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虧你想得出來!”
“想想,似乎別有一番滋味?”
“曹丞相似乎喜歡人…妻,是不是跟這個有關係?”
“你這一說,好像還真有那麼幾分道理。”
“……”
見到包袱響了,狂先生立刻使了個眼色。
隨即,就有一個小廝拿著笸籮四處鞠躬,很快他就收了不下幾十文錢,並且眼神發亮地來到了林棟麵前。
狂先生也停下了說書,偷眼看向了林棟。
這位可是個大主顧,每次給的最多,但也最難逗笑,讓他每次都在看到對方時又愛又怕。
給的多,所以愛。
難保對方不走,因此怕。
林棟在懷裏掏了掏,拿出一塊約莫小拇指肚大小的銀子,丟進了小廝手中的笸籮裏。
小廝鬆了口氣,深深鞠躬道了一聲“謝道爺”。
狂先生也放鬆了不少,連忙繼續講述故事。
“不是讓你今天別說話嗎?還不快關門!”
正在大家聽的津津有味時,一道不和諧的聲音出現了。
狂先生冷汗直冒地拍了拍額頭,歉意道:“哎呦,官爺您看我,這不是忘了嗎?”
說完,他連忙對四麵鞠躬道:“各位,對不住了,今日大理有貴客來,您各位等過幾天再來吧。”
“什麼啊。”
“正聽的起勁呢,這是不想吃飯了?”
“狂先生,您這可就不對了。”
眾人不依不饒。
狂先生無奈,隻能看向了過來提醒的大理官差。
“看什麼看?”
後者撇了撇嘴,冷哼道:“我這是在保你,不怕告訴你,今日要來大理的可是吐蕃貴客,若是你觸了他的黴頭,恐怕來日這口飯就不是那麼好吃了。”
“多謝官爺,小人這就走。”
狂到沒邊一點都沒有名字霸氣,聽完這些話後,連忙再度道歉:“實在是不好意思,在下還要養家糊口,改天我一定多說一些,盡可能地讓諸位都滿意。”
“這還像句話。”
“走了走了。”
“狂先生可記得啊,我們還想聽曹丞相銅雀台鎖二喬呢!”
……
人群漸漸地散了。
他們終歸對“說話”先生還是有幾分尊敬的,對方好歹能給自己長點知識,就算不是衝著知識來的,聽的也過癮不是?
然而。
“嗬,小僧一直聽說大理乃是佛法精深之國,本還以為信徒者眾,卻不曾想,盡是這等淫詞濫調。”
卻在此時,從外麵走進來了一名番僧,他一邊往裏走,一邊搖著頭冷笑道:“失望,太讓人失望了。”
所有人都呆住了,狂先生則是被嚇傻了,求助似地看向了大理官差。
後者卻不理他,反而悄悄地在退後,顯然是見情況不對,就要腳底抹油了。
收錢他第一,辦事別找他,尤其是這種大事。
而有些想開口幫著狂先生說幾句話的人,也都被同伴攔住,並且告知了來人的身份,前者自然連忙道謝。
正在此時,坐在最前麵的林棟站了起來,舉著茶杯邀請道:“原來是鳩摩智大師,貧道有禮了。”
“一別多年不見,不知大師一向可好?”
這下,換鳩摩智傻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