寵唯一作為記者,也作為北街居民,對此事進行了實時報道,沒想到卻惹來了日昇人。
“人家有囂張資本啊,”簡溪拽了拽唯一,低聲說道:“聽說日昇背後撐腰是地產大亨寵康國,兩人稱兄道弟好著呢。”
“寵康國?!”
“對啊,欸,寵姓可不多,唯一,你跟寵康國沒什麼關係吧?”簡溪開玩笑道。
簡溪是寵唯一大學同學,家裏做玉石生意,她不喜歡上流社會千金小姐矯揉造作,畢業後憑自己實力和唯一應聘到旭陽報社工作。
“我哪有那個福氣。”語調說不出嘲諷,原來,拆遷北街還有寵康國一份!
“簡溪,你去跟總編說……”寵唯一眸中閃過算計精光,送上門來找打,不抽他都對不起自己。
“好,我這就進去。”
簡溪前腳進去,寵唯一隨後跟著進了報社,剛進辦公室,就聽到日昇張狂聲音,“立刻給我把聞撤了,並登報致歉,不然,別怪我沒警告你報社開不到明天!”
“本報社做是事實報道,如果你們沒做,心虛什麼?”總編章碩是個麵貌溫和中年男子,隻一雙眼睛犀利精鑽。
“今兒我不跟你廢話,你立刻給我把聞撤了,什麼都好說,你要是不撤……”
“我今兒就不撤了,怎麼著?”章碩臉一橫,他做聞二十幾年,什麼沒見過?
“別敬酒不吃吃罰酒!”男人掄起一把椅子就向章碩砸去。
寵唯一按下門,各個角度連拍數張,嘴裏大叫,“哥幾個,有人打總編,人家都打到咱家門口了,咱們就這麼給人欺負?”
報社裏年輕氣盛小夥兒哪受得了這個氣,擁上去把日昇人團團圍住,桌椅與拳頭起飛,慘叫共怒罵一色。
“你們敢打人,老子跟你們報社沒完!”被打成豬頭日昇人撂下狠話狼狽離開。
寵唯一拿著相機蹭到章碩麵前,“嘿嘿,總編,真是不好意思,要你來當沙包。”
“這幫人還真是反了,小寵,你幹不錯,我挨兩下打沒什麼,定要給這些人點教訓嚐嚐!”章碩額頭上一塊青紫,是被日昇人打。
“總編,咱們把日昇人得罪了,他們報複怎麼辦?”有人擔心問。
“不怕,咱有這個。”寵唯一揚了揚手中相機和錄音筆,“有了這些,旭陽出一點事,都要算到日昇頭上。”以後,報社要是出事,不管是不是日昇人做,日昇也是首當其衝眾矢之。所以,恐怕日昇以後得護著旭陽報社了。
寵唯一把照片給同事處理,拉著章碩嘀咕。
翌日,旭陽報紙被搶售一空,兩大頭條占據聞榜首:《日昇強拆喪天良,拳打報社總編威脅撤稿》、《驚爆!寧氏太子女廁約會神秘女郎》
寧氏,秘書戰戰兢兢,“寧少,您看是不是……”太子爺已經拿著報紙看了半天了,他討厭挖他**小報記者,通常這種人都會徹底聞界消失。
“文筆差了點。”寧非突然爆出一句,臉色很不善地盯著濫情男三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