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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回家吧!’

‘我一定要殺了他……我要親手殺了他……’

‘會有那一天的!’

苦笑著搖搖頭:“不行!”

始料未及的,對方回答得這麼幹脆,6天豪起身不敢置信的問道:“不行?為什麼不行?柳嘯龍,你想清楚了,武陽山就有五萬多人,另外三處也不會少到哪裏去,你也說了,個個驍勇,知道會死多少人嗎?”

“6老大好像忘了!”柳嘯龍也起身,手裏的金筆還杵在桌麵,緩緩側身看著快要暴走的男人含笑道:“故人三十六計裏有一計,叫做擒賊先擒王!”末了哼笑了一聲:“耶穌可是未來的一國之王,他的命在他的手下眼裏,可比他們的父母要金貴得多!”扔下筆,轉身離去。

“擒……王?”某6胡亂的扒扒頭,這小子別告訴他到時候就帶幾十個人去和人家幾萬人拚?誰去擒?

很快的,林楓焰給出了答案:“大哥已經決定了,到時候就你和他,還有大嫂三個人去,而我們,會在同一時間將西郊北郊和教堂解決!”

“啊?三個人?”鍾飛雲眼珠子都差點脫眶:“你們是在玩命?”

“人少有人少的優勢嘛!”巧克力攤手:“再說了,我們大哥也在裏麵!”

6天豪知道不是在開玩笑後,就恨不得一腳將身邊的椅子踹翻,一人一口唾沫星子都能淹死他們,這老小子到底想玩什麼把戲?

“當然,你們要現在退出,我們也沒有任何的意義!”林楓焰指著門口做了個‘請’的手勢。

羅保沉重的呼吸,這真不是鬧著玩的,如果他們隻叫大哥一個人去,或許還會覺得有貓膩,可柳嘯龍也去,就無話可說了。

某6漠然了,不是為了這些狗腿子的威脅,到了非上不可的地步,柳嘯龍敢去,他就不敢去,怎麼可能?反正死了還有兩個人給他墊背呢,明明有警方可以利用,卻非要一意孤行,有這樣的合作夥伴,遲早見閻王去。

三十好幾的人了,還喜歡玩這種刺激的遊戲,真當還是年少時不成?

會長辦公室

“雨,你們去通知一下硯青,七天後出武陽山!”

風雨雷電立刻現身,行禮後,一同走出。

某小吃街,麻辣燙店內,硯青捧著一個大型的瓷碗喝著湯汁,眼睛紅彤彤的,可見哭過很長一段時間,隻是讓人好奇的事,眼睛都哭腫了,怎麼還能吃得下,還吃了一大碗。

硯青並不覺得有什麼,人嘛,傷心歸傷心,可胃是無辜的,渴了就喝,餓了就吃,擦了擦嘴,真香:“老板,再來一碗一模一樣的!”看都沒去看對麵站著的四個西裝男人。

風雨雷電就這麼呲牙看著女人連吃了兩大碗,還要吃?

“帥哥啊,莫非這就是傳說中的黑道大姐?”

“可能是某公司的女老總吧,嘖嘖嘖,能有這麼四個帥哥做手下,羨慕啊!”

遠處坐著的幾個女孩無比嫉妒的埋怨,真是人比人,氣死人。

等另外一碗上來時,硯青隨意拿起奶茶對著吸管喝了一大口,才肯不情願的抬眼:“怎麼?莫非這是想讓我將文一她們四個配給你們?”這隻是打趣的話,文一她們和這四個隱身保鏢毫無牽連,可以說麵都沒見過,自然不是為這個來的。

四個男人站得很直,模樣畢恭畢敬的,阿雷一聽,就知道大嫂將對大哥的不滿都怪在了雲逸會所有兄弟的頭上了,在對麵坐下,傾身笑道:“大嫂,我是來……”

“別別別!”硯青伸手製止:“可別這麼叫,我不是你大嫂!”還大嫂呢,上午才被你們趕出來,哼,來看她笑話的吧?

“大嫂……我是來告訴您,庇佑教已經有突破口了,大哥讓我來告訴您!”

捂著塑料杯的手微微一緊,心也噗哧的跳了一下,可沒有給他們想要的欣喜若狂,誰他媽知道是不是來耍她的?不就是騙著離婚嗎?至於這麼玩她?居然被趕出來,陰陽怪氣道:“喲!我是不是耳朵出問題了?不好意思,我說了,合作取消!”

阿雷幹咳一聲,溫柔的笑笑,極具紳士風度:“大嫂您就大人不計小人過,別跟大哥一般見識,您也知道,大哥那人吧,心眼比較小,我們這些年……您懂的!”

“何止心眼小?簡直就是個雜碎!”

雜……這話未免太難聽了吧?好在大哥不在,不就是把她趕出去了嗎?至於氣得都失去理智了?她哪來知道當時大夥正在商議收布勒多的事?突然闖進來,大哥自然不高興,為了宋鑫,損失了那麼多,又這麼奮力的幫她破案,不能到最後一無所有吧?

迎合道:“大嫂,我們理解您的痛苦,我們每天跟在他身邊,哎!”苦澀的垂頭,一副有苦說不出的模樣。

硯青不再盛氣淩人,安慰道:“你也看開點,好了,說吧!”

“是這樣的……”將所有的計劃一一道出,見大嫂驚呆的模樣就知道她一定很高興。

又吸了一大口的奶茶,天,五萬多人,難道他們和武陽山犯衝不成?一到那裏,就必定血流成河。

“到時候您和大哥,還有6天豪三個人就進去,我相信你們三個合作,一定可以擒獲耶穌的!”

“嗯!”硯青對自己的能力還是很有信心的,到時候他們三個人一定可以……噗!

‘嘩啦!’

風雨電同時捂住嘴,肩膀開始聳動,雷啊,你的警惕性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底了?

果然,阿雷還保持著和煦的微笑,隻是眼睛卻微微閉起,感受著溫柔的液體順著瀏海,前額,麵龐緩緩滑入衣襟,做了個深呼吸。

硯青從‘三個人’衝入擁有五萬人的虎穴挾持人質中清醒後,就見雷滿臉的咖啡色液體,趕緊隨手抓起一塊抹布為其擦拭:“那個……不好意思,我失態了!”

阿雷聞著麻木上惡臭的味道,笑容變得比哭還難看,輕輕拿開那隻手繼續咧嘴道:“不敢!”早知道就讓阿雨來了。

“你是說真的嗎?就我們三個?阿雷,你不是來耍我的吧?”見他搖頭,這該死的柳嘯龍,他瘋了?就算敵人們不用武器好了,一人一拳,就算醫好,那他們也是扁的。

“已經開會討論過了,這是大夥一致認同的!”

硯青已經聽不到他們在說什麼了,再也吃不下去了,心裏很沒底,柳嘯龍絕非是個會自討苦吃的男人,他這麼做一定有他的理由,信他?不信他?萬一他是因為她騙他離婚的事,幾天氣得成為了精神病患者怎麼辦?

精神病患者……是幹得出來這種事的,有的還說自己是蜘蛛俠呢,更有的說自己是上帝派來毀滅地球的,天!信還是不信啊?她不想死啊。

緊張的看著阿雷問道:“你們大哥最近有沒有說他是蜘蛛俠?”

“沒有啊!”大哥怎麼會說這麼弱智的話?

“那他有沒有說他是來毀滅地球的?”

“也沒有!”

那就好,不是精神病,把心一橫,點頭道:“既然這樣,那你回去告訴他,我會讓局長派人去另外三個點,我……我吃太多了,去消化消化!”起身扔下錢,走向了街道,賭一把吧,還有個急需要她去解救的婦人在裏麵呢。

聽了她的慘事後,她就知道這個不曾打過交道的女人,必救不可,臥底,這就是臥底,連老婆孩子都不能說明,犧牲習哦我,拯救蒼生,兒子的手臂都能砍斷,這一點,她這輩子恐怕是做不到了。

那個男人那一刻一定很痛吧?一個聲張正義一輩子的人,絕非是無心無情的人,前輩,雖然我們不認識,但是我敬你,會將你老婆救出來的。

哎,當初她差一點就走上臥底的路了,至今才開始慶幸沒有,被自己最愛的人憎恨一生,到死都在懊悔怎麼當初就瞎了眼了吧?一定恨到了無法想象的地步,記得曾經有一個師兄,為了掩飾臥底的身份,將最愛的女人推上了另一個罪犯的床,直到看著她自殺也無法挽留。

似乎人生中,尊敬的人越來越多了呢,雖然她做不到他們那麼大義凜然,但她會更加努力,和他們有著一樣的信念,將那些歹徒一個個抓緊監獄。

臥龍幫

“一會說話小心點,說不定還不知道!”

“還用得著你提醒?”鍾飛雲白了一眼,到了門口,兩個人都一副不知情的模樣站在了辦公桌前,一見坐在皮椅內的男人正在玩弄著一把匕便屏住了呼吸。

6天豪目光犀利,逝去了平時的邪肆,怒氣全部寫在了臉上,右手將一把精巧的匕轉來轉去,五根精細的手指好似在表演雜技,半眯的曆眼在兩個手下的臉上掃視了一圈,後道:“知道叫你們來做什麼嗎?”

聲音冷若寒潭。

“大哥,我們不知道!”垂頭,捏緊拳頭,額前開始冒汗。

“嗯?”男人皺眉,沒有給與任何的提示,隻是震懾性十足的出這麼一個單音。

羅保半響才點點頭:“知道!”不打自招,沒辦法,再狡辯,後果更嚴重。

“啪!”匕被扔到了桌上,男人移開眼瞅著並未開機的電腦道:“長本事了一個個的,你們就不怕我哪天就恢複記憶了?嗯?”

“大哥我們錯了!”鍾飛雲知道大哥此刻一定很失望,很生氣,自覺的拿過匕,看著那鋒利的刀刃,緊緊握住,不需要解釋,任何的解釋在他的耳朵裏,都會成為自我開脫,繃住神經,對著大腿狠狠刺進,後抽出。

果然,看著左右手的腿鮮血噴湧,男人也沒半點的心疼。

羅保接過凶器,對著左腿同樣就是殘忍的一刀,看著6天豪這隱忍怒氣的模樣,突然有些後悔當初的決定,第一次,大哥第一次忍住不火,第一次壓製,因為他們的自作聰明,很想說聲對不起,可他知道他不需要。

終於,6天豪站起身拿起桌子上一個筆筒狠狠的砸向了地麵以示泄,赤紅著眼沉默了一會,粗喘道:“再有下次,我相信你們知道後果!滾!”

鍾飛雲紅了眼眶,隻知道一定會不高興,沒想到反應這麼大,不敢去看敬仰的人憤慨的怒容,和兄弟一起轉身默默的離開,到了外麵羅保才伸手抹了一把老淚:“都是我的錯!”

“我們都有錯,快去包紮吧,別讓人看到了,丟人!”

“嗯,你今天還是不回家?”

“哼,那是家嗎?”

羅保一手按著傷口,阻止失血過多,一手拍拍飛雲的肩膀道:“月兒是個不錯的女人,你……”

鍾飛雲一說起這事就沒好氣的甩開友好的手:“好?那你當初為什麼不娶?”

“我那不是……算了,我得去包紮了!”真是清官難斷家務事,好自為之吧。

鍾飛雲回到辦公室便扭曲著臉徑自進行處理,忽見外麵有人等待著接見,迅胡亂的用布條纏繞了兩圈,放下褲管不耐道:“進來!”

中年男人推門將一疊紙張送上:“雲哥,最近我現嫂子總是喜歡去醫院,一查,就查到了這個!”紙張上,兩塊黑乎乎的圖像中,存在著一塊鮮明的物體:“嫂子懷孕了,兩個月了,您還是多陪陪她,否則對胎兒不好!”

鍾飛雲捏著紙張的手霎時猙獰,本就心情不快,此刻更是銀牙緊咬:“這個賤人!”

“雲哥,您在說什麼?”

“愣著幹什麼?還不快去找個醫生去給她拿掉?”扔掉紙張,咆哮出,狠冽爆出。

中年男人擰眉道:“雲哥,這可是你的孩子……”

鍾飛雲伸手揉向眉心,陰鬱道:“我可不記得有碰過她,找個信得過的人,去家裏秘密拿掉,絕不可傳揚出去!”陳月兒,不去做演員真是浪費了你那一身演戲的天分,怪不得突然要跟他示好,這是想讓他幫人養種呢。

膽子不小嘛,都算計到他的頭上來了,她也太天真了。

墨齋 .qsxiaoshuo第二百三十一章 又幹架了

南門警局,局長辦公室。

肅靜二字下,老局長絞盡腦汁的搜尋著頂頭上司的一切缺點,短短幾天,已列出三大張的證據:“不查不知道,市局背地裏居然幹了這麼多缺德事,瞧瞧,他老婆授受了多少的賄賂!”

硯青坐在正對麵,將清單一一過目,同樣咂舌:“市局恐怕還蒙在鼓裏,他兒子更是仗著他的勢力,在鄰市橫行霸道,強搶民女,讓人敢怒不敢言!”

“還有這個,是和耶穌在金陵大飯店聚餐,他請客,一頓飯,居然花了二十多萬,二十多萬啊,一頓飯,你說他想幹什麼?”老人不斷的搖頭。

“切,想升官唄,耶穌在中央有人,他自己又是王子的身份,不巴結他巴結誰?市局真是越活越不像話了,現在的的職位都不滿,他難不成還想當主席不成?”這是硯青萬萬想不到的,以前她也是很崇拜那人的,自從看了拿二十多萬隻吃一頓飯後,好感持續下降。

自認為野心也不小,可從來不會拿著老百姓的錢揮霍,這些年吃的用的,幾乎都是丈夫給的,就算家財萬貫,她也沒說請誰吃飯吃這麼多錢的,市局變了,成為了一個不折不扣的貪官汙吏。

“幹爹,您老可別幹這事,否則我會六親不認的!”

宋局長白了一眼幹女兒,冷冷道:“你看我吃的穿的用的,哪些是奢侈的?連住的房子還是你給的!”

硯青好奇了:“那你這些年賺的錢呢?”局長的工資是她無法想象的。

“我要那麼多錢做什麼?宋鑫很少向我伸手,還經常孝敬我,以後兩眼一閉,腳一蹬,帶不走分毫,所以我都捐給了希望工程,每個月留點夠花就成!”說得很輕鬆,似乎這麼做一點也不覺得奇怪一樣,更不後悔。

老人的坦然讓硯青再次刮目相看,就算要他拿幾十萬請客吃飯,他也拿不出來,如果不是太過愚忠,她相信這個老人是世界上最最好的局長大人,或許也是因為這個吧,幹爹從來沒被人抓住過把柄,南門警局局長的位置坐得穩穩當當。

“幹爹,您想過更上一層樓嗎?”上次讓他去做副市局,他為了她拒絕了,這一次如果再要升官,他還是會為了她而拒絕嗎?其實我已經長大了,沒有那麼冒失,沒有您在身邊,我也可以做得很好的。

蒼老的手縷平紙張,剛要簽字時,停頓了下來,抬頭望著孩子帶笑的臉道:“說不想,連我自己都不信,硯青,如果這次你真的成功了,我可能就要走了,會被調到哪裏,我也沒底,或許是北門,西門,亦或者是省裏,你會有意見嗎?”

“當然沒有!”立刻擺手:“您想走,那就說明在您心裏,我可以撐起一片天了,到時候說不定我就和您一起調走了!”當然,不會,除非一隊人都一起調,否則她是不會離開這裏的,而且看到老人這麼積極的配合她拉下市局,不再愚忠,她決定報答他一次,最後將所有的功勞都歸入他的旗下。

舍不得啊,哎!

算了,能不能成功還是一回事,兩條惡龍,能否鬥得過?

“我說過,你長大了!”真的長大了,有主張了,國家需要的其實也不是完全聽令上級話的傀儡,要的是有自己的主見,萬一上頭出現一個貪官,那還不得讓下麵一幹人都變成欺壓良民的烏合之眾?

硯青不好意思的摸摸臉蛋,談向正事:“六天之後就會行動,幹爹,這次真需要你親自率軍出征了,柳嘯龍與6天豪是和我在一起的,那麼您定要爭取武陽山那邊倒下之前,就趕在其他人前麵,將三方的黨羽擒獲,不要讓雲逸會和臥龍幫的人有機會翻盤,這一點,我相信你!”

“這是證明我實力的時候,你放心,辦不到,我立刻退休!”和兩大幫會同時較量,壓力有少許,可他不會退縮,一個局長,哪能向黑勢力低頭?就是死,也值得,再說了,嘯龍那孩子不敢把他怎麼樣,除非他一輩子都不想和幹女兒舊情複燃。

6天豪嘛,以前也說過喜歡硯青,臥龍幫同樣不敢擊殺他,占著這麼多的優勢,斷然不會出問題。

要說起來,功勞還都是這個曾經最看不起的孩子,真不敢相信她有什麼本事,讓兩個黑社會頭目都對她廢寢忘食,這不就是一個女人嗎?也沒見和別人有什麼區別,沒有多出一隻眼,甚至缺心眼,現在的年輕人,口味真重。

這次以後,他想他再也沒有理由再去阻止6天豪的介入了,當然,是他在不傷害他的前提下,也不算什麼敗壞門風吧?這更加證明了女兒的好本事,以後你們愛咋樣就咋樣,不反對,也不讚同,不管就是了。

兩個女婿,有意思,還是這麼兩個人中龍鳳,嘿,這麼一想,越來越覺得不錯了,最起碼孝敬他的人會越來越多。

收受賄賂是不被認可的,但人都有私心,有時候也確實差點把持不住,收下那些巨額,為了一顆良心,忍住了,但女婿孝敬的不算賄賂吧?家裏堆放了若幹寶貝,都是嘯龍送給他的,一想到往後寶貝會越來越……咳咳!

傍晚,硯青獨自一人來到了烈士陵,望著一個個忠烈之士的墓碑,和雕刻著四個大字的大理石,‘永垂不朽’,站在最前方衝所有人深深鞠躬,後走到王濤的墳前,這個曾經多少人來挖都不曾挖走的人,他就那麼忠心耿耿的跟著她十多年,那七年,真的是一事無成,他卻總告訴她,‘老大,我相信你,隻是上天沒有給你一個表現的機會,一旦有了,你會做得比任何人都好!’

放棄柳嘯龍後,確實有了很多表現的機會,也確實做得很滿意,笑道:“王濤,這次不管我是否能做得比任何人都好,但我會努力!”

照片上的男人戴著警帽,英氣的笑容中,不失正直,好似在說‘我相信你!’

“你知道嗎?柳嘯龍居然說隻要我們三個人闖進去,我沒有他那種自信,沒有他那種愛冒險的精神,可我選擇相信了他,說不出理由的相信,我把命給了他,如果真的會失敗,我想我也可以來陪你了,還有一腔報複沒有實現,我希望你可以保佑我!”

胳膊去擰大腿,一開始就注定會敗,明知道那是不可能的,卻還是要去,因為沒有人給她另外一個選擇,目前不跟著走,將代表著前功盡棄,如果這個時候找市局,確實可以將他們一網打盡,但那急於向上爬的老頭,會向外宣稱要不是他,可能她會害死更多人。

反而來倒打一耙,不會有人記得王濤是怎麼死的,都會去追捧市局多麼多麼的神勇,緝毒組會被人遺忘,既然柳嘯龍給了她一個揚名立萬的機會,就算會死,也要去嚐試一番。

一旦幹爹收服了庇佑教,那麼她也會在兩條惡龍中間抓走耶穌和人質,讓他們竹籃打水,恐怕柳6兩人也猜測到她會這麼做,那我們就來打一場名戰。

女人怎麼了?誰說女人永遠不如男?這次她就讓要他們看看,女人也不是他們想的那麼無能,隻會生兒育女。

所以無論如何,她一定要從他們手裏將耶穌搶過來,哪怕是喪命,也絕不放手!

夜裏,燈紅酒綠的某酒吧內,女人坐在一個隱蔽的角落喝著悶酒,對於那些隨著dj音樂扭腰的人們視而不見,呱噪的嗨皮聲倒是能使不安的心開始平靜,逼得你無法去安心想那些不願意去想的東西,腦海裏全是夜間瘋狂的畫麵。

很少一個人來這種地方喝酒,結婚後就更少一個人出來了,現在不用想著回家還要照顧孩子,不用想著回家晚了有人詢問,如今房子租在了一個新建立的小區內,格局還算滿意,雖說比起柳家小了不是一一點半點,可一個人住著也寬敞。

每天回家就是煮飯,吃飯,洗碗,倒頭睡覺,沒有傭人的日子,真的跟回到了最初一樣。

六天,六天後能不能全身而退,在她看來隻有百分之十,死了無所謂,隻是孩子們怎麼辦?同一時間失去了父母,一定無法承受吧?一想到那四個小家夥站在她墳前哭泣的模樣就猛灌一杯。

世界上的事情就是那麼巧合,就仿佛是上天的刻意安排,正對麵二樓的雅間內,四個女人同時圍繞在一個男人身邊,拚命展現著自己美麗妖嬈的一麵,就差沒脫光衣服指著他大喊‘要不要上,隻要您一句話!’了。

6天豪輕晃酒杯,沒有去看下麵幾百個人同時歡樂的場麵,也任由四個美人為自己服務,張狂的躺在單人沙內,兩邊肩膀被女孩們不輕不重的揉捏著,不時看向對麵的好友:“別告訴我你出家了?”

丘安禮身邊空得有些詭異,好似有意避開女性的靠近,一切自己動手,舉起酒杯對著搖擺不定的七彩燈光笑道:“如果說喜歡一個人,就會被斷定為出家,我也不介意!”後優雅的將液體送入喉中。

“哇,好羨慕被先生喜歡上的女孩啊!”

“先生,你真是個好男人!”

四個女孩齊齊鼓掌。

6天豪則嗤笑一聲,挑眉道:“那你就繼續出家吧!”四年後的第一次重逢,連這個人都變了,這四年變化到底有多大?丘安禮看上的女人又是誰?但他相信不管是誰,他都會手到擒來,魅力大到如果他是女人,都會嫁給他的地步。

銀行不就是他們家開的嗎?

隻是他不知道,不是所有女人都隻喜歡一層光鮮亮麗的外表,更不知道,丘安禮愛慕的對象早已嫁作人婦。

“我這裏有一批貨,四船,多少錢給我運走?”

“這麼多?那要看是什麼!”6天豪並沒給出為難的神色。

四個女孩也沒有其餘的表情,他們的身份,她們早就知道了。

丘安禮放下酒杯,長歎道:“孩童!”

“你要這麼多孩子做什麼?”

“不是我要,有人花重金購買一批兒童過去,好像是要從小訓練,成為一批殺手吧!”

6天豪明白的點點頭:“拐賣來的?”

“嗯!”

四個女孩無法再無動於衷了,心裏不斷打鼓,這些人太可怕了,更可怕的是他們討論時的表情,就仿佛在商量國家大事一樣,不敢再造次,認認真真的按摩。

“咱們什麼交情?哪能要你的錢?這樣,明天淩晨兩點,給你運出去,回去後將目的地給我,好安插路線!”

丘安禮受寵若驚:“那就先謝過了!酬勞我依舊會給你,交情歸交情,生意歸生意!”

6天豪也不推辭,他就喜歡和這種人打交道,永遠不會來試圖占你的小便宜,柳嘯龍就不這樣,他會占,但是他占完了不會記的你的人情,雖然那人也確實沒占過他的便宜。

“好了,那麼客套話我也不多說了,下麵要耽誤諸位少許的時間,進入我們每日一新的拍賣環節,這個是我們公司用了一個月時間精心打造的水晶玻璃鞋,當然它不是用來給姑娘們穿的,神話中,王子憑借一隻玻璃鞋找到了他的灰姑娘,那麼在場的男士們,你們找到了你們的灰姑娘了嗎?找到了可將這份大多數女性向往的水晶鞋送給她吧,起價五千元!”

硯青已經喝得迷迷糊糊,八百塊一瓶的人頭馬已經見底,一聽灰姑娘玻璃鞋就忍不住抬起了頭,看著站在高出舉著透明物體的男人,什麼玻璃鞋,還不是用來欺騙消費者的?看,一個個都開始叫價了,不得不說現在的人,為了賺錢,什麼都幹得出來。

酒吧裏也流行拍賣了。

說的話更是毒辣,讓那些想追某女性的男人不得不掏腰包以巨款買一個不值錢的裝飾品。

“七千!”

“七千五!”

“八千!”

爭先恐後,越叫,價格越高,令那些還在堅持的男人氣得吐血,這麼一個破玩意,用得著這麼貴嗎?

“八千一次,八千……”

“一萬!”

“一萬一!”

有句話叫做,真正的有錢人,從來不屑以這種方式來討好女性,坐在雅間裏的男人們,看都不曾去看,這樣就能俘獲一個女人的芳心,幹脆都去製造玻璃鞋好了。

隻是6天豪卻看了過去,盯著那玻璃鞋不放,明明知道這東西價格不會高出幾千而已,卻拉住了他這個全場身份最高者的目光。

四個女人見男人如此有興趣,就都使出解數道:“老板,這個鞋子好漂亮啊,我好想要啊!”

“6老板,僅此一個!”

他到底會不會買?他要出手,可就不是幾千那麼小氣了,一想到最後的分成,夠她們一年的工資了。

仿佛有一種力量,拉著男人的視線從玻璃鞋上轉移到了最不起眼的角落裏,一個女人正嘴角掛著譏諷狂飲,高高的馬尾辮,飽滿的前額不流半根青絲,坐姿偏向男子,有煩心事一樣,就是來買醉的,侍者不停的為她兌酒,新的一瓶見底,又一瓶呈上。

紫色風衣胡亂的揉成一團扔到了沙角裏,沒有像別的女人那樣,出門總是挎著一個包,必帶物品都放在了風衣裏吧?什麼警察證件,手銬,手機,錢包……她就不怕有人順手給她拿走?

硯青沒有察覺到有一道視線正大次次的盯著她瞧,高領薄米色羊毛衫將完美的曲線脫穎而出,緊身的牛仔褲下,雙腿強勁有力,渾身上下,沒有任何的裝飾品,就連頭繩都是最單調的黑色皮筋。

隻要用心看,胸前總是會凸顯出一個弧度,還是戴著墜子的,手腕上的藍鑽手表從未摘除過,或許是穿得並不是什麼高級名牌,大夥也理所當然的將那手表當成了贗品,連侍者的態度都不是很好,經理什麼的,看都不會看她一眼。

又有誰知道這塊手表便是百達翡麗公司唯一一塊珍品,表中皇後?

“小姐,我勸你還是趕緊回家吧,別喝了!”侍者有些不耐煩了,消費者買酒他當然高興,隻是今晚來的人特別多,大款更是比比皆是,夥伴們今夜業績都比他高,好幾次勸著女人買最好的酒,可人家就是不肯,還點名非要一個人在旁邊伺候,想去賺點外快都不能。

煩死了,如果是個年輕的美眉他也無意義,要不是她說她有四個孩子,離婚了,他或許態度會好點,三十一,還長著一張騙人感情的臉,怎麼看都是那種二十四五的白領,上當了。

硯青酡紅著臉望著侍者道:“怎麼?我喝酒,你不是應該高興嗎?”

高興,可您買的是最便宜的,抽成隻有幾十塊,當然,這話侍者沒說出來,笑道:“您喝多了!”

“哼!”硯青冷哼一聲,繼續灌下一杯,可惡,哪次出來不都是各地場所的經理接待?這下好了,連一個小小的侍者都給她白眼看,那她就偏不如他意,就要喝到最後去,更不會買那玻璃鞋。

侍者也不說話了,就羨慕的望著負責伺候老板級人物的兄弟們,苦口婆心的為他們介紹玻璃鞋的好處,一旦誰買了,晚上兩千就入賬了,怎麼他就這麼倒黴?伺候了一個瘟神。

“你那是什麼眼神?嗯?”硯青見對方居然瞪了她一眼,立刻火氣高漲,站起身指著大男孩曆喝。

“對不起!”侍者趕緊道歉。

硯青氣得恨不得掀桌,她可是來消費的,不是來找氣受的,哪來的酒保這麼囂張?

“五萬!”

“五萬五!”

價格翻了十倍有餘,四個大漢在侍者們的慫恿下,開始比著誰更闊綽,著實讓人覺得‘這整個就一傻子!’

丘安禮見6天豪要起身就揚唇道:“別告訴你對這鞋子感興趣!”

6天豪抱歉的起身道:“不好意思,我臨時有點事!”說完就抽身下樓,早就看到那邊好似起了爭執,秉著酒吧也是他的產業,不想這裏出現鬧場,來到了目的地。

“叫你們經理來,去啊!”硯青已經無法消火,喝得暈暈乎乎的,脾氣更是暴躁。

那邊還在叫價,並沒多少人現這邊的異常,6天豪過去拉開侍者坐在了硯青身邊:“一個女人,喝成這樣,像話嗎?”聲音帶著責備。

硯青早就看到了6天豪,此刻隻是瞪著垂著頭不敢說話的男孩,沒去看姓6的一眼,但火氣也確實消了不少:“你來做什麼?”

“我要再不來,硯警官是否就要將這廠子給砸了?”6天豪推開女人要去拿酒杯的手,看向那侍者道:“以後不用來上班了!”

“分明就是她……”一抬頭,侍者怔住了,不敢再多說,趕緊點頭退下,站在門口懊惱。

負責旁邊一桌的一個女孩趕緊上前將桌子上的垃圾收拾幹淨,衝硯青笑道:“不好意思,他剛來上班沒幾天,您消消氣,我來為您服務!”

硯青見女孩的笑容令人很舒坦便點點頭,不再揪著不放。

“這樣,這個酒呢,喝了後勁太大,為表我們的歉意,給您調製一杯雞尾酒如何?我請客!”女孩深怕客人不高興,惹怒了老板,誰都沒好果子吃。

“錢我會照給,去吧!”硯青抽出一百塊遞了過去。

女孩看看一旁的6天豪,見他點頭就接過錢小跑向櫃台。

6天豪將硯青沒喝完的一杯灌下,打趣道:“你該不會是在害怕吧?”

硯青沒有理會,就那麼無力靠後,冷眼盯著舞台上的玻璃鞋,完全把旁邊的男人當成了空氣。

“咳!上次我……就是隨口說說,再說了,你不也差點把我老二給搞得殘廢嗎?還一身的泥呢!”除了這個,他沒惹她吧?

依舊是不吭聲。

6天豪抿唇,順著她的目光看去,忽然想到什麼,嘴角彎起:“硯青,你確定不理我嗎?”

女人是閉口不言,一副不屑去跟一個蒼蠅說話的態度。

“六萬……”

“六萬一次,六萬……”裁判異常激動,沒想到今夜土大款這麼多,激動得鞋子都快舉不穩,其實所用原料不過兩千而已。

“七萬!”

都不一千一千的加了,一大肚腩站起身怒吼。

“七萬一次,七萬……”

“七十一萬!”

聲音不大不小,成功令全場噤聲,不約而同的將目光投向從來沒叫過價的角落。

硯青終於不再無動於衷,吃驚的看向6天豪,有錢也不是這麼花的吧?這個白癡。

6天豪一直沒有移開過視線,瞬也不瞬的看著硯青,仿佛他並不是想要買那隻鞋,而是要買這個女人一樣,欠扁的邪笑也證明著七十一萬對他來說,是多麼一個渺小的數字。

舉著玻璃鞋的男子倒抽冷氣,老板剛才是說了七十一萬吧?就為了討好一個女人?立刻喊道:“七十一萬一次,七十一萬兩次,七十一萬……”

“七十二萬!”

“哇!”

“吸!”

紛紛仰頭看向二樓,隻見一個四十來歲的男人站了出來,舉著酒杯玩味的看著6天豪,但也仿佛期盼著對方能看他一眼,有意想深交一樣。

遇到挑釁者,6天豪依舊是懶得去看,笑看著硯青開啟薄唇:“七百二十萬!”

如此大的氣魄,令在場先前還叫囂的‘老板們’無奈的搖頭,瘋子,都要懷疑如果有人喊七百三十萬,他就要喊七千三百萬了,事實證明……

丘安禮也走了出來,看著6天豪嗬嗬樂道:“七百三十萬!”看來世界上又要多出一個出家人了,回來這麼久才找他,非整整他不可。

硯青望向樓上,丘安禮?他湊什麼熱鬧?知道現在全場目光都在她身上,也感覺渾身都要被人盯出一個洞來就恨不得立刻走人,隻是真的喝多了,雙腿有些不聽使喚,該死的,他到底什麼瘋?

“七千三百萬!”6天豪眉頭一挑,喊出了這麼一個天文數字。

再次令那些一萬一萬加的人吐血,這何止有錢?也讓不少女人心肝都碎了,為什麼他們就碰不到這麼有錢的又帥的男人呢?

丘安禮故意唱反調:“七千四百萬!”他倒要看看他為了這個女人能加到何種程度。

剛才還試圖挑釁6天豪的中年男人默默的回屋,一副他懶得跟他們瘋一樣。

“七億……!”

沒等6天豪喊完,硯青就抓著男人肩膀小聲嗬斥:“你他媽的瘋了?”

某6得意道:“你不是不理我嗎?”

“你……神經病!”硯青算是被他打敗了,她還真相信他做得出來,接過女孩送來的雞尾酒咕咚咕咚灌下,可惡。

6天豪並未生氣,而是站起身指著樓上的丘安禮慷慨大方的承讓:“好,歸你了!”俊美修長的指尖在額頭比了比,後帥氣的指向好友。

丘安禮差那麼一點點就栽了下去,什麼?他隻是跟他開開玩笑而已,他要那破鞋幹什麼?能說是在開玩笑嗎?

“先生,恭喜你,獲得了我們精心打造的……”

“刷卡還是支票?”

硯青見丘安禮好似啞巴吃黃連,黑著一張臉寫下支票才想到剛才6天豪對那侍者說……不用來上班了,天,他是這裏的頭兒吧?丘安禮要知道,恐怕撞牆的心都會有,害人終害己,一想到丘安禮那吃癟的模樣就噗哧一聲笑了出來。

6天豪也是笑口常開,傾身捏著女人的下顎道:“心情不錯嘛!”

眼瞼眨眨,連推開的力氣都沒了,噴出一口酒氣,點頭道:“還行!”

“為什麼跑來喝酒?你不像是個喜歡借酒澆愁的人!”不知道什麼理由,現在居然無法再笑下去,銳利的目光停留在那微開的小嘴上,紅紅的,煞是可愛,清秀的五官沒有了平時的戾氣,精神不振的樣子就像一個急需要保護的弱女子。

“想喝就……”

硯青瞪大眼,看著男人的臉逐漸放大,他要幹什麼?英眉皺起。

6天豪就這麼捏著那小巧下顎逼近,突出的喉結滾動了一下,風儀萬千的眼睛似一團火凝視著開始緊抿的小嘴,那代表著拒絕,這一幕似曾相識……

“你以為我會吻你嗎?”

硯青不說話,深怕一開口,就會觸碰上男人的唇。

“其實當你以為我會吻你的時候,我並不會吻你,況且我對喝醉酒的女人很反感,起來!”退開身,厭惡的拉起,拿過旁邊的風衣為其穿好:“知不知道一個女人獨自來酒吧有多危險?”

“要你管?”再不來喝一次,將來說不定就沒機會了。

6天豪半摟半抱的拖著女人走出了酒吧,動作相當粗魯,心中莫名的氣憤,剛才他差點就……怎麼會這樣?向來對自己的自持力感到驕傲,若不是看到女人抿唇拒絕,就會一不可收拾,心髒完全失控,都要懷疑是不是臉都紅了?

該死的,認識了不過幾天而已,怎麼會這樣?

“啊!6天豪,你他媽的要謀殺啊?痛死我了!”被電線杆撞得倒在地上的某女圈起身子咆哮。

男人暗罵了一句,彎腰抓起小手臂令其坐正,看著低垂著頭嘟囔的模樣就搖頭咂舌:“以前我真的喜歡你嗎?”

“廢話!”硯青擦擦嘴,仰頭望天:“是你自己說你愛我的,我又沒逼你!”為什麼天都開始搖晃了?要塌了嗎?

“起來起來,不會喝就不要喝,什麼酒品?”不耐的推了一下。

硯青伸手撅嘴道:“我走不動,你背我!”

嘖嘖嘖!某6不斷搖頭晃腦,說真的,他非常嫌惡女人喝醉後瘋瘋癲癲癲的,開始懷疑以前那個自己的眼光了,一走了之吧,覺得太不男人,不走吧……背過身拍拍肩膀長歎道:“上來!”

“嗬嗬!”硯青立刻使出全力爬了上去,被背起來後就安心的將下顎枕在男人結識的肩膀上。

“家住哪裏?”

“向陽花園隔壁的小區,十六棟九單元一七零三!6天豪,我們走回去吧!”

6天豪就好似背著一個小孩子,輕而易舉,故意道:“重得跟豬一樣,要求還這麼多!”他真是吃錯藥了才會背著她走,柳嘯龍這個時候幹嘛去了?他不知道這個女人在喝酒嗎?幫死敵照顧女人,一定是哪根筋不對才會這麼做。

忽然,耳朵一熱,緊接著傳來刺痛就呲牙凶狠道:“你幹什麼?”

硯青緊緊咬著男人的耳朵不放,恨不得咬下來一樣,直到嚐到了血腥味才鬆開,冷冷道:“要不是你,他也不會消失!”

他?恍然記起在墳前聽到的所有,怒氣消退,邊走邊沒好氣的笑道:“他有那麼好嗎?比我還好?他有背過你嗎?”

“他是我唯一的藍顏知己,你說呢?你把他還給我,還給我!”雙手掐住某6的脖子狠狠的搖晃,了瘋一樣:“你這個王八蛋,都是你的錯,都是你的錯!”

“好了好了,我錯了還不行嗎?咳咳咳斷氣了!”

這女人,手勁還挺大的。

硯青聞言這才笑著放手,又爬了下去,對著耳朵又是一陣撕咬,要還一巴掌之仇一樣。

“嘶,你這女人能不能正常……痛啊,硯青我警告你……耳朵要被你咬下來了,該死的!”剛要直接甩開時,渾身一僵,站在昏暗的槐樹下動也不動,鳳眼大睜,愣愣的瞅著前方,呼吸也越來越急促,鬆鬆垮垮的西裝下,胸口大幅度的跌幅著,拖著女人臀部的手臂緩緩收緊。

‘咕咚!’

性感高凸卻不顯突兀的喉結上下翻滾了幾下,皺眉沙啞道:“別玩了!”

鮮紅的舌尖溫柔的舔舐著滲出血珠的地方,好似在安撫,劃過了耳廓內側,極為敏感的地帶,並不知道已經撩撥起一把**之火,隻想這個生平最好的男性朋友不要痛,隻是那傷口為什麼會一直淌血呢?

剛才下口太重了嗎?有些懊惱,雖然他失去了記憶,可還是6天豪,還是不會扔下她不管,不喜歡她,卻還是背著醉了的她回家,自責道:“對不起!”

灼熱的呼吸正不斷的侵蝕著6天豪的每一處神經,三個字,清脆悅耳,融化了他的心,如果不是……

‘我愛他,勝過愛我自己,這一點,你也早就看出來了,就算離婚了,我現我還是會輕易受到他的影響……’

嗬嗬,或許他會真的要了她,離過婚也無所謂,隨性所欲嘛,為什麼不早認識呢?剛要偏開頭放下該為抱著時,卻看到了對麵不知道什麼時候站了個人,一個隻要一見麵,就都會炸毛的男人。

柳嘯龍就這麼淡淡的看著,一身銀色裝束,毫無度數的眼鏡確實讓他看起來更加像個斯文人士,富有學識,更有著能容納全世界的胸襟,外表氣質是他最好的偽裝,沒有人在第一眼就會將他歸位黑社會的行列,甚至看到妻子和敵人如此親密的在一起,依舊沒有讓那一抹冷靜消失。

6天豪也不再抗拒硯青的所作所為,反而揚唇享受道:“她沒有對你這麼主動過吧?”

某柳的目光頓時變得比劍還要鋒利,看向女人正一遍一遍吮舔著6天豪的耳廓便陰霾橫生,過去一把將女人從男人的背上扯了下來:“硯青,你……又去喝酒了?”意識到其正神智不清才稍稍吐了口氣,半抱著搖晃:“你清醒清醒!”

“嗯?柳嘯龍?怎麼是你……放開我!”奮力的掙紮,卻現掙脫不開,怒吼道:“你給我放開,我們已經離婚了,你無權再管我,你弄痛我了……”該死的野蠻人,手都要斷了。

6天豪見柳嘯龍要強行帶走人,且女人的小手已經開始泛青,那是血液嚴重不通的後果,就伸手趁其不備,將女人拉到了自己的身後,挑眉道:“你沒聽到嗎?她讓你放開呢!”

柳嘯龍垂眸盯著地麵冷硬道:“滾開!”

“嗬嗬!”6天豪不為所動的低笑兩聲,一字一頓道:“不……可……能!”

‘砰!’

拳頭聲,硯青被鬆開,失去了重心一樣,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不解的揉揉眼睛一看,嗯?打架了呢。

6天豪摸摸嘴角,血腥的味道彌漫整個口腔,見柳嘯龍要越過他去拉人,舔舐了一下下唇,伸手拉住,後眸子立刻眯起,一腳殘忍的踹向了敵人的腹部。

柳嘯龍猝不及防,沒有悶哼,而是倒退了一步就同樣開始拳腳相加。

硯青看著看著,就現了不對勁,兩個那麼大的男人,像孩子一樣扭打成一團,成何體統?而且越看越眼熟,哎呀,這不是柳嘯龍和6天豪嗎?趕緊爬著過去拉架:“別打了別打了,有話好好說!”

身上都掛了彩,時間在變,世界在變,唯獨男人們的武力不變,並沒隨著年齡而退化,柳嘯龍是使出了所有的力量要將低下這個殺父仇人的兒子就這麼弄死,至於其他的理由,昭然若揭。

6天豪想的同樣是殺父之仇,母親死在了這個人的刀下,曾經更是被逼得墜崖,老天爺卻留了他一條命,沒想到還殘忍的殺害了雲水村的所有人,諸多仇恨哪能讓他會好好跟他說?他們之間,永遠都沒有好好說的一天。

一拳頭砸在了對手的眉宇間,眼鏡瞬間碎裂。

同一時間,柳嘯龍也是冷血的一拳打在敵人的側腦。

‘砰砰!’

兩顆頭顱重擊地麵,硯青酒也醒了大半,爬過去看看這個,又看看那個,顫聲道:“你們……沒事吧?”

6天豪捂著磕到石地的腦殼,見沒流血,又沒骨頭碎裂的走向才搖搖頭,隻是眼花繚亂,痛覺刺激著感官,無法立刻站起來,就這麼坐在地上按著垂下的頭而不說話。

柳嘯龍也好不到哪裏去,再硬的人,不還是人嗎?有幾個能承受得住**被殘害?

硯青爬到兩人麵前咬牙切齒的訓斥:“你們看看你們,都幾十歲了?以為還是孩子嗎?打得爽嗎?”

“閉嘴!”

“住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