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會,一直沉默的月北翼才開口道:“一張大網。”
這句話將所有人都說蒙了,一張大網什麼意思?
老樓主跟月皇互相看了一眼,然後立刻看向月北翼問:“什麼意思?”
半夏看了一眼奶娘懷裏抱著的兒子,耳朵卻認真的聽著丈夫說話。
月北翼道:“我們仿佛在一張大網裏生活,仿佛有人知道我們的一切,甚至在背後操控一切。”
這句話說出口,眾人瞬間警醒起來。
明明死掉的人,突然又活了過來,這聽起來的確匪夷所思,甚至超出了他們所知他們的掌控。
老樓主有些擔心道:“你懷疑你母親被人操控?”
月北翼看向老樓主:“沒有見到人前,不可妄下結論。”
老樓主點點頭:“你想怎麼辦?”
月北翼看向鬼醫老者問道:“她有沒有跟你說話?”
“沒有,屬下一路叫喊大小姐的名字,大小姐回頭看了我幾眼並沒有停下,也沒有跟屬下說話。”
鬼醫老者說完這句話又道:“大小姐雖然沒有跟我說話,卻跟一邊的丫頭說話,那聲音雖然帶了一些滄桑,可那就是大小姐的音色。”
他再次將那繡著荷花的白色絲帕拿了出來,呈給月北翼:“這是走到郊外竹林時,從大小姐身上掉落下來的。”
鬼醫老者將絲帕放下,說最後一句:“屬下撿起絲帕,起身就再見不到大小姐的蹤影。”
老樓主也道:“這繡功,還有這獨特的繡法,除了我女兒沒人能鏽的出來。”
月北翼明白了個大概,道:“先尋人。”
月北翼說完,就開始製定了一係列的尋人計劃。
當然未免打草驚蛇,所以尋人行動一切都要秘密執行。
月北影全權負責這件事情,然後就都撤了。
月北影看著兩個小侄子,臉上的笑容放大:“嫂子這侄子可真像我。”
半夏:“……明明像你哥。”
月北影嘿嘿一笑:“這話說的不對,像我哥跟像我有什麼區別?”
半夏:“……”
月北翼放下手中正批改的奏折,看向月北影問道:“聽說你這次贏了不少。”
月北影看了一眼月北翼,點頭:“的確贏了不少。”
說完就拿出兩張地契,給兩個侄子的包裹裏一人放一張。
半夏皺眉:“是什麼?”
月北影嘿嘿一笑:“送給兩個侄子的出生禮,一人一家賭場。”
半夏:“……”
月北翼立刻黑臉,看向月北影的目光都泛著冷。
月皇看到大兒子不高興了,立刻過來數落月北影:“你堂堂一個帝都王爺竟然去開賭場?你開賭場就算了你還要帶壞侄子給侄子送賭場?”
月北影及其不服氣:“這都是我憑自己的本事賺來了,我可不覺得有什麼不好。”
月皇差點氣的吐血:“你的意思時,賭博是本事?”
“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狀元,賭博也是一個行業,隻要做的好那就是本事。”
月皇被氣的不行,指著月北影道:“賭博屬於三教九流最下等的行業,你這個逆子簡直要氣死我。”
月北影不以為意,直接坐在搖籃旁邊一邊逗孩子,一邊道:“要是以前我不敢說,可是現在為了見到那個不知真假的母親,你絕對不會被氣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