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金玉嗜賭如命,一聽說這個,馬上就失去了思考能力,正好他就在附近的一個度假村裏辦事,不到二十分鍾就來了這裏,給楊樹林帶著卓寧在門口直接迎住,進了一個包廂裏,他看到了張源。
張源坐在沙發上,翹著二郎腿,慢騰騰的喝著酒,鐵金玉覺得好像有些不對勁,轉頭看了一眼楊樹林,一個拳頭飛來,他措不及防之下給打倒在地,一副手銬將他銬住。
鐵金玉惡狠狠的看了一眼卓寧,隨即笑著問楊樹林:“小院,你這是什麼意思,我犯了什麼法,你來這一手?”
楊樹林沒有說話,笑嘻嘻的坐在一邊喝酒,張源說道:“是我讓你來的,你沒犯什麼法,不過你犯在了我的手裏,聽說你對付女人很有一套,我也想讓你嚐嚐給人對付的滋味兒。”
張源打了個響指,他的兩個保鏢從角落裏走了出來,他們跟隨他的時間不長,兩三天而已,不過張源聽安若兮說過,這兩個人很厲害,也就是張源,換個人都無法降服,所以這兩個最厲害的就留給了他。
張源朝鐵金玉努了努嘴,也沒有說什麼,兩個保鏢就走上了前去,一個人撕掉他的衣袖塞進他的嘴裏,另一個人開始麵無表情的玩了起來。
別人都是玩遊戲,他們兩個玩人,楊樹林在一旁看著他們玩,雞皮疙瘩掉了一地,後來都看不下去了,他心想要是老子遇到這樣的事兒,還不如直接死了比較省心,不遭這個罪。
張源卻還是笑嘻嘻的看著,這讓楊樹林對這位的懼意又多了幾分,心想這還是不是個人啊,太殘忍太沒有人性了。
張源不知道這廝的想法,否則非給他幾勺子不可,他這就叫殘忍沒人性了,不過是比較淡定罷了,跟人性有個鳥關係。
過了十幾分鍾,張源擺了擺手,兩個保鏢停下手,把鐵金玉嘴裏的東西掏出來,這廝現在看著不狠了也不牛筆了,身上沒有一個傷口,可是他覺得自己全身的骨頭都碎了,癱在那裏都不了,想想剛才的感受,簡直和置身地獄一個感覺。
“殺了我吧,我服了。”鐵金玉眼睛都懶得睜開,呼呼的喘著粗氣,就像一條死狗。
張源淡淡的說:“殺了你,我要是想殺你還用費這麼大的事兒嗎?你給我把你以前做過的事情都說出來,把你知道的事兒也都說出來,你要是說不出來,我就把你養起來,白白胖胖的,好好的享受這種按摩,每天三遍,和吃飯一樣有規律,保管你在有生之年會超級享受。”
鐵金玉沒有說話,突然間一用力,噗的一聲,他的滿嘴牙都給踢掉了,舌頭卻隻來得及咬碎一個口子,張源用紙擦著意大利手工鱷魚皮的鞋尖,冷笑道:“想死,想咬舌自盡,你的想法很美好,但是要看你有沒有那個實力,想在我麵前自殺,你再練個幾百年吧。繼續。”
鐵金玉的嘴又給塞上,那本來就壞了的牙床給保鏢不管不顧的硬塞進東西,疼得他直打哆嗦,接著又是特殊按摩。
張源和楊樹林沒有繼續看,隻是讓保鏢把問出來的都給記下來,卓寧已經嚇傻了,她哆哆嗦嗦的跟著張源來到了台球室,心中對這個看起來無比俊美和氣的年輕人心中滿是濃濃的恐懼,他簡直就是個惡魔,太狠了!
楊樹林不停的舔著自己的牙齒和牙床,想著剛剛張源那一腳,感覺牙有些酸,牙床有些脹,他發現自己真是對這個家夥越來越無法了解,心中有一種叫做敬畏的東西正在滋長。
到了台球室,卓寧瑟縮著和孫心悅站在角落裏,王瑤也有些發毛,張源沒有搭理她們,隻是和楊樹林打著台球,帶彩兒的,手氣很棒,不一會兒就贏了楊樹林好幾千塊。
張源的哥們兒也都在打台球,並沒有太留意幾個女孩兒的異樣,柳芽和那個青澀的小丫頭站在張源他們這張台球案的旁邊,給兩人服務,擔任服務員的工作,倒是把服務員閑了起來。
柳芽心中還是有些忐忑,在不確定結果之前,她無法輕鬆下來。
就這樣玩了兩個多小時,卓寧和孫心悅給撂在一邊都要崩潰了,王瑤坐下來默默的看著打球,給武月打了個電話,沒有人接,心中有些落寞,仔細回想著自己這些年的生活,突然間覺得很沒有意思。
要不要這樣繼續下去,越走越遠,越陷越深,王瑤在心中問自己,很想告訴自己不要再這樣下去了,可是卻發現不這樣下去,她真的沒有其他的選擇,幾乎就是無路可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