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餘喜帶著卡來到醫院,看著錢都續進了堂哥的賬戶,心終於放下來。
陪著他坐了一下午,看著床上的人,餘喜憂心不已。
餘氏本是家族企業,一次重創,兩家隻剩自己和堂哥兩個人,意氣風發的少年,從此癱在了床上。
到晚上,方淮喝的醉醺醺來到出租屋,拉著餘喜毫無前XI做了一通。
穿戴整齊,他居高臨下站在床邊,鐵青著臉冷冷開口:“走。”,說完,便顧自走了出去。
餘喜愣住,反應過來快速穿好衣服,跟了出去。男人衣袖半卷,吐著明明滅滅的煙圈,整個人多了絲痞氣。
他帶她來到皇朝會所,率先下了車。
餘喜莫名心慌,已是有了不祥的預感。
果然,進了一個包廂,裏麵大多是腦滿腸肥的中年人,一個個,看著便是身家不菲。
方淮把陪酒小姐都趕了出去,然後對著眾人笑,“小弟新得了個妞,給大家表演一段?”
眾人哄笑,點頭稱好。
這樣的方淮是餘喜不熟悉的,她呆在原地,直到男人過來,指著桌上的鋼管讓她跳舞,她才如夢方醒。
“你堂哥應該需要不少錢,你值多少,就看你今晚的表現了。”方淮平靜說完,便坐在沙發上,一臉篤定。
餘喜苦笑,躊躇半響,終是顫著身子爬上桌,不自然的NIU動著。
“妞放不開啊!小弟看上她哪兒了?”滿口大黃牙的男人眼冒精光,嘴角帶著揶揄。
“床上有些本事,陳總試試?”方淮賠著笑,若有深意的看了女人一眼。
餘喜心一顫,咬咬牙,開始賣力舞動
場麵越來越熱烈,滿口黃牙的陳總更是歪著頭,光明正大看餘喜的裙底風光,手也不安分的摩擦著她的腿。
餘喜起了雞皮疙瘩,目露哀求朝方淮望去,對方一臉淡定和旁人談笑風生好似完全不知道她這邊的窘狀。
被騷擾了一晚,終於散局,陳總卻拽著餘喜不放手,笑嘻嘻拉著她就要往外邊走。
“方淮,救我!”餘喜慌了,扭頭看著男人呼救。
她一叫,陳總也停下,盯著方淮不說話。
“陳總喜歡,是她的福氣。”方淮一臉正經。
陳總滿意地笑了,對餘喜越發肆無忌憚。
男人的話,像是將餘喜打入十八層地獄。她使勁掙紮著,奮力抗爭起來,卻仍是掙脫不開,逼急了,抄起腳下的酒瓶子,一股腦砸在陳總頭上。
“媽的!臭女表子!”陳總捂著鮮血淋漓的傷口,破口大罵,挽挽袖子就要衝上來。
“給臉不要臉!”方淮皺眉,大罵一聲,拿起酒瓶子毫不猶豫的砸在了女人頭上。
所有人都愣住了,餘喜揚起滿是血的臉,不敢置信開口:“方淮。”
話沒說完,接著又是重重的一巴掌,方淮像瘋了一樣對著她拳打腳踢。
餘喜睜著眼,定定看著男人,保持帶笑不笑的樣子,一言不發。
不少男人眼裏都露出憐憫,連被砸了一酒瓶的陳總也出來打著圓場,方淮才作罷。
待所有人離開,餘喜起身,搖搖晃晃往外邊走著。
方淮握緊了拳頭,眸光黯淡,看了女人一眼,突然就大步追上去,一把抱起她,往車裏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