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言把東西全搬進院子,趕著馬車走了,他發誓他以後絕對不陪女人逛街,比幹一天活都累。
施落坐在院子裏看著自己的戰利品,心情美到爆。
真是爽啊!
她蹲在院子裏收拾自己買的東西,衛琮曦從屋子裏出來,看著她買的東西皺眉。
“你去哪裏了?”
“找白修遠拿錢了!”施落說完道:“順便買了點東西!”
這叫點?
施落把新買的茶具放在桌上,看著青花瓷的杯子茶壺,盤子還有碗,施落就覺得心情好了。
衛琮曦見她理直氣壯,不由又陰陽怪氣道:“你買這麼貴瓷器,萬一哪天要走,能帶走嗎?”
施落知道他在編排她。
她頭都沒抬的說:“那按照你這麼說,說不定哪天人就死了,那什麼都不要幹好了。”
“施落!”
衛琮曦氣的說不出話來,他倒是沒發現,她還這麼伶牙俐齒。
施落才不理他,自己收拾東西,她還買了兩套新衣服,一個金鐲子,一對金耳環,還有一條金項鏈。
沒錯,施落買的是金的,她永遠忘不了剛穿越過來時原主母親留得那支金簪子可是救了她的命,在這硬通貨時代,有幾件首飾很有必要,所以施落挑的都是份量足的,至於美醜她不在意,反正她又不會帶出去招搖,怕招賊。
衛琮曦看著她那些俗氣的金首飾不知道說什麼好。
而同時在抱怨的還有那個從來不輕言的輕言。
“她買了一堆很難看的金銀首飾…”他這麼跟白修遠說。
白修遠正在修剪花枝,聞言抬了抬眼皮:“難看?”
“就是俗氣,隻有鄉下那些土包子才買的!”
輕言說。
白修遠看了他一眼道:“是不是份量都很足?”
輕言一怔:“是,公子您知道?”
“他們現在的處境,表麵看著還不錯,其實朝不保夕,對於施落來說,你覺得就是買了那些首飾她會戴嗎?”
“不會吧,那女人似乎不愛戴那些!”
輕言一下子明白了什麼,急忙道:“公子,屬下知錯了,她買那些首飾是以備不時之需。”
說完他又道:“可是她還買了一套名貴的瓷器,還有幾套成衣,布匹,其他的屬下都能理解,她買瓷器做什麼?帶也帶不走!”
白修遠剪斷了一根花枝道:“沒死總要活著,有的人喜歡將就,有的人一天都不會將就,這個施落,我真是越來越欣賞她了。”
輕言便知道他看錯人了,果然,能讓公子另眼相看的人,絕對不是個草包。
“老宅有消息了嗎?”白修遠問。
“二公子最近很活躍!”
白修遠冷哼:“跳梁小醜而已,太子呢?”
“太子妃小產後,他一直陪著太子閉門不出,對於李如研他也什麼都沒說,而皇後娘娘也和往常一樣,吃齋念佛,很少出景陽宮,似乎對太子妃小產的事情漠不關心。”
輕言說到這忍不住道:“太子殿下真是讓人看不透了!”
白修遠的手一頓去,隨即剪掉了一隻多餘的花枝,看著麵前的插花,覺得這才滿意了不少。
他擦了擦手才說:“咬人的狗不叫,太子和皇後能隱忍到這個地步,恐怕不是那麼簡單的,看著吧,瀾京就要熱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