郊外,齊少勤站在涼亭裏,看著鬱鬱蔥蔥的樹林,深呼吸了一口,心情不錯。
“來了。”他開口。
一個人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在亭子裏。
齊少勤回頭看到那人,笑了一下,還沒開口,就被狠狠的打了一拳,齊少勤後退了幾步,摸了摸嘴角,已經有了血跡,他吐出一口鮮血,眼中滿是寒意。
“我有沒有告訴過你,不許動南越公主?”
那人都聲音又冷又沉。
齊少勤道:“她不是好好的嗎?再說了,我隻是試探一下,並沒有打算真的要她的命。”
“試探?”那人冷笑一聲,又是一拳,這回齊少勤還是沒能躲開,臉上挨了一拳,鼻血直流。
“你給我適可而止,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想什麼?南越公主現在心不在你身上,你做再多有什麼用?若是那東西落在蕭鈺手裏,我看你怎麼和上麵交代。”
齊少勤怒道。
那人隻是淡淡的看了齊少勤一眼:“再有下次,我絕不饒你。”
說完便不見了。
齊少勤掏出帕子擦了擦臉上的血跡,又在地上狠狠的吐了一口。
“總有一天,我要你死。”
…
施落先去找了衛琮曦,其實她不來,衛琮曦肯定會去找她。
藍宇已經將昨晚的事情說了,衛琮曦卻還是不放心,看到施落安然無恙,他才鬆了口氣。
“我多派些人保護你。”
施落道:“好,不過我還有馮宇。”
衛琮曦知道馮宇,問:“應寒找的?”
施落點頭:“是啊,馮宇力氣很大,武功也不錯。”
衛琮曦沒說話,馮宇這個簡單粗暴的路子可不像是什麼侍衛奴仆,更像是戰場上的打法,不過這也隻是個猜測。
“廣樂王妃說什麼了?”衛琮曦問。
施落把王妃的話說了,又道:“那塊姬凝石一定隱藏著什麼大秘密,而這個秘密的鑰匙,就是我胳膊上的胎記。”
施落又道:“這麼想來,當年那些人換走我,其實目的並不是單純想讓我母後和淑妃掐起來,畢竟就算是我不被抱走,她們也不是朋友,所以我感覺和那塊石頭有關係。”
衛琮曦猶豫了下,才說:“其實有件事我一直瞞著你。”
“什麼事?”
衛琮曦說:“姬凝石在我手裏。”
施落抬頭看著他:“你說真的?”
“嗯…”
衛琮曦話音剛落,施落就跳起來,一把擰著他的耳朵:“好啊你,衛小王爺,真是心眼子比蓮藕還多,我問過多少次了,你還真是能沉得住氣,就是不說,害的我白白擔心,你可真有本事。”
衛琮曦從來沒想到,擰耳朵居然這麼疼。
“你先放開我,別動手動腳的。”
“我偏不。”
施落氣死了,這個人這都能忍著不說,不像她,心裏藏不住事,有事情不等衛琮曦問,自己就倒豆子一般都說了。
施落怒道:“王妃說的沒錯,世間男兒多薄情,你不隻是薄情,你心眼還多,還狡猾。”
衛琮曦“…”
施落狠狠的擰了一把他的耳朵,這才放開他,氣呼呼的坐在椅子上,看都不想看他。
衛琮曦也是委屈。
“姬凝就是被石頭帶走的,我隻是擔心你個也…”
他舒了口氣:”你怎麼怨我都行,是我騙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