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桌麵上風平浪靜,桌下暗潮湧動。
寧非安撫寵嘉嘉很有一套,隻一句話就能叫寵嘉嘉服服帖帖。
“我果然沒說錯,嘉嘉這辣性子也隻有寧妹夫能收服了。”寵唯一拽著某狼爪,以防他再進一步。
寧非笑得芳華無限,欣然接受寵唯一誇讚,“剛才唯一你還說嘉嘉溫柔,怎麼又說嘉嘉潑辣了?”
狡猾狐狸,他想挑起她和寵嘉嘉戰爭,退居二線作壁上觀。
果然,寵嘉嘉不經挑撥,一聽寵唯一當著寧非麵說她潑辣,那還了得,“寵唯一你說誰潑辣呢?你是不是羨慕嫉妒我有阿非這麼好未婚夫啊?寵唯一我告訴你,別想拆散我和阿非,阿非是不會看上盛世工作低賤小姐。”瞧,連稱呼都變成了極具占有欲‘阿非’。
“對了阿非,你有沒有覺得她很眼熟呢,她就是上次你和孫老板談生意時陪酒小姐。”寵嘉嘉聽著寧非一口一個唯一叫著,早就不忿了,這下見寧非也向著自己,就不管不顧把寵唯一老底揭出來。
“嘉嘉,吃飯!”寵康國黑了臉,這傳出去人家怎麼說?他寵康國女兒去給人家當小姐?他還要不要這張老臉了。
“是她錯,又不是我,爸你吼我幹什麼。”寵嘉嘉委屈道。
寵唯一隻是笑,一點也沒覺得做小姐丟人,“原來咱們早就見過麵呢,真是可惜,當時我怎麼就有眼無珠沒認出你就是堂堂寧太子呢。要知道是你,我也用不著去侍候孫老板那惡心老頭了。”
寧非掩桌下手掐進唯一腿裏,麵上風光霽月,手上力道卻泄露了他真實情緒。
當時,他看到她一個女孩子為了他生意不惜犧牲色相去陪孫老板,感動之餘是滿滿心暖,她總是會做一些讓他溫暖事情。
給他擦頭發,給他上藥,為了他合作陪男人喝酒……原來啊原來,這一切都是假象,凝視著眼前這個麵相純真女孩,她對他所說話又有幾句真,幾句假?
唯一吃痛,穿著高跟鞋一腳踩下去,眼見寧非扭曲了臉,她一臉慌張,“啊,你怎麼把腳放我這裏,對不起,我不知道是你腳啊。”
這話說,頗讓人浮想聯翩。
寧非再怎麼伸腿,也應該向對麵伸,而不是他旁邊唯一位置。
寵嘉嘉狐疑打量著兩人,從吃飯開始,這兩個人就互動頗多,“阿非,你們……”
“沒事,唯一剛才踩得不是我腳。”寧非強忍著痛瞪了她一眼,此後再也沒對她動手動腳,一頓飯總算是和平吃完了。
“唯一,這麼晚了,你也別回去了,你房間你爸一直給你留著呢。”沈丹芝極展現她慈母一麵。
“是麼,我以為他會迫不及待抹掉我們母女倆他生命裏生活痕跡。”麵對沈丹芝,她連裝都懶得裝,瞟了一眼看戲寧非,淡淡然走開。
熟悉廊道,陪伴了她十二年房間眼前,她卻不想推開它。
她怕一推開,劈天蓋地湧來全是這裏受到屈辱虐待。
就她猶豫間,身子猛然被拉進一個房間,門身後砰關上,脊背被迫壓門板上,一堵胸膛壓上來,冷冽氣息昭示著主人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