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們走後,施落才注意到,眾人的目光都曖昧不明的看著她。
施落有種不詳的預感,都看著她做什麼?
很快到了開席的時間,施落吃了飯,送了禮物,也見到了傳說中的白家大爺,可惜他和白修遠也不是很像。
因為自己的關係,施落對於長相是隨了父親還是母親這一點很在意。
宴會結束後,施落一直沒找到機會和白修遠說話,隻能先回去,日後再約時間談。
蕭沂多喝了幾杯,身上都是酒氣,不過倒是不難聞。
蕭沂喝了杯醒酒茶,然後看向施落,問:“你想嫁給白修遠?”
施落搖頭:“當然不想了。”
蕭沂怒道:“那你出這個風頭做什麼?”
“我什麼時候出風頭了…”
施落想到什麼似的:“你都知道了?”
蕭沂點頭:“不然呢,我就服了你了,白家人對你滿意至極,白修遠那人看著溫雅,這都是表象,南越會長是誰想做就做的?商場如戰場,白修遠這人心狠手黑,能力很強,我都在他手下吃過虧,這種人,你說他肯輕易放手?”
“我覺得他沒看上我!”
施落話音剛落,就被蕭沂吼了回去:“沒看上個屁,今天有人有意無意提到你們的婚事,他笑的一臉騷氣,讓人感覺就是好事將近了,你今天又在白家出風頭,間接的維護了商人,這就是在替婆家說話懂不懂?”
施落一怔,她沒想那麼多。
是不是犯蠢了?早知道張夫人一有苗頭就該囂張跋扈的懟回去。
“白修遠沒看上我,我肯定。”
施落十分肯定的說:“在遠山鎮我和衛琮曦的關係他又不是不知道,他好歹也是翩翩公子,富二代,怎麼會要我一個殘花敗柳呢!”
蕭沂氣笑了,借著酒精脾氣就上來了:“蠢死,你看不出白家今天是鴻門宴?白修遠一回來,二話沒說,先辦酒席,透露出你們的婚事,然後那個什麼狗屁張夫人就跳出來了?一個侍郎夫人是瘋了不成敢公然出頭?你還傻兮兮的說了那麼一番話。”
蕭沂打了個酒嗝:“雖然你說的很好,很有道理,可是把自己坑了。”
施落也想明白了,她沒想到簡單的一次宴會,玄機這麼多。
“可我是殘花敗柳啊,白修遠應該嫌棄的吧?”施落問。
蕭沂無語了,有這麼說自己的嗎?
“你胳膊上的守宮砂是個擺設是吧?白修遠瞎了不成?”
施落“…”
“那我要不今晚去找衛琮曦…”
“不要臉!”
蕭沂怒道:“你真去了,就是打白修遠的臉,和他徹底的撕破了臉。”
“就算是撕破臉也是我和白修遠,白家不好為難吧!””你自己名聲不要了?”蕭沂看著她都快氣死了:“還有你以為白修遠被擺這麼一道會輕易罷手?”
施落“…”
她還是覺得白修遠不會看上她,她又懶又饞毛病還多,白修遠那種儒雅公子,應該還有潔癖的那種人,不會看上她的。
蕭沂徹底無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