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文才的經曆,施落很同情,但是隻是同情而已,不代表宋文才的事情就是她的過錯,她什麼都沒做過,若說錯,施落覺得就是因為自己長的美,紅顏禍水了。
她不太高興,她上次去看宋文才已經是仁至義盡,這是她的私宅,而且,這是衛琮曦地盤,沒有道理出現別的男性,就算是南越民風開放,可再開放都是有限度的,她一個成了親的女子,就該和這些男人們,保持距離,這是對衛琮曦的尊重。
施落的不高興宋小六看出來了,宋文才也感覺到了,他站在原地,木訥的道:“我…”
可是我了半晌也沒說出第二個字來。
施落道:“宋公子的情況應該去找大夫,下次有什麼事,直接找駙馬,找本宮實在不太合適。”
宋小六一臉難堪,他點點頭:“奴才明白,打擾公主殿下了。”
說完帶著宋文才就要走,可是宋文才卻站在原地直勾勾的看著施落。
施落轉身直接回房間了。
院子裏就隻剩下衛琮曦,衛琮曦看著宋文才,眯了眯眼睛:“蓮嬸,準備些茶水,哪裏有客人來了不招待的道理。”
“是。”
蓮嬸走後,衛琮曦道:“宋公子,過來坐。”
宋文才顯然很害怕的樣子,躲在宋小六身後。
“駙馬…”宋小六剛開口,衛琮曦就走了過來,站在宋文才身邊,他比宋文才高一點,氣勢十足,宋文才一下子白了臉,越發的向後躲。
衛琮曦道:“宋公子,過來坐?”
“不…不用了…”宋文才說著就往後退。
宋小六生怕衛琮曦做什麼,畢竟這位駙馬他們可不太了解,如今看來,脾氣不太好。
“既然宋公子不願意,那我就不多留了。”衛琮曦說。
宋小六便帶著宋文才跑了。
施落從屋子裏出來。看著宋文才消失的背影道:“他看起來恢複了不少。”
衛琮曦卻說:“你的桃花債還不少。”
施落一愣,隨即瞥了他一眼:“你親眼看到的,我什麼都沒做,我隻是太貌美了,紅顏禍水,我也沒辦法。”
衛琮曦早就習慣了她的自我吹捧,他很給麵子的點點頭。
而宋文才回到馬車上,臉色便沉了下來,看著敬亭院三個字足足看了一柱香的時間,才叫人趕車。
隻是走了一段,便看見敬亭院隔壁的大門口一個熟悉的人,當初從鎮元鎮回來時他自然見過那個人,叫微人,是白修遠的人。
白修遠原來是住在敬亭院隔壁的。
宋文才嘴角扯出個笑,這還真是越來越有意思了。
尤其是這個白修遠,受了那麼重的傷居然還能活過來。
之前就聽說了,白家大房和二房在白修遠昏迷的時候被踢了出來,而且白修遠當家人的身份也被剝奪了,後來,過年時候,白修遠出現在白家的家宴上,嚇壞了白家的一眾人。
原以為白修遠回來是奪權的,可是沒想到,白修遠隻是很平靜的吃了飯,多餘話半句沒說,更沒說要收回自己的權力。
大家都說白修遠是身體不好自己放棄了,而且白家大房已經分了出來,自然沒道理去老宅那裏指手畫腳。
不過宋文才卻是看的明白,白修遠隻是不想帶白家那些人玩了。
他現在還是南越商會的會長,和太子那又有聯係,大周白家也在他的掌控中,更別說白家那麼的生意都是他打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