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5*^%#6*@$5^%$#!@#$
柳飄飄辦事效率很,立刻把寧非女伴資料發了過來,寵唯一總結了一下,發現這位傳說中太子爺也是一俗人,他偏*女人無非是溫柔嫻雅、清婉脫俗、小鳥依人之類。
“唯一,你不會來真吧?”良久不見動靜,柳飄飄電話那一頭擔心問。
“你認為我是耍著我自己玩兒嗎?”寵唯一翻看著寧非資料,發現她隻能通過盛世尊享接近他,想必柳飄飄也是意識到這一點。
為了讓寵嘉嘉體會一下被拋棄,被踩腳下肝腸寸斷,去盛世尊享出賣自己又怎樣?
以前,她遵守和媽媽約定,不去理會那一家跳梁小醜,媽媽說了,惡人自有天收拾,可是,她等不及,寵嘉嘉挑戰了她底線,她要親手收拾那對惡毒母女和她薄情寡義父親。
“唯一,寧非換女人如換衣服,那是一點也不誇張,那些被拋棄女人還毫無怨言追他身後,而且他那麼優秀,我怕……”
“怕我陷進去?柳大媽,我心早被狗吃了,我拿什麼陷呐,您老就放心吧。”寵唯一摸著胸口,這裏有心嗎?
寵唯一辭了廁所大媽職位轉戰盛世前廳,成了一名駐唱歌手。
她今天特地穿了一身雪白連衣裙,起腰長發披散腰間,不施粉黛臉上透出脫於荒糜清塵不染。
她就那樣靜靜站絢爛堂皇台上,瘋狂喧雜中啟唇輕唱。
如此打扮盛世尊享紙醉金迷中,無疑是顯眼。仿佛醃臢之地冉冉綻放雪蓮,撩撥著男人燥亂心,癢!麻!酥!顫!
下麵立刻有人吹起了口哨,哄叫聲此起彼伏。
這些人就是來玩兒,哪會靜心去聽那種軟綿綿歌,他們要是勁爆,狂歡!當然,這棵純淨小雪蓮要是能跳個脫衣舞就好了。
整個前廳亂成一團,有人甚至爬上台去拉唯一手,嘴巴直接往上湊。
“各位對不起,來不懂規矩。還愣著幹什麼,還不趕緊下去?你當這是鬧鬼啊,還穿個白裙子……”柳飄飄戳著唯一頭把她給拉下去,立刻有歌手上來替補。
男人們視線卻還追隨著那一抹白。
寵唯一知道,這就夠了,抬頭看向被人眾星拱月般簇擁著向裏走寧非,雖然他隻是向台上瞥了一眼,唯一知道,她第一步已經成功了。
“愣著幹什麼?還不賠孫老板喝酒?”柳飄飄把唯一拉下台就往孫老板身上推,孫老板立刻色眯眯抓住唯一手,舔著肥厚嘴唇她手上摸呀摸。
“我是來唱歌,不是來做小姐!”唯一聲音有些顫抖,眼神卻異常堅定。
“給孫老板看上是你福氣,別給臉不要臉。”柳飄飄翹著手指點著唯一,“好好陪著孫老板,有你好處。”
“我簽了合同,我不賣身,你們找別人。”唯一努力抽被孫老板握著手,卻被孫老板一把抱住,“賣藝也行,這小嘴兒藝活肯定不差。”孫老板猥瑣唯一唇上摸了把。
“我不賣,放開我——放開我——救命——”唯一一腳踢孫老板膝蓋上,掙脫了束縛就要逃,卻被柳飄飄一把揪住頭發,“進了這個門還想幹淨?今兒你給我好好陪著孫老板,咱們什麼都好說,不然,有你好受!”
寧非正好從唯一身邊走過,目光涼薄從唯一身上滑過,好像根本沒看到她這個人,腳步隨意從容地走過去。
這種戲碼夜總會見怪不怪,但凡來這裏女人就是為了錢,男人出錢,女人出力,很公平交易。
寵唯一和柳飄飄對視一眼,不動聲色移開。
“我要去找經理,我和經理簽了合同,你們這是犯罪!”唯一口氣如未經世事無知少女,惹來一陣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