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墨手中的驚堂木再次一拍,怒道:“劉大全,這些酷似中藥的樹根是從你們菜地裏找出來的,你有什麼話要說?”
劉大全支支吾吾道:“這,些菜地裏有樹跟很正常。”
“誰家地理會有切碎煮熟的樹根?”
劉大全嚇得不敢說話,他怎麼都沒有想到這件事會被挖出來。
京墨又道:“病人都不想喝那苦嘴的藥湯子,你別告訴本官你們煮那同樣苦的樹根為喝。”
劉大全想說的話都被堵的死死的此刻更加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帶人上來。”京墨再次通知。
立刻幾名衙役將林氏的婆母家人給帶上了上來。
京墨看向那婆子,手中驚堂木往桌子上一拍道:“堂下何人?”
那婆子立刻戰戰兢兢道:“民婦劉李氏。”
京墨道:“劉李氏,你跟隔壁劉大全夫妻聯合謀害自己兒子,可知罪?”
劉李氏一聽,立刻哭道:“大人,您一定要明察秋毫啊,民婦怎麼會去害自己的兒子?不會的,不會的嗚嗚嗚……”
林氏一臉的震驚,不可置信的看著自己的婆婆。
這時就聽大人道:“你看看她耳朵上的耳釘可見過。”
劉李氏渾身一個哆嗦,心裏害怕極了。
林氏看了一眼,就道:“見過,是婆婆的珍珠耳釘,也是婆婆當初的嫁妝。”
珍珠不算太名貴,尤其是南方養貝殼產珍珠,所以並不怎麼打眼。
京墨道:“你仔細看。”
林氏不太明白為什麼大人非要自己看,不過大人說了她才仔細去看。
這樣離近一看,頓時就看出了不對。
“不,這不是婆婆平日裏帶的珍珠耳釘,這個更加好看,好像裏麵還有熒光在動。”
京墨道:“當然不是珍珠耳釘,而是熒珠價值千金。”
“什麼?千,千金?”林氏嚇的坐在地上:“怎麼可能,將我們家所有的東西都買了百兩都不值更別說千金。”
京墨麵沉如墨:“劉李氏你還打算說實話麼?”
“這,這耳釘是,是民婦撿的。”
京墨冷然:“你的運氣可別別人的好。”
“大人。”這時衙役進來。
然後將在兩家地底下埋著的金銀珠寶給挖了出來。
劉李氏差點摔倒,看著那些堆積的證據,感覺心跳都快停止了。
京墨指著地上的銀子與珠寶道:“那這些也是你撿的?”
劉李氏低下頭,一句話也不敢說。
劉大全也將頭壓的低低的,不敢吭聲。
林氏這才反應過來,一下子撲了過去:“你怎麼那麼狠心,那可是你的親兒子,親兒子啊嗚嗚嗚……”
京墨看堂下死者的兄弟姐妹,他們一個個臉上都帶著慌張害怕,卻並不驚詫,很顯然是知道的。
也對,如果沒有人跟劉李氏配合,事情也不會如此順利。
“肅靜。”京墨手中的驚堂木落下道:“將凶犯關進牢房,明日再審。”
林氏一聽明日在審當時就不可以了,立刻要說話,卻接受到大人安撫的眼神。
她立刻低下頭不說話,她相信大人一定能夠給自己一個公道。
夜裏,半夏在京墨的陪同下悄悄來到府衙。
本來是下衙的時間,京墨表麵回到國公府,可又悄悄的遣返回來。
府衙一間暗房內,京墨閉目養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