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熱……”柔軟小手伸進他衣衫裏毫無章法亂摸,低哼著,耍著小性子揪他肌膚。
寧非一把抓住作亂小手拉出來,她耳邊低啞出聲:“再亂動我就把你扔到前廳去!”
也不知唯一聽沒聽懂,隻是緊貼著寧非身體,發出小獸般嗚咽。
到了八樓,寧非抱著唯一疾步走進他專屬房間,一腳踹開浴室門,把唯一扔進浴缸。
冰冷水流傾泄而下,迷蒙中唯一打了個哆嗦,略微清明眸子看向寧非,隨即倔強抱緊雙臂縮浴缸裏,一言不發,任由冷水衝刷著身體。
看著瑟瑟發抖唯一,寧非將要離開腳步一滯,眼角餘光瞥見水中點點血絲,複又轉身,把唯一從水裏撈出來,扔到床上。
“叫醫生來!”寧非掛了電話,斜靠沙發上涼涼地看著床上被**折磨人。
等待是痛苦,冷水留身上涼氣慢慢退去,情潮襲來,猛烈地讓唯一招架不住,柳飄飄他媽給她下什麼藥,性子這麼猛。
正陪客柳飄飄打了個噴嚏,心想,也不知道唯一進行怎麼樣子,希望她能一口把寧太子吃掉。
醫生到來已經是二十分鍾後,這二十分鍾裏,寧非就那麼悠閑看著她床上翻滾,難耐低吟,痛苦嗚咽。
等她把他追到手,一定要狠狠地,狠狠地折磨再甩掉!正洗胃唯一惡狠狠想。
“寧少,藥性發作時間太長,洗胃後這位小姐身上仍會殘餘有藥性。”醫生說。
“知道。”寧非雙臂撐唯一身側,墨黑眸子看進她眼裏,“叫什麼名字?”
唯一愣怔半晌,才有氣無力答道:“唯一。”
“唯一?”寧非挑眉,寵唯一覺得他對自己名字有意見,要不他那是什麼奇怪表情,好像聽到天大笑話似。
身體還是很難受,好像有千萬隻小蟲爬,癢,心癢。她難耐夾緊雙腿,無意識磨蹭著。她不知道,這個樣子,是對男人無聲邀請。
寧非突然欺身上前,一手拎住她腳踝,掰開,唯一掙紮驚呼中探入,手指受到阻力,寧非好看唇角一挑,“雛兒?”
唯一驚訝於他粗俗,果然外表脫塵於世都是騙人。
“他碰你哪了?”手指繼續撩撥,開墾無人觸碰領地。
唯一好像仍處於呆怔狀態,訥訥回答:“沒有。”
寧非獎賞般撫了撫她亂了秀發,“很好,把它好好給我留著。”
寧非看不見處,寵唯一露出一個勝利微笑,魚兒上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