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更加氣憤,衝著金玉的肚子就是猛踹。
“該死的女人,老子讓你說我,讓你說我。”
“要不是你貪圖老子的錢,你會跟老子好?”
金玉被踹的差點暈過去,魅影搖頭還真是個無情無義的男人。
隻見金玉痛苦的捂著肚子在地上抽搐,然後地上就看到一灘血跡。
魅影隻是淡漠的看了一眼,然後沒有絲毫感情的道:“通通抓走帶入死牢。”
金玉痛苦的開口:“你們沒有權利殺我,一切都是他做的與我無關。”
魅影冷哼一聲過堂問案結束,你有沒有罪名自有大人來定奪。
“……”
府尹薛大人,看著堂下椅子上坐的四平八穩的翼太子妃,額頭上冷汗連連。
他這兩年究竟是犯了什麼衝,怎麼跟這個翼太子妃就沒有不打交道的時候。
他趕緊擦了擦額頭流出的汗,看向品茶的翼太子妃道:“不知太子妃前來何事?”
半夏看向香竹,香竹立刻將狀紙遞了上去。
那都京府尹薛大人看了一眼,頓時嘴角一抽。
這簡直就是吃的豹子膽,敢貪汙太子妃的銀子。
說實話,這種事情,太子妃完全可以私下將人給處理了。
可翼太子妃依舊來報案處理,這是不想事後被人發現落人口實。
他看到下麵那一張紙時,立刻更加緊張起來。
“私藏北域國給皇上進獻的貢品?”
半夏看了一眼那府尹薛大人驚訝的模樣,放下茶杯:“怎麼你不信?”
府尹薛大人趕緊點頭哈腰道:“信自然是信。”
這時,外麵的擂鼓聲震天。
府尹薛大人皺眉:“何人擊鼓鳴冤?”
衙役跑進來,趕緊道:“啟稟大人,是一個婦人帶著一個孩子狀告前夫謀財害命。”
府尹薛大人皺眉:“可有狀紙?”
衙役趕緊將狀紙遞了上去,府尹薛大人一看狀告之人與翼太子妃狀告之人乃是一人。
他立刻看向半夏,半夏點點頭。
府尹薛大人明白了,看來這個名叫陳樂升的小子踢到鐵板了。
“將原告帶上來。”
很快,秦若柳跟樂兒來到公堂之上。
看到秦若柳的那一瞬間,府尹薛大人大概也猜測到了。
鼎鼎大名的美人湯掌櫃的誰人不知,即使自己去美人湯也需要排隊。
於是問了一下大概的情況,秦若柳將陳樂升如何將自己所有的銀錢哄騙走,如何做假賬貪了美人湯的銀錢。
又如何將自己騙出城外,差點被賣了。
然後為了一個女人,休了自己,甚至要殺害自己滅口。
府尹薛大人聽到這種種行徑,都氣得猛拍桌子,這世上怎麼會有如此可惡之人。
“帶人犯。”
陳樂升跟金玉被帶上大堂,金玉的臉色蒼白至極。
陳樂升一看到秦若柳就跪過去求饒,可是秦若柳連個眼神都沒有給他。
接著半夏看了一眼魅影,魅影將那些試圖賣掉秦若柳的人證都帶了上來。
人證物證具在,根本就容不得陳樂升反駁。
府尹薛大人此刻算是明白,人家太子妃擺明了要整死這個不長眼的小子。
所以此刻前來狀告,不過是找自己走個過場。
心裏有底以後還是照例問了一句:“陳樂升你可知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