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繼昌和碧荷的日子不好過,兩個人除了要被人指指點點外,孫繼昌再也找不到活幹,整天的喝酒,有時候還會去賭錢,沒多久,不多的積蓄花了個精光。
碧荷心中埋怨,可是麵上不敢顯露出來,跟著孫繼昌沒什麼好結果,可碧荷一時無計可施。
孫繼昌在外輸了錢,為了還賭債,將家裏的東西都變賣了,碧荷勸不住,兩個人大吵一架。
碧荷眼看生活無望,拿著地契便決定偷偷把房子買了,拿著那麼多錢,也夠她後半輩子生活了。
雖然周圍人沒人願意買她們的房子,不過經過一番壓價,碧荷還是找到了買主,成交價是以一千三百兩銀子。
碧荷拿著錢跑了,孫繼昌回到家才知道房子被賣了,他身無分文,又沒了房子,隻能流落街頭。
孫繼昌恨毒了碧荷,更恨毒了白家,他覺得白家這事做的太絕,他不就是外麵養了個女人嗎?白二至於不依不饒的退婚嗎?
還有碧荷那個賤人,如果不是她,他現在還是白家的姑爺,風光體麵的很呢。
孫繼昌越想越不甘心,他決定將屬於自己的一切都奪回來。
這一切,白想容不知情,退婚風頭一過,她就去了敬亭院看看白修遠,順便跟施落表達自己的謝意。
衛琮曦的泡澡結束,後來的兩天沒有他想的那麼痛苦,反而很舒服,施落說,一定是因為他體內寒氣的緣故。
白二來的時候,施落也剛剛施完針。
鍾歲言收了針道:“好了,以後不用在紮針了。”
施落心中一喜:”那我是不是好了?”
鍾歲言看了她一眼:“你做夢呢?有那麼容易,我不是大夫是神仙了。”
施落被他說了也不惱,問:“那我什麼時候能好?””說不準。”
“神醫都說不準?”
“神醫不是神仙。”
鍾歲言還忙著去看白修遠呢。
兩個人剛到就遇到了白想容。
白想容第一次見到這種正點的老帥哥,頓時看花了眼,施落推推她,她才回過神來。
“這位是…”
“神醫。”
施落說。
也沒具體說是誰,不過白想容想了想道:“總覺得在哪裏見過。”
鍾歲言和蘇墨很像,可不就是哪裏見過麼?
施落道:“別亂想了,你來幹什麼?”
白想容這才想起正事:“我來感謝你的,我帶了些禮物,一點小意思,你別嫌棄。”
和施落習慣了,白想容知道,施落雖然是公主,但是她私下裏很隨和,並不喜歡講究太多的禮節。
白想容也就隨意了。
施落道:“不嫌棄,任何不從自己口袋掏錢買的東西,都應該心懷感激。”
白想容覺得相當有道理。
人家一個公主尚且這樣,再想想碧荷和孫繼昌兩隻白眼狼,白想容就覺得還不如養兩條狗。
“公主,我有個問題想問你。”白想容忽然說。
“你問。”
白想容道:“我自問不比碧荷差,可是為什麼孫繼昌還要找碧荷?”
她頓了一下道:“其實京都不少人,明明家裏的妻子賢惠漂亮,還要逛青樓那小妾的也不少。”
施落想了想問:”我舉個不恰當的例子,就比狗吧,它愛吃骨頭是吧?”
白想容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