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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子停街口,老遠就聽到吵嚷聲,柳飄飄率先衝出去,寵唯一也急,可是寧非那該死弄得她腳軟腿軟,一沾地,差點栽地上。
寧非把她攔腰抱起,看著她焦急小臉,不禁加了步伐,“別擔心,他們也就是威懾一下,不敢怎麼著。”
“哼,不敢?”寵唯一冷笑,上次柳叔被砸住院那叫不敢?
這裏天高皇帝遠,他們就拿自己當土霸王,不敢倆字怎麼讀都不知道吧。
兩人趕到,門口已圍了不少人,因為這一次對方明顯是衝柳家來,街坊皆一副看戲模樣,這就是現社會,不關係利益,永遠不會出手相助。
寵唯一扶著寧非站穩,鄰居們自動讓開一條路,就看到柳飄飄彪悍和一大漢扭打一起,柳叔身上不知沾染誰血,想拉開柳飄飄卻挨了好幾拳。
一堆廢墟上,寵嘉嘉如女王般指點江山,指揮著大漢搬砸一切能砸東西。
看著寵嘉嘉那高傲樣,寵唯一覺得一股子血衝上腦門,拽了寧非當拐杖,舉著一塊板磚就砸上去。
砰一聲,鎮住了所有人。
壓柳飄飄身上男人癱軟下去。
“寵唯一你殺人了!”寵嘉嘉誇張大叫,可看到她身邊男人是,眼神嗖地尖銳成刀,“你們怎麼一塊?”
“寵嘉嘉我特麼告訴你,我就是殺人坐大牢也比你死晚,別整天有事沒事給我找抽,領幾個男人跑我家搶砸你就有理了?我告訴你,你帶人來打砸,群眾雪亮眼睛都看得清清楚楚,到警局也是我有理,我這是自衛。你呢?你特麼黑心開發商女兒趁著夜黑風高夜來打我小老百姓,我雖然沒錢沒權,但我也不怕你,我小市民一條命跟你死磕到底!”
“寵唯一你惡人先告狀,明明是你挑釁先,我……我是氣急了才這樣做。”寵嘉嘉見兩人還手拉著手,恨不得拿刀把寵唯一手給砍了。
“阿非你看看她,她就是這麼欺負我。”寵嘉嘉換上一副楚楚可憐表情,“阿非,我知道你包養她是逢場作戲,可是她是我姐姐啊,你這樣讓姐姐很不好做人,不知道,還以為唯一搶了我未婚夫做了小三,我不能讓姐姐背上這樣一個罵名啊。”
那委屈又寬容模樣,如風雨中屹立不倒小白花,甚是惹人*憐。
圍觀一圈人聽寵嘉嘉如此說,看向唯一眼神不禁帶了幾分複雜,小三是世上惹人厭物種之一。
聽著周圍噪雜議論,唯一擰眉,看來寵嘉嘉來之前跟她那個三兒媽取經了,不然,以她個性,見她和寧非如此親近,早失心瘋一般又叫又罵了。
寵唯一深含意味看了寧非一眼,晃了晃兩人牽著手,“既然你這麼好心,我就不客氣接收寧少了,省你寢食難安自責讓我背上了罵名。”
“寧非……”寵嘉嘉一跺腳,“你看她都說什麼話,哪有姐姐跟妹夫整天膩一塊,太不像話了。”
“喂,你未婚妻說你不像話。”寵唯一低語。從一開始,這小子就看戲,她偏不讓他置身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