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七報告的時候,衛琮曦安靜的聽完道:“她懷孕了,身邊沒人伺候,皇帝又要塞人進來了。”
小七道:“雲若小姐那邊已經進宮了,皇帝現在焦頭爛額,若是有個知心人,說不定能緩解下心神。”
衛琮曦沉聲道:“你安排吧。”
小七頷首,便出了門。
…
施落回家便開始做飯,惹著一眾侍衛直流口水,施落道:“你們別想了,今天去吃大廚房。”
侍衛們知道她是要吃獨食了。
如畫從回來就一直心不在焉,叫了她好幾次,她都恍恍惚惚的。
施落道:“要麼讓如夢來,你先去緩緩?”
如畫急忙搖頭:“奴婢沒有,奴婢就是奇怪…”
如畫說完,自覺失言了,自己一個下人,有什麼資格管主子的事?
她小心的看施落,發現公主並沒有生氣,反而笑了下,拍拍她的肩膀問:“你不覺得長安侯很英俊嗎?”
“是英俊…”
是挺英俊的,可英俊也不能當飯吃啊。
施落一臉無奈道:“英俊吧,我一時沒忍住!”
如畫“…”
她覺得她真的應該去緩緩了,為什麼公主說的話,她有點聽不懂呢。
施落拍拍她的肩膀:“做事吧!”
酸菜魚現吃現做就好了,晚上的時候,施落掐著點做出來,等衛琮曦來的時候,魚正好出鍋,施落把魚端進屋,就把門關了。
衛琮曦進來後,施落給他盛了飯,兩個人坐著一起吃。
施落給他夾了魚。
衛琮曦邊吃邊問:“你們這裏誰主事?”
“我四哥五哥!”
施落一怔:“你今天來和他們談判?”
衛琮曦點頭:“遲早要談的,先探探口風,你這幾個哥哥,沒有一個省油的燈。我得小心一點。”
施落點頭:“確實!”
這麼說起來,她感覺還是蕭铖最好了,他才是最單純的一個。
南越大理寺天牢裏,蕭铖坐在椅子上喝茶,旁邊烙鐵落在肉上發出呲呲的相聲額。
單純的蕭铖站起來,冰冷的眼睛掃過幾個人:“還不說?”
那幾個人一動不動,他們都是死士,這些刑法算不了什麼。
蕭铖道:“找幾隻老鼠來!”
天牢裏最不缺的就是老鼠,這裏都老鼠又大又凶,眼睛滴溜溜的,看的人頭皮發麻。
“褲管紮緊了,一個個的來!”
“是!”
幾個黑衣人先沒什麼表情,緊接著就有人將其中一個人的褲腿紮緊了,然後,將一隻老鼠從那人的褲子裏放了進去…
一聲接一聲的慘叫傳來,一直持續了很長的時候,那人才沒了動靜,不是死了,而是昏了…
“下一個!”
“铖王殿下,您給我們一個痛快吧。”其中一個人說道。
蕭铖站起來走到他身邊道:“我們無冤無仇,我也不想對你這麼殘忍,隻要你們說出來,我就給你們一個痛快,不然…”
蕭铖放人把老鼠拿回來,那老鼠聞到血腥味興奮不已,還吱吱的怪叫著,聽著十分慎人。
“我…我們不能說!”
蕭铖點頭,對身後人道:“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