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竟然不出手,簡直不正常,你說呢?”追風喋喋不休的說道。
張天霖又何其不知道呢?可是他也猜不透,搖搖頭說道:“你問我,我還不知道問誰呢,等等你聽。。。”話說道一半的時候,外邊傳來了極細微的聲響,張天霖耳朵微顫仔細的去聽。
被他著麼一說,追風也將耳朵放在房門口細細的去聽,可是聲音實在是太細微了,他根本就聽不見。
“大哥是有一點聲音,可是實在是太小了,我聽的不是很清楚。你覺得會是他們在打鬥嗎?”追風聽不出來這個聲音。
張天霖一把將包廂的門打開,對著還在愣著的追風:“愣著幹什麼,還不去將其他人都叫起來。外邊吵成這樣他們竟然還能睡得著,等事情結束了再收拾他們,哼。”他現在相當的火大。
追風不敢怠慢馬上去辦,而張天霖幾個起跳就已經來到那兩個人的包廂附近了。定眼一看外邊沒有什麼異樣,但是一股無形的力量就充斥在周圍:“難道說。。。。”他二話沒有說一腳將包廂的門踢開。
就在包廂門開啟的一瞬間,一把巨大的斧頭朝著自己就過來了。還好他身手敏捷,向後一翻險些躲過去。一隻手在地上一撐整個身體再次彈了起來:“媽*的,出手這麼快,老*子才進門呢。”
說著手下也不含糊,兩拳搗出,兩道光影直衝房間兩個人而去。茨威格見自己一斧子沒有奏效,迎麵飛來拳影。顧不上對手了一個側身想左邊躲去。鬆下彪子可不敢怠慢,從兜裏拿出一張符咒打出,身體也同時向後飄去。
“身手不錯啊,兩位。”張天霖一個起跳衝到兩人麵前,就是一個橫掃。
茨威格抬起手格擋,鬆下彪子身體孱弱,看著張天霖這一腳上布滿的異能。深知自己不能硬碰硬,所以退而求其次,整個人淩空躍起手中變換手決,一道無形的牆朝著張天霖射去。
張天霖也不是善茬子,屈指一彈。金木水火土五種異能激射而出,頓時就將鬆下彪子的結界射穿了。注意力都在鬆下這個小日本身上的張天霖忽視了茨威格,這也給了茨威格一個可趁之機。
“暗夜之鬼斧。”茨威格大吼一聲,從身後拿出兩把閃爍著寒芒滲人的斧頭。這個應該是他的兵器,上邊有股力量讓張天霖都不得不認真對待。一個不好可能要死翹翹的,而那個鬆下彪子也拿出了一把奇怪的好似毛筆一樣的東西。
張天霖心中暗驚,沒想到兩個人在各自的幫派中地位絕對不低,像這樣的神兵利器絕對不是什麼蝦兵蟹將可以佩戴的。更加要命的是,為什麼追風等人來沒有來,做什麼都是慢慢吞吞的。
這倒是他冤枉了追風,追風在和他分開之後,挨個的去敲其他人的房間,將他們都叫了起來。問他們外邊鬧騰了這麼大的聲音,你們都沒有聽見嗎?結果都是搖搖頭說沒聽見。
追風頓時無語,但是事態緊急顧不上那麼多,將事情簡單的對大家說了一下。這時他突然想起啦,要是那兩個人都是張天霖猜測的那樣的話,那麼列車上的人很容易被波及,為此他們分頭行動去找那個警長將事情告知。
誰知道那家夥眼高於頂,雖然心胸城府過深。但是畢竟是自己的地盤被人家這麼不放在眼裏,竟然指揮自己,他怎麼能咽得下去這口氣。
肯定是不會聽的,結果雙方在列車的那頭打起來了。雖然耽誤了時間哪來得及過來支援,但是也有好處,那就是那些原本看眼的乘客也因為警察的槍在那亂晃。誰也不想被殃及魚池,這倒是間接的幫助了追風疏散群眾了。
再說張天霖冷眼看著茨威格,鬆下彪子兩個人。兩個人手裏都拿著各自的武器,同樣看著張天霖,要說武器的話就是在場的兩個人將身上的所有零件加一起都沒有張天霖一個人多。
“跟我玩兵器嗎?你們還差得遠呢,接招吧!”說著一條宛如靈蛇一般的長鞭瞬時從張天霖的手中射出。
鞭子非常的靈活,就像本身就是活的一樣,一下子將鬆下彪子的巨大的毛筆纏住。然後張天霖向自己的方向一拽,與鬆下彪子對峙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