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安瀾不禁捂住嘴,“那怎麼辦?”
還能怎麼辦,現在有兩個辦法,一是在那些人到來之前飛走,飛到他們看不見的高度,不然就可能被他們的箭弩射中,玄尚可不敢保證安瀾和小沐羽中了幾箭後還能像自己這樣站著說話。
二是找個地方躲起來,可是這荒郊野外的,哪有什麼藏身之地,除了樹還是樹,如果有個土屬性印師就好了,那麼他們就可以很快的在地上打個洞躲在裏麵,並且不留痕跡的用土屬性將洞口封住。
然而現實是殘酷的,他們這裏並沒有什麼土屬性印師。
時間不等人,要麼飛,要麼鑽。
要知道,飛得越高,對印力的消耗越大,這個世界的上空似乎有一層屏障,這層屏障讓得所有會飛的東西都無法抵達,它總在人們接近它的時候給人以無限的壓力,無人知道屏障的背後是什麼。
如今自己是身負重傷,小沐羽也是消耗過大,兩個會飛的成員都成了這樣,唯一的希望就隻能寄托在安瀾的身上了。
她雖然不會飛,但跑的快,比聲音還快,要是安瀾的腳沒有受傷就好了。
貌似有兩個選擇,其實他們別無他法,隻能挖洞鑽地下。
挖洞都不難,關鍵是掩飾洞口難,不過難歸難,不試試怎麼知道不行呢,於是三人就在一顆不起眼的樹下挖了個不大不小的洞,勉強容納三人,多餘的泥土沒地方放,小沐羽就建議將這些泥土放空間袋裏。
洞口,玄尚用以火凝物將其封住的同時,小沐羽也運用木屬性,讓那橘黃色的火屏長出一些帶著綠葉的枝條,不仔細看的話,這就跟一旁的小草沒啥區別。
一縷光線通過枝條間隙,穿過火膜,照射到這小小的空間裏,讓這有些擁擠且充滿血腥味的空間顯得不那麼陰暗。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了,當聽到外麵劇烈的腳步聲時,玄尚知道,他們來了!
“剛剛看見二隊的發信號彈,我們三隊就立馬趕來,發生了什麼?”
“我們剛從二隊那邊過來,二隊這回損失慘重,丟了很多獨角虎不說,一個個還被打傷,唉,回去少不了寨主的痛罵。”
“哦!?什麼人,這麼強?”
“聽他們說是一個毛頭小子加倆妞。”
“哈哈,二隊也有今天,居然被一群小屁孩打成這樣,平時不是很囂張的麼。”
“肯定是他們輕敵了!”
“據說,那毛頭小子也不好受,身中兩箭,被砍數十刀,奇怪的是居然還活著。”
“尼瑪,這還是人麼?”
......
“我們從四麵八方趕來,卻沒看見他們的人,而且據二隊的人說他們剛走沒幾分鍾,這就意味著他們很可能就藏在這附近。”
“萬一他們會飛呢?”
“反正我不相信他們剛經曆了一場大戰還能飛多高。”
“有道理,我們搜!”
最後一句話讓得一行人心驚膽顫,現在隻能寄希望他們能順利躲過這一劫了。
搜尋持續了約一分鍾,玄尚一行人的地理位置還是被那些人的獨角虎鎖定,不管怎麼躲,氣味兒在那兒嘛,瞞得過人,瞞不過這些獨角虎。
當一支塗抹了印石的弓箭穿過以火凝物差點射中玄尚的命根之時,玄尚知道,這一切徹底完了!
很快,火屏被砸破,一支支箭弩對準洞口。
“不許動!老實點!”
這一刻,土匪們算是見到了玄尚一行人的廬山真麵目,明明是一些衣衫襤褸,灰頭土臉的小毛孩子,怎麼可能將二隊打成那樣?
在這之前,玄尚怕小沐羽和安瀾漂亮惹人愛,故意讓她們抹一些泥土在臉上,把自己弄得盡可能髒一點,雖然有些不情願,但兩人還是按照玄尚的意思做了。
玄尚舉起雙手,現在,他隻能示弱。
“我們投降!我們投降!”玄尚連忙道,“求幾位帥哥哥別殺我們。”
要是抵抗的話,沒準他們就會二話不說現場處死一行人。
要知道,性命才是最重要的!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
“都出來!可別給我耍花樣!”一人吼道。
玄尚對著安瀾和小沐羽使了個眼色,自己便率先爬出洞,裝作很笨拙的樣子。他不敢有過多的動作,出洞後,玄尚也是極為配合的讓那些土匪把自己鎖住。
這鎖是印石做的,能抑製印師印力的調動,可以說是專門對付印師的。
很快,小沐羽和安瀾一一被鎖住。
“先把他們帶回去讓寨主過目!”
於是乎,土匪們壓著玄尚一行人,走著山路,一路蜿蜒到了山上,也就是那大峽穀一旁的山上。
遠遠的,玄尚隱約能看見一大片建築,大體都是小房子,就中間的那個木房看起來大了點,可能是他們老大住的地方。
建築群的外麵有著和房子差不多高的木柵欄,估計是用來抵禦魔獸入侵而建造的。這麼看去,這山寨就相當於半個小城池了,隻不過城池裏麵住的全是土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