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不見了!
不,應該說僵屍不見了。
棺材裏有僵屍脫的屍皮,這表明,他變強了!
看來事情不好辦了。
我看了眼王肖,發現他正目不轉睛的盯著棺材的那個洞看,我不由好奇的問道。
“怎麼了,發現什麼了?”
王肖回過神來,深呼吸一下,然後說了句讓我感覺被雷劈的話。
“不是僵屍!”
不是僵屍?
不可能啊!人死後除了詐屍那還能有什麼?
我不解的看著王肖,等待他的回複。
他頓了頓,然後咽了口唾,道“僵屍不會在棺材一側打洞出去,況且他們也不需要。”
“那這屍皮怎麼解釋?”
我將手伸進棺材撿了塊透明肉色的屍皮反問。
“嗬嗬,能蛻皮的可不僅僅是僵屍,還有屍魁!”
王肖神秘一笑,有些不覺明意的說道。
屍魁?
額,好像沒聽說過。
我頓時虛心起來,求教道。
“屍魁是什麼?”
王肖笑了笑,然後對著傻愣在一旁的李家哥倆說道“你們都先走吧,我和大師有事要做,放心,你們家的事能解決。”
聽見王肖的保證,李家哥倆帶著那幾個壯漢都回了家,對於這裏的事,他們的確幫上不了多少。
他們走後,王肖拉著我坐到棺材蓋上,然後他開始將他所知道的故事。
“哎呀,說起來,我也是偶然間得到的這個故事,要不是咱們遇到了,我都快不記得了。話說啊,一九八六年的大年夜,西蘭鎮裏,那是張燈結彩,喜氣連連……”
王肖盤腿坐在棺材上,有滋有味的講著。
一九八六年,大年夜,地點西蘭小鎮,當時因為那一年小鎮豐收,大家夥高興,就在鎮長的統領下聚集全鎮人吃年夜飯。
說是小鎮,其實整個鎮子才百戶人家,因為是山地,村落都是人少地多,最後經濟好了就都在山下開辟了片人家。
大年夜晚上,幾十桌子人在一起,場麵熱鬧非凡。
不過不幸也因此而生。
小鎮有個學校,裏麵呢有個大學生教師,談不上漂亮卻令人越看越舒服,鎮裏幾個家裏有些錢卻沒有正經工作的青年經常的騷擾她,不過因為有鎮長的管教也都落荒而逃。
大年夜,高興嘛,這一高興就都喝了酒,大醉。
其中有個長得猴裏猴氣的小個子就提議趁著過年把那女的給辦了。
結果幾個壯青年就破們而入,把正在睡覺的女大學生給汙辱了,因為學校附近沒有人家,也沒人聽見她的求救,最後被人家得逞,自己便上吊自殺了。
第二天被人發現,當時整個鎮子的人都知道了,有人憂愁,有人擔憂,也有看熱鬧的,惋惜的。
憂愁的是沒了老師自家孩子到哪上學,擔憂就隻有那幾個青年了,醒酒後才有悔恨之心。
本來警察來了,想要徹查的,不知道為什麼就又走了,不過走的時候手裏多了個箱子,至於裝的是什麼?
嗬嗬,聰明人都知道的……
就這樣的,女大學生就如落海之石,一個波瀾便消失了。
人們還是該做什麼就做什麼,不過鎮裏的學校便被冷落了,自那以後就沒有老師來過。
一晃半年多,本來整個鎮子的人都快忘掉的時候,又有大事發生了。
當初提議強奸女大學生的那個猴子全家被剝皮挖了眼睛,整個屋子裏都是血。
紙裏包不住火,鎮裏人早就知道了那晚的事,都說是女大學生變成了厲鬼來索命來了。
其他的同夥見了,也都慌了,紛紛離開,都出去工作了。
不過沒幾天,就都被送回來了,當然都是屍體,死像一個比一個駭人。
不是內髒沒了,就是小兄弟被抹了脖,每一個有好結果。
而且他們的家人在他們死後都遇到了很多不順的事,還有那個警察,據說是被人踩死的,不過具體怎麼回事就沒人知道了。
後來那些人家實在挺不住了,就合計找了個高人,還別說,那高人真有幾把刷子,拿幾張符紙就平了事,本來是能拿錢走人的,可誰想到,那高人竟看上了雇主家的姑娘,為了彰顯自己的迷人魅力,大步流星的說萬解決那厲鬼。
當天就上了山,直至三天後,也不見人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