寵唯一也不知該說什麼,耳邊突然響起一個威嚴聲音,“你是寵唯一?”
“是我。”唯一轉身看著嚴肅國字臉男人。
“寵記者,我希望你能配合我……”
“不可能是唯一,院長,唯一沒理由陷害我,再說她也不是醫學人員,要了研究成果也沒用啊。”喬芸急急打斷男人話。
“隻有她去過你房間,她是大嫌疑人。研究成果已經引起他國注意,對於人民健康來說,它是無價之寶。”言外之意,寵唯一這個醫學上門外漢偷了研究成果是去賣錢。
“你意思是我拿了那什麼破成果?”唯一輕蔑掃過喬芸,“你說?”
“唯一,也許你離開我房間時候隨手拿錯了,如果……如果你拿錯了就還給我吧,我知道你不是個是非不分隻認錢人。”喬芸好心為她開脫。
“嗬,不小心拿錯了?請問喬醫生,這麼重要東西你應該放保險地方吧?難道你放桌子上等著我‘不小心’拿錯?”想起之前涼滲目光,她原本以為是景修澤對她責備,現想來,恐怕是這個女人陰毒視線吧。
“我……唯一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沒說是你拿……”喬芸急哭了,那被寵唯一堵得還不上嘴表情甚是惹人同情,眾人看向唯一目光不禁帶了些責備。
就是,人家喬醫生多好,怕傷你自尊給你開脫是你拿錯了,你還不趕緊接著台階下了把東西交出來,還牙尖嘴利諷刺人家,真不知好歹。
“寵記者,請把你包打開,不然我隻好報警了。”院長已經不耐煩。
“院長,你們是不是搞錯了,不可能是唯一。唯一比誰都希望研究成熟,她母親也是一位植物人患者。”景修澤道。
“這就對了,她拿了成果就是想給她媽治病。”不知誰說了句。
治你媽病,寵唯一想爆粗口,她拿了就能給母親治病了還要醫生幹嘛?
“怎麼回事?”寧非走過來詢問。
“寧總,這個人偷了研究成果。”喬院長開口。
“哦?是麼?”寧非勾唇。
“我沒拿!”
“沒拿你怕什麼,把包打開給我檢查。”喬院長緊逼不放。
“你也認為是我拿?”唯一走到寧非麵前,攥緊他衣服。
寧非俯首她耳邊低語,“你不良記錄太多……”
唯一死心地後退,卻聽見他性感聲音接道,“我倒希望你拿到手,咱們自己回去研製去。”
“奸商!”唯一罵道,轉身麵向喬芸,“好啊,檢查也行,但是不能隻查我一個人,場所有人,包括你,都要接受檢查。”眾人眼中,寵唯一這就是垂死掙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