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眼就看到半夏,而且感覺自己的心口處涼涼的。
“半夏。”他的聲音有些沙啞帶著驚喜。
半夏微微蹙眉:“你醒了。”
她第一時間將手從他心口收回,端王看到一抹紅。
心裏一緊,立刻抓住半夏的手。
然後就看到半夏的手指通紅,甚至因為長時間在冰裏浸泡都破皮了。
他心猛然一疼看向半夏問道:“怎麼回事?”
半夏趕緊用力收回手,看向他道:“沒事。”
端王坐起來,看向半夏道:“因為我?”
半夏看向端王無奈道:“我是醫者,今日別說是你就算是別人我依舊會如此。”
她說完就起身道:“既然已經醒了那就是脫離了危險,以後隻要按時吃藥就行。”
說完,半夏就要離開。
端王著急從床上站起來,拽住她的胳膊問道:“其實你對我還是有心的對不對,你對我有那麼一點點情意對不對?”
半夏煩躁的將他的手甩開:“你能不能清醒一點,我對你的感情隻限於友情你懂嗎?”
端王內心苦澀的要死:“可我淪陷至此無法自拔。”
“那是你的事情與我無關。”半夏聲音清冷,說出這句話的時候不帶絲毫的感情。
端王明白,無論自己怎麼努力,他都不會多看自己一眼。
可他就是犯賤,就是舍不得,那種感覺實在是太難受了。
半夏最後深深歎息一聲:“好自為之。”
半夏離開了,端王看著自己空空的手最後崩潰的蹲在地上大哭。
此刻的他是那麼的無助那麼的孤單,就像一個孩子一樣。
清影看著端王如此,閉上眼睛隻是一聲歎息。
清風走過來看向清影道:“大哥。”
“有事?”
清風皺眉:“為何不直接將人綁去鬼門,那樣她就隻能是少主的。”
清影黑臉:“不要擅作主張,記住你隻需要做好你自己本分的事就行了。”
清風沉下臉沒有說話,隻是看著端王那樣他心裏無比難受。
半夏剛剛進入忘憂小院,想著翼哥哥吃時候已經睡著了。
所以走路都比往常輕了幾分,躡手躡腳的進去。
隻是剛剛抹黑到臥室,就被一直手抓住胳膊。
她還沒有反應過來,就被強行拽入一個懷裏。
半夏有些慌:“你這麼晚了,你怎麼還不睡?”
“等你。”月北翼的聲音低沉沙啞,十分磁性仿佛能讓耳朵懷孕特別好聽。
半夏抬眸,月北翼已經將腰間的夜明珠拿了出來,瞬間照亮了一切。
“翼哥哥我……”
月北翼用手指擋住她的嘴:“你什麼都不用說,我什麼都知道。”
看著一個個紅紅的眼睛,就知道這幾個時辰他一定受盡了煎熬。
他心疼自己,可又不能去阻止。
半夏摟住他的腰安慰:“夫君,我沒事真的沒有時間。”
月北翼卻捧起他的雙手,仿佛在捧什麼西式珍寶一般。
“疼麼?”
說實話,半夏是感覺到疼的甚至都能感覺到自己的手指廢了一般。
不過她自然不會說,不然月北翼更加心疼了。
她笑道:“不疼真的一點也不疼。”
月北翼簡直對自己的小媳婦兒完全沒有脾氣,歎口氣道:“藥在哪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