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落也笑了,來人正是白想容。
“你來看我四哥?”
白想容點點頭,眼底有些黯淡,不過很快又高興起來道:“我們定親了。”
施落一愣。
白想容解釋道:“我一個未婚女子,這麼照顧他不合適,就請皇後娘娘給我做主了。
施落一時間不知道說什麼好。
“我四哥不一定能醒過來。”
白想容笑笑:“好歹他是個王爺呢,他若是醒不過來,他的那些錢可都是我的了,我想怎麼花就怎麼花。”
施落被她逗笑了,不過看著白想容,更加的佩服她了,都說患難見真情,從前兩個人也不知道鬧什麼別扭,就是不捅破這層窗戶紙,這下窗戶紙是捅破了,可蕭沂……
施落無奈的歎了口氣,她現在隻能盼望四哥快點醒了。
楊槐安在新京的城郊租了一處院子,他和趙淩當年從白塔出來後,並沒有直接來新京,而是去了金國,乘著兩國商業開通的機會,倒賣了一些東西賺了本錢,後來金國和大越有了摩擦,他和趙淩便一起到了新京,他們認識的人不少,兩邊也都熟悉,就在新京做起了倒買倒賣的二道販子。
不少人觀念還停留在萬般皆下品唯有讀書高的間斷,所以楊槐安也沒有去挑戰她娘的耐心,並沒有把自己做買賣沒有參加科舉考試的事說出來。
再加上當年大越被聯合商會攪合,那次的科舉其實參加的人不多。
生意上了正軌,楊槐安就決定明年再考,反正多讀書也不是壞處。
趙淩從外麵進來,擦了擦臉上的汗水,一臉高興道:“槐安,公主回來了。”
公主回來了,就意味這如月也回來了,當年蕭沂出事,金國和大越差點打起來,趙淩都要急壞了,要不是楊槐安攔著,他都要跑去金國了。
楊槐安放下手裏的賬本看著他笑道:“這都多久了,還沒忘記呢?”
趙淩道:“自然不忘,反正我就認定如月了,我明天就去見她。”
憨憨啊。
楊槐安想了想,覺得這也是個機會,他要做官,就要找個靠山,做生意也要有門路,多一條總是好的。
太子那種身份,他是見不到的,再說了,當年那種個情況,太子未畢還記得他。
大越公主倒是個不錯的選擇,又有背景,又會做生意的,而且趙淩要去見如月,現成的借口,不用白不用。
於是兩個人收拾了一番,就去了衛國公府。
施落乍一聽,一時間沒明白他們是誰,管家道:“聽說是白塔來的,說是姓楊。”
施落這才想起是誰了。
饒是楊槐安和趙淩見過些世麵,自覺自己不是白塔的土包子了,可是到了為國公府,還是忍不住感慨。
這院子可真大啊,真是有錢啊。
施落進來就看見他們兩個四處打量,她也沒笑話他們,誰都有第一次,沒見過也沒有什麼丟人的。
看到施落,楊槐安和趙淩有點意外,急忙的行禮,大概沒想到施落會親自出來見他們。