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就叫出來,叫出來……”寧非誘哄道,真是磨人小妖精,該死他差點她身上丟盔棄甲。
隨著深入,疼痛越甚,唯一忍不住痛呼出聲,“妹夫,你不會是第一次吧,技術這麼差,怎麼會這麼痛?”
“**,閉嘴!”寧非額冒青筋,這張討人厭小嘴找打!
“我看你還是先找妹妹練練吧,妹夫。”身體上勝不了他,她也要語言上勝他一籌。
寧非被她激低吼一聲,撞門上,“叫我什麼?”
“妹夫啊。”唯一眨著無辜大眼睛。
“再叫!”
“妹夫,我說是不是這樣叫著你特有感覺……唔你……”唯一差點疼昏過去,這男人長得不錯,怎麼做起這事兒來跟頭蠻牛似,一點也不溫柔。
“叫!”
“寧少,不喜歡那個稱呼您直說呀。”稱呼罷了,她可不想因為這個受苦。
“乖,叫,我喜歡聽你叫。”看著她眸光清冽眼眸不見一絲情慾,寧非身上騰起一股冷氣,一絲挫敗心底萌生,卻又被他強硬壓下去。
小東西,他一定會讓她沉淪他身上。
暈眩世界,禁忌瘋狂,**慾望,門外敲擊呼喊聲……一切一切,交織成一個不可知開始。
“嘉嘉,敲什麼呢,寧非大概睡著了。”沈丹芝聲音門外響起。
“不可能,燈還亮著呢。”寵嘉嘉頓了頓,聲音有些不確定,“而且……媽,剛才門板顫動了好幾下……”
“傻孩子,想什麼呢,去睡覺。女孩子要矜持,別整天往男人身上貼,那樣男人會不珍惜。”沈丹芝言傳身教。
“我就是想跟阿非道聲晚安嘛。”寵嘉嘉撒嬌道。
渾身濕透唯一聽著母女倆對話,學著寧非勾起唇角,“阿非,晚安。”說完兀自咯咯笑開。
埋首她身上寧非幾不可察一震,漂亮幽深眸子盯著她,“再叫一聲。”
“嘁,等著你未婚妻叫吧。”寵唯一鬆開腿扶著門滑下來,黏膩觸感讓她很不舒服,暗紅地毯長毛上染了點點血漬,那就是她貞潔?
寧非順著她視線望去,手指撚起紅白相間黏膩舉到她眼前,“傷心了?”
“這有什麼可傷心,第一次給了寧太子,是多少女人夢寐以求事。”唯一拉下抹胸掩住春光,挑眉看向他,“記得你說過話。”
寧非不置可否笑笑。
身上衣服早被寧非撕得七零八落,反觀寧非,除了敞開襯衣和皮帶倒是一身齊整。
寧非戲謔目光中,寵唯一強悍地把寧非身上襯衣扒下來,脫去破碎衣服套身上,晃著兩條長腿打開房門。
門外,沈丹芝母女聽到聲音回頭,便看到寵唯一穿著男人寬大襯衣站寧非房間門口,那靡靡誘惑樣兒,很難不讓人浮想聯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