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話,青黛的身體瞬間僵硬,她陰毒的看向半夏怒道:“你胡說什麼?”
“姐姐,你難道忘了大半夜的特意來調包哥哥的血樣被抓了個正著?”
半夏聲音平穩無波,眾人立刻將距焦點聚集在青黛身上。
“如果不是她事先知道些什麼,又為何千方百計去調包血樣。”
就在這時,白芷噗通一聲跪在地上哭道:“夫人小姐,人證物證聚在你們就認了吧!不要在執迷不悟了。”
白芷的突然指證,瞬間將案情推到最高潮。
薛大人看向金氏青黛:“你們二人卻定不知?”
金氏狠狠瞪了白芷一眼,死命搖頭道:“薛大人我們是被冤枉的,我們真的不知道。”
說完這句話,金氏嘴角突然流出血來。
她指著半夏:“是你,是你害我。”
然後轟的一聲,整個人倒在地上。
所有人都呆住了,這是個什麼情況,這夫人的模樣明顯也跟中毒差不多。
所有人都將目光看向半夏,難道真的是五小姐陷害?
所有人都驚呆,隻有半夏嘴角始終噙著一抹冷嘲的笑意。
看著孫女沒有絲毫慌張,反而成竹在握的模樣,老侯夫人心底放心了。
郭太醫立刻給金氏把脈,最後道:“中毒,至少三天之久。”
青黛立刻指著半夏:“是她一定是她害得母親。”
“姐姐,說話可要講究證據,你說是我證據呢?”半夏反問。
青黛站起來,輕哼一聲:“母親這幾天的藥全部都是煎的,廚房裏就你一人,吃食上有單獨的小廚房另外給母親做,母親中毒無疑就是吃喝之上,大人搜查一一番便是。”
薛大人看向帶來的衙差道:“去,搜查。”
“是,大人。”
接著,那些衙差趕緊出去搜查,沒一會就帶著藥渣過來,跟剩下的食物過來。
王院首過去檢查,最後沉著臉道:“這藥渣內有一味佃橛草,是一味慢性毒藥吃多了會身體衰竭而死。”
青黛立馬哭的傷心欲絕:“半夏,我母親哪裏對不住你我又哪裏對不住你,讓你如此加害我們,先是冤枉我們加害哥哥後又給母親下毒,你真是好毒的心啊!嗚嗚嗚……”
涼薑可是急壞了,這怎麼又將髒水引到妹妹身上了,這可如何是好?
薛大人看向半夏,麵色有些猶豫,總覺得這件事應該不是那麼簡單,可是證據擺在那裏又不得不問。
“半夏,本官問你,這些藥是不是你煎的?”
半夏點點頭並不否認:“是。”
薛大人歎口氣:“來人帶走吧!”
老侯夫人立刻站起來:“大人,是否還有隱情,你且聽我孫女說完。”
青黛立刻給白芷一個眼色,白芷瞬間就哭了:“五小姐,你說讓我指認夫人就能還我自由,為什麼會查到你頭上,五小姐那我的自由怎麼辦啊嗚嗚嗚……”
眾人一聽,原來白芷指認夫人跟四小姐,全是五小姐教唆的,那如此一來豈不是那兩名小廝也氣五小姐教唆的?
“夏丫頭,你說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藥侯現在都摸不清楚是非了。
半夏處變不驚,看向藥侯隻問一句:“父親您可信女兒?”
藥侯點點頭:“父親自然信你,我女兒絕對做不出這種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