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翠琴可不知道許建海心裏的想法,隻要是能讓許南南不好過的事情,她就樂意做。誰讓她是李靜的女兒的,哼!
老太太本來覺得沒證據,被張翠琴這麼一說,也覺得肯定是送東西了,隻是沒給她發現而已。
這個家裏跟外人送禮了,她這個一家之主竟然不知道,這簡直是無視她的權威。
“你這個死丫頭,我就看你今天嘴到底多硬。”老太太起身就要打。
許南南可不犯傻,直接往外跑。
還不忘了喊,“你打,你敢打,我就敢鬧。咱還像上次那樣鬧,讓村裏看看,你這做奶的人天天磋磨孫女。”
老太太一聽,一口氣頓時憋著,不上不下的。
“好,你翅膀硬了,敢和我叫板了。你這麼硬氣,以後就一口飯都別吃,小滿也不許吃!”
許南南冷笑了一下,吃不吃那就由不得老太太說了算了。
經過幾次交鋒,許南南也發現老太太其實也沒啥厲害的地方。她所作為底氣的無疑就是曾經幫助過紅軍,在村裏的威望,已經作為許家老太太的輩分。
而這兩點,在許南南眼裏,啥都不是。
幫助紅軍的人多著了,別的不說,許建生還參軍打過仗呢。你幫紅軍,人家紅軍那時候就不是在為了老百姓打仗?用得著拿出來炫耀,甚至作威作福?
至於輩分高,為老不尊,也沒什麼值得別人尊敬的。
畢竟長輩和老人還是有區別的。
長輩是值得尊敬的長者。老人隻是純粹人變老了罷了。
老太太這顯然是後者。
對老太太的威脅充耳不聞,許南南又去房間裏交許小滿寫字,期間還趁著許小滿沒注意,從櫃子裏‘拿’出了鹵雞蛋和蛋糕,和許小滿吃的津津有味的。
等老太太做好了飯菜之後,她就跑出去趁著老太太沒注意,在鍋裏弄了一大碗糊糊,拿了兩個窩窩頭就跑房間裏關門了。
吃了蛋糕和鹵蛋,許小滿已經飽了。許南南自己喝掉了糊糊,把窩窩頭和許小滿一人一個。
“待會下午餓了再吃。”這是她幹活應得的,可不會便宜那些人。
老太太很快就發現了許南南的行為,在外麵發火,還氣的使勁的敲打小屋的門。
這屋子以前是放柴火的屋子,土培的,破破爛爛的,小門更是搖搖欲墜,被老太太這麼一敲打,像是隨時都要倒了一樣。
許小滿嚇得直哭。
許南南抱著她,心裏想著,一定要離開,離開這裏!
老太太到底沒舍得把自家的門給敲壞了,發泄了一下之後,就回堂屋吃飯。
不過因為許南南這一遭,老太太心情一直很不好。張翠琴道,“媽,這還是得讓大哥來管,大哥是她老子,打死了也不礙事。要不找個機會,讓大哥帶著孩子們回來一趟?”
張翠琴這是想孩子了。這個月許建生回家,沒帶孩子回來,她心裏有些不得勁。一直惦記著呢,正好趁著這機會讓許建生再回來一次。
老太太是個明白人,沒好氣道,“回來一趟,路上不花錢呢,你給掏錢啊!”
張翠琴連忙低著頭不敢吭聲。
屋裏靜悄悄的,隻有吃飯的聲音,和老太太生氣的哼哼聲。
這死丫頭,是得好好治治了。
許南南不知道老太太心裏的想法,隻是奇怪,幾天下來,家裏竟然很平靜,似乎對她換工作的事情也沒有再追究了。
許南南覺得奇怪,但是也找不出哪裏不對勁。
不過日子能這麼平靜也是一件好事,特別是她現在在山上養殖場這邊工作,平時比較自由,幹完活之後,還能在山裏轉悠。偶爾也會和賀秋生聊聊天。
雖然賀秋生避免和她接觸,不過通過有一搭沒一搭的聊天,許南南發現,賀秋生竟然很博學。
她懷疑賀秋生在挑大糞之前,應該是從事教育類的工作。而且應該是教外文的。
作者有話要說: 麼麼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