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好的機會他們怎麼可能放過,所以幾乎是第二天他們就全家出動。
半夏因為芍藥所以晚上就在這邊休息,一大早就聽到外麵吵吵嚷嚷的聲音。
秦月朗可是打頭陣,當時就命人將大門給撞開。
一進院子就嚷嚷道:“誰害了我弟弟?究竟是誰害我我弟弟!”
秦國公麵色十分難看,一進去就一副長輩的架子。
秦夫人扶著老太君,兩人臉上都裝出一副擔憂傷心的模樣。
秦老太君一進去就道:“我的乖孫在哪,我好好的乖孫怎麼會突然中毒?”
半夏冷眼看著這一家人,就要看看他們究竟能鬧出什麼大天來。
秦國公麵色嚴肅道:“夏太子妃,本國公特意帶來宮裏的禦醫還請允許給小兒醫治。”
王院首走過來,衝著半夏拱手請安。
半夏沒有絲毫阻攔的想法,側了側身子抬手做出一個請的姿勢。
王院首趕緊進去給秦緬懷診脈,芍藥因為哭了整整一夜所以此刻趴在床邊睡著了。
待王院首出來,就搖搖頭道:“秦國公中毒已深,已經沒救了。”
秦夫人跟秦老太君立刻哭天搶地的進去,可是狠狠哭了一番。
芍藥被這突如其來的聲音給驚醒,淚眼模糊的睜開眼睛就看到秦夫人跟秦老太君進來了。
接著秦夫人就指著芍藥罵道:“是你,都是你這個小賤人,你毒害了我的兒啊!”
說著,她就撲向芍藥幸好香竹在側,所以第一時間將秦夫人給隔開。
半夏聽到動靜道:“有什麼話出來說,不要驚擾病人。”
秦夫人一出來就指著半夏道:“你的婢女幹姐姐毒害了我們秦家的孩子你還有什麼好說的。”
芍藥被香竹扶著走出來,哭的已經沒有力氣了。
老太君被扶著坐下來,一臉悲痛的指責道:“夏太子妃,難道你要仗著自己的身份要賴賬嗎?”
半夏覺得好笑:“老太君,這話從何說起本妃做了什麼要賴賬?還請老太君把話說清楚省的汙了我們姐妹的名聲。”
秦夫人冷哼一聲:“夏太子妃本就是心思歹毒之人,麵上裝的好可現在整個皇城誰不知道?你們還有什麼名聲可言?”
半夏冷笑:“秦夫人,耳聽為虛眼見為實的道理你不懂?如果秦夫人若聽著坊間傳言來定奪本妃的好壞那也隻能秦夫人與那些愚人並無區別,不然自己的孩子被換十幾年又怎會不知。”
秦夫人聽到這話,麵色十分難看,這是她內心不可提及的悲痛。
如果不是太子殿下將皇後給關起來,而自己不能連累家人所以一個字也不能說,她一定會將皇後扒下一層皮問問自己的孩子到底在哪?
秦國公跟這個女人相比,段數可是高了太多。
他道:“小兒中毒是事實,夏太子妃也清楚這次的毒發與芍藥脫不了關係,事情到了這個地步誰也說不清楚。”
半夏當然明白,如果非要鬧到官府芍藥的嫌疑最大。
不過半夏絲毫不怕,她相信那嬤嬤既然非要弄死秦緬懷就是有目地的。
果然她心裏這樣想著,裏屋就傳來了老嬤嬤的咳嗽聲。
一直在監視老嬤嬤的魅影走過來道:“秦夫人,有位故人要見你。”
秦夫人冷哼一聲,心裏狐疑不過還是跟著魅影走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