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震天爵士樂,瘋狂人,炫耀燈光,刺耳叫喊,恍眼**……簡直是群魔亂舞。
身為記者寵唯一倒是聽說過上流社會瘋狂盛宴,但親眼所見還是被震撼到了,倒不是盛宴有多豪華奢靡,而是這顛覆人倫瘋狂實是讓人惡心想吐。
別墅大廳裏,男男女女皆是衣不蔽體手舞足蹈狂歡,還有女人四肢著地跪地上,穿梭公子哥之間取樂於人。
寵唯一訝異地望向寧非,他也參與這種醜陋不堪宴會麼?
隨即她便釋然了,不是每個人都有世人皆醉我獨醒操守,寧非是商人,他看重是利,而非其他。
“不敢?”寧非挑眉。
寵唯一不言一聲,率先踏入別墅,搜尋到那個熟悉身影後,徑直走過去,推開上麵男人,把外套脫下來罩幾近**柳飄飄身上。
“操,哪來不長眼?”喬少大罵一聲,他正進行歡暢,不知從哪竄出一人把他給推了個趔趄,掃了他雄風。
寵唯一把柳飄飄摟懷裏,伸手去解她身上紅若血絲繩子。
這就是他們所謂上流社會,男人把女人牲口一樣綁成各種花樣,供他們玩弄發泄,場不止柳飄飄一人被男人當成玩物騎胯下。
“唯一你怎麼來了?”柳飄飄不自然往衣服下縮了縮,緊張握緊了手。她可以她金主麵前放下尊嚴,供他們肆意玩弄,可以如此之姿麵對唯一,她覺得自己如醃臢蛆,見不得光。
“喲,又是你。”喬少認出她,“饑渴了,想讓本少給你紓解紓解?”
“喬少您別生氣,我妹妹她沒見過世麵,您別跟她一般見識。”柳飄飄忙把唯一攬到身後,細長腿纏上他腿,似有若無磨蹭著,“喬少,人家還沒玩夠呢。”
“一邊去,少給老子來這一套!”喬少一把把她推開,捏起寵唯一下巴邪笑,“打擾了本少興致,就由你給本少重挑起來。”
“子謙。”
“嗬,什麼風把寧太子給吹來了,”喬少兩人之間打量,下巴微抬,“你妞?”
寧非低笑,頗有深意睨了唯一一眼,“玩玩罷了。”
喬少一臉了然姿態,“那我就不客氣了。”
“她接吻功夫可是不錯,”眼前閃過唯一和景修澤北街相擁親吻畫麵,話裏不禁帶了絲咬牙切齒味道,“好好陪喬少玩。”
“寧少放心,我一定會伺候好喬少。”寵唯一從善如流,嬌笑著瞥了寧非一眼,挽上喬少胳膊。
要說寧非態度她不心涼那是不可能,不過她也不是矯情女人,她向來知道自己位置,寧非於她,隻不過是相互利用罷了。
何況,她向來不知道‘求’字怎麼寫。
寵唯一轉身之際,沒看到寧非徹底黑了臉。
柳飄飄見寧非把寵唯一推給喬少,頓時慌了神,別人不知道,她可知道喬少變態。不僅*用道具,還極喜歡淩虐。
“寧少,你不能讓唯一跟喬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