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夏皺眉,一雙月眸清冷的盯著他看。
“本後說的話,你沒有聽見?”
男子麵具後麵的薄唇輕抿,摘下麵具還能看到他那雙赤紅的眼眸。
“瀾?”
瀾,眼眸通紅,給半夏磕頭道:“還請君後責罰。”
半夏仿佛明白了,於是看向其他幾人:“你們都下去。”
其他幾人立刻起身,趕緊離開。
半夏這才又看向瀾,問道:“為什麼?那孩子也是你的。”
瀾,低著頭眼中似有淚水劃過,不過很快就被他給強忍回去。
“隻有這樣才能引君後前來,讓她不用那麼痛苦。”
半夏歎口氣,無論愛與不愛始終糾纏過。
看到昔日曾共枕之人受到如此慘烈的虐待,無論是誰都於心不忍。
用除去她肚子裏孩子的方式引自己過來,就為給她一個痛快。
半夏這會才更加認真的打量著眼前的男子,他雖然曾被蠱惑差點害死自己,可始終還是有情之人。
“以後有要求直接跟本後提,就算放了她也不是不可以,何必用這麼慘烈的手段。”
瀾,猛然抬頭看著君後不可思議:“您,您說什麼?”
半夏起身沒有回答,隻道:“以後行事切莫過激,本後並非鐵石心腸之人。”
丟下這句話,半夏直接離開。
瀾,半天都回不過味來。
這會,在暗中偷看的牢頭走過來道:“你還愣著幹嘛,趕緊走。”
瀾,就這樣被牢頭強行拽走。
他嘴裏還嘟囔著:“我們關係不錯,我才開個後門讓你見見她,誰知道你竟然會害她肚子裏的孩子,知不知道我們都差點被你給連累。”
“君後人好,暗中下了命令不準對靈雀用刑甚至讓她順利生下孩子,哎!”
瀾,聽到這句話整個人都僵住。
伸手就拽住牢頭的衣領,怒道:“既然君後有令不讓傷害她,為什麼你們還要動行?”
牢頭被瀾給抓的差點喘不過氣來,使勁推開他的手:“你冷靜點,我們可沒有動手,怪隻怪靈雀大小姐得罪的人太多。”
瀾,這才緩緩恢複理智。
“怎麼回事?”
看著瀾那張嚴肅的臉,牢頭沒辦法隻能低聲道:“這件事你知道就行了,可別往外說。”
說到這裏,牢頭就湊近瀾的耳邊道:“是少主跟君後的大哥做的。”
瀾,瞬間明白了。
別人也不敢罔顧君後的命令,所以除了他們沒有別人。
瀾,轉身閉上眼睛。
罷了,一切都是她自己造的孽債,所以當做是還來吧!
牢頭看著瀾離開的背影,搖搖頭歎口氣:“好好的一個獵鷹堂堂主,為了一個女人落得現在這個地步。”
“……”
書房,此刻的氣氛非常嚴肅。
“那些應該不是真的。”京墨篤定的說。
月北翼看向京墨:“你可看出破綻?”
京墨搖頭:“妹夫應該心裏有數。”
月北翼不說話,天機公子嚴肅道:“我們派出去的暗探全部消失了。”
月北翼點頭:“本君清楚,他們的目的不簡單。”
京墨道:“效仿前朝神壇天教。”
“有這個可能,傳說前朝有很多神秘秘術十分神奇,當初如果不是神壇天教發生內亂天朝也不至於滅國。”
天機公子說完,神色更加凝重道:“當初天國被分瓜,皇族與天神壇天教分開至今不知下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