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落感覺這個應寒怕是也不簡單。
“那你又是怎麼知道象穀這種東西的?你不是西域人麼?”
應寒:“西域和西南交界,我以前跟著父親時偶然見過一次。”
回答的滴水不漏。
施落看了他一眼道:“好,你下去吧。”
應寒走後,施落一直想著這件事,她不知道這東西和南越那邊有沒有關係。
劉申既然知道了,想必衛琮曦很快也就知道了。
施落覺得也有必要找蕭墨談談,當初他寒石散是怎麼回事,還一直沒有個準確的信。
可是派人去了,才發現蕭墨不在,他的侍衛也不知道他去了哪裏。
…
晚飯過後,衛琮曦沒來,小七來了。
“公子讓您放心,他會處理好。”小七說。
施落點點頭,道:“我給公子買了些衣裳,你帶給他。”
小七頷首。
施落看了如畫一眼:”你去拿給小七。”
“是。”
小七和如畫一起去了庫房,如畫把東西包好,遞給他,然後另外拿出一件衣服來:“這邊是公主給侯爺買的,這是我給你做的。”
她這麼說的時候臉都紅了。
小七愣了一下道:“為什麼給我做衣服?”
如畫一怔,顯然不知道怎麼回答,公主賞了她們每人一匹布,她就挑了一匹顏色深的,給小七做了衣服,至於為什麼,她還真的沒有想過。
見如畫不回答,小七把衣服遞給她:“之前的鞋我穿了,送了你珍珠耳環,我們算是扯平了,這衣服我不能拿,我是個太監,你也知道,不能行人道,沒理由耽誤你。”
小七說完轉身便走。
如畫站在原地不知道說什麼好,她是知道他的情況,可是她還是想著他,如畫沒想過要嫁給他,她最近都在逃避,逃避小七身體的這件事,她知道這麼做不對,可是她也忍不住。
庫房裏並沒有點火,陰冷陰冷的,如畫穿的少,便覺得有些冷,正要走,小七折了回來,看了她一眼道:“這裏太冷了,你要哭也回房間哭去。”
如畫“…”
如畫本來不想哭,可是他這麼一說,就真的哭了,還是那種莫名其妙就是委屈,眼淚止不住的那種哭。
小七本來不想管她,而且,他對女人哭一點辦法都沒有,以前訓練如月那些暗衛的時候,誰哭了,他保證能一腳踹到懷疑人生。
可麵對如畫,他有些不知所措。
小七幹巴巴的說:“我是個太監,我都沒說什麼,你哭什麼?早知道我就不回來了,讓你凍死算了。”
如畫哭的更凶了。
小七又道:“你能不能別哭了,不知道的還以為我把你怎麼了?”
說完他撓撓頭:“不對,我也不能把你怎麼樣。”
如畫聽到這沒忍住笑了。
小七皺眉,心想這女人有病吧,一會兒哭了一會兒笑了。
他把衣服拿起來道:“你別哭了,這衣服我穿好不行嗎。”
嘰嘰歪歪的,真麻煩。
說完又道:“你再不回去就真的要凍死了。”
如畫抹了一把眼淚:“誰讓你欺負我。”
小七懵了,他都說自己是太監了還怎麼欺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