……我們還可以嗎?”

男人擰起眉頭,不可置信的眯眼:“你在說什麼?”

“沒,我開個玩笑,我說如果我還想和你在一起,你會怎麼做?”尷尬的縮了縮脖子。

賓利這才放鬆下來,搖頭道:“那我隻能跟你說對不起!”

當初是你自己說那扇門永遠為我打開的……穀蘭變得不再慌張,心也刹那間破碎,對不起……對不起……兩個男人,都給過她最美好的諾言,到最後卻都跟她說對不起,難道她是天煞孤星轉世嗎?

生來就是惹人厭的,父母不接納她,跟她斷絕關係,一個朋友沒有,愛上的男人也逐漸遠離,害怕對方看出什麼,強顏歡笑道:“聽說你要結婚了……哦不,還給我了請帖,賓利,我祝福你!”

“我來找你,不是想聽這些,你的期限真的不多了,還是準備放棄治療嗎?”為什麼你不能看開一點?大哥就真的好到讓你能放棄所有嗎?明明可以活得比任何人都要好,卻偏偏這麼倔強。

穀蘭很想逃離開,胸口很悶,呼吸困難,起身道:“謝謝你來看我,好了,為了不讓阿龍起疑,我想我還是恪守本分一點的好,那個你……你可以多坐會,我走了!”倉惶而逃,來到無人之地時才不舍的回頭望著那背影。

人心是會變的,現在她信了,一直覺得阿龍不會變心,因為她都沒變,可現在她變心了,賓利也變了,她不明白為什麼他們都希望她好,卻沒一個人肯真正給她一點幸福。

曾經的話都說那麼的讓人無法忘懷,幾年而已,就可以把這話說給另一個人聽,我到底算什麼呢?

每次你們都找到幸福了,而我卻隻會停留在原地,難道愛情這種東西,真的不適合她嗎?

不知不覺已經淚流滿麵,忍住一顆支離破碎的心,遠離了傷心之地,硯青,你說錯了,這不是美好的開始,而是無情的結局,無情的結局。

希望看到的是他又怎樣?還不如不看到。

白翰宮大酒店

“柳老大,您呢,我們比不起,臥龍幫的人,我們一個也不敢要,既然您都說分文不取,那餘下的,就交給我們如何?”

柳嘯龍看看那十多個各色的男人,點頭道:“請便!”

刀疤三第一個指著地圖上的一塊道:“這裏有著九個堂口,我呢,恰好在這一代有點產業,野心也不大,隻要這一塊!”

又一個老人冷笑道:“這還叫不大?好了,我就要這四個堂口!”

“我呢,比較鍾愛亞洲一代,特別是a市與澳門的主基地!”黑焱天慵懶的抽著香煙挑眉道。

大夥同時蹙眉,一中年大漢站起身道:“黑先生,澳門乃臥龍幫的根基,您怎能全數攬走?”

“就是,憑什麼?”

大夥紛紛不滿,個個都有足夠的底氣,這柳嘯龍誰都不會幫,他想要的無非就是早些收服那群徒子徒孫,需要借助大夥的力量,不可能向著一個黑焱天的。

眼見兩幫人吵起來,巧克力等人也不勸架,全當看好戲,然而有人開始拍案就怒吼道:“幹什麼?”大哥還在這裏呢,居然敢在他麵前拍桌子,不要命了?

果然,拍案的老人怯生生的看向一直默不吭聲的柳嘯龍,好似並不介意就尷尬道:“不好意思,太激動了!”

柳嘯龍揚唇道:“繼續!”

所謂牆倒眾人推,就是這個意思吧?一個個的,全是有頭有臉的上流人士,卻分刮著亡故人的財產,沒有一個人有愧疚,好似這種事在合理不過一樣,大夥不再大吵大鬧,壓低聲音爭執,都想分割到主基地那一塊。

那才是真正的寶藏,拿過來改成自家的主基地,多有麵子?

澳門本就是塊肥地,如今被雲逸會和臥龍幫占領,誰也不敢插一腳進去,現在好了,有個機會在眼前可以在那邊展了,豈能放過?

黑焱天不容拒絕道:“你們?你們有什麼本事和雲逸會去競爭……”

“正所謂人走茶涼,我這人還沒走呢,茶就要被人端走了?”

一句突來的話,令黑焱天和大夥同時轉頭看向門口。

“6……6老大!”

“6老大,您……您沒死啊?”

除了刀疤三和黑焱天比較鎮定外,其他人都嚇得接近尿褲子,這個人……哦不,是人還是鬼?柳嘯龍親口說他已經死了的,這人可是從來不說謊的。

“怎麼說話呢?”羅保立刻拔槍對準了大不敬之人的腦門。

‘嗖嗖嗖!’

跟來的一百多人紛紛舉起武器,一股要將裏麵的人全部送下黃泉的模樣。

“你們的膽子不小嘛,敢公然踢館?”

又一群雲逸會的人衝入,領頭者曆喝:“放下槍!”

6天豪還是那麼的不可一世,伸手道:“好了,都放下吧!”後來到柳嘯龍身邊,找了個位子坐下,掏出香煙眯著眼邊抽邊敲敲桌子:“別管我,你們繼續分,剛才說到主基地了是吧?看來都很想要呢,柳老大,你不想要嗎?那可是個好地方,我這輩子賺的所有的錢都在那裏呢!”

柳嘯龍並未去看過來人,也沒像其他人那麼驚訝,反而表現得更悠閑了,疊加著的雙腿微微搖了搖,端過桌子上的茶水喝了一口,這才笑看向6天豪:“6老大真是洪福齊天啊!”

“還行吧,也就是祖上保佑!”看似在笑,而眼底的意思卻是‘你們夠狠的,人還沒死,就開始分老子的遺產了!’

“那個……我家裏還有點事,我先走了!”

“我……我也走了!”

6天豪見個個形同老鼠見了貓,還好心的勸阻:“別走啊,走什麼?分得好好的,還沒結果吧?”

“6老大,我真有事,再見!”

全體逃竄,最後連黑焱天和刀疤三都似笑非笑的衝柳嘯龍招招手,隨著其他人一同閃人,死而複生了?這下真有好戲看了,分不到想要的確實比較遺憾,但沒有也不見得就活不下去,剩下的爛攤子不是他們能收拾的。

還是遠離是非比較好。

“是你們自己要走的,沒分到好處可別怪我這程咬金的打攪!”6天豪帶著萬分苦惱的表情,語畢,人也全都消失,對柳嘯龍道:“你看這事整的,你說他們會不會恨我破壞了他們的好事?”

林楓焰一進屋就多看了6天豪一眼,俯身道:“大哥,門口被記者賭滿了!”

“下去吧!”柳嘯龍挑眉吩咐,後見6天豪還在那裏自責就咬咬牙,客套道:“應該不會吧?”

夠冷靜的,輕笑道:“怎麼?看到我坐在這裏是不是很意外?”

柳嘯龍輕輕放下茶杯,也回看過去:“理論上說是吧,你怎麼還會坐在這裏?”

6天豪丁點不拘謹的伸出四根手指,模樣極度的認真:“四個字?”

“哦?哪四個字?”某柳表現出認真的凝聽,嘴角的笑意不曾消失,可謂是處事不驚。

“關……你……屁……事!”說完也不去看對方的表情,起身帶著大部隊浩浩蕩蕩而去,氣焰高傲達到了頂端,讓人忍不住猜測,這個世界上真有他害怕的人和事嗎?

笑容凝結,眼角接近抽風,等人一走,頓時恢複了陰暗,瞪向巧克力惡狠狠道:“這就是你辦的好事?”

“大哥,我……我真不知道他是怎麼死裏逃生的,我真的不知道!”黑皮擦擦汗水,這根本不可能的,那屋子並沒能逃過他法眼的出口,怎麼會又出現了?這人還真是命大,怎麼死都死不了。

“大哥,事已至此,我們還是想想該怎麼做吧,他這一回來,定不會善罷甘休的!”

“是啊,離燁做事向來謹慎,不會打誑語的,隻能說這6天豪的生命力太頑強了!”

紛紛為哥們兒說話,深怕大哥一氣之下將離燁趕走。

柳嘯龍頭疼欲裂一樣,愁容滿麵,記者……門外全是記者……:“嗬嗬!”苦澀的笑了兩聲才頭也不回的離去。

“大哥笑什麼?”

“你管他笑什麼?現在最關鍵的不是6天豪要怎麼搞我們,而是……”巧克力手心冒汗,沒有再說下去。

西門浩卻搖頭道:“外麵全是記者,恐怕現在各大電視欄目都在播放他回來的消息了吧?”

林楓焰也搖搖頭長歎道:“看吧,大嫂肯定會去找他,以前6天豪還顧忌點東西,現在他是恨不得喝大哥的血,非得把大嫂拐跑不可,你們說大哥的感情路怎麼就坎坷成這樣了?”

“不會吧?大嫂是喜歡大哥的,英姿跟我說的!”

“不會什麼?”離燁冷冷的打斷:“早上,就在今天早上,大嫂都請律師來要跟大哥離婚了,那是吃了秤砣鐵了心了,阿鴻,你回去跟英姿好好說說,讓她勸勸硯青,如果真離婚了,大哥一定會……會傷心的,還是嫁給6天豪!”那更是雪上加霜。

蘇俊鴻明白道:“放心,大哥的事就是我的事,晚上我會和英姿談一談!”何止是傷心?這還沒分,都去買醉過了,真分了,還不知道成啥樣了。

大哥愛大嫂,所有人都知道了,為何大嫂就是不知道?如果他們去告訴她的話,她一定不會相信,會說讓大夥不要再攙和,大哥也真是的,為什麼就不能讓大嫂知道他的心意呢?

第二百一十章 他失憶了

“觀眾們,你們沒有看錯,這位當真是臥龍集團席總裁6天豪,哇!還是那麼的能俘獲女人的芳心啊,更勝從前了……”

“本台消息,眾人皆知,臥龍集團總裁6天豪四年前無辜身亡,今日卻重現人間,氣勢不減當年,而臥龍集團的股票一夜飆升,看來許多商場該麵臨著金融危機的僅略……”

“哇哇哇哇好帥啊,6天豪,我們喜歡你!”

白翰宮大門口,被圍堵得不留縫隙,女孩居多,紛紛試圖衝出人海,與那高傲的男人麵對麵,隻為讓他可看自己一眼。

但六百多名麵無表情的黑衣男人殘忍的把大夥阻隔在外,令記者們無法近觀,隻得調好焦距,放大男人的臉,確保不會看錯人。

手下們為6天豪開出了一條風雨無阻的康莊大道,在二十多名得力手下的擁護下,暢通的走到轎車前彎腰坐進,戴著紫紅色大號墨鏡,修長的風衣,無論穿著打扮,都和往日那個人如出一轍,走路的姿勢,眼高於頂的態度,種種聯合在一起,根本無人會猜測這到底是不是本人。

就是他!

直到車子開走,保鏢們才跟著撤離,留下一堆傷透了心的女孩們尖叫連連。

第一次,這個男人這麼高調的在人前露麵,聞名不如見麵,真的好帥。

南門警局,緝毒組辦公室。

硯青還在費力的偵查庇佑組織,同時也不忘查找一些知名度的律師,縱使柳嘯龍再厲害,再能翻天,可法律不畏懼這些,隻要一上法庭,就是麵子上,法官也不敢徇私,好的律師,定能將白的說成黑的,黑的說成白的,找著所有法律的漏洞,她相信她可以拋掉這段讓人心力交瘁的婚姻的。

俗話說,隻要功夫下得深,鐵杵磨成繡花針,隻要她堅決不倒,就定能做到。

忙律師?文律師?都是一些比較厲害的角色,就文律師吧,一輩子打過幾百場官司,輸的概率是百分之五,拿出是文律師嗎?”

‘恩,您請講!’

“是這樣的,我想請您幫我打一場官司,具體的,我們可以約個時間出來詳談嗎?”

‘這個……沒問題!’

掛斷後,心裏很是沒底,這次這個人,會不會還是懼怕柳家的勢力呢?聽聲音是個比較傲慢的男人,也是個年輕人,就是那股熱血外加不服輸的勁,也會答應吧?皇天保佑。

解決了後,開始專注案子,打開電腦,百度查找,可不管怎麼查,都毫無庇佑教的信息,倒是彈出了不少的廣告,什麼邀請加入某款遊戲,和賣護膚品,什麼減肥產品……剛要全數關掉時,三個醒目的小字落入眼簾。

‘6天豪神秘出現……’

6天豪?小小的視頻框框裏,男人確實穿著和那人一模一樣,後麵跟著許多的小弟,隻是臉上都打滿了馬賽克,不過一想到世界上叫6天豪的人也多,所以心情並沒太大的起伏,也還是點開來查看,在廣告在繼續時,盡然見到才出了半小時的視頻居然有了上萬條的評論。

誰這麼大的魅力?不會是有人冒充那王八蛋吧?本以為會看到罵聲一片,誰知道居然全是追捧的話語,這一下,無法在心平氣和了,握著鼠標的手緊了緊,廣告也結束,緊緊盯著電腦瞬也不瞬。

‘各位觀眾,你們沒有看錯,今日北京時間七點二十分,臥龍集團6天豪回來了,這太讓人意外了……’

硯青並沒聽女記者說的是什麼,隻是屏住呼吸,目睹著那個打了馬賽克的人正一步一步靠近黑色轎車,雖然看不到臉,但是那身材,那走姿,還有他後麵羅保和鍾飛雲的身段,化成灰她也認得,瞳孔越瞪越大,等視頻播放完才垂頭瞪著桌麵而吞口水。

不信邪的再重播一次,視頻已經不存在,這麼快?這才幾分鍾就不在了?能如此欲蓋彌彰,能這麼快阻止各大網站行的,定要有相當大的實力,如果不是真的,又何必要刪除呢?緊緊按著心髒,這怎麼可能?

這怎麼可能啊?

扔下鼠標,起身拿過警帽戴好,急匆匆的打開門命令道:“我現在有點特別情況,要出去一趟,你們繼續,記住,倘若王濤打電話找我,就讓他打我手機,我去了!”完全不給人詢問的機會,就這麼衝向了大門外。

一定是他,絕對是他,那身影,真的再熟悉不過,她不會看錯的,越這麼想,心裏就越是歡喜,6天豪,我就說你不會死的,你自己說的,老天都不敢收你的,你個混蛋沒說謊,老天爺,不要來和我開玩笑了,求你了。

臥龍幫

還是那間不曾改變的別墅,男人目空一切的坐在真皮沙裏,一手叼著雪茄,一手拿著賬本翻閱,四周幾位閻羅和長老畢恭畢敬的彎著腰等待,四張龐大的沙,卻無一人敢前去歇息,羅保見6天豪蹙眉就苦惱道:“大哥,怎麼辦?”

“我這才剛歸位,你們就給我整這事是吧?”6天豪一把將賬本扔到了玻璃桌上,虎目冒凶光。

鍾飛雲擦擦額頭上的汗珠,將自己的委屈倒出:“剛才我家裏來電話,月兒也被抓去了,想用她來威脅我,可我一心係大哥您,沒有中計!”

“啊?你老婆被抓了?你……你怎麼不著急?”羅保不敢相信好友居然還這麼冷靜的來接大哥,都不去想辦法救人嗎?

“他們要的是我投奔那邪教,我能去嗎?”

“那也不能……”羅保見好兄弟過於堅持,就沒再說下去,不管怎麼說,就算不愛,那也是你老婆吧?結婚四年了,一直讓人家獨守空閨,沒有一次的慰問,就那麼放在家裏不聞不問,人家也沒說要出軌,更沒說提出過離婚,於情於理,也算是個好女人,哎!

沒有感情的婚姻,這麼的不堪,可他知道,那個陳月兒,相當的愛慕飛雲,隻怪落花有意流水無情。

6天豪挑眉問:“你真的一點都不在乎她?”

“我說過,她不是我喜歡的類型!”完全不來電,再說了,怪不得他,結婚時就說好了,以後誰也不能幹涉誰的私生活,而且,他不去救也好,讓那些人知道,那個女人威脅不了他,自然會放人。

“嗬嗬,如果他們不想再招惹到三條,應當會放了她!”6天豪見手下這態度,不再擔心會出叛徒,總算有點滿足了。

羅保有些替陳月兒感到惋惜了,或許和藍子在一起久了,比較同情那些弱勢者,陳月兒也沒有錯,隻是逼不得已嫁給了一個不愛她的男人,曾經她私下找過他兩次,都是訴苦的話,什麼一開始不在乎他在外拈花惹草,漸漸的,開始在乎了,多少次將女人帶到家裏,住進他們的新房,而她隻能給他騰出地方,為了這個兄弟,那女人是受盡委屈,卻從來不跟外人抱怨,更沒和三條說過一次。

多好的女人?為何不知道珍惜呢?

也記得她說過,她會等到他愛上她的一天,不會再去找別的女人,可現在,你有危險了,他卻丁點不著急,這次以後,你還會那麼執著嗎?

“大哥,郝堂主他們已經非完人了,徹徹底底的癮君子,且有的四肢不全,庇佑教利用了他們的家人威脅他們,他們也沒如那些邪教半點意,個個家破人亡,自己也弄得人不人,鬼不鬼,我知道您很想立刻去救他們出來,可您要想清楚,現在還沒摸清他們的實力,絕不可輕舉妄動,郝堂主他們犧牲了那麼多,為的就是相信您能再度讓幫會站起來,絕不希望您為了他們而犧牲什麼,就讓他們去吧!”羅保知道這樣做大哥很難接受,可事已至此,隻能這麼做了。

他相信郝堂主他們也是這麼想的,他們的忠心,讓他很有觸感,也心痛他們被天天折磨,何嚐不想立刻去救人?但真的不能。

鍾飛雲也讚同的點頭:“先不說他們敢公然和我們對抗,根據我這兩天的調查,柳嘯龍也被牽扯了進去,坑了他三千個億,以那人的性格,也絕不會放縱,這個耶穌能同時和兩個幫會為敵,想必有他自己厲害的地方!”

“錢什麼時候被坑的?”

“有幾天了!”

“一分還沒要回來?”

“回大哥,一分都沒有!”

6天豪這下開始認真了,庇佑……耶穌,他還上帝呢,再次看向那賬本:“郝立委他們行啊,居然挪用了這麼多錢去賭,我跟你們說過多少次了?賭博不能沾,這才多久不在,居然有三個堂主染上賭癮,現在好了,碰鼻子了,搞得家破人亡,你們就是這樣給我打理的嗎?”

“大哥,我們真的無暇分身過於密切的關注下麵的人,是我們的錯!”

大夥羞愧的低頭,這是他們管理上出了問題,如果天天派人監督著,定不會生這種事,好在那三個人夠仗義,沒有出賣大家,否則藍子現在已經被抓了,羅保最慶幸的就是和藍子的關係沒有公開,身邊無親無故,完全給人找不到弱點。

這就是上天的保佑吧?一開始就料到會有今天了,所以和藍子這樣過了四五年,他真的很感激這種特意的安排。

“好了,飛雲,你立刻帶人去給我仔仔細細的查這個庇佑教是怎麼回事,背後到底有誰給他們撐腰……”

沒等6天豪說完,外麵就開始喧鬧了。

“小姐,你真不能進去,真的不能!”

“滾開!”

硯青持槍抵著一小弟的太陽穴闖入正門,當看清6天豪的臉時,‘啪’槍支落地,不知道該用什麼來描繪此刻的心情,眼睜睜的張大小嘴,激動道:“你……你沒死啊?”

羅保快抬頭查看自家老大的表情,嘖嘖嘖,這次該百分百確定他是真的把硯青給忘了,瞧那狐疑的模樣,是在想這女人怎麼可以這麼膽大包天吧?居然單槍匹馬就來挑釁。

確實,6天豪抖煙灰的動作都頓住了,這種事,百年不遇,即便是找茬,也不會來他的地盤,而且……她認識他?

“天啊,6天豪,你真的沒死!”硯青眼淚嘩嘩的流,興奮的衝過去蹲在男人的麵前,伸手捧著那張狂的俊臉左右查看,後再開始翻看他的身軀,從那麼高的地方摔下去,沒有缺胳膊少腿兒吧?摸摸雙腿,不是假腿,是真的,哭笑道:“你他媽的是神仙投胎啊?從那麼高的地方掉下去還好玩無損,你奶奶的,沒有死為什麼不告訴我?啊?”知不知道她有多難過?多懊悔?多傷心?

6天豪一頭霧水,平時這種陌生人接近他,還說什麼‘你還沒死’的話,手下們都會直接給攆走,抬眼看看周圍的所有人,卻現大夥一副見怪不怪的模樣,這更讓人好奇了,再次將女人打量了一遍,恍然大悟,這……不是柳嘯龍的女人嗎?

為何對他這麼熱情?莫非這女人水性楊花,也喜歡他?吃鍋望盆?見又要來捏自己的臉就嫌惡的打開:“柳嘯龍的品味真是讓我越來越佩服了!”

硯青摔倒在地,不解道:“你這話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嗬嗬,硯……硯青對吧?你不覺得你這樣做,太對不起你丈夫了嗎?”6天豪都不屑再去多看一眼,長得不錯,怎麼就這麼……可惜了,幾年不見,這柳嘯龍居然連個女人都拿不下了,這倒是有意思。

心裏有點點幸災樂禍了。

羅保等人這才回過神來,怎麼把這事給忘了?現在今非昔比,大哥不記得她,哪裏還能任由她這麼胡來,立刻拉起坐在地上呆的女人扯到了一旁,礙於藍子還是她的手下,所以手勁並不大,口氣也不是很惡劣:“硯小姐,你是個聰明人,我想你懂的!”

硯青將羅保的這句話左思右想,後再次愣愣的看向皺著眉頭的6天豪,是啊,她怎麼沒看出來呢?他哪裏用過輕蔑的表情看過她?還是相當厭惡的那種,不同,很不同,但他真的是6天豪,為何卻覺得這麼陌生呢?連當初第一次見麵時都不如。

“6天豪……你不要鬧了……你知道我現在真的沒有心情開玩笑的!我知道我不對,不該說那些話,可都這麼多年了,我也知道錯了,你怎麼能記仇記這麼久呢……”伸手捂住嘴,阻止哭出聲,現在最開不起的就是玩笑,為什麼你們全都這樣?

羅保這樣,鍾飛雲這樣,都裝作不認識她了嗎?

6天豪摸摸下顎,更糊塗了,她在說什麼?

“哎呀,這不是硯姐姐嗎?你怎麼來了?6大哥,我跟你說,她就是我跟你說的那個好心的硯姐姐,唔……怎麼哭了?生什麼事了嗎?”仙兒說完,人已經笑嗬嗬坐在了6天豪的懷裏,男人也順勢親密的摟抱著,俊男美女,多麼合拍的一幕?

硯青狠狠擰了一把大腿,是痛的,這不是在做夢,是啊,她不傻,已經看出什麼來了,天變了,這裏她現在成多餘的了,傻子一樣,6天豪不認識她了,而且他也不再是從前的他,深吸一口氣,還要說什麼時,已經被羅保強行拉了出去。

“你放開我,羅保,你們到底在搞什麼?”知不知道這樣一點都不好玩?

羅保為難道:“你也看到了,大哥他忘記你了,這對我們來說,真的是上天的恩賜,而且你要真為他好,就不要再來了,不要進入他的世界裏,現在大哥很快樂,仙兒小姐和他為伴四年,雖然婚禮搞砸了,但大哥說過,遲早會再補給她一個,你不希望他有個家庭嗎?”

“你們一直就知道他沒死是不是?”

“恩,但我們不能說,我想你明白的!”

是啊,不能說,最不能說的就是她,就因為她是柳嘯龍的妻子,忘了,忘得好,忘得好啊,大大的吸了一口空氣,點頭道:“我怎麼能不明白呢?而且我又有什麼理由不祝福他有個家呢?我今天就是太開心了,來看看,沒有別的意思,看到他真的還活得好好的,我就知足了,不打攪了,我走了!”

默默的轉身,手兒扶上警服下的佛牌,做錯事了,不是一句對不起就可以解決的,事情往往沒有想象的好,也罷,不是一直就希望他有個家嗎?他可以好好看看別的女人嗎?現在願望成真了,為何心裏卻這麼難受?

或許他說得對,她和柳嘯龍的結合,最吃虧的是他,不是她。

“6大哥,你怎麼可以這樣對硯姐姐?她人很好的!”仙兒有些生氣,為人處事的道理她懂,怎麼說,人家也是個女人,一個大男人,哪能將一個女人搞哭?這樣是不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