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集 第一章 鳳凰傳 (1)(3 / 3)

炎黃曆1441年6月,姬無憂迎來了他76歲的生日,他在天京擺宴,名曰:千叟宴。許鵬奉旨回京,但他沒有想到,迎接他的是錦衣衛的大牢,在他被送進大牢時,他的腦海裏一片空白,他實在不明白,自己對姬無憂忠心耿耿,為何卻落到了這般田地!不過,雖然他心中不忿,但是並沒有表現出來,他顯得很平靜……

在此後的一個月裏,許鵬靜靜地等待著他將要麵臨的命運,但沒有人來理會他,除了平時與自己交好的黃家子弟,沒有一個人告訴他將會怎樣,而姬無憂也一直沒有出現。直到一個月後一天的深夜,姬無憂突然出現在他的麵前,他帶來了一個令他心碎的消息:兩個星期前,他的開元城被四大軍團攻陷,浴火鳳凰軍團全軍覆沒,他的一家老小也已經被秘密押解到天京。麵對著姬無憂那張有些慚愧的麵孔,許鵬一切都明白了,他沒有責怪姬無憂,隻是提了一個要求:無論如何,給許家留一條根。姬無憂答應了。當天夜裏,許鵬在牢中自殺,享年79歲。次日,飛天傳出消息:開元王許鵬意圖謀反,已被誅殺,許氏一家滿門抄斬,餘下仆人發配邊疆為奴。

炎黃曆1441年12月,在許鵬死後幾個月,姬無憂也突然死亡,史稱昭帝。他的一生和許鵬交織在一起,恩怨也好,友情也罷,讓後世產生頗多聯想……

但是那曾經威震炎黃大陸的浴火鳳凰就這樣消失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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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許正陽,我隻是一個奴隸,一個微不足道的奴隸……

自小在飛天極北大漠深處的一個奴隸營裏,來到這裏的人,都是戰俘、罪犯和一些被牽連的倒黴鬼。從我記事起就是跟著叔叔童飛的大叔生活在一起,他是我唯一的親人他教我武功,但從不和我說我的身世。不過,在一次營裏赴大漠行動時,遇上沙暴,從此他再也沒有回來。悲傷之後奴隸營中最潦的邵夫子卻把童大叔留下的信和一本兵法謀略交給了我,信中讓我知道我許多年一直困惑的一切。我竟是飛天昔年鳳凰戰神許鵬的曾孫,許家唯一的後人。

這一天之後邵夫子待我若子,教我讀書識字。雖然我是奴隸,但因為我向童叔叔學到了一身絕對讓人不敢輕惹的武功,所以在營中即使是官兵也不敢對我多加詞色……

炎黃曆1457年初,飛天皇朝九任帝姬昀駕崩,史稱烈帝,姬昀在位二十二年,在姬無憂在世之時,他表現得中規中矩,但是在姬無憂死後,姬昀開始露出他的本來麵目,憑借著昭帝姬無憂為他打下的良好基礎,對外不斷擴張,對內橫征暴斂,寵信小人,濫殺忠良,荒淫無道,短短的18年間,將昭帝為他留下的1500億金幣揮霍一空。姬昀死後,他的侄子姬昂即位。

就在這一年,夫子的朋友終於通過多種渠道,將他介紹給開元城守,即火焰軍團的軍團長高權,高權愛其才,聘請夫子前往開元任參謀。夫子考慮再三,給高權寫了一封信,信中說由於自己在漠北多年,授有二徒,十載相處,感情已深,不忍分離,若城守大人開恩,能將劣徒二人一並招去,自己將盡心輔佐大人!

夫子還向高權介紹,自己這兩個徒弟雖然是奴隸,但秉性忠厚、淳樸,自己教育多年,也粗通文墨,且天生神力,若能得城守關照,必將永世不忘,效忠於大人……

三日後,開元城正式發來調令:“茲命漠北營文書邵康節即日攜其二徒許正陽、梁興前往開元城守府報到。此調令從即日起生效。”調令上有高權的大印。夫子接到調令,立刻將我和梁興叫到房中說:“你二人明日就要和我一起起程前往開元,你二人都是孤兒(梁興的母親梁嬸在三個月前病逝),離開這裏,你們就要踏上茫茫塵世。我擔心,你們以後會反目成仇,今天我要你們在這裏結為兄弟,立下血誓,終生不背不棄!”我和梁興對視一眼,同時跪在夫子麵前:“我許正陽、梁興今日在夫子麵前結為兄弟,從此相互扶助,不背不棄,如違此誓,將日夜忍受大漠烈日暴曬,風沙襲體!”然後我們將各自的手掌劃破,緊握在一起。我們互相對視著,眼中流落出真摯的友誼。夫子看著我們兩人,也欣慰地笑了……

後世稱我們今天的行為叫:大漠血誓!在以後的五百年裏,這將是炎黃大陸上最高形式的誓言,如果有人違背,人神共棄之!

炎黃曆1457年7月1日,十七歲的我和十八歲的梁興跟隨著夫子,離開了我生活了十五年的奴隸營,走了很遠,我停下腳步,回頭遙望已經變成黑點的奴隸營,我知道從這一刻起我所有負擔的使命,因為我是許家的後人,此生注定不能平凡,我會讓鳳凰戰旗高高飄揚在炎黃大陸……

半晌,我扭過頭來,我看到夫子和梁興都看著我,我們對視了一眼,什麼都沒有說,我們互相重重地握了一下手,然後堅定地向開元城走去……

後世是這樣評論這一年的:炎黃曆1457年,炎黃大陸發生了兩件改寫曆史的事件。一是飛天皇朝第九任皇帝駕崩,留下了千瘡百孔的帝國,十任帝姬昂,昏庸無能,在位九年,從這一年開始,飛天皇朝走向了衰落……

二是繼曹玄之後,第二個統一炎黃大陸的帝國——太陽帝國的開國皇帝——戰神許正陽和鐵血統帥——赤發夜叉梁興(梁興有一頭火焰一般的赤發),在他們的導師——聖師邵康節的帶領下,離開了漠北,走進了紅塵,這時他們的身份還隻是三個奴隸……

在大漠中行走了兩天,第三天,我們走出了大漠(夫子身體不好,所以行進很慢),在一片連綿山脈邊,我們遠遠地看到了一座巍峨的城堡依山而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