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落想了下道:“既然他們想,我就按他們說的來,至於父皇和太子哥,給不給麵子,我就無能為力了。”
衛琮曦刮了刮施落的鼻子:“狐狸精。”
施落就真的寫了一封信,皇帝拿到信看了看覺得十分滿意,寫的情真意切,光是看信就可以看出蕭近月是真心希望將徽州五铖還給大周的。
“陛下,瓊華公主說,南越不是她一個公主,她一個人的分量太輕了,不如叫晉王妃也寫一封。”陳明在一旁說。
皇帝自然知道蕭近月和樂善不和的事情,不過她說的也有點道理,於是皇帝便下旨讓樂善也寫一封信。
樂善還在府中幸災樂禍,沒想到轉頭這差事就落到了她頭上。
樂善臉色難看,她哪裏不知道這信寫過去,就等於是叛國了,在南越人眼中他們就是徹底的背叛的南越,而且這麼荒唐的事情,南越怎麼可能答應?
樂善是一萬個不想寫。
“瓊華公主寫了嗎?”她問。
傳旨的太監點頭:“連陛下都誇獎南越公主這信寫的好呢。”
樂善“……”
蕭近月還真是放的開。
傳旨的太監走後,樂善便開始寫信,可是怎麼寫,是個問題,她可不想叛國,不想和南越結仇,但是不寫又說不過去。
樂善恨不得現在就弄死蕭近月。
樂善去找了晉王,晉王看到她這張臉,還是有點興趣的,不過最近晉王都沒怎麼去她的房間,夫妻兩個的關係也就那樣。
晉王自然也是知道宮裏來的人事情,看到樂善,還有什麼不明白的。
晉王道:“你現在嫁到了大周,是晉王妃,就該知道孰輕孰重,這是父皇的旨意。”
樂善明白了,可她還是道:“可是王爺有沒有想過,這信若是去了南越,我們和大哥他們會有嫌隙。”
晉王皺眉,他覺得樂善愚蠢。
他冷笑一聲:“你覺得蕭慎和蕭鈺會被一封信左右的?”
其實皇帝也知道這徽州五城要不回來,不過是要惡心蕭慎而已。
蕭近月就很知趣,知道什麼時候該做什麼,最起碼現在人在大周,就不該得罪皇帝。
可是樂善就是拎不清,男人之間的利益牽扯,不會因為這點小事受到影響。
樂善見晉王這樣的態度,便不在說什麼,轉身回去寫信了。
但是樂善這人並不像施落那麼能放的開,寫的東西含沙射影,需要細細的品,才能品出那麼點意思,皇帝日理萬機,自然沒空品她信裏的意思,看到樂善的信,心裏還是有點不滿,加上早朝不痛快,便讓人將信送回去,要她重寫。
樂善“……”
樂善無奈,隻好又寫了一封,皇帝還是不滿意,又讓她重寫,最後還把施落的信擺在她麵前,讓她按照這個意思寫。
樂善看著施落的那封信,她算是真正的了解到什麼叫做不要臉。
蕭近月連這種東西都寫的出來,果然是個鄉野村婦。
可是吐槽歸吐槽,樂善還是照著那個意思寫了,這回皇帝總算是滿意了,將信讓人送去了南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