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尚書本來被她們哭的煩躁,可是看到溫婉大氣的女兒時怒氣去了一半。
“見過爹爹,爹找女兒來是有什麼事情嗎?”鄭佳念問。
鄭尚書實在說不出來,他有點後悔聽那對母女的話把女兒叫來了,不過想想若是不叫來,這對母女說不準還會說出什麼難聽的話來,鄭尚書決定,今天一定要給她們一個教訓。
“你妹妹的事情你也知道了,爹叫你來是問問那天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鄭尚書問。
鄭佳念不意外,很痛心的說道:“都怪女兒,那天女兒……身子不舒服,本來想和妹妹說一聲,可是沒找到妹妹,女兒便跟著陳府的下人先坐船走了,誰知道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鄭心儀看她裝模作樣,不由怒道:“就這麼巧?姐姐不舒服先走了,難道不是因為姐姐要和高湛世子私會?”
鄭佳念抬頭眼神冰冷的看著鄭心儀,語氣十分淡漠:“妹妹,飯可以亂吃,話不可以亂說,你毀了名聲,難道非要拉上我才甘心?”
說完不等鄭心儀反駁,又道:“何況,就算是妹妹要去找我,為什麼偏偏去了湖那邊,我們可從來沒有去那邊玩過,而且當時你的丫環在哪裏?”
鄭心儀說不出話來,當時她為了確定鄭佳念的事情不讓別人知道,是把丫環支開了的,也正是因為如此,她才被人暗算。
鄭心儀看著鄭佳念那張虛偽的臉,她知道推自己下水的人一定和鄭佳念有關係,可是偏偏她又不能說出真相。
鄭夫人沒想到鄭佳念這麼伶牙俐齒,她知道反咬一口是不可能了,若是再攀扯下去,說不準就會把他們想算計鄭佳念的事情被曝出來,於是鄭夫人道:“就算是這樣,大小姐也不能丟下妹妹不管吧,你妹妹她還小……”
鄭大公子皺眉,他雖然對鄭夫人母女沒有什麼意見,可是眼下看來她們是無緣無故的往自己妹妹身上潑髒水,他是忍不了了,便出聲道:“夫人這是什麼意思?心儀都十四歲了,很快就要及笄了,佳念也才十六歲,她不舒服,已經派人去說了,還想她怎樣?心儀是小孩子,佳念也不大,而且你們總是攀扯她是什麼意思?難道心儀倒黴了非要佳念跟她一樣,你們才甘心?”
說完他對著鄭尚書道:“爹,這種事情就不該叫佳念來,好好的女兒家被人這麼汙蔑,哪裏受得了,我先帶佳念走了,至於鄭夫人有這個精力還是多給二小姐準備一份豐厚的嫁妝吧,”
鄭大公子這人雖然腦子不是特別聰明,但是他認死理,就像之前他覺得施落是南越人,十分討厭,所以他一直不喜歡她,而現在他就是認定鄭夫人母女在欺負鄭佳念,他就要毫不客氣的懟回去一點麵子都不給留。
鄭夫人第一次被鄭大公子這麼說,頓時羞的無地自容,她想說鄭大公子目無尊長,可是對上鄭尚書冰冷的眼神就沒說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