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歲言道:“雖然產生了抗藥性,不過你身子已經被毒藥侵蝕壞了,我的意思是你基本不會懷孕,即使懷了,你的孩子大約也會被殘存的毒藥毒死。”
鍾歲言又道:“不是我說,有人想讓你斷子絕孫啊。”
施落看了如月和如夢一眼?“你們兩個先出去。”
兩個人猶豫:“公主…”
“出去吧!”
她都這樣了,還怕鍾歲言對她做什麼?
等人走之後,施落問:“你沒騙我?”
鍾歲言道:“我這個人關於醫術方麵從來不騙人,當初給你下毒的人就是存了這樣的心思,他的藥下少了,這藥量能夠保證你活下去,但是隨著時間的推移,你的身體就會發生這樣的發應。間接來說,他也是保了你一命。”
施落沉著眼睛,臉埋在枕頭中,半晌她才能:“你能治好我嗎?”
鍾歲言道:“不能說百分百治好,最起碼比你現在好。”
施落半晌沒說話,鍾歲言也一直沒有開口。
等到施針結束後,施落爬起來,並沒有感覺有什麼不同。
鍾歲言拿著紙筆寫了一張方子:“按照這個藥吃,一日兩次,”
施落接過方子,鍾歲言的字寫的很飄逸,很好看,這個人果然是很追求完美的。
“你這有什麼吃的沒有?我帶一點回去吃。”
他說。
施落點點頭,讓如月她們去準備,鍾歲言道:“還有茶葉,水果什麼的都來一點。”
東西準備好後,鍾歲言喝了茶,然後抬頭盯著如月看了一會兒,如月有點不自在,施落剛要說話,鍾歲言站起來,走到如月身邊道:“你的發髻高低不一樣,下次再梳成這樣,不要到我麵前晃。”
如月:“……”
鍾歲言說完便走了。
他走後,如月摸了摸自己的發髻,問如夢:“真的歪了嗎?”
如夢點頭。
這種丫環的雙丫髻,如夢梳慣了自然沒覺得有什麼,但是如月就不怎麼會梳,經常梳的高一個低一個的,尋常倒是沒人注意,今天被鍾歲言指出來,如月心中難免有點不自在。
施落道:“別介意,他就是這樣的人,看到不對稱不整齊的東西就覺得不舒服。”
如月點頭。
施落又說:“還有今天他說的話不許告訴公子。”
兩人點頭。
衛琮曦也沒有閑著,他去找白修遠了,去了白家卻是撲空了,白修遠不在。
白家的人不怎麼待見衛琮曦,衛琮曦出門走了沒幾步,看見蕭沂的馬車。
衛琮曦停下腳步,看著那邊,隻見蕭沂和一個女子從車上下來,兩人很高興的樣子,直到那個女子進了白家的門,衛琮曦才從角落出來,走到蕭沂身邊問:“這誰?”
冷不丁的,蕭沂被嚇了一跳。回頭發現是衛琮曦,蕭沂詫異:“怎麼是你?你不在家陪著珠珠,在這裏做什麼?”
衛琮曦八卦的問:“剛剛那個是誰?”
蕭沂道:“是白二小姐,我請她去看我們的鋪子,她對胭脂水粉很了解。”
蕭沂說完皺眉:“你還沒說,你來這裏做什麼?”
衛琮曦道:“我來找白修遠。”
蕭沂古怪的看了他一眼:“你這個人怎麼這麼壞呢。”
衛琮曦不知道他為什麼這麼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