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氏氣了個半死,薛姍姍一點都沒聽進去。
付氏又說:“別怪我沒提醒你,現在府裏可不是隻有你一個女人,一旦那個陳詩詩得到王爺的喜愛,你在府裏可就沒這麼舒坦了。”
這話倒是提醒了薛姍姍,不過她轉念一想,陳詩詩不是喜歡衛琮曦嗎?她應該和自己一樣,不會和齊王在一起。
這麼一想,薛姍姍又放寬了心,又在娘家住了兩天。
付氏說了她好幾次,她都沒聽進去,遇到薛清初的時候,她還委婉的問了薛清初白修遠的事情。
薛清初當時的表情和新婚夜齊王聽到她說有喜歡的人時候差不多。
隻不過薛清初並沒有憤怒,他古怪的看著薛姍姍,不敢相信,她居然姓薛。
薛清初道:“你現在是齊王妃,打聽別的男人的消息,將王爺的臉麵放在地上踩?”
薛姍姍還沒說話,薛清初又說:“昨日,太上皇病重,你作為皇家的兒媳,這個時候不跟著齊王進宮侍疾,卻還住在娘家?”
薛清初說完便走了。
薛姍姍氣的跺了跺腳,到底也住不下去,收拾東西回了齊王府。
等她回去後,才發現這兩天她不在,齊王府已經大變樣了。
齊王府的事情沒多久就傳遍了瀾京,薛姍姍實在不是個有腦子的人,她這人也見不得的陳詩詩那樣的白蓮花“橫行霸道”,加上陳詩詩會裝,又得了齊王的喜歡,薛姍姍在她手上吃了不少虧,笑話鬧了一件又一件。
施落隻覺得稀奇,陳詩詩之前一副深情款款,非君不嫁的模樣,轉眼就跟齊王走到了一起。
陳詩詩可比薛姍姍有手腕多了,薛姍姍那種的還真的不是她的對手。
衛琮曦最近倒是挺忙,太上皇病重,宮裏,朝堂上,不少人都在冒頭,衛琮曦得壓下去。
加上晉王的起兵,最近他身上的事情可真不少。
施落坐在椅子上,看著院子裏小光和欣兒玩。
玩了一會兒,兩個人都累了,施落便讓他們歇一歇。
欣兒坐下和喝了兩杯茶,盯著施落,顯然是有話要說。
施落詫異:“有事?”
欣兒點點頭,問了應寒的事情。
這個時候,施落也沒有瞞著的必要了,將應寒的身世說了。
欣兒也沒有表現的多驚訝,她不笨,其實也猜到了什麼,應寒的那個長相,本來就難得,若說他隻是個普通的侍衛,別人也不會信。
“他沒和你告別嗎?”施落後知後覺的問。
恍然間才發現,欣兒原來已經是個大姑娘了。
欣兒搖頭,隻是失落了一會兒,很快臉上又有了笑容。
施落想說什麼,張了張嘴,也沒說出來。
應寒這個人,出現的時候就是帶著算計的心裏,施落對他一直不是很信任。
皇帝一倒台,命運幾乎定了,應寒再留在他們身邊便不太妥當。
施落就讓他走了,也不覺得有什麼可惜的,既然已經報仇了,應寒也該有自己的人生。
隻是她倒是真的沒看出來,欣兒對應寒有別的心思。
不過看欣兒的模樣,大概也隻是情竇初開,懵懵懂懂的,而且應寒走的幹脆,他對欣兒怕是沒往那方麵想,不然施落真要後悔是自己棒打鴛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